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杯换盏中,宫宴就这么结束了。
刚出宫门,秦惊澜黑着一张脸,就拦住了秦时宇的路。
“等等,出去那么久该回家了吧?”
秦时宇可不傻,他可不会乖乖回家挨打,扯过墨奕寒就往外跑,边跑边喊,“爹,不好意思。我跟墨将军还有公事要谈,就先走了啊。”
“秦时宇!你给老子站住!”秦惊澜也怒了。
几天不见都要上房揭瓦了,再不管可就不知道该闯出什么祸端了,
秦惊澜在后面狂追不舍,可他的身体素质自然跑不过秦时宇他俩。
他在后面弯着腰,眼巴巴看着秦时宇越来越远。
眼瞅着就要甩掉他爹了,秦时宇稍稍松懈了些,结果一个不留意间,就被墨奕寒抓着胳膊,按到了地上。
在墨奕寒看来,不管怎么说,为人子女,自是要听父母的话的。
“墨!奕!寒!你个狗!你快把小爷给松开!!!”
秦时宇跟热锅上的蚂蚁,用了吃奶的力,去挣开压制自己的大手。
可挣扎几下,就是动不了。
看到前面被压下的人,秦惊澜也不多做耽搁。
拔腿就往前跑,跟刚刚脸红脖子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人完全不是一个。
“多谢墨将军了。”
秦惊澜扯着秦时宇的耳朵就要将人给带走,“你个兔崽子,继续跑啊,你看老子回去不打断你的腿。”
“唉唉唉,爹爹,您快放开手,耳朵要被掉了,疼疼疼……”秦时宇也不敢挣扎了,为了让耳朵的撕裂感小一些,他还特意将脚踮了起来,求饶道,“爹,您放过我吧,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为了让人信他,他还特意将手伸了出来,举起三根手指冲天,“爹,我发誓,今后绝对不会给您惹祸了。”
“呵,你的道歉,你老子听了十几年了。”秦惊澜将鞋脱了下来,一手揪着秦时宇,一手就往人身上招呼,“你的话,我可不敢信。”
周围没散尽的大人们,看着秦惊澜这样子,也不敢上前劝,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而且别说是秦惊澜了,若是他们的儿子,惊扰圣驾,恐怕他们能打的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