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真有人?”
', '')('傅钧霆举止优雅地扣着胸前的衬衫扣子,“有,估计是路过的人吧。”
“……”
夏南希羞恼地握起拳头,“那你说有人偷听!”
傅钧霆捻住衣扣的修长手指停顿,仔细回想,“我记得我说的是,可能。”
“可能你大爷!”
夏南希再也控制不足被人愚弄的怒火,冲过去一把摁住对方肩膀就给人推倒在床上,紧握的拳头举在半空,却迟迟没落下。
刹那间,脑中如电流闪过。
昨夜对方一声声压抑且极其性感的低喘如同潮湿的气泡在他脑中炸开。
一个接着一个,搅得大脑仿如浆糊混沌不堪。
记忆也混沌了。
就像昨晚他到底是怎么样“动”的,持续时间多久,口中有没有为了演得更逼真而发出奇怪的声音,这些关键部分他都统统记不起来了。
只依稀记得,空气犹如暴雨来临前那般湿热,时间过得尤为漫长,可眨眼间他的身体又已然安稳地裹在严严实实的被子里,腰部酸麻,睡意浓重。
次日醒来面对的,则是傅钧霆唇角微带一丝笑的舒然睡颜。
那似笑非笑的笑意,跟此时映入眼瞳的如出一辙。
“傅钧霆。”夏南希把拳头重重砸在这张欠揍的脸庞旁边,“你等着,早晚我要揍得你鼻青脸肿!”
男人被压在身下,却依然从容得像个胜券在握的上位者,温浅一笑,“好,我等着。”
一向以温柔娴雅形象示人的少夫人,终究没有在卧房殴打他的残废丈夫。
但是很明显气了,后来他没再和对方说过半句话,偶尔不经意给予眼神,也饱含恨不得将人咬死的怒气。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嘛,斗嘴吵架,才是夫妻。
婚礼当日大少爷都没现身,大家还担心这段婚姻难以维系,眼下看来,小两口倒是有几分夫妻间该有的样儿。
这就叫日久生情?果然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傅老爷子看在眼里,眯起眼睛,捋着胡须颇为欣慰。
夏南希不管这些,他就是要凶狠很瞪着狗男人的后脑勺,试图用意念让对方摔死,最好让昨晚那下流的玩意摔骨折!
司机陈运进屋收拾东西,偶尔视线瞥向院中,只见少夫人还跟个木头似的杵着,眉宇间布满凶狠,嘴巴不停嘟哝好似念咒。
这古怪状态都持续大半天了,少爷到底做了什么,竟将少夫人气成这样?
“少爷,夫人她……”陈运欲言又止。
傅钧霆手指慢条斯理揉着昨夜弄脏又清洗干净馥郁出清香的格纹手帕,“无碍,晚些再哄。”
陈运放了心,转念又颇为惊奇:少爷竟然会哄人?
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夏南希迫不及待窝进自己的卧房,房门反锁,窗帘紧闭,赶紧释放憋屈了将近三十个小时的身躯。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正要躺在床上刷手机。
房门被轻轻地叩了叩,不等出口询问,门外传来低沉的熟悉男声:“是我。”
该死!
傅钧霆这狗男人大晚上不在床上躺着,瞎敲什么门。
情况危急,根本没空思考来者用意,夏南希扯起嗓子喊道:“等等我穿衣服呢。”然后以最快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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