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黍见状咕噜一下坐起来拦住她,:“别急着穿衣服,本王帮你擦干净身子再穿的好。”
上官瑾有些晃神,见刘黍拿着他的衣服在自己身上认真的擦着汗水,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在重贝的东西一样。
翡翠宫里
贤妃听完刘显的提议之后,怒掷茶杯。
“显儿,你是不是中邪了?你让本宫倒过去帮助刘黍登上太子之位?滑稽!笑话!”
刘显道:“母妃,儿臣对皇位半点兴致也没有,与其到最后被人诬陷至死还不如早早站队,也好夺得一线生机,为我们谋另一条出路。”
贤妃发疯似的看着他,尖声嚷道:“刘显,你疯了!她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本宫苦守这后宫多年为的是什么,你居然让本宫把皇位拱手让与他们?滑稽!滑天下之大稽本宫的儿子中邪了!”
刘显昂起头,诚恳道:“母后,我们无路可选,如今母后已经跟二哥联手了,父皇的病情危机,我们得尽早做好准备。”
“怎么没有路可选?本宫的母族势头正盛,只要本宫一句话,他们没有道理不帮你把太子之位夺到手。”
上次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回来母亲又纠缠着这个问题。刘显垂下眼帘,痛苦的道:“母妃,我们不要再纠缠这件事情好吗?儿臣对表妹并无非分之想,对皇位更加没有眷恋之情,您又何苦强人所难。”
贤妃气得脸都歪了,身子剧烈颤抖着,碧痕见状急忙上前将她扶稳。
“逆子!你要敢支持刘黍当这个太子,本宫就敢与你恩断义绝!”
说着,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宣御医——”碧痕大声嚷道。
翡翠宫中一片混乱,刘显呆呆的跪在地上如同木偶。
郎治臻站在门外见宫人涌进殿里,他也紧跟其后走进来,见到心爱之人跪在大殿中央,郎治臻默默的走过去跪在刘显的面前。
“臻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地板阴冷,你的身子还没恢复快起来!”刘显激动的斥责道。
郎治臻清瘦的小脸上满是纠结的痛苦之色,梗在喉咙的话总算憋出声了,:“王爷,奴家不值得你这样做!”
闻言,刘显的心如同被针扎过一般疼痛:“这是本王心甘情愿的,你不用自责!”
郎治臻抬起头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回去。
刘显凝视着她,露出一抹笑意:“臻儿只管放心,母妃身子向来不好,不是因为我们的事情而病的!”
话音落下,郎治臻的眼泪唰唰流下来,她猛的摇头,:“王爷又何必如此,奴家真的想放弃了,您就让奴走吧!”
刘显抱住她,:“本王不准你离开,你是本王的人,没人可以分开我们!”
郎治臻只能咬着唇含着泪水默默的忍受着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刘显曾经与她说的那样。
刘显把头埋在郎治臻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低醇的声音响起道:“臻儿,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唯一想要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