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势单力薄,而对方可是掌管整个大欣的皇帝。我们的前路势必危险重重,最后说不得引火烧身又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再说那个所谓的东西,又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若是存在又到底是什么,还需要会用。”
符一往倒是对冷文宇非常有信心:“我相信你能行。”
“借符兄吉言。”冷文宇被逗笑了,摇摇手中折扇:“凡事还是要去做才知道行不行。
你方才交给我的信上可是写着,罗文轩的两名亲信此时应该就在黑水郡,不出意外接下来我们的行程必定会经过黑水郡,我们趁机行事就好。
还有一名亲信被追杀身死前逃到了曹太傅家,那么其中一块地图此时很可能就在曹太傅手中。
既然大块头已经知道此事,可有兴趣与我今夜夜探一次曹太傅府。”
符一往几乎是立刻应承下来:“今晚,一起去。”
冷文宇冰雪融融的寒眸流转,扇子拍了拍符一往的胸口,“成,不亏是好兄弟!”
好兄弟……符一往伸手按着被冷文宇拍打的地方,按理说被冷文宇视为可信任依托的好兄弟他应该很高兴。但听着这三个字,一种不甘心夹杂着黯然失落的情绪在胸腔涌动……
入夜,小念城中一片寂静。作为退隐归乡的曹太傅的家中,意外的有很多家丁甚至是武林高手在内来回巡逻。冷文宇带着符一往顺利潜入并找到曹太傅的书房竟然用了一个时辰。
书房正亮着灯光。冷文宇抬手拉住符一往,而后在符一往不解的眼神中指指房顶,作出口型:“轻些,跟着我学。”
符一往第一次做这种以前在江湖故事中才能看到的暗搓搓的事情,有些紧张的点点头,随着冷文宇的动作配合的动着。
冷文宇单手抓着符一往的胳膊,整个人飘忽而起轻轻落在房顶。接着犹如猫科动物一样移动到一处阴影的位置,这才才掀开瓦片向下看,这样才不会让月光照入室内映下自己的影子。
曹太傅的书房中除了花白胡子一脸睿智的曹太傅,竟然还有有个冷文宇的熟人,她在看清下面情景的一瞬瞳孔紧缩。
符一往脑袋凑过来和冷文宇挨在一起向下看,而后询问地看向冷文宇:那面的不是六皇子花问鼎吗?比我们来得早。
冷文宇点点头,示意他禁声,和自己一起看下面——
花问鼎面色仍带着病色,表情更是难看至极:“曹叔父说,为了得到钱财助我……可一言一行完全与母亲的想法背道而驰。曹叔父应该知道母亲一生都在为女子的地位利益而抗争,她的梦想是男女生而真正平等。”
“你母亲的仇你就不报了?首先你得蹬得上那个位置才能说以后的事情,才能完成文萱当年的愿望。”曹太傅气急败坏的模样:“有钱有人才能将昏君拉下宝座,为文萱报仇!”缓了口气,看透花问鼎的说:“你以为你是昏君的儿子,你就有机会当太子?当皇上?如果他真有那个心,又怎么会在病重的时候,唯独让你这个六皇子在外巡查,而其他皇子都有在旁协政参政的机会。”
花问鼎眼中沉沉,半晌起身:“母亲留下的东西曹叔伯留着也没用,还请曹叔父还给我。”
曹太傅闷闷的摇头,说着风凉话:“你们说的那个‘东西’似乎是一种摄魂取物的荒诞玩意。我从来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花问鼎闻言迈腿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