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出寝室?”赵渊疑惑问。
“帮我买早饭!”林文溪随便想个理由。
赵渊将藏在书页下,把打算用来捉弄林文溪早饭拿出来。
林文溪见到豆浆油条,忍不住吞口水,嘴上仍旧说:“我不要吃这个!”
“哦。”赵渊答应一声,端起豆浆大口喝着,油条大把塞进嘴里,嘴里喊着:“我好饿,好饿……”
“赵渊!”林文溪忍住心底的饥饿,哭丧着脸,跌在床里,转身对着墙壁不去理会他。
“咿,怎么还有一份?”赵渊有些大惊小怪地说,从书页另一边又拿出一份早饭。林文溪十分没有骨气地窜起来,吃个精光,却依旧没有起床。
赵渊笑了笑,说有些累了,说出去伸展筋骨,走出去时还微微带了一下寝室门,虚掩着。
林文溪这才做贼般蹑手蹑脚爬起身,正要跑进洗漱间,听见门口赵渊哈哈大笑,原来赵渊一直躲在外面听动静,正好逮个现形。
这一声大笑,郑凯便先醒了,默默地注视着嘴巴张大,贴在自己胸口的王襄,一时尚未回过神来。他又看着捂住裤裆,跑进洗漱间的林文溪,好似某处有一片潮湿。郑凯想了想,再看看趴在对床上铺床沿,看得痴痴发愣的顾曦。正当时,王襄刚好换一个姿势,一个曲腿,郑凯只感觉某处一阵钻心之痛,他瞪大眼睛,顿时清醒过来,只觉得毛孔张开,一股恶寒。
林文溪是被一阵惨叫声吓得走出洗漱间的,彼时他已经换好衣服,看见王襄背顶着墙,人还似一滩烂泥一般,虽是疼得哇啦乱叫,亦未能唤醒他麻木的神经。
手边忽然一松,准备扔进水桶的内裤已然到了赵渊手上。
赵渊拿起,靠近鼻边轻轻一嗅:“好酒不怕巷子深。”
林文溪没有听懂,劈手夺过衣服,王襄却在床头歪着脑袋,不清不醒地嘀咕着:“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啊,哎哟,疼死我了。”
赵渊抬头笑问:“哪里疼?我帮你按一按?”
王襄立时噤声,侧身又睡去了。
顾曦一时捂着嘴,强忍着笑意,看着一脸不满,脱下衣服准备洗漱的郑凯。
郑凯想了想,朝水槽里重重吐口水:“老子真应该换寝室!”
课间时,许是早饭喝多了豆浆,林文溪匆忙去洗手间,正解着裤袋,猛然觉得有人注视他,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