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刘黍来是在暗中为上官瑾撑腰的,德礼公主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了。
刘黍忙着同他们商议细节处,左右等不到王后来的上官瑾借口离开,一路到王后的寝殿前。
怀英领着她过来的,他敲了几次门也不见王后答应,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拱手说道:“公主您看……”
上官瑾看着那扇朱红色大门,站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后才挥手道:“继续敲门,今日要将这桩国事处理好,如此本宫回燕国也可以安心了。”
“是!”怀英悻悻的拱手回答,转过身子继续敲门。
“不要再敲了,本宫是不会开门的,你们走,都走!”王后的声音从寝殿里传出来,高昂悲愤,就如同被困的小兽在笼子里无助的哀鸣一样。
上官瑾呼吸一滞,红唇微抿着。
怀英切切殷殷的朝里头说道:“王后娘娘,您就是有再大的悲伤也开个门好不好?如今普罗国民心动荡,文武百官在前朝也是蠢蠢欲动的,整个普罗国还需得您出面主持大局啊!”
王后坐在寝殿里,滚烫的泪水浸湿衣襟,暗哑道:“本宫不是陛下,本宫怎么能替陛下做这些……”
上官瑾走到寝殿门口,:“皇嫂你可以的,我们并不是要你出来为普罗国做什么,只盼你也站出来为德礼公主说句话,由她来继任女君,德礼公主才德兼备,自幼聪慧过人,是个接任国君的好人选,求皇嫂成全。”
王后:“进来!”
上官瑾推开房门走进来,迎面就见王后独自坐在床边,眼神哀婉凄绝,走进时让她惊讶的发生王后额角竟已长出几缕白发,仿佛一夕间老去许多岁数一样。
“你想让本宫做什么?”王后打破沉寂道。
上官瑾:“如今我夫君还在议事的主殿里主持大局,皇嫂只需要去开口说几句话即可。”
“好!”王后说罢扶着床边站起身来缓缓的朝梳妆台走去,她那宽大的广袖与下摆如水一般的拖曳在地,长发飞扬,消瘦的身骨仿佛是一阵风吹来就能够随时将她吹走了一样。
那一日王后仿佛是天命凰女一样,威严霸气,镇压着文武百官。
德礼公主的事情处理好了,眼下普罗国账目亏空,一年不到连死了两任国君,眼下又要操办一场女君继任大典,显然国库已无力承担。
忙碌几日后,上官瑾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宅子里,刘黍正在教着刘宇轩下棋,见她归来便打发走儿子,房间里独留下他们夫妻二人。
“怎么?事情不是已经摆平了吗?你这是在愁什么?”刘黍道。
上官瑾:“是弄好了,可你不知道普罗国连、连一个继任大典的银子都不够,你说,你见识过像这么穷的国家吗?”
说到这里她气闷,更让她无语的是那德礼公主的作派,竟然小小的事情都来找她,询问她的意见,当真是一名合格的傀儡。
刘黍似乎早有预谋,笑得如沐春风,:“朕替她找一位得力干将当皇夫如何?这样一来她也就有个人一起探讨商议国事了,你也不需要被她纠缠着,如何?”
上官瑾白了他一眼,嗔道:“恐怕是你早就想安插人手进来,少在我这里装出一副为我解忧的嘴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