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地冥的话,玉梁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狂热,腰也弯的越来越低。
“前次,我交代与精灵一族,完成血暗大计,可惜.....精灵一族的作为却让我失望,这么长时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失败!”
“我不希望你也是这样!”
静静的聆听着地冥的言语,玉梁皇越发的安静,心底却是前所未有的火热,能够帮助冥冥之神,是他毕生的愿望。
...........
一座枯败的山间,鬼麒主踱步走来,站立于高山之巅,他半晌没有动作,一眼不发,甚至就连面具下的幽深的双眸,也已经闭合。
棋邪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半晌没有动作的鬼麒主,心底疑惑,可是此时他知道,安静才应该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至于其他,不需要他,他只需要等待吩咐就好,在等待中学会等待,然后才会有机会出现,那时候才是他出声的时候。
雏凤一声,九天鸣叫。
只有达到如此地步,他才有机会脱离人觉的把控,不然他不觉得他可以逃离魔掌。
想着,棋邪不禁将目光移到鬼麒主身上,想从他这特别都动作里,看出答案,看一看他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孤独!
映入心中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孤独,这个感觉让他感觉有些荒唐,怎么可能,威名响彻苦境的人觉非常君怎么会孤独。
“嗯?”
思维转折,棋邪突然又有些恍然,因为他想到了他所认知的人觉,与之江湖传说的区别。
“世人所知隐逸高人人觉非常君,却是苦境潜藏最深的谋主,这样的身份差别,孤独也当是可以理解的。”
放下疑惑,棋邪的目光越发好奇,这时候他倒是对人觉产生了一种兴趣,他有些好奇,人觉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为什么会有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形象身份?
恶人?
棋邪否定了这个猜想,人觉的淡然,不像是装出来的,接触以来,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人觉便是一个淡漠的人。
淡漠到没有感情,不管是眼前这个装作鬼麒主的人觉,又或者那一日血暗之灾,他所见的那个人觉,都是同样漠然。
漠然,是一种不分善恶的情感,他的心中,本就没有善恶,又如何以此来辨别他?
“他不是一个恶人。”
棋邪只能这么说,也只能这么说。
“权利?”
世间的一切斗争,其本质不过都是争权夺利,上到家国天下,下到儿女私情,其本质,都逃脱不了这一点。
“可又不像?”
棋邪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可以感觉到,人觉对于所谓名利,其实早已经看淡,他不在乎这些东西。
一如他不分善恶。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看着立在山巅,半晌不见动作,只留下一个背影的人觉,不知不觉间,棋邪有些失神。
“看出什么了吗?”
突然,鬼麒主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看着棋邪。
“执念!”
棋邪被下了一条,不由的将心里的念头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