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大叫一声,然后呼吸的频率变得凌乱,她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紧接着,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巴掌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回声不再限于餐厅,和她的呼喊声一起从很远的地方传回。
嫩白的臀肉没挨两下就红了,艾琳受不住,在有限的空间内奋力挣扎,却只是在用不同的角度迎接冷冰冰如机械的掌击。
一番过后,公爵重新将半落下的宽大裙摆掀高,控制住她的身体,然后手指并拢,朝腿心狠狠一拍。
绽开的花瓣中间有水花飞溅。
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艾琳的额头死死抵住坚硬的桌板,身上一颤一颤的,原本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一片深红,她还以为自己要这样被生生打死。
她的脸颊慢慢贴住桌面,一场剧烈的运动之后,血液疯狂地向四肢百骸涌去。
公爵走到桌子侧面,手指撩开艾琳被汗湿的鬓发,轻轻摸索着她变成粉红色的左脸。
本该遗忘的片段再次涌进脑海,安德鲁的发丝也在那里来回摩擦过。她身体抖了抖,说不清是痒还是害怕。
沐浴香氛的气味很好地掩盖了还不算强烈的信息素味道。几乎分辨不出是谁的,但他知道没有被沾染过其他味道的小女仆是什么样的。
她的鼻音很重,犹豫了很久朝着面前弯腰的公爵问询道:“我、我流血了吗。”
公爵偏过头看了看,回答道:“没有……是透明的。”
艾琳夹紧双腿,感觉那里有几缕水滴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不像是尿液,也不是血液,只剩下那个答案。
公爵的手指顺利地顶了进去,只有一根,明显比她的手指更长更粗。曲指勾住了里面的肉壁,其余的手指也弯曲收拢进手心,坚硬的指节忽紧忽松地顶在红肿的阴户间。
女孩的呻吟声一会长一会短,跟随着下身抠挖的力道变换,手指一直很深,水声也从很深的位置传来,是从来没有东西抵达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