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讲述下去,他只能尽量简略:“我装出对她迷恋到丧失理智,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请求再和她最后温存一次。她似乎有点怀念那些……就同意了。”
卫霖想起光溜溜、冷飕飕地被绑在石台上,下身只搭一条白布的场景……好吧,这种情况下也能对着想杀自己的敌人一柱擎天、让对方欲/火中烧,这位第一骑士果然天赋异禀。
“打住,后面的我自行想象。总之,你反过来勾引了她,趁机砍掉了她的脑袋?”
“她善用法术与咒语,但毕竟只是个肉体孱弱的术士。而我的技术的确很好,无论是长/枪,还是……”
“打住!不要在同性面前对某方面自吹自擂。总之,你栽在了美色上,而阿德莱德栽在了情/欲上,你俩半斤八两地渣完对方,她棋差一招被你砍了脑袋,而临死前对你下了个恶毒的诅咒。因为那个诅咒,你苟延残喘十多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死后成了修道院里的新祭灵。”卫霖总结。
法利斯兰反驳:“我才是受害者!她是恶魔!”
卫霖问:“如果她真是个天真单纯的修道院少女,又不肯和你去领地呢?”
法利斯兰噎了一下,说:“使命在身,无奈也得离开。我不能损害骑士的荣耀。”
“睡了就跑真刺激,对吧。骑士的荣耀。”卫霖再次吐槽完,翻了个白眼,感觉这应该就是当年“爱情”故事的真相。
白骑士听不到恶灵的语声,但聪明地从卫霖的话中推测出七七八八,皱眉道:“这不是荣耀,是玷污!真正的骑士会对自己的行为负全部责任。”
卫霖笑起来,意有所指地瞟他,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白骑士像被雷劈到一般,后退两步,带着惭色认命地低下了头。
卫霖在心底哈哈哈哈地狂笑不止。
法利斯兰一脸漠然地看着他们,仿佛又带了点资深者对入门新手的鄙夷。
“还有加摩尔,他和阿德莱德是什么关系?圣魂唤醒怎么进行?‘育种人’是什么意思?”
法利斯兰转动灰冷的眼珠,狡猾地说:“等你把她挫骨扬灰后,我再告诉你剩下的一半。”
卫霖想了想,妥协道:“好吧。我想到了个毁尸灭迹的办法,可以试试。”
说着,他拾起棺材里的向日葵面具,朝白骑士递了个眼神。
白骑士瞬间就看懂了——
卫霖这是有多讨厌那片向日葵花田?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