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狂加控制狂白先森。”
白源挑眉,揉了揉他那一头乌黑柔软的短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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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霖坐着白源的车,回到他的别墅,进门直嚷嚷累,瘫在沙发上指使房东去榨果汁。
白源难得好脾气地给榨了杯鲜橙汁,看着他喝完,再递上纸巾,脸上表情温柔得令他打了个激灵。
卫霖把空杯子往茶几上一搁,带点警惕地看对方:“转性献殷勤,非奸即盗。想干什么?”
白源单腿屈膝,压在卫霖身侧的沙发坐垫上,俯下身,一手按着沙发靠背,一手勾住了他衬衫衣领的扣子:“你都说了,非奸即盗。既然穷光蛋没什么可盗,那就奸了吧。”
卫霖下意识地将屁股往沙发深处缩了缩,握住了他非礼纽扣的手指:“白源源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你在‘绝对领域’里哭唧唧地说爱我,难道是假的?”白源越凑越近,末了在他脸颊上舔了一下,动作认真又色/情。
“谁哭唧唧了!”卫霖不禁老脸微红,回想起之前在别人的大脑里差点擦枪走火,自己被绑成了个衣不蔽体的抖m,胯/下还特么的旌旗高举,那场面简直不要脸。
——但也很带感。
是超级带感。
卫霖的呼吸开始急促,嗅到近在咫尺的白源身上熟悉的味道——清洁的衬衫、淡淡的须后水与年轻健康的皮肤混合起来的气味,很舒服,很安全,又充满某种不可言说的激情,能把他从骨子里点燃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对领口那只手的钳制,仍由它一颗一颗地扯开了衬衫扣子。
白源的手顺着他的胸口摸下去,在腰线上流连。
卫霖觉得对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或者兼而有之。他深吸口气,一把薅住垂在面前的领带,拽下来,吻住了白源的嘴唇。
白源觉得卫霖此刻尝起来是鲜橙味儿的,很甜,甜里带点微微的酸和苦,但这一丝苦味又带来了沁人的回甘,像这一路走来的波折。他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得到了允准与诱惑似的一个回咬后,顿时被兴奋的战栗吞没。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他,从肉体到心灵,占据每一寸领地,一刻也不能再等待。
卫霖不知自己是怎么从沙发被弄到卧室床上的,他现在仿佛喝了一瓶烈酒,大脑晕晕乎乎,身体极度敏感,凭借本能回应与进攻。
他们在床单上翻滚着,力争把对手剥得一丝/不挂,并且双方都是胜利者。
白源伸出一只胳膊,拉开床头柜摸索,与此同时一点也不想停止亲吻——如果可以的话,他简直想把卫霖吃进肚子里。
但现在,他有种更心心念念的“吃法”。顶开盖子后,他把润滑油涂了一手,挤进对方腿间。
卫霖微微抽了口气,全身肌肉紧绷起来,一只手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发丝。
白源停下动作,带着征求与渴望看他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