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看清是冷文宇,整个人就更抖了,吞吐口水道:“冷、冷、冷……”
“这天儿是挺冷的。”冷文宇手中扇子转了一圈,故作温和的态度,“是冷某突然出声吓到您老人家了。”。
她走向河边审视的看着老翁之前看着的河面,“老人家这河面上的冰不结实,可不能贪近路从上面走呀。”
老翁松了口气,“是是,没想从上面走,没想走。我就是看看……,我是说正打算去城里卖柴。这不是前日砍得柴都卖光了,今早又新砍了一捆,准备再再拿去镇里卖。”
前日卖光今日的新柴?冷文宇扫了眼老翁背后背着的一捆枝条,每根枝条断口处可看见新发的绿芯,却毫无湿润的质感。
她眼中转过几种情绪,而后颇为感叹的缓缓的半句一停顿的说:“昨个有一群孩子在河边踩冰玩儿,结果冰面不够承重,有个姑娘家就掉下去了。”
老翁的心一提,紧忙追问:“那个傻姑娘怎么样了?”
傻?我可没说是谁掉下去了,而前日卖柴今日砍柴,昨日未去过城里的老翁如何知晓?冷文宇瞬间抓住字眼。
她盯着老翁带着期待的眼睛冷淡地笑了下,那极白极冷的容貌也有了色彩一般,“人没事。怎么?老人家这口气是知道些什么?”
老翁舒了一口气,眉宇间一直带着的惴惴不安消散了,爽朗的笑了起来,“昨日晌午我准备去城里卖柴,结果就看到小朵那个傻姑娘在水……落水了。我当时看到刘师爷家的少爷拿着个棍子在……往冰窟窿里面伸,想在想来原来是救人呢,让落水孩子抓住上来。”
若是昨日去了城里,如何不知尽人皆知的小朵已死。冷文宇的笑容泛出冰冷,她瞧着老翁背篓中不带水汽的柴,又问:“哦。对了,昨个老人家柴卖的不好吧?今个都没有砍新柴。”
老翁迟疑了一下,才说:“冷师爷果然慧眼如炬。昨个我在镇里一直卖,到晚上都没卖都卖出去多少。”
冷文宇的冷淡笑意变淡显得越发冰冷起来,摆弄着手中扇子,问:“老人家家住何方?多大年纪了?”
老翁寻思了一下,指指山上,“我就住在山上,我家儿子是猎户。今年六十岁了。”
冷文宇笑容收敛,恢复了眼里不容沙子的“铁面”模样,她拍拍老翁肩膀,“老人家这岁数大了就不要乱说话,小心风大闪了您的舌头!”
老翁差点儿被气得背过去,脸色一白,“冷师爷你……”
冷文宇不再理会这提心吊胆的老翁,对着王青秀等人藏身的地方招招手,又竖起一指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王青秀几个人便牵着小家,乐颠颠的过来了,一个二个眼睛发亮的看着老翁。
老翁在这种情况下,整个人都傻了,一个劲声音发抖的问:“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可大伙都收到了冷文宇的眼色,都不回答。
王青秀笑着笑着,又变得愁眉不展,“冷先生不大好呀,咱这走了一路,还是没找到凶器呀,难不成真被刘征给烧了?”
老翁再次抖三抖,“什么凶器?官爷呐,到底都在说什么?”
冷文宇不断的用扇子敲击自己的手掌,回想上午公堂上的一幕,否决道:“如若真的烧了,他又何必自认毁去凶器?岂不是承认刘文是凶手木杆是凶器,让人得知这事儿就是他干的?那么强调凶器没了,定然是想让我们相信凶器已经焚毁,从而放弃。”
一米九个头的年轻捕快凑过来:“冷先生有个事儿,小的忘记告诉您了,我们问了整整两天终于找到看到李全他们第一次进城的人了,他们说第一次进城时,就没有看到谁手里有木杆。”
老翁再次惊呼:“木、木杆……”,嘴唇抖三抖,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缩着肩膀站在那里。
冷文宇反应过来,“看来,确定是在郊外”
高个捕快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