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岂止是好奇,前段时间皇家公会的小兔子还问我,万里无云哥是不是李兆基,卧槽,人家都九十岁的人了,还会来捧女主播吗,他最多也就找个女明星喝喝茶了。
无云发了一连串大笑的表情,还有一句文字:我还不到五十岁,没有那么老,再说了,我捧了你,也没干嘛啊,就是微信聊聊天,连茶也没有请你喝。
我回:你还让我天天给你发照片呢,你该不会有什么嗜好吧。
无云回:我的嗜好就是看着我捧起来的人红的发紫。
好吧,果然是土豪的嗜好,小网红甘拜下风。
我回:以后我是叫你云哥呢,还是叫你云叔呢?
无云回:你应该叫我云爷。
云爷真是我直播路上的贵人,伯乐,我对他的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其实如果是正常范围内,我倒也愿意以朋友的身份感谢他。
不过目前看来,我是没有什么机会了,我还是安心做我的小网红吧。
戴子谦过了生日,我就开始给他断奶了,我听了姨妈的意见,往女乃头上抹了紫药水,给谦谦看,“宝贝儿,妈妈这里破破了,流血了,不能吃了。”
戴子谦扭过头去也没再要求吃,辅食吃的津津有味,我开始让钟管家做儿童营养餐给他吃。
断奶的后遗症就是胸涨的生疼生疼的,用吸奶器吸出来,不一会又涨了出来,我只能硬挺着,据说吃断奶药不利于以后喂养,虽然目前没有那个打算,但是谁也保不齐以后会不会出现一个可以承担我幸福的男人。
我干脆断了两天直播,因为我连抬臂的简单动作做起来都费劲了,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咬牙忍着。
第一天,无云发来消息:怎么停了直播。
我回:这两天家里有事,过几天再给你发照片,太忙了,回聊。
第三天晚上,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浑身好冷,我意识到,我华丽丽的发烧了。
吃了退烧药,我让张阿姨抱走戴子谦,自己捂着被子睡了起来。
直到手机铃声不停地叫嚣,我拿过手机看到是万景渊的来电,我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我极不情愿地接起电话,“你能不能别每个星期都来看谦谦?”
万景渊口气听不出喜怒,“你说话声音不对,怎么了?”
我实在是难受极了,像在沸水里煎熬,连被子都湿透了,这还是钟管家刚给我换的干净的被子,“没事。”
“那我去看谦谦。”
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和他争执了,无奈道,“好吧。”
说完我继续裹紧被子迷迷糊糊睡去,大脑晕晕乎乎的。
这种感觉真是要了命,本来胸就像要崩开似的涨的疼痛难忍,还发烧了,我只希望自己快点睡着,就可以不难受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感觉床尾有个人,我以为是戴子谦在床上玩,或者姨妈过来了,也没太在意,就继续蒙着头睡觉。
被子又湿的一塌糊涂,睡衣也早已湿透了,我想起床换个睡衣床单被子,我拉下被子,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闭了下眼睛,有气无力道,“你怎么来了?”
万景渊语含关切,“钟管家和张阿姨说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我张了张嘴,从火烧火燎干涸的喉咙口艰涩地吐出一句话,“你出去,不要进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