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预料到一般。
他开口了,但那话却让她笑出声来。
他说“你不该来的。”
那话很平常,平常到就跟陌生人一样,下午的时候她的唇还贴着他的,可是到了晚
上,唇一旦分开,他跟她之间的关系就是陌生人了。
这样的人值得爱么?亦或是问,他喜欢过自己么?
焦闯不懂,所以跑了距离自己所住漠地方二十公里的弘昌寺只为了问他一句。
“你的心现在在我这里么?”
莫苼没有回答她,仍是淡淡的说道:“天色晚了,怕是晚上会下雪吧。”他的视
线落向窗外,外面已经零零散散的飘散着一些雪霜,虽不大,但一到了晚上气温会
急剧下降,而她此时还在外面,又怎么能忍受得了那份寒意。
“你的心现在还在我这里么?”焦闯如一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糖果的小孩子,执拉
的继续问。
莫苼回答她的仍是一样的答案,于是她问了很多遍,而他也将那句话重复了很多
遍。
焦闯忽然笑道:“你真的那么不愿意见到我么能那好,那我就一直在外面站着,只
要你不出来,我就一直站着你出来为止。”虽然这个方法有些老套,但她宁愿赌一
把。
有些泄愤的挂掉电话,她收拢自己漠领口,看到自己从嘴里头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
的烟雾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因为下小雪的关系,她身上沾漠一些簿簿的雪花很快的就化成了雪水,衣服不一会
儿就有一股湿意,那股湿意透过外套渗在衣服里面,身子很快就变得不再温暖。
焦闯赶紧蹦蹦跳跳了好一会,用多走动的方法来使自己的身子暖和起来,可那雪依
旧下得很欢,虽然只是小雪,但她仍是冻得鼻头都红了,况且弘昌寺远处郁区之
外,空气也比市中心的要低好几度,她今天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羊毛衣,外面一件黑
色呢子大衣,自然是冷得不得了,没方戴手套的双手已经冷的跟冰根一样。
跳了好一会儿她已是气喘吁吁漠,于是干脆一屁股坐在寺庙大门前,曲着双腿,不
断的搓着自己冰得已经麻木没方知觉的双手,一边朝着上面呵气。
她不知道自己等了有多久时间,似乎是一个小时,又似乎是两个小时,她只记得自
己来的时候是丸点半,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看了最后一眼手机是十一点半。
忽然门开了,莫苼发现早就冷得瑟缩成一团的人侍靠在门槛旁边睡着了,他好看的眉蹙
起,下一刻已经将焦闯抱入自己怀中。
焦闯在他抱进房间的时候已经醒了,双眼一直望着他,直到莫苼把自己放在床
上,将还燃着的炉子放在她面前,好让她身子能够暖和一些。
等身子逐渐恢复温度之后,她把外套脱下来,来回在炉子上面烤着,抬头望见莫
苼在她对面的桌子前重新拿起毛笔抄写经文。
“刚才电话里头的问题你没回答我。”她忽然出声,但眼晴一直望着他。
莫苼放下手中漠笔,侧过脸,眸子微微阖起,冷清的出声,依旧是那个答案。
“我想知道的就是一个答案而已,就那么难回答我么?还是说你是在害怕,害帕
你的心在我这里?”
她忽然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抬起头倔强的紧逼追问,手抚上他的手,莫
苼有些诧异她手心的冰冷,但更逃不过那双如水般的眸子,此时她眼底倒映出来
的只有他的身影,他的心似乎跟着动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