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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走吗?”江焕诚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雀跃。
但是傅栖眠敏锐地捕捉到了。
看样子,鱼已经开始欢快地准备咬钩了。
“还没走,准备逛逛学校,好久没有来了。”傅栖眠深吸一口气,琥珀色的瞳仁闪烁着,“江老板看上去很忙,怎么还不走?”
江焕诚收起了烟,低笑:“忙,还不是多亏了你傅老板。”
这句话倒也没有错。
最近江焕诚忙,完全就是因为傅栖眠给他引荐了戴沃。
最近两个人正在密切合作一个大项目,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带来了上亿流水。
江焕诚自然是忙,估计已经快要被金钱冲昏头脑了。
他越是高兴,就越是信任戴沃和傅栖眠——傅栖眠要对付起来,就越是简单。
看样子,江焕诚比傅栖眠想象得还要头脑简单一点。
二人之间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话,傅栖眠也不想主动开口。
果然,江焕诚先按捺不住:“在剧组,有没有被欺负?”
安静了良久,傅栖眠才有些好笑地看着江焕诚:“江老板,你真奇怪,这种话,你不跟薛付之说,跟我说干什么?”
以当时在休息室的情况来看,明明薛付之看上去才更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江焕诚也沉默了。
当一个人开始偏心的时候,无论现实情况是什么样的,他都会不自觉地将;偏心的那一方美化又弱化。
曾经他是这样看待薛付之的,现在他又开始这样看待傅栖眠。
江焕诚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并不觉得奇怪。
从傅栖眠向他引荐戴沃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傅栖眠和薛付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薛付之永远都只会哭哭啼啼让他撑腰,薛家的价值也早就无法跟上他的野心——换句话而言,他有些厌烦了这种不停哄人、安慰人的戏码。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站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独立、清醒、有能力又有魄力的人。
而傅栖眠恰好就正在变成这样的人。
那些被时间麻木和尘封的感情,他的初恋,渐渐又回到了太阳底下。
面对傅栖眠的问题,江焕诚看了看天空:“薛付之的经纪人脾气不好,你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随后,他又看向傅栖眠:“你拍完今天的戏份了吗?”
“怎么?江老板还有事?”
“没有,就是看时间不早,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江焕诚看完了天空,又看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