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木。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到家了,在带孩子,我回复:敬业精神不错,这个月有奖金。
七点多,我又收到了万景渊发来的视频,是在某饭店的包间,有姨妈姨父戴子谦徐诺晴,好嘛,这家伙连我姨妈那边的上层路线也不放过。
九点左右,又收到了他在姨妈家楼下的视频。
九点半,收到了张阿姨在浴室给戴子谦脱衣服的视频。
嗯,这个男保姆还算合格,一个月一万也物有所值了,只是偶尔太过自作主张了。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推开卧室门,万景渊立马从床上窜下来,“宝贝儿,洗澡水给你放好了,我去给你滴两滴精油。”
要不要再来个按摩服务,我目露狡黠,“如果能做个足疗就好了。”
万景渊从衣柜里拿出我的睡衣朝我走来,“我来,爱心牌足疗,舒服,不贵,最重要的是可以一条龙服务。”
我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说:“怎么个一条龙法?”
万景渊的手搭上我的肩膀,“一条龙就是按了脚,按腿,然后按肩膀……”
我往手心里按压下卸妆油,道,“你的意思是做个全套按摩吧,行,按舒服了姐有小费打赏。”
话音落将卸妆油抹在脸上,万景渊解着我身前的扣子,“对,全套的,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保证按的舒服,摸的爽快。”
要不是我在洗脸不太方便动作,我肯定回头给他一拳头,万景渊麻利的解开了我身前和身后的扣子……
别说,万景渊这男保姆,晚上还真的可以当……嗯,和付费的少爷不分伯仲,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我还没有让职业男性来服务过。
可是付费和不付费的区别在于,付费的肯定倍儿听话,让按脚丫绝对不按脑门,不付费的却不按套路出牌,这不,人家从脚丫一路向上轻轻抚摸着大腿,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水温清香冷不丁一阵战栗感袭来,我拿开他的手,“你老实点,别瞎按。”
万景渊赶忙讨好地笑着,“对不起,我这不是不专业吗。”
我抬起脚抵上他的胸膛,“我要的是足疗,不是买春,你要是做不来我就换人。”
万景渊抓着我的脚,目露欣赏,细细地看着,“好白好嫩的脚丫。”
我的心里很受用,满足地闭上眼睛,万景渊你的手指从我的脚踝缓缓向上,过了膝盖,他猛的两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我赶忙就要踢开他,万景渊一手握着我的脚,另一只手的手指精准无误地钻进了……
一场足疗就这样演变成了水上大战。
从姨妈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就和姨父一起跟着万景渊去吃饭,我就已经知道了姨妈的心思,果然上班时间接到了姨妈的电话,“飞儿,你和景渊的事,你怎么想的?”
“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我不想多谈。
姨妈叹息一声,“飞儿,差不多就行了,能让谦谦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我站在窗台抬头望着天上的白云眸光悠远,“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在上班,回头再说吧。”
郭平厚和姨妈的态度截然不同,郭平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不会阻止,但是也不希望我轻易决定,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方式的差距。
正想着,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到万景渊三个字,我有一种想要逃离的窒息。
☆、205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天到晚的“粘死你”谁能受的了。
电话响了四遍后,我才接起来,“白天我工作时间不允许打电话给我了,不然扣你工资,不对,不然我开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