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垮着一张脸,推开包厢门的一刻我的脸立马扬起明媚的笑容,丁总热情的招呼着,“你们两个人出去做什么了,罚酒罚酒。”
散场的时候,回到酒店,我直接走进卫生间洗漱,不大会,万景渊从身后抱住我,他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
我抬手扯过毛巾擦了一把脸拍着他的手,“你起来。”
万景渊的头埋在我的脖子处,“不起。”
我看着镜子里我和万景渊的画面,他拥着我的样子像极了风花雪月时的风流无羁,我推了推他的脑袋,“你起来,我洗澡。”
万景渊的手指紧了紧,透过薄薄的连衣裙布料攥着我的腹部仅有的一点肉,“我们一起洗。”
我嘴角勾起冷弧,“让我清净一会好吗?”
万景渊吸了一口气,用力的吸允着我的脖子,一阵酥麻痒痒的感觉之后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哼了一声,“疼。”
万景渊轻咬了一口,转身离去。
我倾身凑近镜子,看着脖子处鲜艳的吻痕和似有似无的齿痕,还有他口中的液体泛着光泽,我不由恼羞成怒,这让我怎么见人。
故意在浴室磨蹭着时间,都快洗掉皮了,我才不情愿的准备出来,可是,我这才发现,我没有拿睡衣进来,在光着出去和让万景渊送衣服之间,我只犹豫了两秒钟,就穿上脱下来的衣服出去了。
万景渊看到我眸光亮了起来,嘴角的弧度也在隐忍着笑意,“你叫我一声也好啊,你看看,穿了等会还得脱。”
我咬唇睨瞪他,“不用你管。”
万景渊颀长的身子跃然起身,他走过来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精准的解开我内衣的扣子,手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到我的脖颈后面拉着我的连衣裙后拉链。
我心里一阵恼火,“你起来。”
万景渊伸出舌尖在我的耳蜗打转,“我帮你脱,穿这么多不舒服。”
我身体一阵战栗,本就不多的布料在后背拉链拉开后就被他顺手扯了下来,我的全身上下只顷刻间就剩下了一条小内内。
就像阮瑷说的,我抗拒不了他身体的诱惑,我再一次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演绎的淋漓尽致。
沙发上,万景渊覆在我的身上喘息着,微哑的嗓音挟裹着明朗的笑意,“你这体力不行啊,就会慢慢磨,没两下就开始喊累,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培训你,你可以叫我万老师。”
还特么的万花筒呢。
翌日。
下飞机的时候,我开车将万景渊送到了公司,他想让我和他一同下车,我拒绝了,他有工作,我也不是吃白饭的千金小姐。
我去店里转了一圈,就赶紧跑了,然后手机关机去了姨妈家。
可惜,我这只是雕虫小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我也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就是觉得别扭,那感觉就像我在吃一条美味的鱼,却被鱼刺卡住了喉咙,我既喜欢鱼的味道又讨厌作梗的鱼刺。
可是我忽略了,既然喜欢吃鱼,就要学会挑鱼刺。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该上班上班,该赚钱赚钱,被鱼刺卡一千一万回,我也得活着不是,既然活着,就得像个活着的样子。
查看了这个月的报表,又仔细算了开年以来这几个月的账,我又看了下银行卡的数字,我的心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约了阮瑷逛街,边逛边聊,“小瑷,我想开分店,你觉得怎么样?”
阮瑷笑了笑,“互联网对传统渠道和实业的冲击很大,要么就做高端,要么就做服务业。”
我点头,“是的,我不会在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