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着急的一时间连尊称都忘记了说,孟司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也没什么再次好谦让的,他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人可以出去了,自己留在这里就好。
宋慕清呼吸有些急促,也许将客人独自就在房间实属有些冒昧,可他没有办法在有勇气就在这里,现在他完全想不起来,明明可以有两个人一起出去的选项,满脑子只剩下匆匆忙忙赶出房间。
顾祁之点了根烟和江非炎站在阳台,很多东西都是现成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他更想要的是是吧江非炎拉出来。
江非炎将烟拿在手里没点燃,苦口婆心的也开始劝诫顾祁之:“少抽点好叭,到时候你的心脏,血管,肺,胃,骨骼,肝脏,诶呀,都没法看”
这人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似的,顾祁之斜眼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打击道:“我记得你当初学的不是儿科吧。”
“歪,我这可是为你好,好心当做驴肝肺。
顾祁之最后还是按灭了手里的烟,飞吹过脸颊,带着温热,有些令人烦躁。
江非炎也看出人的烦心,伸出手安慰是的拍了拍顾祁之的肩膀安慰道:“祁哥,不会有什么事的,孟司瞿真的很厉害,他的好多文献我都看过,你信他。”
顾祁之没吭声,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和江非炎认识许多年,很少有这样相对无言的时候,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江非炎独自再说,可今天却格外安静。
他想顾祁之需要点自己的时间,人总是在生活中不断适应,不断应对各种困难。
顾祁之这人多少人的血路都能拼出来,他记得这人刚开始接收盛铭的时候并不顺利,盛铭有很多老股东,都已经很大年纪,自然是不服这么一个小孩子的。
他不知道顾祁之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现在都尊尊敬敬,但他心里有数,走到这步的人,都不会被轻易压倒,因为他们实在是经历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大风大浪。
可以带出事情的是宋慕清,虽然人人心里都摆明这,这件事情和顾崇脱不了干系,可顾崇再怎么来说也是顾祁之的父亲,发生了这件事情他想要是他天都塌下来了。
顾母去世的早,这也是柳姜嫣这么快就能上位的原因,顾崇就算再怎么和顾祁之没有感情,也算是顾祁之在这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
一边是朝夕相伴的爱人,一边是生养的父亲,这换作谁谁都不会好受吧,江非炎这样想,他没有办法,只能在一些小事上帮帮这人。
可他不知道,哪里还有什么父子情分,宋慕清没痛苦一分,顾祁之就多恨顾崇一分,十年前在他逼死他母亲时有没有顾虑过一丝情分,三年前他对宋慕清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的时候有没有顾及过一起情分。
他厌恶顾崇,可却也最像顾崇,只是他那样的商人没有心,可顾祁之有,而这个心,不管多少年,都固执的停留在宋慕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