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从草丛出来的猎人:「我们伤了灰狼,为它简单的疗伤后就走吧!」
一位高大的猎人不愿:「为它疗伤?这狼皮我可是要拨下当冬天的披风的。」
另一位留着胡子的猎人畏惧地道:「狼群已经靠近了,咱们还是逃!」一说完便往城中跑去,此人应该只是带这些猎人来此处猎物,才会不管同伙,自顾自逃命。
「看那斯如此胆小,也不知是谁找来领路。」一位较为高大的猎人无所畏惧的说着,还蹲下要搬起灰狼。
此时,拓跋聿又弹出一颗果实,命中那高大猎人的手背。
「可恶!到底是谁!」当他一转身大吼完后,便愣愣地站直不动,指着前方。
和他面对面的同伴,见他如此也恐惧地转身。
只见一群狼群,已将他们包围,就等着受伤的狼王发令。
那狼王吼叫了一声,狼群并无任何动作,只听树上传来一声狼叫。
那狼王便又回叫了一声。
一旁那高大的猎人没有耐性的大喊一声:「狗娘养的,哪有狼爬树的,是何人作怪!」说完便乱挥手上的刀。他这一动,惊动了一旁的狼群,只见一头黑狼一口咬住他的颈部,当下鲜血染红一片绿草。
另外两名猎人早已吓得跪倒在地上,求先人饶命。
树上又一声狼嚎,狼王叫了一声,狼群便退后五步之距,拓跋父子便从树上跃下,前往探视狼王。
拓跋聿略懂医术,但比起王靖,他还真是逊色不少,而他们的虎儿,从小聪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一点就通,这点让拓跋聿很欣慰,因为,靖儿和他说过,他们俩陪在虎儿身边的时间有限,能让虎儿多学点总是好的,让他一个人…也能活在世上。
好险,虎儿的聪颖像他娘,好险。
那两位猎人其中一位较为年轻:「孩子别靠近,是狼。」
另一位完全不敢看眼前发生什么事,眼睛闭得死紧。
拓跋炎面无表情地看了下关心他的那位猎人,那猎人被他一看,便被那眼神震摄住,张口便也说不出话。
拓跋聿并未靠近狼王,只是随地一坐,便让虎儿独自靠近狼王。
拓跋炎走进狼王,猫身爬进,在一步之距两手摊开朝上,表明自己并无害它之意,眼神对上狼王,只见狼王呜的一声,表示同意。
拓跋炎才开始拿出衣襟中的药草及小刀,一旁的狼群一见利器,又警戒的站起,狼王大吼一声,威震狼群,一旁的猎人早已吓得尿裤子了。
拓跋炎小心地将箭取出,转头对猎人:「短节箭。幸亏你们没有淬毒,否则,我定让狼群咬死你们。」脸上并无波动,眼神无情地看着那两人。
那两人甚是惧怕着狼群,见这五岁幼孩为狼医治,本想着要救这孩子,这下反倒是被这孩子训话。
那位关心他的猎人手颤抖着道:「对对对不住,在下乃是汴京城中上官府上的大公子,乃为一介书生,此次来此便和表兄上山打猎,误伤狼王…」
拓跋炎冷哼一声,睨视他俩:「误伤…我看我也误伤你们俩,你说如何?」说完便要射出手上的果实。
「虎儿。」拓跋聿制止,起身走向那两人:「这孩子只要遇见猎人便是如此,这山中的动物,他是容不得人欺负的。」拉起他们两人,便对他们指路,要他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