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宋凜喻频频示好的态度,夏南希同样感到烦躁,这人总是各种献殷勤,有时还会含沙射影地试探他到底是不是白子遥。
许多时候他会想,不如直接把话一次说清楚,偏偏宋凜喻这人含蓄得很,保持所谓的绅士风度,硬要暧昧试探足够了才会鼓起勇气主动告白。
夏南希有过经验,知道这人打什么主意,故而他不会给予暧昧的机会,也期待
', '')('宋凜喻哪日忍不住挑明,自己再来个干脆利落的拒绝。
这样做,或许有些残忍,但他真的无法回应这份感情。
接下来一段时间,宋凜喻又如同之前往公司送了些礼物,夏南希一概拒收,实在退不回去,他就用快递寄到宋凜喻的公司去,随便对方如何处置。
如此一来,效果不错,宋凜喻确实没有再向他送过礼物。
不过表达嘘寒问暖的关心电话却没少,每隔三五天总有一通,好在频率不算高,夏南希也就配合着闲聊几句。
通话时,一口一个“宋老师”,既尊敬又疏离。
每次通话结束,他都有种自己演技飙升的错觉。
这日。
宋凜喻又拨来电话发出周末出游的邀约,夏南希自然不可能赴约,照常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转头收拾利落去别墅陪嘟嘟。
从海岛回来后,夏南希每次去别墅都会提前给张姨打电话,但不知张姨是不是被收买了,电话里明明说傅钧霆不在家,等他去到别墅没多久,傅钧霆必然会回家,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面前。
夏南希还在为酒店那日被欺负的事情耿耿于怀,一概把人视作空气,陪完宝宝就潇洒离开。
什么时候离家、回家,那是别人的自由,夏南希无权干涉,但是他去逛商场,去菜市场买菜,为什么也能遇着傅钧霆?
大集团的总裁工作日这么闲?
估摸不是闲,是发癫。
“神经病。”
夏南希嘀嘀咕咕骂一句,扭头就走。
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男人好似未经商量却达成了某种默契,夏南希愈是逃避不理睬,这两人追得越紧。
近来一周,宋凜喻的电话频率明显增加,而另一个神经病,则是有两日作为投资方,去嘉星的会客室喝了两杯咖啡。
一个比一个烦人。
……
周五这日。
加班到傍晚,夏南希拖着打工人的疲惫身躯回到家,洗了澡,打算早些睡觉。
近来由于两个神经病的骚扰,他感觉身心的疲累感比以往更甚。
当然,也可能是这几日气温骤升的原因,热得猝不及防,热得只想躺、不想动。
打开窗户,先给卧室降降温,夏南希思索过几日该给卧室再装一台空调,念头刚起,搁在餐桌上的手机闹哄哄地响了起来。
夏南希心有所感地皱了皱眉,总归应该就是那两个人,瞥一眼墙上的挂钟。
将近十点了。
他忍不住嘟哝抱怨:“大晚上的烦不烦。”
快步去到餐桌边,拿起手机,一瞧来电人,脸色微微沉下去。
是宋凜喻。
这人从未这种时候打过电话来。
大晚上拨电话,难不成喝醉了?
夏南希撇撇嘴角,他可不想与一个醉鬼扯闲话。
心想宋凜喻应该有助理柳珂照顾,他不予理睬,没有接听,任由电话自行挂断。
等待片刻,对方确实没有继续拨打过来,夏南希放下心,打了个哈欠,趿着拖鞋往卧室走。
就在此刻一片寂静中突兀的“咚咚”敲门声赫然响起。
心脏不由自主地提到嗓子眼,夏南希下意识放轻脚步慢慢去到门口,从猫眼觑看,霎时浑身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