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的确说不通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临时起意?”
“谁会戴上这些没用的东西,还有个孩子杀人呢?姓柴的真当我们是傻子呢?”
见众人七嘴八舌怀疑的望着自己。柴洪波心下难免慌乱,可他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否则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怀疑了。
他摆出无辜的仿若被同伴诬赖的模样,“诸位武林同道可不要被自称师爷的歹人给骗了!谁知道所谓的师爷到底打哪来的。”准备从未知的来历上策反。
冷文宇微抬下巴,轻瞥柴洪波,以扇子敲击手掌讽刺道:“不是我说你,你不断的把莫须有罪名往这三位外乡人身上扣,莫非是掩饰自个的什么恶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在下的确亲眼见到妖人们杀害萧伯,他们挟持的萧小姐,还有、还有萧伯的尸体不正是证据?”柴洪波害怕众人不信急切之下将萧伯抬出。
柴洪波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后悔也没用。他手随意搭在剑柄上,舔了下下嘴唇继续道:“萧庄主对在下恩重如山,在下岂敢信口开河。”
众人看他手随意的放在剑柄上,姿态放松,不像被揭穿后准备奋起反抗的预备架势,于是怀疑又消减了些。
冷文宇视线下移,瞧见柴洪波说话时拇指似有似无地摩擦着剑柄上镶嵌的一枚光亮圆润的明珠,眸底一暗。
她收敛神色,提议:“如你所说。我们就去看证据。”
小山坡上已经恢复了静谧,只剩余在战斗中被牵连的残败树枝。
萧伯双目张圆的一脸惊愕地靠坐在一颗树根下,胸前的衣衫被血染红,周围散落着一地树叶。
几只乌鸦落在血泊中……
柴洪波似是被这些该死的鸟激怒,抬脚就要冲过去,嘴里骂道:“死鸟走开!”。被冷文宇一把抓住胳膊“不要破坏现场”。他转头紧张的瞪了冷文宇一眼。
符一往上前揪着柴洪波往旁边一扔,“小白脸你检查你的,我来看住他。”
他人高马大,浑身气势慑人,令矮了半截的柴洪波敢怒不敢言的退后几步,拉开距离。
冷文宇看了符一往一眼,正撞上符一往看来的狼一样凶狠的眼神。
二人纷纷愣了愣。
冷文宇眼尾冷冷瞥他,回以挑衅眼神:看什么大块头?
谁看你了?!符一往浑身有点僵硬的别开视线,脑海中是那狭长眼尾扫向自己方向,黝黑的眼珠那么亮地映出自己人影的慢镜头,对着冷文宇的耳尖毫无自知的慢慢红了。
冷文宇挑了下眉,心道:这家伙不会是觉得麻烦我,很不好意思吧?
冷文宇收回视线来到萧伯身前,挥扇催动内力撵开乌鸦,提起前襟下蹲。她用手指沾了些许黑紫色的血迹慢慢碾开,感受血液凝固粘稠度,还眯眼闻了闻:这种毒不致命,只有麻痹的效果。
她松了口气,开始观察现场——
萧伯坐着的前方地上留下两道脚宽的深刻痕迹,似是萧伯使用了千斤坠踩地被人硬推之下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