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谢梅的事,江离就转身回自己班上。
与此同时,洛秋还是跟容东堂回到了别墅区。
容东堂知道她有话要跟自己谈,特意叫走了阿姨和赵意,泡了一壶茶端到客厅。
洛秋没有擅自进江离的卧室,她在门外站了会就下楼,等容东堂过来后开始问容卷的事。
“容东堂,你怎么看待容卷,怎么看待今天的事?”
丈夫的冷漠她不是一两天经历,对孩子的教育除了严厉,她从来没觉得容东堂有多爱自己的孩子,反倒是对其他人……
呵。
容东堂摸着温热的茶杯说:“他很聪明,懂礼貌,长得像你。”
跟十年前她问时的答案一模一样。
“不过最近反骨严重,叛逆,你也看到了,竟然偷偷在学校恋爱,很不像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支持他去那样一所学校学习,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容东堂沉声道。
“我认为他没有什么不对,你所谓的叛逆只是你个人的看法,我的儿子一直很优秀,看人的眼光绝不会像我这样。”洛秋碰都没有碰他推过来的茶杯,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静坐在一起谈论孩子的事了,想起以前像疯婆子一样的自己,她忽然觉得很可笑。“你还是真的没有一点改变。”
“我一直都没变,你倒是变了不少。”
容东堂盯着她那张保养的宛如少女般娇嫩的脸,视线逐渐往下,不经意扫到了她右手中指的戒指,脸色如黑炭,极为不满皱眉。
缄默几秒,他问:“有人向你求婚了?”
洛秋下意识摸上戒指,淡声说:“这和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你结婚的时候,我也会送份子钱的。”容东堂有些怪声怪气嘲讽道。
洛秋知道他怪脾气上来了,懒得跟他谈这方面的事,直奔主题:“废话少说。”
“我找你是想说容豫的事。”洛秋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甩在他面前,“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你让他进门了。”
“容豫上个月又跟踪容卷想对他下手,被江离送去精神病院,但他又逃了。”
“你就这么偏袒你这个弟弟?”
一连串的话洛秋没给一个好脸色,她冷笑等男人回答。
“这次不是我放他出来的。”实际上容卷质问的那一天,他早就放弃了这个弟弟。
“那好。”洛秋就等他这句话,“容豫的事情我会亲手解决,我不想容卷再掺合进去,也希望你不要跟我作对。”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有钱,就有很多解决容豫的方式,让他用不出现在容卷面前,而这个男人有权,他如果想要帮助容豫也很容易,她必须要容东堂拿出一个态度。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特意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