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文道:“妈妈也注意到了,童子精液最为滋补中年妇人,你每夜都要射那么多给妈妈,我当然会显得年轻些。说起来,这全拜你童子精液滋润之功。”
欧阳俊:“既如此,那就让儿子童子精液,来滋润妈妈的大胡子老屄吧”朱若文啐道:“什么大胡子老屄?说得那么难听!”欧阳俊吃吃地道:“妈妈虽戴着月经带。
但两侧各露出一长排屄毛,就跟老头的大胡子一样”上下其手,魔爪伸入妈妈胯间,略微拨开月经带下裆,打算抚弄她那半开半合的宽大阴门。朱若文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急急地道:“今晚咱俩只能亲亲嘴,亲热一下可以,但小鸡鸡不能捅进去肏妈妈老屄。”欧阳俊奇道:“为什么?”
朱若文道:“没见妈妈戴着月经带么?昨夜和你房事后不久,妈妈就来了月经,刚才洗完澡才换上的月经带,又流出来好多,小鸡鸡若捅进去,包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能再行房”
欧阳俊想起偷看妈妈换月经带的情景,忍不住地道:“我想仔细看看妈妈戴着月经带的模样儿”朱若文脸上一红,啐道:“小色鬼!就喜欢妈妈的月经带也不知被你偷了多少?”
欧阳俊蹲在地上,掀开妈妈睡袍下摆,下体诱人玉体尽收眼底,但见红色月经带跨越妈妈布满了妊娠纹、高高隆起的雪白小腹部,穿越大片浓密丛林,沿屄缝兜住大毛屄中央部分,继而隐入股沟之中。
上宽下窄、呈倒梯形分布的阴毛,自下腹之下、阴阜之上一直延伸到屁眼附近,又长又密、郁郁葱葱地布满整个胯间,只在深色肥厚外唇之上,留下一片长条形林间空地。
月经带下裆勒在两片近两寸长的肥厚外唇之间,由于妈妈外唇分得很开,月经带仅堪堪将屄缝兜住,兜阴处有一团湿迹。
他用食指勾住兜阴带边缘,轻轻掀开一角,一缕夹杂着红色的白色淫液黏在兜阴带之上,随之被拉出红色玉门,变成一股亮色液柱,并被缓缓拉长而变细,另一端还藕断丝连地黏在半开半合的玉门之中、那一片血红色的娇嫩媚肉之上。
他向妈妈玉门吹了口气,玉门顿时抽搐一下,洞口边三片娇嫩媚肉蠕动张合之间,又有一大股红白相间的粘液溢出。
他知道,红色的是妈妈的经血,白色的是妈妈的白带看着妈妈如同会说话一般的骚屄淫洞,欧阳俊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他伸指探向那三片因充血而变成血红色的花瓣状媚肉,轻轻挠了一下,媚肉顿时又抽搐般蠕动一阵,洞口也随之张合不已!朱若文大声娇吟,心慌慌地道:“妈妈正见红,不要摸里面”
欧阳俊又在那三片媚肉上挠了一下,再次引发同样的销魂蠕动和呻吟,再试几次也是如此,且随着洞内媚肉的蠕动,缕缕混有经血的淫液溢出,弄得蛤口内外一片泥泞。
显然,洞内这三片媚肉已极其敏感,稍加挑逗便会引发妈妈的强烈反应!他不禁肉肉地道:“儿子拨弄妈妈屄洞,痒不痒啊?”
朱若文呻吟道:“痒死了妈妈左盼右盼,总算来了月经,没想到屄里面居然更加痒得要命”欧阳俊道:“妈妈为何要盼着来月经呢?”朱若文道:“那说明妈妈没怀孕啊咱母子俩连续交媾十余日,居然没怀孕,真是好高兴!”
欧阳俊下面涨得难受,已硬得发疼,忍不住站起身来。朱若文忍不住瞄向儿子下体,媚眼连闪,紧盯着那座高耸的帐篷不放,心中怦怦乱跳、乱得一塌糊涂!
见妈妈看着自己下体,一付馋涎欲滴的模样,欧阳俊挑逗道:“妈妈想看儿子的屌儿么?”朱若文心慌意乱,却冲口而出:“妈妈想把裤儿脱掉,让妈妈看看儿子的小鸡鸡”
他脱光衣裤,当挎下内裤时,铁杵应声弹跳而出、一柱擎天!屌儿呈美妙弧线上倾、红肿膨大,威风凛凛之状,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其形状令朱若文春潮泛滥,忍不住一把捞住儿子嫩屌揉弄起来,玩得爱不释手,并将屌儿拉向自己嘴边,伸舌舔舐棒头和马眼舔着舔着。
脑海中竟浮现出无月那根无敌火龙棒!继而又闪现出在凤翔府张氏花园那晚,无月和影儿那一幕香艳无比的活春宫!看来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难以磨灭。
她有些苦恼地甩了甩头,似想将脑海中那一幕幕给彻底赶走!然而似乎不太成功!自和无月分手之后,不仅是那幕活春宫,还有和他相处的那些片段时常不请自来,闯入她的脑海之中,既有在张氏花园中的,也有更早以前在渑池的
那一幕幕,连同他那张仙界金童一般充满灵气、俊逸绝伦的笑脸,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每每想及自己已是五旬妇人,居然对一个男孩如此念念难忘,实在是莫名其妙、令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