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因为周书榕是嫌疑人之一,前几天就安排了警员在暗中盯着他。所以你一跟他见面我就知道了。”
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引起他的注意,成杰没有让警察直接上门找路宁,而是打电话给裴渊,让他过来接路宁。
路宁大致听懂了:“你的意思是,我的……母亲当年被程永康几人所害,而周书榕是她当时的恋人,他是回来寻仇的?”
成杰点头:“准确地说,周书榕目前还只是嫌疑人之一,具体是什么情况,还很难说。总之,在没排除掉他的嫌疑之前,他很危险,你以后不要接触他了!”
若不是路宁也算是当事人,现在又卷了进来,他是不会跟路宁说这些的。
路宁皱着眉头说:“若事情真如你们所说,那程永康几个也是罪有应得,周书榕这做法算得上是为民除害了!”
成杰的脸立即垮了下来,神色严厉地盯着路宁:“以暴制暴扭曲了道德公义,一个人犯了罪自有法律来严惩,谁也不能去审判他人,更不能打着复仇的名义去终结别人的性命。这样的行为与程永康几人又有什么区别?路宁,我们警察,作为国家法律执行者与捍卫者更是要保持着客观的立场,依法行事,不能带入任何的私人情绪。”
路宁扁嘴,不满地说:“这不是保护犯罪分子吗?那这警察做得还真没意思。”
成杰拍了一下她的头,警告道:“我再说一次,程永康几人有罪,应该由法律来制裁他们。谁也无权终结他人的性命!”
路宁反问:“是吗?若法律真有用,那这位潘大状又怎么会下海发财?”
潘虎成当年在法院工作,他帮程永康几个压下了这桩案子,没过几年,就下海开了律所,发展得红红火火的。这里面的猫腻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出一二来。
成杰眼神坚定地说:“这不是法律的错,这是不法分子钻了法律的空子!”
眼看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裴渊连忙扭头轻轻拍了拍路宁,示意她别跟成杰对着干。
路宁只得闷闷不乐地偃旗息鼓。
但因为心中有气,直到下车时,她也没搭理成杰。
裴渊无奈地笑了笑,歉意地说:“路宁心直口快,成队别跟她一般见识!”
成杰耸肩无奈地笑了:“行了,小姑娘嘛,正义感十足,我能理解。尤其是这事又跟她的亲人有关,她若是一点意见都没有,那才怪了。”
接着他话音一转又说:“你待会儿问问路宁今晚跟周书榕说什么了,我担心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裴渊双手插兜,点头道:“好,我明白了,今晚的事麻烦成队了!”
成杰摇头:“应该的,路宁是我的徒弟。不过接下来几天,你最好把路宁盯紧一点,千万别让她再跟周书榕接触了。若周书榕真是凶手,那他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我明白。”裴渊的目光落到他掌心里的两根长头发上,顿了两秒,“结果出来告诉我一声,路宁很可能已经猜到了,我还得回去安抚她!”
成杰表示理解,拍拍他的肩:“辛苦了!周书榕的样本我们已经弄到了,明天结果应该就能出来,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