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理和结构上有一定的了解,我越是坚信可以成真,它体现出的效能就越高。”
卫霖了然地点头:“明白了,所以我们这次的行动计划是你来定,还是我来定?”
白源反问:“每次不都是你来定?”
卫霖几步走到床沿坐下,笑眯眯地拍了拍身边床垫:“来,坐这里慢慢说。”
白源还真挨着坐了下来。
卫霖鼻端嗅到淡淡的香味,清幽冷冽,小蛇似的一直往他心底钻。这不是白源惯用的须后水的味道,而是一种神秘陌生的、充满性吸引力的气息。他的呼吸突然开始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里鼓噪个不停,忍不住向旁边挪了挪屁股。
白源看了一眼两人之间空出来的半身距离,似笑非笑地翘了翘嘴角:“你好像有点紧张?真是奇怪,以前我们一张床睡过、搂也搂过,还差点接了吻,怎么都没见你这么紧张?”
卫霖错愕地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近乎调情的话,居然是出自白源的嘴里——他可没忘记白源之前有多冷面、闷骚、假正经,连一句玩笑话都回应得那么勉强,莫非白先森变成了白小姐,就陡然间开了窍?
还是说,白源在进行自我暗示时,不仅改变了性别认知,也放飞了性格里的另外一面?
不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都让卫霖万分纠结:白源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不知道顶着“白媛媛”的皮囊,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心猿意马、小鹿乱撞……这是故意捉弄!就是想看搭档出丑,太恶劣了!
卫霖极力定了定神,反击道:“我记得上次紧张到后脑勺撞床头柜的人,是你吧。”
“这回再试试看是谁。”“白媛媛”那张令他把持不住的脸再次凑近,吐气如兰,“闭眼,我要吻你了……”
卫霖心尖猛地一缩,血液往下半身涌去,卫小霖立刻有了抬头的迹象。他火烧火燎似的向后退,后脑勺真撞到床头靠板上,“嘭”的一声闷响,顿时眼前发黑。
“哎哟喂,卫先生,不行啊你,功力太低了!”白源愉快地大笑,将卫霖上次戏谑的腔调学了个十足十。
卫霖抱着受创的后脑勺倒在床垫上,再次感受到了白先森强烈的报复心——就算变成了外表高贵冷艳的白小姐,骨子里也仍是个睚眦必报的小气鬼。
……觉得我好玩儿是吧?让你玩儿!别忘了你现在是女人身,小心惹火了老子,霸王上弓把你办了!卫霖在心里发狠。
——然而也只能发狠想想而已,他要是真在精神世界里把白源给趁火打劫了,等出去以后,对方不削死他才怪!事关男性尊严,那时候就不是打一场架能解决的问题了。到时业界遍传:哦,那个精神病后遗症科的治疗师,叫卫霖的那个,在做任务时把男搭档给强了。妈蛋他也别想再干这一行了!
早知如此,当初他在自我暗示时为什么不多下几分力气,把自己也给性转了啊!看看现在,身为大男人,面对女性白源,既不能打,又不能上,还不能像以前那样乱开玩笑,气势上完全处于下风……
疼痛散去,可卫霖依然保持着蜷曲的姿势,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白源露出了胜利的哂笑,伸出一根手指,像逗猫似的,隔着t恤在卫霖的肚脐眼上挠了又挠:“起来,说正事。”
敏感地带被偷袭,卫小霖又颤巍巍地抬起头。
卫霖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