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想不出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只能是柞蚕们骗了我。可是,它们如何会这么做。”
她不解,索性在心里呼唤那些柞蚕,想要问清楚。
暮辞没有打扰她,等着她和柞蚕们交流。
过了好久,虞筝才结束了交流,而这其间,她的表情几度变化。
虞筝说道:“原来,那几只喊我过去的柞蚕,并没有见过蜘蛛怪。皆是因为众蚕都这样传说,它们便也没有怀疑,忙告诉了我。”
暮辞道:“若是传说,总也该有个源头的。”
“它们也不知道源头,只觉得这样的消息既然是出自同伴之口,便自然是真的。”
“同伴……”暮辞认为,这个所谓的“同伴”很可疑。
虞筝也是这么想的,“我想,那个‘同伴’,便是为了引我入圈套,才故意在柞蚕中散布流言。这么说来,‘那个人’还真是厉害,为了杀我,连最不可能背叛我的蚕都用上了。”顿了顿,又道:“暮辞,夙玄长老……”
“我知道。”暮辞柔声回她,望向屏风,道:“夙玄,是有事吗?”
“正是。”夙玄这方走出来,慢悠悠走到近前。
虞筝有心想从暮辞的怀里出来,挣了几下,见暮辞没有放手的意思,只好由着他了。只是这样在夙玄的面前太不自在,虞筝无奈的一笑:“长老见谅。”
“是贫道来的不是时候。”夙玄笑眯眯道。
他不说也就罢了,这么一说,更教虞筝羞愧。
虞筝道:“夙玄长老是来找暮辞的?”
夙玄回:“白天时,我们商量着先探出那个人想偷盗的宝物是哪件,贫道已经布置好了,想来它这几天就会出手。”
虞筝笑道:“有劳长老。”
“呵呵,应该的。”夙玄说罢,又用暧昧的眼神打量了遍虞筝和暮辞,抱着拂尘,向虞筝施礼,“那么,就不打扰蚕女娘娘了,贫道告退。”
虞筝心里又羞又无奈,哭笑不得,浑身上下只有脸上还是平静的:“长老慢走。”
夙玄这方离去,走到屏风边时,忽然回头,问道:“蚕女娘娘是否还记得贫道曾为你看过的卦象?”
虞筝一讶:“我自是记得,不知长老有何指教。”
夙玄说:“贫道说过,娘娘的命数奇特,虽无生门,却死不足而生有余,处处偶得奇运,这正是大难过后而有后福之相。”
“长老说的字句,我都记得,长老还特意给我忠告,我也都铭记在心。”
无惧无畏,情如江涛,方能否极泰来,死局逢生。夙玄的这句忠告,尽管虞筝还不能全然领悟,却也当作至宝,好好的记在心里。
夙玄笑了笑:“还望蚕女娘娘将来也莫忘记贫道的忠告,贫道告退。”
暮辞眼底深了深,待夙玄一走,说道:“夙玄的卦象,自是十分准确,但都不是什么好卦。”
虞筝笑说:“没关系的,正因为不是什么好卦,夙玄长老才会告诉我,让我能有个应对。你想,如果是件好事,他也不必提前知会我了。”
“筝儿这么说,也有道理。”
“你都不问问,夙玄给我的忠告是什么吗?”
暮辞没有问,却是牵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