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虤一听,红着脸笑着,靠上韩隐的肩,收不住笑意。
韩隐见了元虤的笑容,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轻轻细细地摸着赵元侃的头。
夜半,赵元侃迷迷糊糊地听见一些叫声,他张开双眼,见了元虤叔叔的包袱还在,韩隐叔叔的包袱也在,便安心些,找着他俩,却因为帐外有些声音,害怕得不敢出去,他喊着:「叔叔。」
不一会儿,便听见韩隐答着,声音有些沙哑:「你快睡。」喘着气。
「喔…」听着外头又有一些怪声音,像是拍手的声音,可听起来又不太像,还夹杂着一些喘气声,他又喊:「叔叔呢?」
又等了一会儿,便听见元虤声音有些压抑:「你快睡…嗯…叔叔待会进去陪你。」
叔叔叫了一声,该不会在如厕,吵着他便不好了,躺回虎皮内,外头依旧传着节奏不规律地拍手声响,还有一丝丝嗡嗡地叫声,听着听着赵元侃便睡去。
外头的元虤捂着嘴,趴在山壁上,下摆衣布被韩隐撩高,底裤落在双腿之间,韩隐的巨大在他臀缝之间抽动着,韩隐吻着他的后颈,一手握着元虤的阳具,一手爱抚着他,在元虤耳旁轻轻地说着:「那松针药膏可真有效。」
元虤脸上一红,松针药膏便是保养后穴的极品,最近韩隐都为他擦着这药膏,韩隐这么一说,便是说着他小穴的紧致,惹得他情动。
情动之时,咬着自己的衣裳,就怕呻吟声让赵元侃听见,韩隐扶上他的细腰将巨大用力挺进,快速抽动,俩人下身交合声啪啪啪在洞里响得大声,元虤满脸羞红,激动地叫了一声,赶紧捂上嘴。
韩隐抽出巨大,将他翻身,吻上他的唇,拉高他的左腿,一个挺进,将他的呻吟吞在吻里,恣意地律动。
他才不愿意让人听见元虤的呻吟,见了元虤环上他的颈,他更是动情,释放过后的巨大,又动了起来,那令赵元侃疑惑的拍手声又再次在山洞里响起,只有天真的孩儿能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合声,睡得安稳。
隔日,元虤起身时,已不见韩隐与赵元侃,整理了自己后,才见着他俩一大一小牵着手进山洞,彼此斗着嘴,手却拉得牢紧。
「叔叔,你那弹弓可是练了许久?」试探地问着,刚刚他可拉不开那弹弓,韩隐却轻松地拉开,打下一只山鸡。
「就练一会儿。」挑眉,笑着看着赵元侃。
「一会儿?一会又是多久?」他可不能输他,还要跟他争媳妇儿呢!
「两天吧!」这孩子的心思,他怎会不知。
两…两天!赵元侃嘴张得老大,拿起弹弓又是一阵练习,弹得手指头,痛得哇哇叫。
元虤煮着滚水,倒了两杯热水,让他俩暖暖身子,赵元侃一见元虤,便自动的坐在他身上撒娇。
元虤腰有些酸疼,靠在山壁上,轻轻地抱着他:「你这孩子,也不怕叔叔是坏人,将你卖去。」
韩隐将虎皮垫在元虤腰侧,捏了下赵元侃的脸:「就知道缠着我媳妇儿。」
惹得赵元侃哇哇叫:「我一日就学好弹弓,要比你强!」
韩隐大笑,这小子真妙。
三人吃过早膳,便走向开封城,上有十里路便听着有一位内侍官及士兵们喊着:「小主子!」、「元侃殿下。」的名字,韩隐领着路,往声音的方向去。
赵元侃看见了内侍关,本想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