合上日记本胡竞僵硬地转头无助地望着蒋鹏翰,蒋鹏翰微垂眼眸沉默着凑上来轻轻吻他,胡竞颤抖着勾住蒋鹏翰的后颈加深这个吻,蒋鹏翰双手搂住他腰身,一点一点收紧臂弯,把胡竞圈禁在自己怀中压在身下,就在胡竞觉得喘不过来气要推开一点时,眼睛下面一热,胡竞眯着的眼睛猝然睁大,下一秒又一滴泪水砸下来,热泪瞬间穿透皮肉融进骨血,胡竞被烫的一抖眼中也跟着蓄起一层水雾,他不知所措地伸出舌尖讨好般触碰爱人的嘴唇,以祈求原谅表示忠诚,蒋鹏翰顺势凶狠探入对方口中,舌尖缠绕着舌尖,攻势迅猛。吻着吻着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蒋鹏翰的手不安分的在胡竞身上滑动,当手指顺着脊骨而下摸到尾椎骨时身下的人一颤,随即睁开朦胧的双眼,蒋鹏翰与那双眼尾通红的眼睛对视,开口哑声问“可以吗?”,胡竞捏了一下蒋鹏翰的后颈,抬手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仰头轻咬他喉结含糊不清的说“我想做,哥哥”,这一声哥哥让蒋鹏翰最后的理智也被消磨殆尽,两个人滚在一起,呼吸杂乱,胡竞的衣服不知在何时被脱尽,露出白皙的皮肉,蒋鹏翰在胡竞颈侧轻啄,一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屈指轻弹那淡粉的一点,随后俯身含住乳头伸出舌尖挑逗,另一只手下移握住身下人漂亮的柱身放在手里把玩,胡竞受到刺激发出一声嘤咛,全身颤栗血液直冲大脑,手指插入前面人浓密的发间。
感受到胡竞的阴茎充血挺立,蒋鹏翰快速上下撸了两把,按住顶端的小孔摩挲,胡竞重重的喘了一声,同时弓起胸膛,扬起脖子,手指骤然攥紧又松开。蒋鹏翰低头勾住胡竞的舌尖,湿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胡竞的嘴角流下滴落在肩侧,蒋鹏翰抬起上半身,跪在胡竞腿间眯眼盯着身下神志不清的人,伸手在胡竞没来得及合拢嘴里搅了搅,就着这点湿润探向臀缝中那隐秘的一点,被触碰到的小穴瑟缩一下,蒋鹏翰慢慢送入一个指节,缓缓抽插,胡竞呼吸错乱闭紧双眼,歪头把半边脸埋进深色的被单中,蒋鹏翰视线从胡竞紧绷的下颌移到性感漂亮的锁骨,最后落在被嘬出星星点点红痕的胸膛,被单虚掩着胡竞半个身子,极致的黑与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蒋鹏翰手上动作加快,粘腻的水声渍渍作响。
感受到小穴渐渐松软下来,蒋鹏翰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硬到发痛的阴茎抵在穴口,声音低哑地开口“胡竞,睁眼”,胡竞条件反射的睁开双眼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人,下一秒比手指更加粗长的东西侵入体内,胡竞彻底受不住了叫出声“…嗯…啊……”,这一下刺激太大,胡竞耳朵嗡鸣眼前阵阵发黑,耐不住地仰头索吻,蒋鹏翰低头细细密密的亲吻对方,双手托起胡竞修长的双腿,下身开始毫不留情地急促顶撞抽插起来,小穴紧致温暖,每一次抽出时里面的软肉都依依不舍的挽留,蒋鹏翰腰腹紧绷被吸的头皮发麻。
过快地操干给胡竞带来难以想象的灭顶快感,他张开嘴大口的呼吸,控制不住的低吟,“小宝”蒋鹏翰嗓音含糊的叫他,胡竞回以的亲吻。忽然狰狞的性器擦过体内某一点,胡竞身体猛地一震,像有电流顺着尾椎窜上脊骨,他体会到一种极致的欢愉,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硬挺的阴茎跳动两下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粘在蒋鹏翰腹肌上,他低声笑起来“这么敏感,宝宝”,胡竞顿时羞红了脸。
蒋鹏翰停下动作让胡竞缓了缓,随后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胡竞抱起来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状,卡在体内的性器划过一圈,胡竞被刺激的又微微挺起,背后位让阴茎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蒋鹏翰发狠地就着那一点又快又重地干了起来,胡竞猝不及防遽然睁大眼睛,一下子被插得呜咽出声,细窄的腰身向后拱起,整个人像一把拉满即将释放的弓,蒋鹏翰俯身去吻他后颈,大手不断揉搓他的腰,又在他臀上啪地打了一下,力道不重,声音却很响亮,胡竞蓦地低下头,漂亮的肩胛骨耸起,整个人都绷紧,额头抵在凌乱的床单上,不出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竞射过两三回,身后的人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可胡竞真的受不了了,他扭身亲了亲蒋鹏翰的下巴,断断续续的求饶“我…不行…了…嗯…跪不住了,你快点…射……啊……”,蒋鹏翰看着他脸色潮红,眼尾带泪,看起来破碎感十足,让人无端升起凌虐欲。
蒋鹏翰频率不减,紧盯着他“那你求求我”
胡竞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艰难启齿“求…你了”
蒋鹏翰面不改色,用力撞了一下“我是谁?”
胡竞眉头一皱,有气无力的开口“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蒋鹏翰深吸一口气把胡竞从背后压倒在床上,手绕过腰侧施力按在胡竞小腹上,体内敏感点被里外同时挤压,胡竞又痛又爽,后穴不断收缩,紧紧夹住身后的肉刃。蒋鹏翰快速抽插几十下,咬着胡竞耳廓沙哑呢喃“小宝,给我生宝宝好不好”,还不等胡竞反应过来,一记深顶,龟头死抵着穴心射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肠壁上,胡竞“呃…”一声,泪水从眼眶滚落,颤抖着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结束后胡竞累的眼皮都睁不开,蒋鹏翰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清洗,在浴缸中被和缓的水流包围,胡竞终于忍不住沉沉睡了过去,蒋鹏翰目光临摹过爱人脸庞,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意与痴迷。
其实那本日记他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他不觉得自己委屈,反而认为那是自己的荣耀,爱一个人四年最后得偿所愿,听起来很了不起。
好不好。”,说完不等胡竞说话,就在他锁骨靠上的位置吸出一颗草莓,胡竞疼的微微皱眉,趁蒋鹏翰不注意一翻身骑上去“来个情侣款吧”,他如法炮制在相同的位置打下相同的印记。
第二天两人在车站分离,开启了异地恋。
开学的第一个月总是忙忙碌碌,每天晚上他们视频通话时都有说不完的话,物理距离延长想念,但爱还是输送到了彼此身边。
不知不觉九月过完,今年的中秋和国庆假连起来一共放八天,蒋鹏翰邀请胡竞去他家乡玩,胡竞上完周四上午最后一节课就动身前往目的地。
蒋鹏翰在车站接到人就忍不住给了对方一个熊抱,随后带胡竞去了自己家,胡竞一听要去家里,瞬间慌张起来,说现在见家长会不会太早。
“见了面你就改口叫爸妈,以后你就是老蒋家的儿媳妇了”蒋鹏翰坏心眼的扯谎。
听见这话胡竞锤了他一拳“能不能说点正经的!都什么时候了,”胡竞紧张的碎碎念“我第一次见叔叔阿姨应该带点什么东西,不行,我还是给我姐打个电话问问。”
见胡竞真的要拨号,蒋鹏翰赶紧见好就收“哎呀,我逗你玩的,我爸妈今年撇下我过二人世界去了,家里没人。”
胡竞冷漠地转头盯着他“你死定了,蒋鹏翰。”说完伸手揪住他耳朵。
“唉唉唉,疼疼,宝宝我错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天黑才到家,胡竞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抵在门上亲的七荤八素,温存了好一会蒋鹏翰才放开人。
蒋鹏翰带胡竞进到自己房间,帮他把东西安置好让他先休息,随后进了厨房热菜,胡竞坐在床边打量屋子,很简约大方的设计风格,整体以灰色调为主,窗边放着一张长桌,桌子上摆着几本书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些小摆件,胡竞走过去摆弄那几个摆件,突然视线落在笔记本封面上,“世界就手边,躺倒就是睡眠。”这是《阿勒泰的角落》经典名句之一,胡竞凝视了一会没动,这时蒋鹏翰在外面叫他出去吃饭,胡竞挪开视线走出房间。
晚饭很丰盛,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全是蒋鹏翰自己做的,蒋鹏翰戴着围裙一脸期待的看着胡竞品尝自己的手艺,胡竞吃的很满意,每尝一个菜时,都会眯着眼嘴角上扬,像一只慵懒惬意的猫。
两人吃过晚饭,一起收拾厨房,气氛很温馨融洽,如同一对结婚多年相濡以沫的夫妻。
所有东西整理完,蒋鹏翰洗了点水果揽着胡竞窝到沙发里看电影,胡竞半靠在沙发上,蒋鹏翰枕着他膝盖侧躺,屋内没开灯,仅靠电视发出的亮光照亮一点区域。
胡竞看着腿上的人,桀骜不驯的黑色短发支棱着翘起,棱角分明的凌厉下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
“蒋鹏翰,你房间里的笔记本我能看看吗?”胡竞低垂双眸,眼神温柔如水。
蒋鹏翰仰头看他低声说“其实也没什么,高中写的一些东西。”
“我想看,我都没看过你高中什么样子,总觉得有点遗憾呢。”胡竞声音有些酸涩。
蒋鹏翰听到这话,坐起身一把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走进屋里放到桌子上坐好,他面对胡竞站在桌子旁,把笔记本递过去。
“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情绪很不对劲,又不想跟别人说,就都发泄到本子上,不过那都过去了,现在我拥有觉得很幸福。”蒋鹏翰微微俯身平视胡竞的双眼,目光很坚定。
胡竞点点头翻开纸页,看了两行,发觉这应该是蒋鹏翰的日记本。
20200306
我后悔了,我不想以朋友的方式和你相处,我想以陌生人的方式重新认识你,那样也许故事还有续集。
20200726
第一次梦到胡竞,希望下次多来我梦里。
20200814
又梦到胡竞了,网上说梦到一个人三次缘分就尽了,很害怕,胡竞你还是先别来了。
20200818
他出去玩了,发了很多风景照片,只有一张照片是他的侧影,看不清了脸。
20210101
又是一张没拍脸的照片--
20210131
今天是认识胡竞一周年,好想胡竞,好想胡竞,好想胡竞,胡竞胡竞。
20210416
一张背影照,他看起来长高了不少,也瘦了很多。
20210418
十七岁生日快乐,胡竞。
20210516
胡竞,我好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的改变,照片传递出来的信息终归是片面的,饮鸩止渴的结局也不过是作茧自缚,没有观众的独角戏会有落幕的一天,鞠躬谢幕后我会守着回忆踽踽独行。
20211115
看到他弹钢琴的照片了,真想去现场听。
20220131
两周年了。
20220418
胡竞,18岁生日快乐,祝一切顺利。
20220625
胡竞成绩出来了,说要和我一起去常大,激动!!!胡竞胡竞胡竞胡竞胡竞!!
日记写到这儿就断了,他机械地往后翻了几页,想看看还有没有他遗漏的地方,日记本的倒数几页又重新出现苍劲有力的字迹。
20230320
当踏过你走过路,看过你看过的风景,我又忍不住寻觅你来过的痕迹,如果我们能走到现在,那和风景一同出现在你照片里的人会是我吗。我幻想过下一个转角猝然和你相逢时我该作何反应,寒暄的说一句好久不见吗?
胡竞,我的心好像一分为二了,一边是无边无际的海,一边是你,得不到回应情绪达到阈值时,骇浪惊涛就会汹涌而上要淹没你,我只能一次一次的垒高城墙修复颓垣,沉默着抵抗,无声的悲鸣。
至此,日记本上再也没有新的字迹。
胡竞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心中像插了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直至血肉支离破碎,那么多个日日夜夜蒋鹏翰到底怎么挺过来的?
蒋鹏翰撕开层层包裹,把最赤裸的感情呈现在胡竞面前,把隐晦的爱意诉说到极致。
“蒋……蒋鹏…翰……”,胡竞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后穴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蒋鹏翰背对桌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被黑色领带蒙住双眼,皮带绑住双手的人,胡竞抓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身体慢慢呈现出粉色,唇角被他咬的红肿,眼尾泛起的湿意浸透了一小片布料。
蒋鹏翰把玩着手里精巧的遥控器,漫不经心的按下一个按钮,床上的人瞬间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起来,又重重落下。
“啊…嗯…啊…混蛋!”胡竞被剥夺视线,捆住手腕,什么都做不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都被后穴吸引,跳蛋震动的频率更快了,进的位置也越来越深,胡竞有一种其实那东西已经滑进腹腔的错觉。
“嗯……不行…太深了…好酸………啊……!”胡竞断断续续的艰难开口。
蒋鹏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嗓音沙哑:“哪里酸?”
“……小腹……呃啊…”胡竞把自己越蜷越紧,试图逃避体内那恐怖的快感。
蒋鹏翰不为所动继续放任玩具在他体内跳动。
过了几分钟,胡竞浑身一颤,性器跳动两下,马上要射精,蒋鹏翰按停跳蛋,堆叠的快感濒临爆发又如潮水一般退去,阴茎硬的发疼却射不出来,胡竞终于崩溃的哭出声。
“蒋鹏翰…你他妈就是个傻逼……呜呜呜……我不玩了…你解开我”胡竞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刚才答应蒋鹏翰今晚他干什么都可以,别人的中秋佳节赏月观景,自己却在这被“折磨”,这叫什么事儿。
蒋鹏翰稳于泰山,声音淡淡的响起:“宝贝,想射吗?”
胡竞:……“想。”
“爬过来。”
胡竞犹豫片刻用手肘拄着床跪坐起来,向床尾爬去,这时停止跳动的跳蛋又嗡嗡作响,胡竞忍不住弯下腰,呻吟出声。
“加油小宝,还有几步。”蒋鹏翰循循善诱。
胡竞全身止不住的颤栗,哆嗦着往有声音的地方爬,他摸索到床尾,隔着黑布迷茫的看向对方,蒋鹏翰喉结上下滚动:“自己坐上来动。”
胡竞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听到指令就照做。他被绑着,只能两手笨拙的去解蒋鹏翰的皮带,后面的东西一刻不停的工作,胡竞浑身上下被激出了一层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终于解开卡扣拉开拉链,把裤子褪下一点,胡竞颤抖着摸上滚烫硬挺的粗大性器,柱身青筋盘虬,狰狞可怕。他撸了两下蒋鹏翰的阴茎,伸手从下面绕过去想把跳蛋拿出来,蒋鹏翰目光滑过跪在自己腿侧凌乱不堪的人,拽过他的手臂套在自己脖颈,低头吻他殷红的嘴唇,舌尖一碰到唇瓣就长驱直入,和胡竞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在胡竞口中模仿性交的频率顶撞。
蒋鹏翰一只手抚上胡竞胸前,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拽着震动的跳蛋往外拉,擦过体内的某一点时,胡竞身体抖动,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蒋鹏翰松手让跳蛋又滑回深处,紧接着龟头抵在穴口猛的进入一个头,胡竞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叫都叫不出来,体内像被滚烫的铁棍捣开,一寸一寸紧贴着肠壁劈开,跳蛋也被阴茎顶着往深处钻,胡竞开始恐慌,祈求着不要再深入,蒋鹏翰充耳不闻,按着胡竞的腰往下坐,胡竞见求饶无效挣扎着要起身,蒋鹏翰双手牢牢地掐住胡竞柔韧的腰身声音暗哑的开口:“好宝儿,你自己来,自己往下坐。”
闻言胡竞喘息着抬起一点腰,感觉体内的压迫感没有刚才那么强,他前后晃动腰身,哼哼唧唧的小幅度抽插,漂亮的脸沾满情欲。蒋鹏翰看着露在外面的小半个柱身,强忍把人按到底的冲动,宽大的手掌在胡竞腰侧抚摸。
胡竞动了一会儿就累的停下来,俯身把脸埋在蒋鹏翰的颈窝呼出一口热气:“哈……好累啊……歇……歇一会。”
蒋鹏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额头的青筋直跳,扭头亲了亲胡竞的酒窝:“老婆,这样会死人的。”
胡竞累的不想说话,下一秒蒋鹏翰双手掐住胡竞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猛地按下去,同时腰部发力向上顶,硕大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齐根没入了紧致的甬道,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平,边缘的软肉抻的几近透明,体内的跳蛋嗡嗡跳动着抵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胡竞条件反射的拱腰,失控的尖叫出声,一口咬在蒋鹏翰肩膀上,蒋鹏翰的呼吸沉了一瞬,解开蒙着胡竞眼睛的领带,粗暴的一下又一下撞击,胡竞爽的头皮发麻,阴茎一次又一次擦过他的敏感点。不知道蒋鹏翰弄了他多久,胡竞觉得像在汹涌的海里沉浮,滔天巨浪把他打翻进水里,口鼻被呛住呼吸不畅,他睁开无法聚焦的双眼,一节粉嫩的舌尖从合不拢的嘴里探出来,蒋鹏翰盯着胡竞这幅被操烂的表情,腹中欲火更盛,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蒋鹏翰偏头咬在胡竞颈侧,钉在他体内的肉柱一下一下喷张着,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胡竞被刺激的浑身痉挛,张着嘴,喘着气,眼前炸出一朵朵白光,精液喷射在蒋鹏翰衣服上。
蒋鹏翰抱着胡竞起身,把人放在床上平躺,胡竞还没缓过神来,蒋鹏翰跪在他腿间,微微分开他双腿,拉着跳蛋往外抻,精液混合着肠液被推出肠道,淋湿了床单。蒋鹏翰垂眸看着这糜烂暧昧的场面,刚射过的性器又渐渐抬头,他俯身和胡竞交换一个湿吻,随后起身去拿了点东西。
胡竞疲惫的躺着床上,忽然他感觉到蒋鹏翰在往他腿上套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两条白色的丝袜,长度到膝盖上面,每只丝袜的袜口处还有一个黑色的皮质圆环,蒋鹏翰把圆环套到胡竞大腿内侧,然后拿起下一件衣服——一件很短的黑色旗袍,下摆用金线勾边,两侧开叉,胸前有白色的刺绣图案。
“蒋鹏翰,今天你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了吗?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胡竞疑惑的开口。
蒋鹏翰语气轻快的回答:“今天下午你还在睡觉的时候买的,很早就想看你穿了。”
胡竞现在只想穿回到几个小时前把那一句“今晚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咽回肚子里。
蒋鹏翰温柔的抱着胡竞坐起来,在胡竞幽怨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帮他把旗袍穿上,扣子扣好,旗袍下摆堪堪到腰际,只能盖住一点屁股,蒋鹏翰打量着胡竞,微笑勾唇满意的点点头。胡竞白,所以黑色格外衬他,一场情事刚过去不久,双眼含水,嘴唇殷红,脖颈上红痕遍布,贴身旗袍把他的腰掐的盈盈一握,像极了清冷高贵的高岭之花堕入红尘沾染七情六欲,避之不及又欲罢不能。
胡竞侧坐着双腿蜷缩,脸微微发烫,有些不适应这身装扮,蒋鹏翰托起胡竞的下巴,用指肚抹了一下他眼尾的小痣,深深地吻下去。
吻着吻着两人都有了反应,蒋鹏翰撑着胡竞的身子把人从背后抵在墙上,胡竞前胸贴着墙,手臂撑在两侧跪在床上,蒋鹏翰跪在胡竞身后,双腿顶开胡竞的双腿,挤入中间。小穴刚被使用过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撑开,蒋鹏翰左手扶住胡竞的腰,右手覆盖住胡竞撑在墙上的手,从手背插入他指缝十指相扣。
随着蒋鹏翰后入抽插的动作,胡竞嘴里泄出压抑不住的低吟,旗袍下摆金线翻飞,胡竞浑圆的臀部严丝合缝的和身后人的胯镶在一起,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响彻房间。
这个姿势后入让胡竞找不到施力点也无法挣脱,整个人都被蒋鹏翰架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身后深埋进体内的东西,他腰身向后弯,红肿的乳头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摩擦,屁股控制不住的下沉,一下又一下沉重有力的抽插让他沉沦,舒服的闭上眼。
蒋鹏翰九浅一深的缓慢研磨,动作温和的往里捅,胡竞被顶到前列腺微微战栗,回头索吻,蒋鹏翰从眼角的小痣亲到鼻尖再到嘴唇,看着面前乖乖闭眼,顺从的人,蒋鹏翰心底的凌虐欲又悄然升起,他一点一点亲吻胡竞的额头脸颊,动作轻柔,但身下却强硬起来,硕大的阴茎在胡竞的后穴里激烈地进出,磨得他穴心火辣辣的,感觉快要破皮了,胡竞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一样的呻吟。
良久,蒋鹏翰突然掐住胡竞的脖子按到自己肩膀上,然后手掌慢慢地收紧,胡竞无法呼吸了,他挣扎着去掰脖子上的手,那只手却纹丝不动,这一刻他无比渴望空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蒋鹏翰看着怀里的人瞳孔逐渐失焦,缓缓松开了手,氧气猛地灌入胡竞鼻腔,他激动的眼泪都淌下来,搅紧的后穴被人强硬的闯开,快速的抽插带出一圈白沫,胡竞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射精时后穴也跟着收缩,蒋鹏翰禁锢住胡竞纤细的腰身,浓精尽数撒到他体内。
结束后蒋鹏翰没有退出来,搂着胡竞侧躺在床上,旗袍覆盖的小腹微微鼓起,蒋鹏翰伸手摸上去,在胡竞耳边调戏:“真要给我生宝宝了吗,胡竞”
胡竞不知道这人又打什么歪主意,懒懒的开口:“对啊,你要当爸爸了,开心吗,是不是要爬起来放两挂鞭啊……”
蒋鹏翰摩挲着胡竞的肚子:“我得想想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胡竞累的睡过去,无暇顾及这未出世的孩子是男是女,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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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鹏翰一手掐着胡竞的脖子,一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胡竞被亲的头脑发热,突然被握住某个地方,他猛地一个激灵,长腿曲起夹住蒋鹏翰的腰,蒋鹏翰手上动作不停,舌头也在胡竞嘴里挑逗。
半晌,胡竞脑袋嗡嗡作响,黑色的裙身被白色的东西濡湿,蒋鹏翰手伸向后面攥紧尾巴轻轻往外扯,就在即将完全脱离体内时又被重重推回,还在贤者时刻的胡竞难耐的扭了扭腰肢表达自己的不满,蒋鹏翰亲了亲埋在发间的猫耳,缓缓将尾巴抽出,自己顶进去,胡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抬了抬腰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蒋鹏翰俯视身下人,胡竞神色迷离,吐出一点舌尖,微睁着眼痴迷的看着他,蒋鹏翰动作越发凶狠,胡竞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临近爆发点是,身上的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胡竞被欲望蒙蔽,下意识伸出手摸向自己,蒋鹏翰见状不爽地“啪”一下打开他的手背,不给又不许自己摸,胡竞委屈的耷拉下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蒋鹏翰亲了亲被打的微红的手背,一只手解开胡竞胸前的丝绸绑带,然后一圈一圈缠绕根部把小小竞绑起来,被束缚的感觉有点怪异,胡竞刚要伸手去解就被另一只手按着手腕扣在床头,蒋鹏翰又开始动作,这次轻缓了些,胡竞小声的在他身下哼唧,像一只小狗。
蒋鹏翰两手掐着胡竞的细腰,辛勤耕耘,感觉马上要到了的胡竞手忙脚乱的去解绑在上面的绑带,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口齿不清的求助始作俑者:“解开……要…嗯…了……求你”,蒋鹏翰用早就在激烈动作中掉落的蕾丝小围裙堵住小孔,凹凸不平的粗糙布料刺激的胡竞眼底发红。蒋鹏翰俯身咬了咬胡竞的耳廓,嘶哑开口:“等我一起。”,胡竞双腿乱蹬,承受不了一般呢喃:“不行…啊…受不…了了…”,蒋鹏翰不为所动,大拇指死死地抵住布料,不给胡竞一点机会,胡竞张开嘴大口呼吸,手指痉挛的攀住掌握自己命运的大手。蒋鹏翰埋头对着某一点冲刺几十下,低吼一声移开手掌解下绑带,带着胡竞一起迎接属于两个人的极乐。
短暂的休息过后,蒋鹏翰捞起还在轻微抖动的胡竞,让他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背后进入得很深,胡竞忍不住塌下腰,蒋鹏翰把手指一根一根塞进蝴蝶结脖玲和后颈的缝隙,像扯缰绳一样勾起食指和中指,喉结受到挤压,胡竞条件反射的挣脱,蒋鹏翰扣住胡竞扭动的腰身,下达命令一样冷硬要求:“爬过去,胡竞,我要吃蛋糕。”,胡竞受制于人只能听令行事,他每爬一步身后人就猛撞一下,脖颈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短短的一段距离胡竞走的无比艰难,等爬到挨着床尾的桌子旁时,胡竞已经泪流满面,轻微的窒息感和汹涌的快感把他吞没,撕碎。
“用嘴喂给我。”无情的主人扔下一句话。
胡竞颤颤巍巍的低头舔了一口奶油,伸着舌头转头递过去,蒋鹏翰看着面色潮红眼含泪珠,小心翼翼用舌尖托着奶油等自己品尝的胡竞,太阳穴突突的跳,眸色越来越深,他细细品尝蛋糕的滋味,不甜,没有胡竞好吃。他松开插在胡竞颈后的手,把奶油抹在胡竞的脸颊,锁骨,胸口,臀尖,再一点一点吃进嘴里。
今晚蒋鹏翰像吃了药一样,精力旺盛的可怕,变着法儿的折腾,胡竞早就筋疲力尽任人摆布,手脚提不起一点劲儿。不知道过了多少轮,胡竞仰躺在床上,前面硬的发痛却什么都出不来,蒋鹏翰弹了弹胡竞可怜的小兄弟,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臂弯,身下猛然发力,突然迷迷糊糊的胡竞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眼睛瞪的很大,眼底一片赤红:“不对…,停下,停…一下,蒋鹏翰!”,尾音破了音,胡竞腰身弹起浑身痉挛,后面死死地绞住蒋鹏翰,蒋鹏翰眉头紧皱,紧接着胡竞早就/she不出东西的地方哆嗦着吐出一股清水汇聚在小腹,存不下的水顺着腰侧流入床单,胡竞如同被雷劈了错愕的僵住,蒋鹏翰快速冲刺几下也跟着s出来,炙热的液体把胡竞烫醒,他嘴一撇终于崩溃地哭出来,蒋鹏翰安抚地低头亲他,拿开他挡住眼睛的手,心疼的亲吻胡竞红肿的眼尾,胡竞哽咽的开口:“都…怪你,我都…说了……,停下,这下好了,丢死人…了。”
“小宝,没事儿,一点儿也不丢人,老公爱死你了。”蒋鹏翰又心疼又好笑,他心里想果然还是个小朋友。
蒋鹏翰又亲又抱的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睡着,看着满脸泪痕,睡着了也一脸委屈的胡竞,他心尖颤抖满腔怜惜。
提前在浴缸放好水,蒋鹏翰轻柔地抱起沉睡中的人走进浴室,在给胡竞用手指引出jy时,胡竞不安地动了动腿,蒋鹏翰停下手里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背,等胡竞重新睡熟才用比刚才更轻的力道为他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