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瑷带我去了一家我们从未去过的美容院,走进去,她问我,“这里怎么样?”
我说:“还行。”
她说:“我准备盘下来,重新装修一下就能营业,这个牌子总部在南京。”
我点头,“可以,活到老学到老,谁生下来也是一张白纸,纸上的风景只能自己画就。”
从里面溜达了一圈,听着阮瑷和老板娘聊天,我也算涨知识了。
我的心情在阮瑷的带领和感染下缓和了过来,临近中午,万景渊给我发来微信,叮嘱我按时吃饭。
说也奇怪,以前我还从来没有过早孕反应,今日中午吃饭的时候,闻到浓烈的肉味,我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赶紧跑向了卫生间。
阮瑷关切道,“是不是开始有反应了?”
我点头,“可能是吧。”
阮瑷浅啜了一口茶水,“这才刚开始,以后更有的受,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更能体会做妈妈的不易了,你也会越来越舍不得。”
一语中的,从这一刻开始,我每天都在打胎和不打胎之间犹豫不定。
和阮瑷吃过晚饭回家的时候,我的钥匙刚插进锁眼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万景渊桃花眼半眯成了一条缝,“宝贝儿,玩的开心吗?”
我愣愣的点头,“挺好的。”
我低头准备换鞋,这才发现,鞋架上一双高跟鞋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平底鞋,各式各样的平底鞋。
万景渊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说:“穿平底鞋舒服。”
我隐忍着笑意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去卫生间卸妆,万景渊拿着我的睡衣走进来,“要不要洗澡。”
废话,当然要洗,我走进隔断那边的浴室时,陡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防滑垫,我疑问的眼神看向万景渊。
他接收到我的信号解释道,“放个防滑垫更安全。”
好吧,我不予置评。
他说着开始来脱我的衣服,我推了他一把,“我自己会,你出去。”
万景渊马上乖乖的站在了旁边,“我看着你。”
我蹙眉,“我不是残疾人。”
万景渊低眉顺眼的笑着,“我这不是怕你不小心吗。”
我暗笑,我才不会真的为了弄掉肚子里的小生命故意摔一跤呢,那是和自己过不去,那么愚蠢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嘛。
洗完澡,万景渊引擎着拿着浴巾给我擦身体,又帮我穿好睡衣,以往这时候他会逮到机会使劲占便宜的,头一次这么乖巧。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眉梢飞扬着高傲的弧度,“小弟,今日表现不错,领赏去吧。”
万景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去了房间,我以为的酣畅淋漓人。兽大战统统没有,他只是轻柔的将我放在了床上,将我搂在怀里,大手一下下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我闭上眼睛,许久,他满足的低叹声在头顶漾开,“宝贝儿,谢谢你。”
一股莫名的情愫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害怕会陷入他刻意编织的柔情里拔不出来,我拿开他的手,找了个借口,“喘不上来气。”
万景渊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我想了想,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