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
月满酒楼专为姬闫奕办的庆功宴上,他得到了个侍郎官职,姬闫奕和章孟谦与萧恒三人成三角围坐在圆桌上,边吃菜边唠嗑,气氛十分随和。
热闹的气氛让萧恒放松下来,问出了多年的疑问“你怎么一直向我打听兄长的事?”
姬闫奕脑海浮现那人斜眼一瞥的样子,
“当然是想抱泽督主的大腿!”语气强硬像是在遮掩什么。
“这世上谁人不知东厂督主权倾朝野一手遮天,得到他的青眼如同白日飞升。”
从包厢门外经过的泽欢与太子等人不由得停下步伐。
“三弟口无遮拦请大人勿怪。”太子穿着青色常服,心里暗讽果然是个蠢货这般不上台面的话都说得出来。
面对着朱门的泽欢饶有趣味的盯着门上健壮的投影看了一眼。
这几年费尽心思的巧遇只为了抱大腿自己花心思避开与他接触,还以为是姬皓洪的试探或探究元宝的灭门惨案,真相竟如此儿戏。
好的很啊,自作聪明这四字当真是为自己准备的。
他心情不好看到身边没话找话的太子更不顺眼了。
上等包厢里,一桌子上摆满了各色佳肴,中间铜锅正滋滋冒泡,霸道的红油香味扑鼻而来。
“泽大人快吃,此等美味佳肴人间难寻啊!”太子姬钰从铜锅中加出一片羊肉,满足的塞入口中,马上又加了一片。
泽欢神色冷淡,筷子也没拿到手里,下属递上一个酒杯,色泽通透触感温润,里面盛满了酸梅汤。
酸甜冰爽的感觉在舌尖炸开,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留下一路冰凉。
“我不喜与人同食。”他一杯喝完起身就走,“太子自便。”
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就在泽欢走后,屋子里姬钰大声唾骂。
“不过是个阉人得意什么!等本宫登基定要将他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
堂堂大庆太子被人如此嫌弃,姬钰快气疯了,把桌上的菜哗啦啦全摔在地上。
他身边侍从脸色一白,小声劝谏。
“听说东厂在哪都有探子!当朝官员床第间的小话泽公公也知道,章大人就是这样入狱的……”
此时的隔壁,听到东厂督主是萧恒兄长的片刻,章孟谦直接失手打翻了酒杯,手抖得不行。
在两人问询的目光中,他低头遮掩眼底的敌意,“只是没想到与我相交的朋友有这般强大的背景。”
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姬闫奕一笑,“我们都是看相交时的感觉,不看背景的!我们不会因为你背景差嫌弃你的!”
“谁背景差!”闻言章孟谦一阵无语,心想自己本就出身名门世家,更是师从温老,还嫌弃自己背景差!
九岁萧恒出来做和事老,“大家都好都好。”
章孟谦冷笑一声,认阉党做兄,这个萧恒断断不可深交,简直辱没自己,还有放言投靠阉人更是不知所谓!
深夜泽府,小小的萧恒垫着脚打开后门,姬闫奕双眼亮的惊人。
“你说的要求就让我给你半夜开后门?”萧恒撇撇嘴,“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重酒味!”
他脚下发飘,努力走直线“壮胆啊!”
萧恒还想追问一转身人不见了只有一声,
“小孩子晚睡长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