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欢浑身一抖酥麻顺着骨髓向上蔓延,如过电般瘫在闫奕怀里,他把脸埋进对方脖子红霞迅速布满全身,有被水汽蒸的也有燥的。
他与闫奕的纠缠何止是深入,更是如此从灵魂上互相打上了烙印,仅仅是被这人轻轻一拍身体就自发回忆起被强硬地抛向云端时,灭顶的、让他头皮发麻的刺激。
可这也太奇怪了,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仅仅这样就……
细弱的闷声声响起,掌心的触感让闫奕一愣,他抬起泽欢下巴看到了一张羞愤恼怒的脸,湿漉漉颤动的睫毛述说着满溢而出的情动。
看起来要哭了,真可怜。
闫奕近乎爱怜般叹息。
“不准看。”泽欢挣开禁锢在下巴的手偏头狠狠咬在闫奕侧颈,双腿缺因闫奕揉弄后颈的手不受控制夹紧对方。
“怎么这么敏感”闫奕在泽欢耳边询问,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泽欢耳垂,嘴唇有意无意轻碰着对方耳廓,“是因为太喜欢我吗?”
“还是因为喜欢被我上?”
泽欢摇头说不出话来如怕一张口就是难为情惊叫,明明只是这样抱着,身体就像要坏了一样,他起身想跑。
刚抬起又被恶劣地按下,正好与灼热相贴,他能悄悄地往泉水后躲藏却避无可避,他咬着舌尖想保持清醒,“明天是早机……”
话还没说完就被拖进漩涡,他跪俯在大理石上,视野不停的晃动他好像变成了摇曳的樱花,脑袋晕晕乎乎的,又好像闻到了红酒的香气,下一秒红酒被浇到了他身上。冰凉的红酒被体温熏染更加醇香。
闫奕用舌头用牙齿细细品味着上好的佳酿,酒香纯粹烧到他心里。
雪色花瓣被含在唇齿间戏弄舔吮,湿漉漉的拉起银丝才算被揉开。
“不行!水……”
泽欢带着哭腔的拒绝只会成为绝佳的催化剂让闫奕更疯。
第二天泽欢是一瘸一拐地上飞机的,一碰到座位就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
下了飞机后严重的黑眼圈让接机的闫驰下了一跳。
“喂,你昨晚是去做贼了吗?”闫驰疑惑地问,又看了眼走在便宜二哥身边大哥,眼下同样一片暗沉。
肯定是项目谈得不顺利,晚上辗转反侧没睡好。
闫驰绞尽脑汁想着安慰的话,“要我说闫氏的市场份额也够多了,要是外国市场啃不下来那就算了,守好国内的也就可以了。”
“呵。”闫奕冷漠地看了眼闫驰片刻后移开视线,把嫌弃放在了脸上。
“怎么了!”闫驰瞪大眼睛大喊,他两个眼睛清清楚楚看到了大哥的嘲笑。
泽欢打了个哈欠,不自在地扯着领口遮掩脖子上的痕迹,还好闫驰是个睁眼瞎什么都没发现,“小驰不要和大哥顶嘴,项目很顺利。”
“家里节目应该录完了吧?”
闫驰不明所以地点头。
“闫氏准备进军娱乐圈,刚收购的爱果娱乐交给你了。”
“什么玩意儿?!”闫驰向后一跳,蓬松的蓝发随着跳动。
“公司的新项目就是开个娱乐公司,放心背靠闫氏没那么容易被你玩到破产。”
这句话从便宜二哥嘴里说出来就充满嘲讽,闫驰也想起了上节目组是他跟闫泽欢交换的要求,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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