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珧画掂了掂脚尖,用小到接近蚊子哼的声音回答:“愿意……”
季云暮还是听到了他的回答,笑着抱着眼前的人原地来回转动。
“我想重新开始,从牵手到约会,最后再上床……”
苏珧画小声说着,脸红扑扑的,“这次,我不想乱了步骤。”
“嗯,好。”
季云暮低声笑了笑,“刚在一起,我也不想让你在床上跟我说,你怕疼,又后悔了。”
苏珧画也忍不住笑了——这确实很像自己会说出来的话。
两人大学时期第一次在出租屋做的时候,苏珧画都记不清自己骂了多少句“滚蛋”,“混蛋”,以及“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之类的话。
新的一年到来,两人拿出了大学时期初见时的态度,对彼此说了句“新年快乐”。
睡觉前,苏珧画站在二楼走廊的洗手间准备刷牙,季云暮拿着电动牙刷和牙杯也凑了过来。
“我们一块刷牙吧,我看好多情侣都会这么做。”季云暮道。
苏珧画给他让了一半位置,还帮他挤了牙膏。
“我有一件事一直很好奇,想问问你。”苏珧画突然道:“你当年,为什么要拿走我的内裤?”
“一方面是不好看。而且,有很多都破洞了,我都不敢相信你穿烂了居然都不扔的。”季云暮回答道。
“我和那些内裤都有感情了呀!你都给我拿走了,我当时的心都快碎了。”苏珧画微皱着眉,说:“你和你的内裤没感情吗?”
以前季云暮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个,他的内裤都是名牌的,家里多的是。
但自从上次readingweek两人一块出去旅游,苏珧画没收了自己的内裤,他才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大爷的,好像还真有点感情。
季云暮看着镜子里的苏珧画,浅浅地笑了笑:“以后不会再擅自帮你丢掉了。”
“嗯。”苏珧画满意地点了点头。
有一句话,叫饱暖思淫欲。
现在日子回归平淡,两个血气方刚的人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既然说了先不做,两人同时在家的时间就变得很难打发了。一开始,季云暮想是,直接打游戏到半夜,累得不行了直接睡觉。
可到了下午,两人渐渐觉得打游戏有点无趣,一下午的时间不知道该干嘛了。
苏珧画就提议说,那我们来打牌吧,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
几回合下来,季云暮身上只剩一了件遮羞的睡袍,裤裆凉飕飕的,里面一丝不挂。
“不行,我不是很擅长这一类的。”季云暮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咱们换一种,来下五子棋吧。”
苏珧画一直笑个不停,“好,给你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