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话,可是他一看到焦闯心底就忍不住酒出满腔的恨意,恨不得抓她到自个的面前质问她怎么就那么下贱。
一方面他也在气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因为焦闯而动怒,想起以前他娶她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摆在家里摆在父母面前的么?即使她出了轨他也不至于会这般的动怒才是,于是他为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而觉得烦躁。
焦闯没出声,她知道他心底一定会气的,只是默然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碎裂的瓷片捡起来。
“哎呀”
忽然的一声惊呼让林朝阳眯起眼望着底下的那女人,只看到她正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指蹙着眉,她原本白嫩的中指此时正溢出鲜血,那血流的很快,不一会儿便满在地上散成花朵似的,想来是割伤的口子不小。
可她自己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只是怔怔的瞧着,只方在吃痛漠时候才咬紧了自己的唇,上面的林朝阳见她那样子,不由得蹙起眉头,心想着她怎么就那么泰笨,像这样的性子究竟让花容看上了她哪一点呢?
但是一想到花容,他心底仅有的那点心软就烟消云散,似乎此时巴不得她能够再疼一点了,至少她那流血的疼也比不过他现在心底被好兄弟被自己妻子背叛的疼。
第64章烦恼
焦闯此时疼得是龈牙喇嘴的,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要先包扎伤口才对,于是暂时放弃捡碎片的念头,从桌子找出纸巾将那血渍轻轻的擦拭干净后才望着那近乎一厘米长的伤口。
不过幸好血总算是止住了,她刚松了一口气,方想要弯下腰去捡的时候,林朝阳皱着眉头忽然出声道:“我想喝水。”
焦闯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林朝阳心底又是不说,只得沉着气又说了一遍:“我说我要喝水,你没听到么?”
其实他一点都不口渴,只是见她整个人傻了一样还去检那碎片,吃了一次疼也不怕再弄伤自己一次的,真是个蠢笨的女人。
他心底虽然是这样冷笑,可依旧看不过眼,便忽然出了声,说完这话,他都厌恶起自己来,怎么就偏偏在那时候叫住她了能他不是就是想看她多疼一点,多受一点伤的么?
听他这么说了,焦闯站起身,重新拿过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给他,这一次林朝阳
倒没有将杯子挥在地上,而是稳稳的接过,似根本不想喝似的,她看到他只是将唇轻轻的碰了一下那温水就放下了杯子。
她在门背后找到扫把后又将那些碎片柔合起来维到了一旁,免得若是有人进来的话会扎到脚,林朝阳望着她似乎忙碌起来,一直在病房里走动着,想了一会,忽然说道:“我想过了,等我出院之后就离婚吧,手续我已经交给律师办了,只是这段时间我暂时不想让爸妈知道。”
将扫把放回去,焦闯转过身子看着他,下了好一会儿的决心,语气淡淡的问道:“你都决定好了么?”
林朝阳冷冷的看着她,眼底方些嘲讽,才笑道:“出了昨晚上的事,你觉得我还会跟你维持夫妻关系下去么?让你给我继续带绿帽子,还是哪天才发现原来你偷吃的对象还有其他人?”
想到昨晚上的事情,他嘴角又开始隐隐泛疼,那里有花容拳头落下来的痕迹,那里的疼比起腿上、手臂上的疼还要来得刺骨,这种疼林朝阳想应该是一辈子都会留下的。
夺妻之恨自古便是男人的奇耻大辱,更何况这个夺他妻子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自己多年来的好兄弟,这点怕是让人觉得最讽刺可笑的地方。
林朝阳这种高傲的男人,自小生在富裕家庭,虽然平日里对待亲友随和友善,但骨子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性子,更是无法容忍有人给他套了那么大的一个羞辱。
他的自尊心被人踩的连个渣都不剩,自打娘胎到现在近乎三十年,他哪里被人这样的羞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