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计划落空不说,还落得如此下场,奴婢是越想越为娘娘不值。”
赫连沁搭手在潋禧的手臂上,借力站起身来,道:“你都听到了?”她苦涩一笑,道“只要她死了,殿下伤心个几日便会好的,雨露均沾总好过她一枝独秀!”
前者她还能有幸分羹,后者,她连刘黍的正眼都奢望不到。
潋禧扶着她道:“娘娘,奴婢是替您不值得啊!”
赫连沁自上官瑾被烧死后,心态上平和许多,她笑得意味深长,道:“不管怎么说,本宫也算守得明月了。”
想了想,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婢子们,冷冽道:“姑姑该知道如何做了?”
潋禧:“娘娘,您真要的处罚她们吗?她们可都是咱们的心腹婢子啊!”
“依着殿下吩咐去办,本宫不想连这点小事都要惹他不快,那几个咱们带来的婢子就派去挑半个月水,罚俸禄三个月便好,至于燕国的婢子嘛……姑姑按照规矩去罚便好。”
说罢,赫连沁站在殿门叹了一口气,凝望着紫宸殿外那一抹艳阳,喃喃自说道:“本宫不知何时才能再进来,且站在这里多看两眼,你们先回去吧!”
“是!”一众婢子领命离开。
这时,上官子霏带着婢子匆匆赶来,见到赫连沁时,她先是一楞,随后走过来,施礼道:“臣妾参见太子妃!”
赫连沁垂下眼帘,眼尖的看到她怀里的锦盒,蹙眉道:“这是什么?”
上官子霏一楞,将盒子呈在赫连沁面前,:“回太子妃的话,这是臣妾当日从流芳殿婢子那处讨来的,一只破碎的玉簪子。”
赫连沁听到流芳殿眉眼间闪过疑惑,:“拿过来给本宫瞧瞧。”
上官子霏犹豫不决,支支吾吾的辩解道:“太子妃,这、这是瑾妃娘娘的东西,臣妾要拿去给太子殿下的,恕臣妾不能将它交给您。”
“本宫难道连看的机会也没有?”赫连沁怒了,挑眉厉声喝道。
正中下怀,上官子霏垂脸间嘴角轻轻挑起,抬头时却装出一副惶恐又难为情的样子,:“太子妃……臣妾……臣妾不敢,只是这东西确实对殿下十分重要,臣妾不敢随意交给其他人,请太子妃恕罪!”
赫连沁大步走下来,怒从她手中夺过锦盒,:“你少拿太子来下本宫,本宫是这东宫里的女主人,有什么东西不能看的!”
“把东西给本王?”刘黍沉声道。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上官子霏垂下眼帘,怯生生的道:“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赫连沁手里拿着锦盒,整个人呆楞在原地,吓得脸都白了,:“殿下,臣妾、臣妾……”
刘黍从她的手上拿过锦盒,打开之后映入眼帘是那只他精心为上官瑾挑选的玉簪子,她的生辰,刘黍特意去坊间找来高人,学着为她铸造的。
如今玉簪子损坏,物主也离世,刘黍看着锦盒上的玉簪子,心就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疼得锥心刺骨。
赫连沁看到簪子损坏后,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殿下,这玉簪子原本就损坏了,不关臣妾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