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答应了一声,却没有把鸡巴从嫩逼里抽出来的意思,他就这样保持着鸡巴插在穴里的姿势,走向了门口。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莳安的脸上都泛起了羞耻的红晕,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门就被打开了。
莳安不知道门只开了一条缝隙,他以为外卖员小哥已经看见了他这淫荡的样子,嫩逼被大肉棒撑的满满的,被插的汁水四溢还不舍得离开,连拿个快递都要不知廉耻的骑在大鸡巴上。
被大鸡巴肏入的小嫩逼,因为害怕和羞耻不断的收缩张合起来,里面的嫩肉也微微蠕动起来,吸的萧衍眼眸幽深,恨不得狠肏几百个来回。
更过分的是,萧衍感受着莳安因为紧张不断蠕动收缩的嫩逼,以为他是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重新开始干那嫩红的小逼。
因为不想给外卖员看见自己老婆骚浪的样子,萧衍只露出了自己一半的身体,下身狰狞的鸡巴也没有用力的操干,每一下的摩擦都是缓慢的。
从狂风骤雨变成温水煮青蛙,莳安又紧张又瘙痒难耐,小屁股绷紧着一动都不敢动,还要抬手挡住自己的小奶子,生怕被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看穿。
“给我就好了。”
萧衍接过蛋糕,几乎是单手抱着莳安往里走,他的背肌宽阔健壮,手臂上的肌肉隆起,抱起香软的小妻子完全不是问题。
但莳安不知道,在他的印象里,丈夫还是那个不擅长运动的二世祖,身上的肌肉都是为了美观才去练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力量可言。
他害怕摔下来,只能用手臂环住萧衍的脖子,胸前毛茸茸的胸罩也贴在了萧衍的胸膛上。
莳安被放在了冰凉的餐桌上,刚被大鸡巴肏射的肉穴被拉开,冷风往里面灌,被操干的艳红的媚肉蠕动了几下,显得更加的骚浪了。
那被玩出了很多水的嫩逼在灯光下更加的可口,萧衍拆开蛋糕,六寸大小的草莓蛋糕散发着甜香,乳白色的奶油和他的小妻子倒是很相似。
“我要吃蛋糕了。”
“嗯”
莳安以为他不操了,心底又点遗憾又有点不舍,被大肉棒狂草到酥麻的嫩逼还在渴求着,他的身体都好像被开发出了淫性,没被凶狠的操射还有点不满足。
他撑着桌子正要起来,却被按着躺回了桌子上。
“老婆,他好像没给盘子。”
“厨房里有盘子。”
“不用那个。”
黑色毛茸的胸罩被扯下来,萧衍眼神幽深的望着那粉嫩的小奶子,挑起一坨奶油蛋糕抹在了微微隆起的小奶包上。
“唔”
莳安蜷缩了一下脚趾,被微凉的奶油冻的一激灵。
还没等他辨别出来涂抹在胸上的是什么东西。萧衍就低头舔了上来。
敏感的小奶子被轻吻就已经很舒服了,更何况是这样缠绵的舔吸,无限的酥麻感泛了上来,奶油化开以后湿润滑腻的感觉特别的奇怪,莳安眼神迷离,忍不住挺胸迎合萧衍的舔弄。
粉嫩的小奶尖被牙齿咬着拉扯,小奶包上的奶油都被舔吃的干干净净,萧衍才终于舍得抬起头来。
他意犹未尽的挖起一大坨奶油,这一次却不是涂抹在被舔的油亮的小奶子上,而是塞进了那敞开的嫩逼里。
艳红的嫩逼被冰冷的奶油入侵,一大半的奶油塞了进去,还有一小部分的奶油在温热的内壁里融化,湿漉漉的弄脏了整个阴部。
“啊哈,好冷”
“我舔干净就不冷了。”
萧衍说着便低下头,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舔吸,艳红的阴蒂被舌尖舔了一口,拉出淫靡的透明水丝,莳安爽的浑身发颤,不住的喘息着。
阴蒂只得到了一瞬间的照顾,那舌尖很快便回到了肉嘟嘟的阴道里,在填满奶油的穴道里不断的吮吸。灵活的舌尖抵着肉缝,往下压的时候又会拍打到骚阴蒂。
因为有奶油的存在,那舌尖的舔吮更加的用力,像是要把深处的奶油和淫水都吸出来一样,使劲的在嫩逼里吮吸。
“呃啊哈”
被舔逼的快感太过于刺激,莳安不住的求饶,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却连腿肉都在轻颤,阴蒂随着舌尖的不断刺激越发的湿润,如同一颗剥皮的糖果,柔软的内芯稍微一用力就能爆出果汁,舔一舔都有香甜的味道。
莳安颤抖着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不断用舌尖奸淫小逼。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莳安喷出来的淫水彻底被奶油覆盖,全都被萧衍吸进口中享用。
肉肉的阴蒂传来震颤感,莳安混乱的呻吟着,纤白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泛着红晕,几乎是胡乱的搭在了萧衍的肩膀上:“老公好厉害啊哈好深”
萧衍眉眼有些混血的痕迹,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这高挺的鼻尖恰好随着他的动作戳弄着嫩逼,薄唇张开,完全的把小花穴包裹进了嘴里,卷起来的舌尖不断地拍打出甜腻的汁水,混杂着奶油甜香的骚水喝起来分外的有滋味。
等到那枚小阴蒂被他玩弄的肿大了一圈以后,下面的小孔不用舔也会自动抽搐着分泌汁水了,萧衍省去一个步骤,便全心全意的含住肉粒,鼓动嘴唇吸吮起来。
莳安的呼吸变的凌乱,雪白纤瘦的身体不断的颤动着,直到那阴蒂被牙齿轻咬,他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呃啊!”
莳安脑子里白光闪过,尾椎骨触电一般的传来高潮的快感,被舌尖狂插乱草的骚逼痉挛着高潮喷水,前面无人抚慰的小肉棒也跟着一起喷出了精液,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片,雾蒙蒙的漂亮眼眸都被肏到失神。
萧衍被老婆的骚水和精液喷了一脸也不恼,笑起来时痞气的很,他舔去唇边的骚水,对着那不断翕张的小逼上下撸动着鸡巴。
猩红肿胀的大肉棒直挺挺的立着,泥泞不堪的骚逼时不时被龟头顶弄,被舌头舔开的小嘴不断收缩着滴水,像是在主动邀请大肉棒插入一般。
“呃啊!’
渴望的肉洞被大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肉穴立刻分泌出汁液,迎合着大肉棒的进出肏弄。
“老公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唔”
莳安头顶上的猫耳朵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丰腴的臀部被男人的大掌掐着,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一截,被抓住的屁股猛然的向下一坐,他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大鸡巴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莳安的呼吸沉重了许多,他的腿都在打颤,狭窄的宫腔被穴里的肉刃肏开,湿润又骚浪的主动含着男人的大肉棒吮吸。
萧衍对这湿热的子宫爱的不行,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全根没入,充满花蜜的湿软都被他操的不断颤抖,里面的汁水都被他肏弄了出来,他在莳安喘息变调的呜咽中不断挺腰插逼,粗大的大肉棒在缠绵的媚肉吮吸中不断胀大,几乎撑满了肉穴,粉色的皱褶被撑开,娇嫩的粉逼都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粉穴几乎被肏成了淫靡的花心,花瓣都被白浊打湿,骤然加快的抽送让精液反复的糊在了穴口,莳安捂住肚子,乌泱泱的睫毛沾染着泪水,呻吟声都柔软的变了调子。
他在摇晃中似乎嗅闻到草莓奶油的甜香,鼻尖被点上了一点奶油,唇舌也被邀请着一起共舞。
“老婆,我好爱你。”
萧衍真心实意的捉住小妻子的手,告白一般的抵着那挺翘的鼻尖说道。
动物界雄性求偶的方式是疯狂的开屏,人类世界也是如此。
自从上次和小妻子告白以后,萧衍就往家中添置了更多的东西,他买东西不看价格,只看品质,买回来的还要再经过一番打磨,确保不会有锋利的棱角伤害到他的小妻子,最后才能搬进家中使用。
但是沈研初购置婚房的时候已经断了经济来源,手上拮据,买的这套新房不过三居室,两百多平方,不生孩子的话两个人住刚好够用。
萧衍要往家里添置那么多东西,空间便显得不太足够。
而且他还想给小妻子买台钢琴,专门腾出一个房间来作为琴房,没事的时候他可以听听小妻子弹琴,还能把人抱在钢琴上肏一肏嫩逼。
以他的财力,去市中心买一套舒服宽敞的房子是完全不成问题的,问题是这笔钱得有个合理的来由,不能让他的小妻子起了疑心。
“搬家?”
莳安有些懵:“这里住的挺好的。”
“公司那边给分配的员工福利,住过去有补贴,上下班还方便,而且在市中心,一楼,周末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一起出去逛逛。”
萧衍早就想好了说辞,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堵死了莳安的退路。
莳安果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新换一个环境,就意味着他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去熟悉道路和设施,但是如果这是丈夫的工作需要,莳安愿意重新适应环境。
他在这个地方住了小半年,要走的时候也莫名的生出几分惆怅来,搬家的工作萧衍几乎一力承担,但摸着家中越发空旷的摆设,莳安心里的不舍越发强烈。
墙上挂着的婚纱照被撤了下来,莳安抬手时只摸到冰凉的墙面。
搬家最先搬走的是这些带有他们回忆的东西,另外一间丈夫的书房却反而没有提前搬走。
莳安心里觉得有那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这段时间丈夫对他很好,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性格和一些微小的习惯都让莳安感到陌生。
他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在和一个陌生人相处,可试探性问出的问题却都能得到答复。
大学时期的美好回忆也能对答如流,莳安却还是隐隐觉得哪里变了。
他将这一切归功于环境更换的不适应,想着出门逛一逛或许会好一点,拿着盲杖便离开了家。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莳安不敢走太远,只在家的附近走动。
他心里藏着事情,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完全陌生的街道,他按下手机的辅助导航,语音播报的声音刚响起,就被人强行按灭。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喝过水了一般嘶哑难听,他的“手”触碰到了莳安的身躯。
“好久不见。”
莳安这才发现那是一个被纱布缠绕包裹着的截面。
因为看不见,他的嗅觉和触觉听觉比一般人要灵敏,虽然男人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还是听出来了是之前遇见过的那个变态。
莳安的脸色骤然苍白了起来,用盲杖点着地面想要逃跑。
他不过是个瞎子,跑出去没两步就被绊倒在地,这一下摔的狠,莳安的膝盖都摔的破皮,疼的他小脸泛白,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跑出去的距离不过十多米,可变态却花费了半分钟才追了上来,莳安听着拐杖的声音,手被牵扯着触碰到残肢。
变态笑声嘶哑古怪:“害怕吗?都是你的好老公干的,他砍断了我的胳膊和腿,连我的我不就是想强奸你,我的鸡巴都没插进去,他就对我做这些,你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你不害怕吗?”
莳安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泛着水光,在阳光下如同玻璃珠一般的清透美丽。
饱受折磨的变态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招惹上那样的恶魔,身体的残缺和死亡威胁让他连报警都不敢,只能独自品尝每一秒的苦痛。
他没想到他还能见到莳安,这一切噩梦的源头。
他癫狂的精神状态让莳安感到恐惧,可触碰到的残肢又在告诉他这可能是真的:“不可能研初不是这样的人。”
变态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用仅剩的手拿出手机,播放他偷录下的视频。
莳安看不见视频,却能听见视频里男人变了调的嗓音,和那熟悉的语调。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语,只有和他日夜相处的丈夫能够说的出来。
莳安的精神世界几乎崩溃,他摇摇欲坠的被变态牵扯着站起,直到他被人救下,被接连呼唤了好几声,才颤抖着嗓音发出一声泣音。
怀里的少年纤瘦柔软的不像话,方应淮抱着他的时候,几乎一掌就能圈住那柔韧的腰身。
他没想到一个男人抱起来居然会那么柔软,那带着颤音的哭腔更是在一瞬间让他感到心疼。
方应淮低头看去,被泪水打湿的脸蛋昳丽漂亮,水雾蒙蒙的眼眸望着他,像是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连站都站不稳。
“那个人已经被带回警所了,我是警察,你不要怕。”
他边说边翻出证件,摆放在少年面前的时候,才发现那双剔透的眼眸似乎看不见东西,只茫然的含着泪光。
莳安抓着他的袖子,声音很微弱:“警察先生帮帮我,我想回家。”
“和老公吵架了?”
陈见军嘴里叼着根烟,打横把莳安抱了起来,他常年在工地干活,今年四十多岁了还是一声的腱子肉,成熟刚毅的脸庞上胡子拉碴,低头和莳安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子的烟味。
莳安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安心的依靠,靠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
被父亲从警察局接回家,跨市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莳安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回到家里,坐在了小时候经常坐的矮沙发上,他才如梦初醒一般开口:“爸爸。”
陈见军听着那一声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爸,抬眼看去,他那儿子脸上还带着泪痕,哭的和只小花猫一样:“就这点出息,结婚了还要闹着找爸爸,等哪天我死了你可怎么办?”
莳安心神不宁,听到一个死字,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
陈见军可就没他那么多敏感的心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都结婚了老是呆在这里也不像话。”
“我不回去。”
陈见军从小到大都是混子,用土话说就是二流子,他小时候泥猴一样人见人烦,生下来的儿子却是个娇气鬼,从小娇气到大,一张脸长的比小姑娘还好看,现在哭成这狼狈的样子,他说实话也狠不下心把人送回去。
“不回去就不回去,腿是不是受伤了,撩起来给爸看看。”
莳安受伤的腿早在警察局就包扎好了,陈见军撩起裤脚看了看,破皮了一大块,但基本都是擦伤,可能是因为那肌肤太过于白嫩,有一点青紫擦痕看起来就严重的不得了。
他在工地干活时受过的伤比这要重的多,每次都是随便涂点双氧水完事,现在看着莳安腿上的伤,却莫名的心疼几瞬。
陈见军咬着烟头道:“妈的,生个儿子比生个姑娘还娇气。”
莳安听着也不觉生气,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陈见军这下彻底是没了脾气,任劳任怨的去厕所给莳安放水,又回到厨房去炒菜。
家里给盲人用的防滑垫和辅助设备是早早就安好了的,但莳安婚后却很少回家。
陈见军有时候觉得这个儿子白养了,有时候又格外的思念。
他是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人,做过唯一一件负责的事情就是从夜总会里,把还在襁褓中的莳安接回来养大。
这个双性的儿子养起来比养姑娘还费劲,不挑吃不挑穿,但吃的稍微不新鲜就会生病,穿的衣服粗糙点就会皮肤泛红过敏。
一身富贵病,偏偏又投胎当他这个混混的儿子。
陈见军费了老大劲才把他养大,送去上个大学,还没毕业就被人拐跑,结婚前又瞎了眼睛,就没有一件事是让他顺心的。
如果他当初没从那婊子手里把莳安接回家,他每个月万把块的工资,再讨个老婆也不难,下班回家了有酒喝有菜吃,晚上还能抱着香软的女人发泄欲望。
现在什么也没捞着,看见个皮肤白点的小工鸡巴都能硬的一柱擎天,就差没把裤子捅破。
莳安在里面洗了很久才出来,厕所里放的衣服还是他上高中时候的睡衣,明显小了一个码数的睡衣穿在身上有些紧。
胸前的微微隆起一个弧度,穿的半透明的睡衣还能看见粉嫩的奶尖,衣服下摆随着他的动作扬起,露出的一截腰身白嫩的晃眼。
陈见军看了一眼就起了一身火,却没想到等莳安转过去以后,那小一码裤子勾勒着浑圆软弹的臀部,诱人的曲线比前面还要勾人。
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吃饭的时候也总是忍不住抬头去看莳安的脸。
他口重,炒菜都放的满满的辣子,莳安辣的小脸泛红,那淡粉的唇瓣泛着一层水光,柔软,张开的唇瓣隐约可见一截湿红,好像只要强硬的吻上去,就能抵着唇缝得到香甜的津液。
陈见军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连看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低头猛猛的就吃了好几碗饭。
莳安吃饭慢,吃了半天才吃完了一碗饭,见陈见军吃的快,还有些不赞同:“爸爸,你吃饭要慢一点,不然对身体不好的。”
“嗯,我去洗个澡,鬼天气这么热,你吃完直接放着,我等会儿来洗。”
刚用完不久的厕所里还有水雾,同样的沐浴露,被莳安用过以后就好像空气中都多了一股子甜香。
这种私密封闭的空间,嗅闻到儿子身上的气息,陈见军脑子一热,裤子里灼热滚烫的大肉棒又撑起来一个帐篷。
他闭着眼,在朦胧甜香的水雾里伸出手,上下撸动着紫黑粗长的肉棒,脑子里却不再是那些丰乳肥臀的骚女人,而是微微隆起的粉嫩奶尖,还有那曲线优美的屁股。
那红润的小嘴恍惚的出现,雾蒙蒙的眼眸还带着泪光。
陈见军的呼吸越发沉重,上下撸动的频率跟着加快,沉甸甸的囊袋是他这段时间储蓄的子子孙孙,那该死的鸡巴却迟迟射不出来。
他憋的脖子通红,低下头却看见脸盆里的一小堆衣服,放在最上面的是一件纯棉的内裤,皱皱巴巴的和其他衣服堆放在了一块。
他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平角内裤被撑开,中间那一段却有深色的水迹,放在鼻尖嗅闻,还能闻到淫水的腥甜味。
这是他儿子的骚水,摸起来还仍旧潮湿,说不定在他抱着莳安的时候那粉嫩的骚逼就开始往外面吐着骚液了。
陈见军低头放在鼻尖,拼命的嗅闻上面的味道,莳安长大以后就不和他一起睡了,小时候那柔嫩的小花穴现在也不知道长大了没有,也许那两瓣阴唇会变得更加肥大,摸上去都会肉嘟嘟的颤抖
都说双性人的欲望大,陈见军当初还担心过莳安到处乱交男朋友搞大肚子,没想到莳安老实本分的长到了二十岁,交了一个男朋友后直接就踏入了婚姻的殿堂。
陈见军是看不上沈研初的,那小子披着一副斯文的皮囊,身份地位都靠家里给,还眼高手低,连抱着莳安都费劲,在床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儿子。
不过他儿子的花穴那么小,那么嫩,说不定肏多了还受不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的上是般配。
那单薄的内裤被他套在了鸡巴上,紫黑狰狞的大肉棒上挂着属于儿子的小内裤,上面的骚水被他的精液和腺液打湿,就像是那柔嫩的花穴被他肏过了一样
在家里住了两三天,莳安才从那种恍惚的状态里回过神来,他不愿意相信丈夫会做出那样残忍可怕的事情,可他又不敢回家去面对丈夫。
他怕他朝夕相处的爱人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又怕自己回去以后再也出不来。
莳安甚至连开机的勇气都没有,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沈研初,怕听到他的声音以后会忍不住心软。
没了特殊定制的手机,莳安几乎和社会脱节,他看不见东西,在家里最多就是开电视听一听声音,画面全凭自己想象。
等到陈见军下班回家,他才会在爸爸的陪同下出门走动一下。
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莳安就总是忍不住回想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丈夫的改变似乎是在一夜之间。
原本喜欢的手办不收集了,也不喝酒抽烟,更多的时间放在了他的身上。
以前他们同房一个礼拜最多一两次,一次半个小时结束,现在频率和时间都大幅度增长。
莳安甚至觉得自己的花穴都被透烂了,不过是几天没有做过爱,他的身体就开始变的有点奇怪。
先是做梦的时候老是梦见大肉棒在肏自己,有时候是传统的体位,有时候又是非常让他羞耻的姿势,更有甚者是四五根大肉棒同时对着他,在梦里肏了他一整夜,全身上下都被精液打湿。
次日醒来的时候不止是内裤,淫荡的骚水连床单都浸透,摸一下还有酥酥麻麻的触感。
莳安自认为不是重欲的人,青春期的时候更是不像其他男生一样随地发情。
但这一切都在花穴被肏透以后改变了,虽然害怕丈夫,但是那根大肉棒在肉穴里驰聘的滋味他却忘不了。
食髓知味的身体让莳安连走路都会摩擦到两片小阴唇,在没注意撞到桌角上时,莳安法的进出下还是疼的不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湿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来坏蛋肏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肉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湿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操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穴被大肉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肏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奸一样直接肏进宫口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穴里鸡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紧致的花穴里是湿软肥嫩的逼肉,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穴肉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肉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肏弄时,骤然收紧的穴肉已经被他肏到高潮。
莳安被肏到脚趾蜷缩,从穴肉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穴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操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肏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按摩着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和花穴一样淫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湿滑的阴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状,穴里的软肉被带着翻出,又被大肉棒抵着捅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几乎忘记了正在操干逼肉的大肉棒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当龟头破开宫口内射骚逼时,他感到的只有满足与快感。
撑着陈见军胸膛上的手臂无力的耷拉着,莳安彻底脱力的靠在陈见军怀里,他爽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翘着小屁股享受高潮的快乐。
等到穴里的大肉棒再度坚挺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操干开始。
莳安本以为爸爸最多肏上两个多小时,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复的玩弄内射,一直到夜深,他颤抖着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缝里是被肏烂了的肉花,浓稠的精液在反复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质地,全都糊在了骚逼上。
抽出来以后骚水和精液没了阻碍,全都流在了莳安的腿根上。
那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莳安听着陈见军的鼾声,小心的摩挲着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陈见军的钥匙。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莳安甚至没有时间去厕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夹着腿哆嗦着穿好裤子,穴里的精液打湿了裤裆,粘腻的贴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了极点,连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动一步,胸前被咬的红肿的小奶子就会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两只骚穴也总是有一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幻视感。
房门被反锁,莳安心里的不安感却没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许是半个小时以后,也许是几分钟以后。
他看不见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能祈祷能在路上遇见心善的路人,愿意帮助他逃离。
这期望太过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尝试逃离,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一直发展下去。
莳安不想成为爸爸的小肉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听肆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不是他那个便宜小嫂子又是谁,他原本是打算一脚油门开过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深夜的冷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下车就感到一阵寒意,他那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冻的小脸发白,唇瓣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莳安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看不见路,也没有辅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现在听到一个脚步声,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小声的开口道:“你好,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嗓音实在是轻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沈听肆只在婚礼上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只觉得这纤瘦的小嫂子漂亮的惊人。
现在凑近了看,才知道他哥为什么宁愿和家里决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报警可以吗?”莳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有手机。”
沈听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哥没有给你手机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偏冷的声线清朗无比,一般人很少能有这样的声线,再加上他的称呼,莳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莳安却高兴不起来,他身上还有激烈性爱过的痕迹,骚逼里还夹着爸爸的精液,他还没有想要要怎么面对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绝不能以这副淫荡的姿态回去。
莳安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沈听肆低下头,伸手捉住莳安那雪白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现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变心意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虚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冰冷,仿佛携夹着寒流一般的没有感情,莳安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心虚的不敢回答。
莳安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身上的衬衫都是胡乱套上的,没有扣好的扣子歪歪斜斜,低头的时候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直接看进去,纤瘦的蝴蝶骨下,漂亮紧致的线条连接着更深的腰线。
很白。
像是被牛奶冲泡出来的色泽,又像是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就不要喝了,我好疼。”
南洵听出来莳安的委屈,停下了吮吸小奶子的动作,他无法理解过多复杂的人类情绪,眼眸却沉了沉,他垂下眼,修长苍白的指尖捏起莳安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下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压着唇瓣。
莳安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有从身下被操逼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被南洵强硬的按着后背,近乎是压迫性的承受了这个窒息的吻。
嫣红的唇瓣被撬开,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是野兽的舔咬和吮吸,莳安的唇肉被含吸的发疼,贪婪汲取他口中津液的南洵近乎是凶狠的在他的口腔里作乱。
像是许久没尝过人类的味道一样,咬住细嫩的肉就不肯松口。
短短的几分钟莳安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纤长的眼睫上坠着泪水,等到南洵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舔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莳安何时被人这样凶狠的亲吻过,就算南洵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莳安哭的脸颊潮红,嘴巴和小奶子疼就算了,在他身下作乱的大鸡巴居然还更胀大了几分,撑的他的嫩逼疼的不行。
“不许亲我。”
南洵和他贴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少年的身躯纤瘦柔软,靠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团融化在他怀里的雾。
灼热滚烫的呼吸仿佛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洵抬手抹去莳安脸上的眼泪,有些困惑道:“不哭。”
莳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躲闪着不让他碰,细瘦的腰肢却被南洵捉住揉捏,冰凉的掌心触碰着纤瘦腰肢,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都被掐着抚摸。
莳安被摸的脸颊绯红,粗长的肉棒在深处抵着穴心肏弄,他的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随着南洵挺胯狠肏的动作泛红,啪啪啪的囊袋拍打着臀揉,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进柔嫩湿热的子宫里。像是只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发狠的操干着骚软的嫩逼。
性器捣弄着子宫内壁,拔出又填满,莳安被放到在地上,旗袍遮不住的白嫩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冰冷的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感觉酸麻无比,莳安被在身体里快速摩擦深入的鸡巴肏到满脸是泪水,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流下,就被南洵吮吸着舔掉。
这一次南洵没有伤害到他,只是用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颊。
在野外被丧尸奸淫的感觉太过于癫狂,以至于那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射进莳安的穴里时,他的身体都骤然抽搐了一下。
冰凉有力的精液和灼热的内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体验从子宫的深处迸发,莳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哭腔,整个人痉挛着夹紧了奸淫自己的大肉棒。
娇嫩的肉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潮喷一样的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失禁一般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南洵射精时的流程和人类也不太一样,他掐着莳安丰腴的大腿将人拉近,用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架势抵着莳安的嫩逼疯狂进出。
抽插了数十下以后狠狠的灌入,汹涌的精液蓬勃的射在了嫣红的嫩逼里,直到把莳安射的浑身发软,睁大了眼睛抽搐哽咽,也不愿意将埋在莳安嫩逼里的鸡巴抽出来。
莳安后来才知道他这是为了更好的将精液留在子宫里,和每一个找到伴侣繁衍的生物一样,尽可能的保证妻子的受孕率。
等到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莳安已经被奸淫的连双腿都合不住了,艳红淫靡的嫩逼被肏成了一个大开的逼口,他身上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液布满,南洵和标记地盘的狗一样,在后面的几次射精里将精液涂满了莳安的全身。
这种被由里到外奸淫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莳安被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时,都还在哽咽抽泣。
和莳安被奸淫的狼狈不堪的姿态相反,南洵却是十分满足。
他变成丧尸以后感受不到任何人类该有的物欲,所有的一切有也好无也罢,与他而言都宛如低等的蝼蚁。
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变化。
在莳安的身上他尝到了很多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让南洵甚至有些痴迷。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柔弱的小丧尸一起带走。
莳安被他抱着走,身上的旗袍被贴心的拽了下来,但限制于长度,也只能遮挡住一半的屁股,被奸淫过度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
抱着他的丧尸力气倒是大的很,甚至连气势都是冰冷强势的,要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异于常人,莳安恐怕还真要被他这副正常人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哭?”
南洵低下头,抬手抹去莳安眼角的泪水。
他抱着的人一身性爱的痕迹,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连形状姣好的唇肉都被亲到红肿:“不舒服,好多精液在流。”
“留着好。”
南洵说的话向来只能理解一半,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这套逻辑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莳安没听懂,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他本就是漂亮昳丽的长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都是被侵犯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垂下来的时候线条柔软,哭的红肿的眼皮坠着泪水。
南洵停下脚步,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白嫩的脸颊,不太熟练的说道:“等我给你找到,可以处理的地方。”
莳安对他能不能找到很怀疑,但是他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南洵。
他趴在冰冷的丧尸怀里,小声的指挥道: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他们会杀了你。”
“随便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随便哪个废弃的楼房都行。”
“我也是丧尸,你想吃我吗?”
“我叫莳安,你叫什么?”
南洵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南洵。”
莳安以为南洵是个和他一样进化未完全的丧尸,莳安的进化是变成了需要吃精液才能存活的丧尸,南洵则是只进化了身体没进化脑子的丧尸。
直到南洵一路顺畅的将他带到废弃的大楼里,又手动给他发电造水,莳安的眼神才从一开始的迷茫变为震惊。
南洵将手放在浴缸里,平静的水面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气。
“他怎么还有异能啊。”莳安小声和系统说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系统安慰道:“虽然你什么都不会,但是你可以让他帮你。”
莳安想想也是这个理,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南洵的身后,看着他发水发电,直到自己被打横抱起放进水中,才羞红着脸挡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洗澡。”
南洵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脱掉莳安身上的衣服,饱受折磨的旗袍没两下就被他撕碎,他眼神里还透露出一种惋惜的情绪。
莳安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一个丧尸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又不是每只丧尸都和他一样的精通人性。
见莳安实在是不情愿,红着眼睛又要哭,南洵才道:“这里,不要弄掉。”
他指的位置是莳安被精液填满的嫩逼,因为泡在浴缸里,有一部分停留在逼口的精液已经被冲洗干净。
丧尸的精液也能给莳安提供一定的能量,但是那点子能量和异能者的完全没法比,被肏到红肿的嫩逼里不止有精液,还有之前让莳安发情的黏液。
莳安完全没有把南洵的话听进去,等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明显的从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看到了不悦。
莳安:“”
真是奇了怪了,一只丧尸的情绪居然也这么的反复多变。
南洵的眼神一路落到了莳安的肩膀上,细窄透白的肩背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被打湿的衬衫半透不透,隐约可以瞥见雪白细腻的皮肉。
他对莳安的身体总是有种无尽的探索欲,各种意义上的“探索。”
“这个,不好看。”
莳安的衬衫被他扯了扯,那张冷淡苍白的脸上明明没有过多的神情,莳安却从中解读出了嫌弃。
一只丧尸居然还有自己的喜好。
莳安狐疑道:“你真的是一只丧尸吗?你吃什么,人肉吗?”
南洵摇摇头,人肉对他的吸引力并不大,补充能量的话,吃晶核也是一样的效果。
他忽然想起来他捡回来的这只小丧尸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进食。
南洵顿悟。
莳安被他牵着走到了废弃大楼的外面,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丧尸乌泱泱的一片。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吸引丧尸,但是看到那么大一群残肢断臂,面目狰狞的可怕生物一瘸一拐的靠近自己,但凡是个人都会感到害怕。
南洵将脸色苍白的少年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莳安的后背,没一会儿莳安就软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顿了顿,像对待珍贵瓷器一样安抚的抚摸莳安的后背。
“不怕。”
缓慢靠近的丧尸停止了动作,在原地转了个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自爆,炸裂开来的血肉让空气都变的浑浊。
等到莳安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外面只剩下一大圈的丧尸晶核。
这实在是很壮观的一幕,被水流裹挟的晶核漂浮在莳安的面前。
始作俑者拿起其中一颗,当着莳安的面咀嚼吞咽,还示意莳安去吃。
莳安握着冰冷半透明的晶核,低头咬了一口,咬不动。
南洵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类似于震撼失落的神情,安慰的在莳安乌黑的发顶上摸了摸:“没关系,我给你找别的。”
莳安发现他找到的这只丧尸似乎身份并不简单,他还没有见过哪一个丧尸身上能同时出现那么多种异能,在南洵又带着莳安瞬移了一次以后,他们进到了一座被丧尸包围的商场。
南洵在里面逛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袋子。
莳安从简朴草率的塑料包装上判断这有可能是食物,等他打开以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茫然。
包装袋里是几件漂亮的裙装,最上面的是一件丝绸质地的旗袍,刺绣精美款式优雅,高开叉的款式可以完全的将丰腴雪白的腿肉露出来。
南洵大概是觉得自己挑选的极为正确,神色寡淡的脸上都出现了骄傲的神情:“这个,好看。”
莳安不知道是不是刚见面的时候穿的旗袍给了南洵什么误解,才让对方进商场那么久就为了给他挑几件小裙子。
“我不穿这个。”
“穿。”
南洵将手中的袋子递到了莳安的眼前,嗓音低哑:“安安穿,好看。”
和一个智商不高的丧尸理论是一件很没有必要的事,因为南洵还会选择性的装聋作哑。
任凭莳安怎么反抗,都抵不过绝对的力量压制,莳安甚至因为过度的反抗,被南洵压在身下亲了好几口,旗袍的胸口部分眼看着就要被南洵撕裂,莳安急的脸都红了:
“这里不能撕,会被别人看见的。”
“可是我想喝。”
南洵指着不远处母婴的广告牌,上面是一个温柔的哺乳期孕妇给孩子喂奶的画面。
冰凉的手指在隆起的小奶包上轻戳了一下,柔软的手感让南洵的神色柔和了些:“安安的这里,有好喝的东西。”
莳安白嫩的脸颊浮现一层薄红,连嗓音都有些不稳:“没有什么好喝的东西,上次是一个意外,以后都不会有了。”
南洵失落的看着他许久,低头隔着单薄的旗袍在隆起的小奶子上亲吻了几口,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乳头:“好吧。”
“你能带我去有人的地方吗?就是正常的人类,但是人不要太多。”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
南洵的眼眸太过于清透,仿佛能看清莳安的所有想法一般,莳安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去找饭吃的,但是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
出乎意料的,南洵答应了他:“可以,但是不要和人类走太近。”
人类都不是好东西,但是有他在,再厉害的人类也伤害不了他怀中的小丧尸。
南洵的眸色太过于奇特,体温也和正常人不一样,莳安不知道他能不能通过合法的检测,便让他先潜入基地,而莳安则是从基地大门通过,以此换取一个合法在基地逗留的身份。
南洵找的基地面积不大,但是比莳安之前待的基地要正规的多,除了在检测的时候有人趁机摸了两把莳安的屁股以外,没有出现像之前那样假公济私的事。
莳安拿着身份牌刚走进基地,还没有找到分配的房间,就被人捂着嘴抱进了巷子里。
漆黑的巷子里,有人把他的旗袍撩了起来,冰凉的大手在他赤裸的雪白大腿上不断的抚摸,连莳安胸前的小奶子都被舌头反复的舔吸。
在巷子里被猥亵的感觉十分刺激,莳安被那毫无章法的手掌和唇舌玩弄的浑身发软,连呼出的呻吟都变得骚浪起来:“啊哈呜啊好舒服摸我的奶子。”
得到反馈的人更加用力的掐弄着莳安的小奶子,双乳被大力的揉捏吮吸,白嫩的乳肉中间的乳腺又酸又涨,昨天才被舔出奶水的乳头刺痛中带着酸麻的感觉,爽的莳安不断的挺着胸往男人的口中送,只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
旗袍的扣子被解开,里面小巧白嫩的奶子被挤压着释放出来,浑圆的小奶子在男人冰凉的掌心中变换着形状,艳红靡丽的乳头被尖利的牙齿磨蹭着,带来危险的恐惧感。
莳安伸手摸着对方胯下半勃起的鸡巴,隔着西装裤都能摸出来的硕大粗长,让莳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昳丽的脸上都是惑人的红晕:“怎么突然发情。”
冰凉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腰肉,南洵背光而站,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黑暗中,除了一双湛蓝如死水的眼眸以外,莳安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心跳蓦然漏了一拍,被摸过的地方酥软的厉害。
“怎么不说话。”
南洵的回应是用尖利的牙齿继续碾压着红肿的奶头,将那颗可怜的小东西舔的东倒西歪,冰凉的唇舌围绕着乳头打转,湿漉的唇舌舔过乳晕,颤巍巍的小乳头被当作玩具一般的被人玩弄。
丧尸尖利的牙齿虽然不至于将它咬破,但是也在上面流下了淫靡的齿痕。
疼痛中夹杂着快感,宛如电流一般从被舔吸的奶头上流窜至全身,莳安爽的不断喘息,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红豆大小的小乳头被刺激的涨大了两三倍,上面的乳孔被南洵不死心的吮吸着。
那种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的感觉爽的不行。
莳安不由得夹紧了腿,私密处淫靡淫荡的肉花不断的收缩蠕动着,湿润的液体挤压着溢出,将他的内裤都变得湿漉无比。
白嫩的小奶子被手指掐弄的满是指痕,红艳艳的奶头被吮吸的红肿可怜。
南洵吐出奶头,眸光莫测的看着莳安,嗓音平静沙哑:“他摸你了。”
“这种变态哪里都有,给他点教训就好了。”
莳安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南洵的黑发,在对方胯下的那只手暧昧的滑动着,眼神都能拉出丝来:“我想吃你的大鸡巴”
南洵在这种时候是最听话的,他的唇舌一路往下,宽大的手掌有力的将莳安的腰身托起,以一种半蹲的姿势蹲在莳安的身体下面。
湿润的唇舌冰凉无比,宛如一条潮湿蜿蜒的蛇类,顺着莳安的微隆的小奶子到平坦的小腹,暧昧的在莳安的肚脐眼上打转,直到莳安受不住的呻吟出声,南洵才掀起了莳安的旗袍。
雪白丰腴的腿肉柔软细嫩,轻轻一掐就有一道暧昧的红痕,少年光洁的私密处看不见一点毛发,笔直干净的阴茎勃起的被束缚在内裤里。
囊袋底下的艳红阴户隆起一个色情的弧度。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异常,只是被男人用这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着,艳红的肉花就吐出晶莹的汁水,肉嘟嘟的花唇想要包裹住柔嫩的内里,却被淫荡发骚的汹涌汁水冲开,颤巍巍的露出了肿大的骚阴蒂。
莳安今天穿了内裤,单薄的三角布料是蕾丝透明的款式,上面的蕾丝编织成花朵的形状,显得清纯又漂亮。
大概是感受到了南洵愈发火热的视线,花唇逐渐的充血成为艳丽的红,中间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粉嫩花心在指尖的触碰下瑟缩了起来。
明明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了,但是被人用这样专注认真的眼神打量花穴,莳安的脸颊还是滚烫了起来,他有些羞耻的别开视线,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不要看了,哪里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
南洵不赞同的用手指抚摸着阴户,在柔软娇嫩的花唇上轻柔的触碰着:“粉粉的,还会流水,这里也很干净。”
为了验证他自己的说法,南洵低下头用湿润的舌尖舔吸着花唇,幼嫩的小花穴被口腔完全的包裹住,分泌出来的淫液被舔的干干净净,包裹着阴蒂的花唇也被舌头试探的分开。
蕾丝内裤粗糙奇特的质感让舌头仿佛蒙上了一层纱,每一下的舔弄变得更加刺激酥麻。整个阴户都被口腔大力的吮吸,肉嘟嘟的花唇沦为了舌尖的玩物。
尖利的牙齿在宛若熟透果实般殷红的小阴蒂上轻咬着。
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被牙齿抵着研磨,莳安爽的纤瘦的腰肢都不断的颤抖着,被男人托举着的大腿抖动的不行。
“不能咬了好爽骚阴蒂被咬的好爽”
冰冷灵活的舌尖试探着在莳安的嫩逼口到处游走,莳安爽的头皮都在发麻,私密处被男人唇舌掌控的感觉太过于美好,连颤抖的腿根都出了一层的薄汗。
纤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南洵的头发,轻拽着的动作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求欢。
见莳安被自己舔到满脸泛红,南洵加快了舌尖插弄的速度,半透明的淫水全都进了他的口中,虽然不如奶水香甜,但是只要想到这是莳安身上的东西,他就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前面勃起的小阴茎也被冰凉的手指上下的抚摸着,莳安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奸淫着他嫩逼的唇舌就会更加用力的舔吸,他的灵魂都好像要被吸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小腹不断的抽搐。
“呜啊!要到了啊哈”
抽搐的花穴被奸淫出水,大股大股潮吹的骚水喷了南洵一脸,软颤的臀尖在掌心颤抖着,南洵站起身子,破裂的地面钻出一根根变异触手,将莳安纤瘦的身躯包裹了起来。
莳安的眼角都是绯红潮湿的一片,发软的手脚根本无力抵抗触手的缠绕,他被触手架着着张开了腿,旗袍底下丰腴的长腿被摆出了一个淫荡的弧度,浑圆挺翘的屁股在半空中撅着,蕾丝内裤卡在腿弯上,露出的骚逼淫靡艳红。
南洵脱下裤子,勃起的大肉棒弯翘着抵在花穴上,湿漉漉的肉嘟阴唇包裹着猩红的龟头,瘙痒的甬道被大肉棒逐渐填满。
“啊啊啊!”
莳安雪白的脸颊上沾染着泪水,被无数根黏腻湿的触手包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以至于在他嫩逼里抽插的大肉棒都因为他的紧绷而无法更进一步。
狭窄的花穴包裹着柱身,虽然紧绷的花穴操起来也很带劲,但是南洵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低下头,模仿着人类的样子在莳安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疑惑道:“为什么要哭?”
黏腻的触手已经钻进了莳安的旗袍里,在他的肌肤上蠕动着,胸前被放出来的小奶子成为了触手的盘踞地,触手上的吸盘在红肿的乳尖上吮吸着,带来了酥麻奇特的快感。
莳安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着过于奇异的感觉,触手的吸盘却牢牢的沾在他的小奶子上,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吸的收缩着:“拿开,有怪物,呜啊好可怕”
“不要怕。”
南洵拽开在他奶子上吮吸蠕动的触手,安慰的在莳安颤巍巍的小奶头上轻舔了一下:“这是触手,有很多根,你会很舒服。”
莳安不知道他在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怪物侵犯奸淫,光是想一想就让莳安脸色绯红。
他微微摇着头,嗓音发颤:“我不要这些,有你就够了。”
“不行。”
南洵拒绝:“我看到他们都有,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这片区域是这个基地的灰色地带,都是些刚进入基地的普通人在住,莳安不知道南洵到底是乱走看到了什么,又到底是哪个没下限的人用类似于触手的变异怪物来玩穴,才让南洵生出一种让他也试试的想法。
这种黏腻可怕的东西进入身体,怎么想都不会舒服的。
南洵不再试图劝说莳安,在他的指挥下,刚刚安静了片刻的触手再度缠绕上了少年雪白的身躯。
这些触手每一条都大小不一,大的有手腕粗,小的只有树枝大小,黢黑的触手看上去狰狞恐怖,上面的吸盘却是粉嫩的粉色,莳安刚刚被这些吸盘吸住过奶子,知道它会像小嘴一样的不断吮吸触碰到的皮肤。
却没想到被这样的吸盘包裹全身,是种多么刺激的体验。
无数根吸盘缠绕着莳安身体,裸露出来的肌肤都被湿润黏腻的吸盘吮吸着,那些吸盘的吸力刚刚好,吮吸的频率甚至和刚刚被南洵舔逼的感觉有点像。
黏腻的触手在他的身体上包裹缠绕着,最开始缠绕的地方是手,逐渐便开始大胆起来,嫣红的奶头被小巧的触手缠绕吮吸,下面的小阴茎被一根粗长的触手包裹着,黏腻冰冷的触感像一个蠕动的飞机杯,会自动的在莳安的鸡巴上吮吸。
马眼中刺入了一根触手,刺痛的疼痛感让莳安纤长的眼睫颤抖了一下,从喉咙里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一直紧紧夹着鸡巴的嫩逼放松了些,开始淫荡的用媚肉吮吸大肉棒。
粗长的肉棒肏进了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捅开了柔嫩缠绕的嫩滑媚肉看,顶着莳安的柔嫩宫口开始碾压狠肏。
柔软饥渴的花穴被大鸡巴彻底的填满,饱胀的感觉让莳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
冰凉粗硬的大肉棒实在是太过于粗长,即便是随意的抽插,大肉棒上微微隆起的部位都在强硬的剐蹭着褶皱里的嫩肉。
比之前要强烈上无数倍的触感让莳安惊慌的颤抖了一下,肉棒上坚硬的颗粒状不断的碾压着宫口,直到那根沾染了淫水的大肉屌从花穴里拔出来,莳安才看清楚上面多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南洵将被媚肉舔吸的晶亮的肉棒握着,粗长的柱身上镶嵌着一颗颗颗粒状的宝石,那些珠子样式的东西让粗长的大肉屌威力猛增,随便的在穴里操弄一下都能让莳安触电一般的颤抖。
“他们说做了这个,你会很舒服。”
“不要去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为什么?”南洵握着鸡巴,再度插入了嫣红的嫩逼里,他缓慢的挺动着腰身,进的更深的大肉屌在摩擦的过程中有意的停留。
等到他进到最深处的时候,底下的骚阴蒂已经被挤压的彻底变了形状,粗大的根茎毫不留情的挤压着骚逼,莳安甚至可以感受到鸡巴上凸起的珠子和褶皱一点点在骚逼里转动的形状。
黏腻的交合声从下体噗呲噗呲的传来,白嫩丰腴的臀部已经在抽插中被拍打出色情的红痕,鸡巴的每一次深深埋入,莳安都能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鸡巴插的高高隆起,被操到柔软的宫口含着硕大的龟头,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
“嗯哈好粗的肉屌要被玩坏了”
不知何时悄悄缠绕上来的触手触碰着莳安的小屁眼,上面的吸盘在莳安的屁眼上吮吸。
莳安本就饥渴难耐的小穴更加的空虚,他的双腿大大的敞开着,不再拒绝触手的入侵,宛如成年男性生殖器粗长的触手在粉嫩的皱褶上戳弄了几下,借着前面骚逼分泌出来的淫水,直接肏进了莳安的骚屁眼里。
莳安顿时被肏的头皮发麻,两只小穴被填满的感觉舒爽无比,他的身子因为无法抑制的爽感而微微颤抖,胸前被触手束缚的奶头也兴奋的勃起,随着雪白的小奶子晃动起来。
“啊哈好粗被填满了”
南洵有些吃醋的垂下眼眸,掰开被触手束缚的圆润屁股,压着嫩逼用力的肏入深处,大量的精液冰凉浓稠的从洞口里喷涌而出,腥臊的浓稠液体将靡艳的肉逼灌的满满当当。
莳安绯红着脸靠在墙上抽搐,快感让他的眼前一阵阵的发昏,唯独身体里还在缓慢勃起的鸡巴让他的瞳孔逐渐放大。
刚刚才被内射过的嫩逼还在痉挛抽搐,插在骚逼里的大肉棒就已经再度勃起,这一次有了黏腻精液的润滑,南洵的抽插更加的没有顾虑。
触手和硕大的鸡巴同时在屁股里肏弄起来,激烈的“啪啪”声淫靡色情,莳安喘息着发出甜腻又淫乱的呻吟,被触手完全的束缚住了皮肉,触手上的吸盘在他的小屁眼里不断的吮吸,每次抽插都会将吸住的嫩肉强行的带出来。
被拉扯的疼痛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前面被硬生生操到红肿丰满的花穴不断的吐露精液,外翻的红肿嫩肉随着鸡巴的狠肏变成了淫靡水亮的模样。
“呜啊好大两根大肉棒把骚逼都填满了”
莳安被凶悍的抽插操的不断流眼泪,掐着他腿肉猛干的男人每一次都能精准的肏到他最酸软的地方,沉甸甸的囊袋不断的拍打着会阴处,骚穴里分泌出来的骚水全都被触手的吸盘吮吸干净,没有得到满足的触手分出更多的支脉,顺着莳安白腻的腿肉不断往上攀爬。
在泥泞不堪的花唇上吮吸起来,湿润吮吸的触感就像是几张饥渴的嘴,在肉嘟嘟的花唇上舔吸着,莳安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两根粗长的东西撑满的骚逼。
黏腻的浓厚精液被触手的吸盘吮吸的到处都是,连他的大腿根都被涂抹上了黏腻的淫水,乍一看简直就像是为男人承载性欲的鸡巴套子一样,色情的不得了。
“不要吸了唔啊”
“为什么不要它吸。”
南洵皱起眉头,用冰凉的手指分开湿润黏腻的花唇,得到缝隙的触手立刻便钻了进去,细小的触手撑开了一条缝隙,被骚逼里填满的大肉棒挤压到了媚肉的内壁上,吸盘吮吸着柔嫩的内里,比被舔逼还要大的力度让莳安疯狂的摇头。
满是红晕的脸颊上情欲浓重,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精致的小脸上,被边草边舔的感觉对于莳安来说太过刺激,他的脸色潮红,乌黑的瞳孔都是扩散的。
被触手束缚住的鸡巴终于射出了一股精液,在触手围绕成的飞机杯里留下了白浊的痕迹。
两根非人类的生殖器同时奸淫着肥嫩的屁股,雪白肥嫩的肉臀都被拍打出色情的红痕,冰冷的鸡巴做了入珠以后变得更加坚硬,凶悍肏弄的频率插的花穴不停的抽搐颤抖,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墙角的位置时不时有人路过,只要有一个人稍微的侧头往里面看,就会发现一个淫荡的小骚货正敞开着自己的肉臀,肥嫩雪白的屁股里不知廉耻的插着丧尸的鸡巴和触手,被内射的精液将白嫩的肌肤覆盖,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避孕套一样色情脏乱。
“啊哈慢一点慢一点呜啊”
莳安眼神迷离,眼角挂着泪水,纤长的眼睫都被泪水沾湿:“我不行了要坏掉了太多鸡巴了”
南洵显然也从这种刺激的性爱里面感受到了超乎寻常的快感,他学着人类的样子低头亲吻莳安的唇瓣,尖利的牙齿摩挲着凸起的唇珠:“吃多一点,你明明就很爽。”
粗长的肉棒剧烈又凶狠的抽送,一下又一下的捣弄着娇嫩的子宫,被连带着肏进去的触手在狭窄的子宫里吮吸,被舔吸的触感让莳安发出了更加崩溃的哭声:“它进去了嗯啊怪物进去了”
雪白清瘦的背脊微微拱起,莳安白嫩的脸颊愈发红润,显然是承受了过于强烈的快感。
不停撞击子宫的大龟头肏的又狠又重,用一种要将骚子宫给捣烂的力到撞击着宫口,饱受蹂躏的子宫抽搐着吞吃着硕大的龟头,被插的哆嗦着往外喷水,囊袋挥舞着狠操在淫秽肿胀的骚逼上,拍打着柔嫩的会阴。
莳安的腰肢被两根粗长的东西肏到不断的晃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两根粗长的性器上,他的臀部被触手摆弄成了方便受精受孕的姿势。
等到新的一波浓精猛然射出的时候,莳安已经完全忘记正在奸淫自己的不是人类,脸上露出了淫荡又满足的表情。
他捂着被射满的肚子喘息不已,被掰开了迎接下一轮的肏弄。
莳安在这个基地已经住了一段时间,南洵虽然不理解莳安作为一只丧尸,为什么会喜欢和人类在一起生活。
但是为了保证伴侣的情绪,他还是默认了莳安进入基地的举动。
末世的房屋大部分都受到了损毁,留下来较为完整又安全的都是些低矮的楼房,莳安分配到的楼房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但是晒太阳的时候还是会看见脱落的墙皮。
此刻正好是日落时分,莳安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的边缘,隐约的能看见末世里格外耀眼的太阳。
“今天想我了吗?”
莳安撑着腰起身,纤白的手抚摸着圆润饱满的孕肚,柔软的腹部撑起了半透的白衬衫,他自然的靠进了南洵的怀里,白嫩的脸颊在他的脖颈上轻蹭了蹭,嗓音有些沙哑:“想你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南洵低头在小妻子的脸颊上亲了亲,心满意足的圈住莳安隆起的孕肚:“他们的动作太慢了,不然我可以早点回来陪你的。”
为了在人类基地名正言顺的生活,南洵和其他的异能者一样出去接取任务兑换物资,他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在接取任务时也多数是跟在人群的后面模仿人类的行为,生命危险对他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一只丧尸能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莳安总是怀疑他会在出任务的途中暴露身份,但事实是南洵不仅学的很像,还隐隐有打入基地内部的趋势。
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莳安的孕肚,腹部的弧度格外的饱满,用手托着有种沉甸甸的下坠感。
“啊哈”
孕晚期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只是被手抚摸,莳安的双腿就开始发软,水墨般的眼尾泛着薄红,底下的裤子已经被淫水打湿了一大块。
南洵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孕肚,眉头却愈发紧皱:“感觉好像大了一点,长大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老婆,你的肚子很饿吗?”
莳安需要靠精液维生的事情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暴露,南洵当时已经隐约的有了伴侣的意识,根本不愿意让莳安和别的男人交配。
但是汲取不到精液的莳安日渐憔悴,眼见就要活活的饿死,南洵即使再不愿意也不可能看着莳安死去。
他在外面找了好几天,最后给莳安带回来了一种奇特的变异孢子,这种孢子落在子宫里,为了获得更多的营养,它会模拟人类婴儿的生长发育,将母体摄入的食物都转化为养分,用以供给自己和母体的需求,等到了成熟的时机,便会由母体自动排出,对身体不会造成什么损害。
但是这对于莳安的身体来说也只是缓兵之计,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在莳安肚子里的孢子就已经快要完全成熟,等到它生产脱落的那一天,莳安就再也没有可以汲取的养分。
他贴在南洵的身上摇摇头,小声道:“不饿。”
“我会给你找到一个合适的食物。”
南洵的指骨攥紧发白,看向莳安的眼神幽深无比,他的嗓音冷淡中透着缠绵的爱意,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到时候我会把他囚禁起来,像人类圈养家畜一样,让他成为你的食物。”
丧尸是没有贞洁可言的,南洵对莳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更多的是处于他本能繁衍的欲望。
一只连自主意识都尚不明确的丧尸,愿意为了伴侣的安危强压住欲望。
莳安靠在南洵的怀里,神色恹恹的握住了他的手指,将紧握着的手掌轻易的分开:“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南洵答应了要给莳安找食物,那就不会随意的抓一个普通的异能者来敷衍了事。
他的伴侣是最漂亮可爱的丧尸,能够和他伴侣交配的人类也得是强悍的异能者。
要足够的强大,优秀,最好还抗打,因为南洵会在莳安进食完以后狠狠的教训一顿上了他老婆的异能者。
综合考虑下来,南洵盯上了北方异能基地的老大。
现在他们所处的基地附属于北方基地,虽然说是附属,但是两个基地负责人的关系并不和睦,据说是因为北方基地的人强势霸道,每次都要收取高昂的保护费才愿意派遣异能者前来帮忙。
南洵的逻辑很简单,擒贼先擒王,北方基地实力强悍,那他们的老大肯定是高阶的异能者,北方基地的作风强势霸道,那他们的老大肯定也是一样的性格。
这么不讨人喜欢的性格加上强悍的实力,完美构成了一个食物的必备条件,既可以让他的老婆吃上饱饭,又不会让他的老婆移情别恋。
南洵对这个人选非常满意。
莳安在家里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风尘仆仆的南洵,南洵的身形挺拔冷峻,远远的望过去,仿佛能从他的身上瞥见几分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
这份优雅从容没有保留多久,等他看到莳安以后,脸上的冷淡疏离便成了藏不住的喜悦,他小心的抱住柔软的小妻子,低头在莳安白嫩的脸颊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冰冷潮湿的触感让莳安的耳垂都泛起了红晕。
他被吻的有些动情,看向南洵的眼神都是湿漉漉的:“我想要”
南洵的眉头一松,低头狠狠的在莳安的唇瓣上狠亲了一口,才道:“先去吃饭,我给你找到合适的食物了。”
贺然很久没有这么憋屈过了,他从南方基地一路打到北方基地,几乎不服他的人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放眼望去就算是进阶的丧尸也不是他的对手,却偏偏在出任务时连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被直接带走。
直到被捆着丢到床上,贺然都还在脑海里不停的复盘刚刚那人诡谲的异能,上一世他遇见过双异能的异能者,但是像这样奇特的异能却是闻所未闻。
精神系异能者等级够高的话是可以操纵丧尸,但是这样大面积的丧尸也未免太过于可怕,那双眼眸也冷淡沉静的过分,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倒像是在看什么低等的食物。
贺然心中不详的预感愈发的强烈,等到房门打开的时候,他的身体都是完全紧绷的状态。
他的眼睛被完全的蒙住,身上也被捆绑的死死的,连异能都无法使用,但是如果那人要杀他,他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
贺然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等到床上被压的微微凹陷,他藏在身后的手腕已经绷紧到极致,触碰到他的却并不是什么锋利的武器,而是一只柔软的手。
莳安知道南洵一定不会好好的对待抓回来的异能者,却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接把人扒光了捆在床上。
高大健壮的异能者全身赤裸,强壮的手臂被绳索捆在身后,胸前的胸肌被勒出色情的弧度,小腹下浓密的乌黑阴毛一路蜿蜒,强健有力的大腿也被捆的无法动弹。
茂盛的阴毛间是尺寸惊人的大肉屌,紫黑色的肉棒粗长狰狞,尚未勃起的状态下都已经瞧着十分壮观,上面的凸起的青筋和猩红的龟头让莳安的眼睛都有些移不开。
许久未曾真正进食的身体发出了饥渴空虚的信号。
他托着浑圆的孕肚,红着脸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对方的头上罩着一层布料,莳安连这人的脸都看不清,心底的羞耻也少了许多。
孕晚期的身体再度发育,莳安的小奶子从用手可以包住长大到需要两只手才能捧住的程度,为了不给腰椎增加负担,莳安平时穿的都是哺乳期的女性胸罩。
男人的身体强健有力,赤裸着的下身骑在狰狞可怕的大肉屌上,稍微的一磨蹭就带来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
胸前的内衣被纤白的手指脱下,白花花的大奶子跳了出来,粉嫩的奶头在手指的揉捏下肿胀的勃起,红红的一颗挺立在雪峰上,瞧着分外的诱人。
最后一层束缚被除去,莳安扭动了一下白嫩的屁股,红着脸用手去撸动尚未勃起的大肉屌。
粗长狰狞的肉屌颜色浓郁可怕,硕大的龟头猩红的吐着腺液,灼热滚烫的热度让莳安忍不住夹着双腿摩擦,敏感的花穴里流出来的汁液全都涂抹到了男人绷紧的大腿上。
太久没有吃到精液的身体叫嚣着难言的渴望,莳安将勃发的肉棒撸动到勃起以后,便将手指放到了羞怯颤抖的花穴上,肉嘟嘟的阴唇被手指拨弄开,露出了幽深靡艳的逼口,被手指碾压的湿软阴蒂酸胀无比,莳安垂着眼睫颤抖了一下。
本来就泥泞不堪的下体更加的湿润,敞开的逼口随着他的呼吸一起颤动,软嫩的内里宛如黏腻的花蕾,半透明的淫水随着翕张的动作吐出,全都滴落在了男人的胯下。
“唔啊”
莳安艰难的捧着孕肚,挪动着白嫩的臀部,将不断泛着骚水的嫩逼对准勃起的大肉棒,直接骑了上去:“啊哈!好大”
灼热粗长的肉屌缓慢的撑开黏腻的骚逼,幼嫩小巧的阴部被狰狞粗长的肉屌撑开到了极致,连里面艳红的宫口也被一并捅穿,骑乘的姿势让大肉棒进到了最为狭窄紧致的内里,沉甸甸的硕大囊袋挤压在黏腻湿润的阴户上,几乎完全将幼嫩的子宫给奸透。
“呃啊小逼受不了了”
莳安纤瘦的腰身颤抖不已,扶着男人的腹肌想要抬起白嫩的骚屁股,饥渴的花穴却恬不知耻的吮吸着大肉棒。
刚被拉扯开一点,里面艳红的嫩肉就依依不舍的挽留起来,凸起的红肿阴蒂敏感的惊人,只要稍微的被大肉棒碾压刮擦,肥嫩的唇肉就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
在他身下骑着的灼热腰身似乎紧绷了一瞬,在被绳索束缚的情况下,狠狠的往上挺腰肏弄,粗长的大肉屌硬生生的挤进了黏腻骚浪的花唇里,被捅开的宫口连一瞬合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猩红的龟头再度撞开。
高频率的操逼声响起,透明黏腻的汁液翻涌着溢出逼缝,顺着被大肉棒撑开的逼口不断的流淌,莳安哭叫着捂着硕大的孕肚,胸前白嫩的大奶子都被肏到不断甩动。
“不要了呜啊要肏到宝宝了”
殷红不堪的软肉被顶弄到痉挛抽搐,狭窄的宫腔里孕育着孢子的胚胎,被鸡巴肏弄进去以后完全没了生存的空间,攀爬在媚红的子宫内部不断的吮吸,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莳安咬着唇瓣不断抽泣。
在他身下狠肏的男人一顿,更加凶狠的耸动着胯部,似乎被莳安的话刺激到了一般,宛如公狗发情的狠撞上雪白的肉臀,烂熟的逼肉被肏到外翻,软腻的宛如被碾碎捣烂的花泥。
莳安带着哭腔的喘息逐渐变的甜腻起来,雪白的腿根坐不稳一样的颤抖着,粗硬的龟头打桩似的在他的子宫里肏弄,凶狠的宫交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甚至有种被大鸡巴给捅穿了的恐惧感。
“操到宝宝了,啊哈好舒服怎么这么深”
红肿的逼口被大肉棒操到变形,逼肉被撑开到近乎透明发白的程度,男人胯下茂盛的阴毛随着抽插的动作刺激着会阴处。
柔嫩的地方被不断的刺激,莳安被捅的脚趾蜷缩起来,雪白的肉臀却死死的夹住了破开子宫的粗长肉屌,失禁一般的流出了粘稠的淫水。
莳安失神的张开了唇,困难的喘息着,浑圆的孕肚绷紧着,宫腔内涨大的孢子沉甸甸的压着宫口,被大肉棒挤压以后碾压的发麻酸疼。
那么粗长的大肉屌,又那么用力的操干着他,莳安孕晚期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这种高频的操干,他哀求着想让穴里的肉棒能够轻一点,对方却不知道是不是心存恨意,要将他这个强奸大肉棒的小骚货给操死,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在子宫里插弄。
腰身上莳安的重量完全没有给大肉屌造成任何的阻碍,柔嫩敏感的嫩逼被狠狠的肏开,连甬道里的褶皱都被撑开推平。
猩红硕大的鸡巴青筋遍布,每次的进出都狠狠的刮弄着娇嫩的敏感点。失禁一样的淫水被大肉屌带着喷了出来,在逼口被捣弄成白色的泡沫,顺着雪白的臀缝一路流淌到骚浪的屁眼上。
莳安喘着气崩溃的哭出声,白嫩昳丽的脸颊上都是害怕恐惧的神情:“不要肏我了呃啊小骚逼要被捅坏了”
在他身下狠肏的男人却似乎没有一点同情之心,带着欲望和怒火凶狠的捣弄了软烂的子宫数百下。
莳安尖叫着绷紧了腰身,浑圆的孕肚被操到颠簸起来,里面的孢子在他的子宫里同步的颤抖着,就像是有一双手推挤着娇嫩的子宫一样,刺激得莳安眼泪直流。
少年微弱的哭腔带着压抑的害怕,软软的嗓音让贺然心中的欲火稍微平息,他就肏过莳安一个骚货,怎么会认不出来在他身上骑着鸡巴扭腰发骚的人是谁。
他找了莳安那么久,几乎将整座城市都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莳安的踪迹。
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在被丧尸包围的城市又能活多久。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贺然的梦里都是莳安的各种凄惨死相,那颤抖着的哭腔,宛如一根绷紧的线一样攥紧了他的神经,牵扯操纵了他所有关于理智的一面。
贺然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找到莳安,更没想到当初乖乖抱着他的小妻子此刻已经被操大了肚子。
在他身上不断颤抖的身躯依旧娇嫩柔软,腰腹处触碰到的孕肚却让他的心中涌出被背叛的痛苦。
贺然也想相信莳安是有苦衷的,但是此刻莳安显然没认出他,却能骑在他的鸡巴上满足欲望。
要是北方基地的老大不是他,是别的什么人,现在莳安是不是就要挺着大肚子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了。
贺然重重的往上顶了一记,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莳安被这一记深顶肏到呻吟,他无力的扶着男人的腰腹,在嫩逼里顶弄的肉屌又恢复到了之前操逼的速度。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他的会阴,雪白的身子被撞到不断的摇晃,外翻的嫩逼从细窄的肉缝被肏成了青枣大小的肉洞,湿润软嫩的甬道褶皱都被鸡巴撑平。
粗硬狰狞的肉棒整根顶入,里面的软嫩媚肉就仿佛受到压迫一般的朝着两边咧开,露出更深处不断蠕动吮吸的甬道,发出“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
莳安的身体几乎完全的弯折了起来,白嫩的臀肉宛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被操到泛红,汗水打湿了他乌黑的发丝,哭到泛红的鼻尖瞧着可怜到不行。
红润的唇瓣仿佛透着潮湿的水汽,被逼着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喘息:“呜啊好难受”
前面勃起的小鸡巴已经不知道被肏射了多少次,射出来的不像是浓稠的精液,更像是淡黄色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