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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参 /dirty talk/制//?喘(1 / 1)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做爱。

司知道类一直是在忍着的,有时类看向他的眼神太温柔太炽热了,爱意仿佛马上就要从那双漂亮的金黄色眼睛里流出来。

但即使是这样类也从不开口说他想要什么。

没办法,类不开口司也不会强求,司可不想让类觉得他是那种太过于强硬的人。

但是今天从酒会上回来时,因为喝了些酒,类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明明比司高半个头但是却软绵绵的挂在司的胳膊上撒娇。他对着司耳朵吹气,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司君,我真的好想和你做呀。”

司听见的时候整个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类是演的还是真的醉了。说完那句话后类笑眯眯的看了司一眼,靠在司的肩膀上不再说一句话。

司可能也被酒精麻痹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类的头。

……啊,类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司这么想着,又摸了两把。类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扫在自己的脸上。司偏过头去看他,类仰起头冲他笑,像得逞的猫一样,那张漂亮的脸都变得柔和了。

回到公馆后类迫不及待的抓着司的肩膀去舔他的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他开口问到:“司君,你为什么不碰我,是不喜欢我吗?”司说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很喜欢类的。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他了,他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司叹了口气,捏住了类的手腕。类不解,低头就那样看着司,月光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司知道类要说什么,于是他稍微踮了踮脚,捧着类的脸去舔他流下的眼泪:“这是在门口啊类,可不能让客人一进门就看见那种场景。”类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往司身上靠,抱着司的脖子舔司的脸。没办法,司只能抱着他往卧室走。

类似乎是睡着了,眼睛闭着,睫毛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睡颜是真的很可爱。司把他放在床上,轻轻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想去拉窗帘,类却忽然醒了,拉着司的衣摆不让他走:“司君不想和我做吗?”

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司摇头,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拉个窗帘,马上就来。”类脱衣服的速度真的很快,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他坐了起来,因为害羞,身上泛着粉色。类很白,被关在牢房时受到的虐待变成了颜色明显的疤,他抬头看着司,跪到床边开始扒司的衣服。类是真的很急,一边亲着司的脸一边胡乱的脱,司任由着他动手动脚,毕竟这样可爱的类可不多见。类似乎是因为解不开腰带而急出了哭腔,于是司又握着类的手帮忙,裤子脱下时类像是被司的东西吓到了,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塌着腰舔,含住头部然后往里吃。柔软的,湿润的……类甚至还想尝试深喉,即使吃不下全部,被噎的眼泪和涎水直流也依旧往里吞着。司摸了摸类的发顶让他不用勉强自己,推着他的额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类又开始哭:“司君,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司想不明白明明之前类喝了酒也没有这么爱哭,但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安抚的方法就捧着类的脸亲他,舔他的眼泪,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舔的他上颚发痒,含不住的涎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类嘴里有着酒味和浅淡的咸腥,他没有闭眼,那双漂亮的,泛着水汽的金黄色眼睛就那样看着司。

司明白自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

司搂着类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俯身去啃他的脖子锁骨和乳尖,类动情的喘,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笑什么?”司吃着他的左胸,含糊的问。“呼呼,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司君……好像小狗哦。”类笑的像只狐狸,伸手摸了摸司的后脑勺。司没说什么,嘴唇只是下移到类的肋骨、腰腹,留下湿漉漉的吻痕,直到最隐秘的那个部位。

类这才反应过来司要干什么,他慌了神,伸手要去推司的肩膀却被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不怎么见光的柔嫩皮肤开始泛红,轻微的疼痒让类的下身泛起潮气。“司君……司君……这个不行,太超过了……”司抬眼看他,他却把目光移开,细白的手遮住了会阴处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司沉默了一瞬,伸出舌头去舔类的手背:“没关系的,我又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你。”

事实上,类的这个秘密是司在某个夜晚,不小心从那个未关好的对着床的房门缝隙里看见的。类当时在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喘息声断断续续的飘出来。司并不意外,毕竟类又不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但是透过类的移动,司看见了类那个埋着自己手指的还长着一个女性器官的下身。司惊讶了一瞬,想着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担心自己因此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还是仍旧对自己抱有戒心?

类的喘息声骤然拔高,似乎是高潮了。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那天晚上司梦见类了,赤裸的,喘息着的,被压在身下操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颤抖着高潮喷水的类。微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脸潮红,眼角还带着泪,说着:“被司君灌满了哦……?”这种超过的话的类。

司惊醒,下身黏腻的一片。他一边心不在焉的清理着这一片狼藉一边想着,该和类更近一步了。

类的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他把手移开,露出干净的下身。性器是正常的大小大概吧会阴处却是口闪着水光的白净的女穴。司伸手捏上了他的阴蒂,被透明的水液淋了一手。类颤抖着,羞耻心让他夹紧了腿,眼角沁出点点泪水,一手推着司的肩膀一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司压下身去,张嘴就去咬类的指节:“没关系的,这里又没有别人,叫出来吧,我想听。”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司一会儿,把手移开,搂上了司的脖子和他接吻。

司的手指在类的阴蒂上打转揉捏,类的腰因为快感抬起又放下,他开始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声,双腿夹紧了司的腰,小穴淅沥的流出水来,浸湿了床单。担心类受伤,司就又摩挲着穴口,往里塞着手指缓慢的抽插,又用拇指摩擦阴蒂。类很快就被指奸到高潮,脸上又是湿漉漉的一片:“呜……司君?……别玩了……直接进来吧?……”

司去亲类的眼角,舔掉类流出的泪水:“会痛的。”

“没关系……是司君的话,没关系的……”

既然类都这么说了,那司也没有什么怜惜的必要了。

“……待会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

司一手抬着类的膝窝,一手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在湿滑的穴口蹭着,然后缓缓插入,内部被撑开的饱胀感和内脏被往上顶的轻微疼痛感让类发着抖。

司君的东西……全部都进来了……?

类眯着眼睛,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司大小优越的性器让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也能摸到。

“……呼,类,弄痛你了吗?”

司看着类的动作还以为是自己顶的太深,急急忙忙的想要退出来。

“不……没有,司君……你动一动嘛……?”类浑身都泛着粉,泪眼朦胧的看着司。司恍惚的想到在之前几次的梦里,类也是这个表情,又或者说是比这更加淫荡的样子。

司闭着眼睛,忽然想要把梦里梦见的那些全都和类做一遍。

于是司猛的撞向深处,宫口被粗大的性器撞得发痛,类惊叫一声,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往外流水。

司每次都顶的又深又重,穴肉被操得发红,带出一点又被捅回去。类毫不掩饰的娇喘着,饥渴难耐的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很快就高潮了,女穴喷出一股股潮液,性器也哆哆嗦嗦的喷精。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啊。”司从床头柜里扯出来一截干净的绷带——这还是刚把类从牢房里带出来时给他包扎伤口时用剩下的——缠在了类萎靡的性器上,甚至还恶趣味的打了个蝴蝶结。他又张口说到:“嘛,又或者说,既然可以用下面这口穴高潮,那这个东西已经没用了吧?”

“欸……?啊!哈啊?……司君……慢点……?”

货真价实的阴茎在穴里抽插的快感和自慰时用手指所带来的完全没法比。滚烫的柱体把内壁撑开朝着宫口撞,又或者是压着穴里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磨的小穴又往外汨汨的流水。类爽的表情崩坏,眼泪糊了满脸,翻着白眼止不住的高潮,阴蒂肿胀,性器挺立着却因为被绷带绑住根本没法射出东西,只能涨得通红往外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腺液。

“不……嗯啊?……不要了……司君……解开……让我射?……求你……??”类抓着司的胳膊,修剪圆润的指甲留下了道道红痕。

司轻笑,扯着类的手摁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对着他耳朵轻轻说:“是你先煽动我的吧?而且,你这里明明很喜欢我啊,吸着我的东西吸的那么紧。”类很想问司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张口却只能发出娇媚的喘息声:“啊啊……?司君?……司君?……好深?真的不要了……?”

司却根本没听类的话,低头含住了他红肿的乳尖,用虎牙轻轻磨着,然后张嘴,搂着类的腰把他翻了个身,粗大的性器碾平了穴里的褶皱,引得类又尖叫着高潮一次。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龟头顶着肥厚的宫口磨了没两下就捅了进去。和穴道的感觉完全不同,宫腔里更为柔软湿润,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操成了司的样子,淫水流的更多。

类垂着脖子,表情淫乱,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滴。他根本跪不住,双腿和双臂都在发颤,整个人全靠司那只搂着腰的手支撑着身体。

却没想到司的手轻微发力的摁上了小腹。

类的内里猛的搅紧,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性器已经涨到有些可怜的地步了仍旧没办法射出来,只能随着司的动作摇晃,靠着那口女穴高潮。类实在受不了,只能放弃一些自尊,哭叫着求司让他射出来。司吻了吻类的耳垂,说:“稍微忍一下,和我一起。”

话落,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咬住类的后颈,龟头卡着宫口那节肉环射了进去。他又顺手扯开那截被各种体液糊的湿黏的绷带,类的性器抖了两下,缓缓射出了些颜色偏深的精液。滚烫的精液射满宫腔的感觉让类又抚上了肚子,翻过身去勾着司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和他接吻。

“啊……抱歉……我有点太过分了。”司将性器拔出,轻轻的吻了吻类汗湿的刘海,起身去倒水。类眼前一片模糊,高潮过度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穴口痉挛着吐出些白精。

“会怀孕吗?”司端着水到床边,扶着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嗯……?什么?”类还没清醒过来,想接过水却四肢发软,只能乖乖的张嘴让司喂他:“怀孕……我不知道,应该会吧。”

类双手捧着水杯,微微偏着头去看司,眼角的红更加艳丽了:“啊,要是真的会怀孕的话,司君可要对我负责呀。”

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类侧过头去看床头柜的闹钟,上面显示的是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我睡了这么久吗?类小声的嘟囔了句,他也懒得穿拖鞋,想着“司君每天早上都有在拖地,所以没关系的”就直接光脚往房间外走。

餐桌上留着尚还温热的午饭,司却不见了踪影。类走过去,发现餐盘下压了张纸条:“类,衣服我已经收好放在衣柜了哦,午饭记得吃,要是冷了的话记得要放微波炉里热一下,不要吃冷饭,会胃痛的。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落款是司的名字。

和本人一样端正的字迹看的类心里暖暖的,他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在司的名字上很轻的吻了一下。

类正放下纸条准备去洗漱然后享用恋人制作的爱心午餐,心口的那点暖意却向四肢蔓延来开,小腹渐渐开始发热。

他知道是自己的发情期来了,oga早已被标记的身体渴求着alpha橘子味的信息素,后穴淅沥沥的淌着水。他拖着发软的身体往卧室挪,扑到床上把脸埋在司的枕头里嗅着那点淡淡的橘子味。类想着,再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司君就回来了……但是只靠枕头上那点浅淡的信息素味根本不够。

忽然,类因为发情热而变得模糊的脑子想到了什么,哆嗦着身子从床上爬下来但是却腿软的差点摔一跤,他也没在意那点疼痛,打开衣柜把司的衣服全扯了出来堆在床上。

oga在发情期时对alpha信息素的极度依赖让类完全放弃了思考,他把自己脱光,浑身赤裸躺在司的衣服堆里开始筑巢,全然不顾自己身下的液体会把刚收进衣柜没多久的衣服弄脏。

类下身胡乱的磨蹭着,下身流出的淫水被抹的到处都是,他怀里抱着件司的外套,呼吸间全是司的味道,表情迷乱的像是要把这件衣服吃掉一般。

想要……想要司君的……食髓知味的后穴翕动着想要被填满,身前的性器肿胀着流出透明的腺液。类只好腾出只手朝后穴摸,黏湿的淫液流了他一手,他想也没想就塞了三根手指进去抠挖着,摁着前列腺摩擦,咕滋咕滋的水声越来越响,类咬着司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喘了起来,快感让本就迷糊的大脑完全忘了可以给自己的恋人打电话这件事。

不够……根本不够……类绷着脚尖去了好几次,身下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穴道的最深处,手指够不到的地方细细的发着痒。最脆弱的时候自己的alpha不在身边,太过寂寞的身体让类鼻子一酸,没忍住哭了出来。

“呜……司君你怎么还没回来……”

早上打扫屋子的时候司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类说的避孕药没了。两人现在还不想要孩子,类又喜欢被无套内射时带来的安心感,所以每次事后他都要吃药。司估摸着类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把午饭里类的那份盛好又写了张纸条,做好这一切后就安心的出门买药去了。

结果他刚回家就闻见空气里的薄荷味信息素。

司拎着药快步走进房间,他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恋人赤裸着,浑身上下都纠缠着自己的衣物正在低低的哭,空气里弥漫着甜腻到刺鼻的薄荷味信息素。

虽然很色情……但是都是因为自己的问题类才会变成这样的!司很快的走过去坐在床上,把类抱在自己怀里安抚着,类把脸埋在司的颈窝,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伸手搂着司的脖子泪眼朦胧的和他接吻。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类才安静下来,他吸着鼻子抽抽搭搭的问着司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司抚着类的后脑勺,很轻的如实回答了类的问题。类听见司的回答后低声嘟囔了句:“明明不吃药也可以……司君的孩子……怀上了也没关系的……”司模模糊糊听见类的话愣了一下,怀孕?只是听着这两个字司就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构思以后的孩子该起什么名字了,如果孩子是女儿的话,应该会和类一样长得很漂亮吧……

类压根不关心司在想什么,自家恋人所散发出的安抚性的信息素引得他更热了。他趁着司胡思乱想的时候从他的怀里溜出来,伸手毫不留情的去扒司的裤子。

“欸?!类,等等……!”

司被类吓了一跳,但还是站起身来方便他的动作。但是类太过急躁,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到了司的腿留下了几条红痕,让司哆嗦了一下。

“唔啊?”

被发情热折磨到神志不清的类此刻只想要眼前这根自己恋人的阴茎,眼里仿佛要冒出爱心一般用脸蹭着司微勃的性器,张嘴含住了龟头吸吮着,涎水混着清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浓郁的信息素味让类身体发软,身体更加渴求着司的精液,后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还有些挂在大腿,留下晶亮的一片水痕。

于是类更加卖力的舔弄着,他张大嘴把司硬挺的性器往里吞,嘴里的黏膜和柱身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喉口的软肉吸着龟头,一手握住没吃进嘴里的那截摩挲着,一手揉捏鼓胀的囊袋。他还抬头,微微皱眉用那种渴求的眼神盯着司,仿佛在责备他为什么还不射一样。司有点受不了,轻声说了句抱歉就摁着类的后脑勺开始做活塞运动,类却兴奋起来,司很少这么粗暴的对他,就算是在他自己的发情期动作也是温温柔柔的。

深喉带来的细微反胃感让类的喉口抽搐着收紧,他能感受到嘴里的司的性器跳动着即将射精,急躁的搭着司的大腿更加往里吞。

就在司即将射精的瞬间他推着类的额头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到了类的脸上,连头发也沾了些。类咽下嘴里的那点白浊,却因为还有些挂在了睫毛上而不停的眨着眼睛。他也不恼,用手背蹭了蹭就像猫伸出舌头去舔,咽进胃里的精液像是媚药一样让他的神情又开始恍惚,小腹内部发热着想要被填满。

司倒是完全忘了自己的恋人正处于发情期,扯了两张纸巾就给类擦脸却被拉住了手腕。

“……不要……”

“……什么?”

司有点愣住,不要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他想着,全然不顾以一种极其娇媚的,猫一样的动作爬到床上去的类。

等司回过神来时类已经躺在床上大张着腿,浑身泛着粉色,两只手指撑开流水的后穴,还能看见内里的软肉。

类张口,沙哑的声音透着情欲。

他说:“司君?……不要再欺负我了,直接进来吧,我想要你……??”

司压身上去和类接吻,尝到了一嘴的咸腥。他伸手去摸类身下的那口穴,黏糊糊的水声传出,类的鼻腔里全是司橘子味的信息素,像是春药一般引着类挺腰,抬腿蹭着司的性器求他进来。

恋人像是惩罚一样的温柔的动作让类又鼻子一酸,他吸着鼻子说不要手,痛也没关系,让司直接插进来。司舔掉类的眼泪,抱着他的大腿往上抬了抬,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穴口,很缓慢的插了进去。

即使知道类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司也不想让类难受,粗大的性器撑开穴口在里面温柔的磨着,穴内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深处越来越痒。类忍不住了抬起双腿勾着司的腰,眼泪汪汪的呜咽着求他插进来:“司君?……里面……我想要你?……司君?呜?……不用这么温柔的……”看着自己恋人的媚态司只感觉理智有些崩塌,他低头咬着类的乳尖,下身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激烈的动作撞得两人下身泥泞一片,类胡乱的叫着,抬手抓着司的背留下一片红痕,涎水和眼泪糊了一脸。

alpha大小优渥的性器很轻易的就顶开了oga的生殖腔,腔内柔软的,汁水丰沛的软肉裹着司的性器往里吸。类吐着舌头,眼睛翻白,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身前的性器随着动作摇晃着流出些透明的清液。熟透的身体渴求着自己的alpha的精液,司被绞的受不了,咬着类的颈侧射了进去。

类虚脱般落在床上,后穴痉挛着吐出些白浊,生殖腔即使被灌满了也还是觉得不够,他扯着司的胳膊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上了司沾满各种液体的性器。

“类!你……呜啊……!”

司瞪大了双眼,伸手去推类的额头却推不动,只能看着类像吃猫条的猫一样舔着自己性器上那些斑驳的液体,刚射过没多久还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又颤颤巍巍的勃起。类笑着,细白的指尖绕着龟头打转:“我觉得还不够呀?司君,既然作为alpha,满足自己的oga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刚刚哭过的眼角更加艳红,类挑衅般看了司一眼,舔了舔嘴唇,握着他的阴茎骑了上去。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类弓着身子发抖,生殖腔又被司粗大的性器顶开,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搅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混着淫水往下流,他大腿哆嗦着,惊叫一声支撑不住坐了下去,趴在司身上不住的喘。司的东西似乎顶到了生殖腔的最深处,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类的小腹涌上一阵排泄般的快感。

“呜啊?……司君?等等……我有点……想去厕所…………”

类边说着边颤巍巍的抬腰,司沾满水光的性器从后穴里滑了出来,他起身想要下床却又被司压在身下,坏心眼的alpha一手摁压着他的小腹,一手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撸动着。

“类,没关系的,漏出来也没关系,我会全部——都收拾干净的……”

alpha的那点恶趣味显现出来,司附在类的耳边,对着通红发烫的耳廓轻轻一吹。恶魔般的低语和呼出的热气让类身体一僵,他咬着嘴唇闭上眼睛,性器颤抖着着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啊啊——?呜?…司君……讨厌?……呜呜?”

类抽抽噎噎的呜咽起来,遮着脸不愿意去看司,排泄的羞耻感让他的耳朵更红了。司抬手抚着类小腹上喷溅出来的滑腻的液体,低头吻着类的手背安慰他:“没事的类,只是潮吹了而已。”

…………潮吹?

像女孩子那样的潮吹?

类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吗?但是……司君的手,隔着那层皮肉压上内里的前列腺时,呜……?好舒服…………?

司却以为他还在害羞,想着那就这样结束吧却又被类勾住脖子求接吻,呼吸间类呼出的满是情欲的喘息让司明白类又开始发情,他勾起嘴角,把类翻了过去。

oga本就比alpha柔弱许多,类那白皙纤细的身体让司的后槽牙发痒,他压下身去咬类的后背,留下一串湿热的吻痕和齿痕,硬热的性器蹭着穴口,只是微微进入一点就能引得类发出嘤嘤的媚叫。

“啊啊……?司君?……司君?……好想要你?……嗯?……呜?……喜欢司君??……最喜欢司君了???……”类无意识的摇着腰,抓着床单被操的双眼失神,双腿间无力垂着的性器哗啦啦的喷着透明的潮吹液。

过多的快感让类开始精神恍惚,只能靠着司扶着腰的手勉强支撑住不倒在床上。司发觉类受不住了,吻了吻他的后颈安抚着,下身顶撞的速度加快。

“啊啊?……司君?……好喜欢?……嗯啊??……好舒服?……呜……??”

司猛的一顶,咬着类后颈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完成了标记,龟头膨胀卡着腔口成结,即使射过两次但是性器还是喷射出大量的精液灌进了类的生殖腔里,类爽的浑身抽搐,总是游刃有余的脸上表情失态,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副雌性的样子。他小腹痉挛着,软绵绵的性器又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潮吹液,整个人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法的扩张,断断续续的开口问:“呜?司君?……你到底在……呃嗯?……生什么气啊……”

司却有些答非所问的回答着:“……我只是想在类身上做些标记,让他们都知道类是我的人而已。”

类还想要反驳些什么,在听见厕所外部传来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时闭上了嘴,忍受着后穴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快感。

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司却在这时候插了进来。

“嗯啊……!!???”

类瞪大眼睛,正准备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些喘息声从嘴里流露出时,司的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类,我说过不许咬嘴唇的吧?要咬就咬我的手。”

嘴上说着温柔的话,下身的动作却依旧力道不减。

类含着司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呜?……司君……会被别人听见的??……”

“那类会闭嘴,做个不会被人发现的乖孩子的,对吧?”

“不?……呜嗯?司君,慢点……?”

“比别的时候更紧啊,是因为担心被别人发现所以更兴奋了吗,变态。”

类最受不了司说这种话,撑了没一会儿就浑身痉挛的咬着司的手指射了出来。

fes司x犬类

类咬着床单,塌着腰呜呜的叫着,泪水流了满脸,下身的性器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软绵绵的流着些透明的液体,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有些脱力,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只能靠着司的手勉强撑住身体。身后的司一手握住他的尾根,像是握着他的性器一般撸动着,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往里撞。

“啊……呜?……司君……?司君……我想看你的脸……?”

类喉咙里发出幼犬一样的呜咽,难耐的摇着腰回头看着司,他垂着眉毛,眼角的那点红因为哭过显得更加艳丽,头顶毛茸茸的耳朵也耷拉着,平时总是游刃有余的表情早已消失只留下情欲,金黄色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司君?……呜啊!!”

司最受不了类的这幅表情,他下身升起一阵热气,握着类的腰将滚烫粗硬的性器抽出来后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抬着类的膝窝就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类抬手勾着司的脖子,仰着头,毫无保留的媚叫起来。

“呜?司君?……嗯?喜欢?……啊啊?……司君……?”

“好可爱……类……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好喜欢你……”

司一边说着对类的告白一边低头吻着类的脖子、锁骨和胸口,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泛红的吻痕和齿痕。像是标记一样的动作让类也兴奋起来,他颤巍巍的去和司接吻,咬着司的嘴唇吸吮着,却因为有些用力过猛磕破了对方的嘴,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间弥漫开来。

细微的疼痛感引得司更加兴奋,他忘情的吻着类,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射了进去。

侦警这个也看不出来但确实是

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人很难见面,这次久违的聚在一起,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接触就能让类身体发热,他坐在双手搭着司的肩膀,微微张着嘴看着他的脸。

司明白类这是想要什么,毕竟他眼里的情欲哪怕透着一层镜片也能清晰的流露出来,但是他还是想要听类自己说出来。

“司君……好想要你……?”

“是吗,那类想要我做什么呢?”

即使知道这么问很过分,但司还是因为想要看见类回答这种问题时红着脸欲言又止的可爱表情而开口。相反,类就有些不太高兴了,他难耐的摇着腰,想着:司君真是的,两人明明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即使类再不愿意,那点升腾起来的让他浑身发热叫嚣着“好想要司君”的欲望还是迫使着他开口:“……呜……我……想要司君的东西……进来……??”说着,还掰开自己的臀缝,露出红肿流水的后穴给他看。

太过于色情的场景让司深吸一口气,他压下身去,抬起类的双腿,咬着他的嘴唇直直的操了进去。

“?!嗯啊啊啊——??”

粗硬的性器毫无阻拦的破开软肉操到最里面,类抽搐着将闯进自己身体的性器咬的更紧。他僵直着身子,意识恍惚,手虚虚的搭在小腹上,只觉得司的东西好烫,好硬,进的好深……好像捅到了结肠口……

看着类这幅意乱情迷的话样子,司忍不住问他:“……类,舒服吗?”

“嗯……司君的……好大……好烫……呜?……好舒服啊……??”

“……类的里面也很舒服啊……软软的……热热的……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吸着我不放开呢……”

司用着同样直白的话回答着类,引得类发出娇媚的呜咽声,摇着头却还想要更多。

太久的分别所产生的渴求不是一次就能够满足的,总之,夜还长着呢……

バー博

类根本就抓不住巴尔博特,修剪圆润的指甲将熨的平整的白色布料抓出一片片褶皱,比起赤裸的类,穿着完整只是脱下裤子露出凶器的巴尔博特面无表情,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这是在做爱,类有种他现在穿上裤子能立马替自己去开几场会的错觉。

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将类的思绪拉回来,他呜咽出声,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做着打桩的仿生人推开,却被对方咬住耳垂,在耳边轻声问道:“博士,舒服吗?”只是简单的一个疑问句却让类哭叫着射出来。射过后萎靡的性器被巴尔博特轻握在手里,他握着类的东西在掌心里摩挲了几下,拇指轻轻摁住了马眼:“博士,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为了您的身体健康,接下来我会手动阻止您的射精的。”他嘴里说着轻柔的、冷静的话语,下身的动作却依旧不停,发狠的往类的深处撞着。

这简直就是折磨!

类完全不记得自己给巴尔博特编纂的程序里写有这种恶趣味的东西,想要抬手遮住自己的脸却被他拉开。类朦胧的看着那张冷静的,甚至都没有泛红的脸,勉强从他的眼神里品出了一点情欲,刚想说什么却又被下身的快感打断。

“不……呜?……不要了?……巴尔博特君?……够了……太过头了?真的不要了……?……唔唔……?”

类只是求饶,还没说两句就被巴尔博特吻住了嘴,他的手缓缓移动着,直到抚上类被顶出一个微小弧度的小腹。

“还不够呢,博士,这里还没有满哦。”

将参

“要做吗?”

听见类的话,司诧异的抬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即使已经交往了类平时对司也总是一副爱答不理、板着个脸的样子,司倒也乐于去逗他——就像逗猫一样。但类现在看着他时却是一副柔软温柔的表情,让司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吃错了什么东西。

“……什么?”

“我说,将、校、大、人,你要和我做爱吗?”

类笑了一下,一字一顿的用敬语称呼着司,还刻意咬重了那两个字。

司叹气,随后点了点头,开始摘手上的手套。

“……好啊,你可别后悔,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停下的。”

这次的前戏做的格外的长,类抱着枕头,把喘息声全藏了进去。

看着类这幅样子司又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喂,类,你这样会喘不过气的。”类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腰颤了一下,司有些担心,抽出手来把他翻了个身,却看见类那一副淫荡的表情。

“呜?……别看我……”

到这时候类才开始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他抬手想遮住自己的脸却又被司扯开。

“没事的……我又不会笑你,类这种表情很可爱哦。”

嘴上这么说着,下身也是很温柔的插进去。因为前戏做了太久的原因,类的穴内柔软又滚烫,夹的司感觉下身快要融化了。

“啊?……等等……司君……呜?……要去了……?”

类抽噎着,勾着司的脖子颤抖着射了出来。

司轻笑一声,伸手抚摸着类白皙的身体,指尖在他的胸口打转。

“只是插进去就去了吗?”

“嗯?……啊啊?……司君?……”

“好可爱……好色情啊,类……”

想着类之前那副对自己的冷淡样子,再看着他现在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操到表情失态,泪眼朦胧的渴求着自己,司的心里就生出一种满足感。

类的这种表情,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哈啊?……等等……怎么又大了?……司君?……不……呃啊?……我又要……呜??”

“类,我不是说过吗,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停的。”

托团

是夜。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室内一片淫佚的场景。

托尔佩泪眼朦胧的从后面抬着类的腿,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床单上,柔软的皮肉相撞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呜……对不起,团长大人……很痛吧……对不起……”

和带着哭腔的关心话语不同的是猛烈的撞击。

类有些回神,他转过头去亲托尔佩的脸,断断续续的安慰他。

“嗯啊?……没有……托尔佩君?……很舒服哦……?”

“真的吗……”

他说着又往前贴,性器进的更深了些,顶的类有些呼吸不畅,他恍惚的去拉托尔佩的手然后附在自己的小腹上,开口就是极具引诱意味的话:

“托尔佩君?……呜?……能摸到吗……?我的这里面……都是你的东西哦??”

“啊……团长大人?……”

刚成年没多久的人哪儿能听的了这些,托尔佩吸着鼻子,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更往里撞:“对不起……啊……团长大人……喜欢?”

“不……不用道歉的……呜嗯?……很舒服哦?……托尔佩君?……叫我的名字……?”

“啊啊?……类……喜欢你?……嗯……好喜欢……最喜欢你了?……”

龙倾

看着类白皙的身体,司的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施虐欲,但人类的身体和神明不一样,是非常脆弱的,于是他伸手掐住了类的腰,往自己怀里拖了拖。

“类,不许逃。”

“……呜?……龙神大人……??”

“我说过这种时候要叫我的名字吧?”

“嗯?……司君?……”

类被司压在床上,神明带来的压迫感让他背后发麻,磨蹭在床单上的性器颤抖着吐精。

“唔……类的里面好舒服啊……又湿又软又热……”

司咬着类的脖子,性器撞到了类身体的最里面,滚烫的精液全灌进了他的身体。他舔舐着类的耳尖,咬着耳垂轻轻的磨,引得类娇喘连连。

“啊?……司君?……不要在耳边……呜?”

“……耳朵也是敏感点吗?”

“不行……啊?……”

“其实很舒服吧,腰在动哦……是因为还不够吗?”

说着,司加快了速度,水声越来越大,即使已经射过一次性器却依旧硬挺,碾平穴内的褶皱搅着刚射进去的东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听着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声的水声类羞耻的感觉心跳过速,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啊,好舒服……感觉要死掉了……

“类……舒服吗?无论哪里都很敏感的样子……好可爱啊……”

“啊啊?……不……呜?……司君……好舒服?……感觉要死掉了??”

“哈哈……不会死掉的哦,你的身体应该还没脆弱到这种地步吧?”

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吗?司轻轻的笑着,低头去吻类的后背,一手伸去摸他的乳尖。

“这里,类有在自己玩吗?怎么感觉比上次更大了些。”

“嗯……啊啊?……呜……?”

后面和前面一起被玩弄,过量的快感让类支撑不住,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想看司给类手淫,把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恋人圈在怀里,对方慢慢硬起来的性器也被自己握在手里,只是简单的握住性器根部就引得类发出嘤嘤的媚叫,他想要挣扎着从司的怀里出来却又被摁住小腹,一点酸麻感从腹部移到尾椎直接让类软了腰。司的动作很轻啊一点“咕叽咕叽”的水声慢慢的传出来,类整个人都软在司怀里,性器颤颤巍巍的吐出些稀薄的精液,小腿绷直着发抖。水声越来越大,类感觉自己后面也慢慢的湿了,湿黏的感觉让他有点难受,想要扭着腰躲开却被司惩罚似的捏了捏龟头,类很直接的就射了,整个人痉挛着往司身上倒又被司握着根部一点点把那些精液全挤了出来。

骑魔

类打着和司一起喝下午茶的名义悄悄给茶里面下药,结果太过于激动手一抖放了翻倍的药导致茶的颜色都变了,司看出来了也没说什么,趁着类端点心的时候把茶和类的那份换了……结果就是司没想到类连点心里和他自己的那份茶里也下了药,等到司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类扑倒了,类一边在他身上摸摸蹭蹭一边亲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司想把他推开啊但是身体发热的那点渴求感让他反而把类搂的更紧了。因为这个类很明显的兴奋起来,脱了司的裤子就往他身上骑,一边骑一边淫乱的喘什么荤话都往外说,平时那副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副淫荡的痴态。后面司射了好几次都想拔出来却又被类摁在身下硬榨,还被类下了增加射精量和续航时间的淫纹硬生生被骑到动都动不了。

事后

类:司君,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在茶里给你下药的呀笑眯眯

司:…………茶的颜色都变了类你看不出来吗?

将参

司也是会有占有欲的呀尤其是类被别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的时候。。。司也因为这个和类吵过,却又被类说是像小孩一样,有时作为“惩罚”司会在和类做的时候很直接的顶到最里面结肠口的位置。又好像是因为在牢里待过的原因,类对疼痛的接受度变高了,对快感的接受度反而变低了,每次只是插进去就能爽的他高潮喷精,表情和白天时那副冷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类容易被人用色眯眯的表情盯着偏偏他又不好好穿衣服,衣服最上面几个扣子次次都不扣好,衣领开的老大,稍微弯弯腰就能看见衣服里面身体的样子。司说他他又不听,只能在做的时候故意在类的锁骨、胸口上咬的一片齿痕和吻痕,想让他稍微有点自觉,可是类好像是故意的一样还是不好好穿衣服,这下连那些吻痕齿痕什么的也全都漏出来了…………

龙倾

人类的体力肯定不能和神明比啊每次类都意识模糊马上昏过去了司都还没射几次,他整个人被司压在床上止不住的高潮,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后穴流出来又被司那大小优渥的性器堵住,让类恍惚的感觉自己迟早会死在床上。

司也很爱咬人啊,他虎牙很尖经常能咬的类肩膀、脖子、锁骨还有胸口上全是滴血的牙印,就算类生气了不让司靠近他也会像小狗一样跑过来撒娇然后接吻……以及接吻的话司的舌头很长,经常能卷着类的舌头亲的他喘不过气,细长的舌头舔着上颚直到喉口让类有一点点反胃,但是依旧被强势的亲到腿软……

想看类产乳……abo也好还是什么别的派生也好总之产乳就是最好的……因为产乳的原因胸也会比平时大一些吧就像刚开始发育的女孩子那样稍微有点弧度摸起来软绵绵的……乳头也硬起来了,和乳晕一样颜色变得更深、变得更敏感了,穿衣服的时候都没办法好好穿,流出来的乳汁还会打湿衣服……他不好思找司帮忙啊只能一个人摸,像是在晚上自己一个人想着司自慰时那样…………

亲友酱点的魅魔

虽然是魅魔但是类只有在饿的受不了了的时候才会翻人家窗户,他进到司的房间里时看着司的脸还以为对方是未成年,掀开被子就往他的双腿里钻,很轻的脱了司的睡裤结果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脸长得很嫩但实际上是童颜巨屌啊……但是类是真的已经没在意那么多了只想要面前这根性器里的精液……类舔的时候只觉得好烫好硬,张着嘴想全吃下去但是撑得下巴都痛了也连一半都没吃进去只能放弃。就在他准备骑上去的时候司醒了,被类吓了一跳想慌慌张张的穿裤子又被类凑过来喂了一嘴带着媚药功效和淡淡咸腥味的唾液……整个东西都进去的时候类满足的叹了口气,龟头顶着生殖腔口让他有了些危机感,想要自己掌握主权却又被司摁倒,被抬着腿操进从来没有人进去过的最深处的生殖腔里,汁水丰沛又柔软温热的地方让司很快就射了,被精液灌满的感觉让类的手很轻的搭上了自己的小腹,下腹的淫纹也亮了起来。司却以为类是没吃饱,每次都往更深处撞,顶的类感觉内脏都要位移了,嘴里胡乱的说着求饶的话,心形的尾巴也撒娇一样的缠着司的胳膊却又被司扯着尾巴操的更狠,浓稠的精液全射进了类的生殖腔里,缔结契约这种被标记的动作让他稍微安下了心,抬着腰顶着一张乱七八糟的脸和司交换今晚的第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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