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轩失踪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间,彭璞走进来,:“殿下,门外有人说见过小世子,他把地址写在这里头。”
刘黍打封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字迹,寥寥几笔写着:刘宇轩已来到南城。
“快派人到南城去寻找他!”
彭璞这才明白,一颗心又悬起来,:“殿下难道就不怀疑信有作假嫌隙?”
刘黍捏着信纸,眸子异常黑亮,:“这封信是她写过来的,不会有假!”
彭璞听罢,立刻下去吩咐侍卫办事。
刘黍站在窗户前,凝视着远处的那轮冷清月色。他想不通,既然上官瑾已经见到了孩子为什么不认他?他的心在滴血,仿佛看到了上官瑾毅然决然抛弃儿子和他的表情,为此,他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来人,备马!”
“是!”侍卫转身离开。
刘黍速度换了一身衣裳,他骑上马背,离开时丢了一句话,让他们去南城找彭璞,告知他找到孩子就带去北城。
上官瑾回到府中,心里憋得慌,独自一人跑去地窖搬了几个酒坛子回屋里闭门不见任何人。
这几日上官瑾脾气阴睛不定,喜怒无常,翠竹都不敢去叨扰她。自知晓上官瑾是燕国太子的侧妃后,伺候起来就更加小心翼翼的了。
翠竹揉了揉眼睛,只看到一团黑影从墙上一闪而过,定神一看,那黑影从院子里缓缓走来,她吓得当场楞住。
刘黍越过翠竹,手搭在门上暴力了推门走进来,房门打开时,迎面扑来一阵浓郁的酒味。
“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吗?”上官瑾随手抓起一个酒坛子朝着门口砸去,愤怒的低吼道。
破碎的瓦片和酒水溅到了刘黍的裙摆下,他全然不管,径直走到上官瑾的面前,森冷道:“你在做什么?”
上官瑾眼泪汪汪,她随手擦了擦流在脸上的眼泪,酸涩道:“我才不过喝了两坛子酒,竟然将你看成他了!呵!”
刘黍僵在原地,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坐在地上的她。
上官瑾抱着酒坛子,喃喃诉道:“我今日见到宇轩了,霍平,我见着我儿子了!”
说着,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气,:“他过得很好,真的很好,长得白白胖胖的,呵!”
刘黍没有吭声,心却像尖锐的刀子剜下去,钻心刺骨的疼。
上官瑾沙哑的嗓音继续说:“你说,我同他也不过相处十天而已,我只是个生他的人,可为什么过了三年我还是忘不了这孩子……”
刘黍眼神凌乱悲痛,他攥紧着双拳,无形中透露出他在极力隐忍的事实。
上官瑾趴在酒坛子上,好久后都没有一句话,这时,刘黍担忧的往下看,见她是熟睡了便把人抱到。
刘黍神色晦暗,放她在那一刻,他又开始心。
上官瑾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衣角,:“霍平,我想离开这里再另寻一处地方住,我好累,真的了!”
说着,她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刘黍的心揪成一团,低头吻了她的泪珠。这轻轻的一吻却让的女人颤抖了一下,卷翘的睫毛像两对蝴蝶翅膀上下扑打着,她睁开眼睛,看到刘黍时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