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讪讪圆场,“那我们先走了,你俩回去早点休息。”说完一招手,一群人麻溜地消失不见。
陈疏言看闫屿,问了句:“没事儿吧。”
闫屿摇摇头,站起来跟着陈疏言往前走。两人走了没几步,陈疏言觉得没对劲,一回头,刚好扶住栽下来的闫屿。
陈疏言气结,拿起桌上的酒瓶仔细看了看小字:bruichladdibx4quadrupledwhiskey.
靠!
陈疏言涵养再好,也没忍住在心底骂人。
一瓶四十度的苏格兰威士忌,加两瓶红酒。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更。
☆、b14
陈疏言让闫屿靠坐着,伸手搜了搜他的包,钱包里卡倒是好几张,独独没有证件。
陈疏言叹了口气,叫了包间服务,让服务生帮忙把闫屿扶了下去。好不容易打到车,陈疏言坐在后座,看着闫屿,闫屿即使醉酒,也依然是端着的,多年生活习惯没能允许他酒后失态。
睫毛很长,格外好看。
发愣间,陈疏言收到穆浔的语音,“在干嘛呢?”
“陪醉鬼。”陈疏言没好气。
穆浔笑,“不会是你少东家吧?”
陈疏言:“……你怎么知道?”
“老周说的。你走的时候,闫屿不就被打发去曼城了么?哪有不遇到的?”穆浔随口一提,“疏言,我要订婚了,下个月。”
陈疏言一愣,转而释然,“恭喜。拖了这么久,早点订婚也好。”
“嗯。”穆浔回了个简单的音节,陈疏言没再回复。
喻元洲终究还是从两个人的生活中退出,谁也没得到,谁也没放下。但好在,谁也不计较。
车停,陈疏言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闫屿拉上电梯。回房,也没管那么多,把闫屿扔床上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陈疏言又到卧室看了眼闫屿,脸上微微有点红,但呼吸平稳,陈疏言叹了口气,替他脱了鞋袜,盖上被子。
蜷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陈疏言仍然觉得不放心,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咨询了下,确认不会酒精中毒,这才放心眯了会儿。
闫屿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迷迷糊糊睁开眼,被陌生的环境吓了一跳。忙环视了下,卧室里放着些论文底稿,看得出来是陈疏言的房间。
闫屿这才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好在周末也没课,这才安心下来。
起床去寻陈疏言,没看到人。
洗手间准备了全新的洗漱用品和剃须刀,闫屿看着不由笑了笑,开始洗漱。
洗漱的时候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闫屿出来,看到陈疏言站在窗前,静静地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