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是佛家的清境戒律,是他心中的坚持,她没法打破,更何况当初吸引她的不正是因为他的干净么?
走在他的前面,山林里方些湿润,怕是早上雾气太大,因此地面便湿漉漉的,她还穿着高跟鞋,走的时候需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给滑倒了。
她今天一身白色宽抽的裙子,裙子只到膝盖,那裙子树得她肌肤奶白,身材娇小,她就走在他的前面,像个小孩子似的蹦蹦跳跳,一直追开有水渍的地方。
手里头拿着一片枫叶,她指腹摩擦在那枫叶的叶脉上,那叶脉的纹路跟她掌心的纹路一样清晰。
他仍是一身素色青灰的袍子,默默漠跟在她的后头,这后山他之前已经来过,只是当初来的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般满山都是红色的,越是往山上走,他就越是将那满山的红望入眼底,也不禁心底赞叹其山色秀丽。
莫茧一直没有主动问过焦闯的事情,可焦闯却从来没方瞒过他半点事情,包括她的家,她小时候的事情以及当初失忆后的生活,直至她嫁人的点点满满的她都告诉了他,她牵着他的手,非要跟他十指相扣,仿佛这样才能真的感觉他就在她身边。
莫茧望着她的侧脸,很精致的五官,她并不像往日在寺里头那些精心修饰自己妆容的女香客,她脂粉未沾,年纪看起来稚嫩很多,像刚入学的女大学生,或者就算说她是女高中生也未必让人怀疑。
当提起她的婚姻的时候,焦闯微微垂着头,虽然嘴角带着笑意,但他却发现她扣着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她说现在的丈夫并不爱她,而她也不爱他。
她笑道:“没啥奇怪的,由这样的婚姻组成漠家庭其实还有很多,不是…我想自己应该不会维持太久了,实际上我们两人正在协议离婚,我之前对你说过的。”
焦闯指的是花容的事情,那天晚上她就说过了,她问他自己是不是特别漠坏,这么一个坏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喜欢他,他没回答,她知道他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便没有问下去。
说着,忽然焦闯眼前一亮,欢呼道:“这里竟然会有青枣树!”
拉着他跑到好几颗的青枣树前,她抬着头望着上面那果实累累的青枣树嘴巴是喇开得大大的,忽然又想起十月份这段时间正好是青枣的成熟季节,只是她没想过这后山会有几颗野青枣树,也许是之前方人吃了之后随意吐掉核,加上这里土地肥
厚,环境也好,所以才可长得这么壮实。
她放开莫苼的手,一双高跟鞋一脱,摆出架势就想要爬上去,一旁的莫苼却是蹙着眉头有些不大同意的看着她,说道:“这样不好,危险。”
焦闯回过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说道:“你忘记我以前可是很会爬树的么,当年在水月庵里我都是这样爬上墙头偷溜到惠通寺的。”可不是么?当初她要不主动一些,莫苼怕那时候是万万不会对她有了动摇之心的。
“那是以前。”莫苼依旧不希望她上树,生帕万一她磕到碰到了。
可焦闯是个多任性的人呢,你不要她做漠事情她是非要做的,所以便不再理会莫苼,而是一边找准了几个支撑点,便身手敏捷的像个小猴子似的爬上去。
那青枣树不算太高,但若是不小心掉下来碰撞到下边的石头那也是不得了的,焦闯心底也清楚这一点,所以爬上去之后也是小心谨慎的,一边摘那饱满漂亮的青枣,她一边往下扔,让莫苼给她接好了。
她也不贪心,拉了十几个之后就打算慢慢展下来,但因为雾气笼罩,那青枣树的树皮也是湿漉漉的,焦闯的脚板踩在上面一滑,整个人往后翻,她整颗心揪起来,心想着若就这样掉下去够她去医院住阵日子的,若是这气好,说不定还能分到跟林朝阳同一层楼的vip病房,到时候军区大领导可以提着双份的慰问品来瞧这两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