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依旧羞涩,逃避可耻但却有用。
得不到答案,郁项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调整角度,一次又一次贯穿花心。穴内的褶皱都快被他操平,那张磨人的小嘴透不出半个名字。
只剩娇媚的呻吟,无法抑制的生理反馈。
纪还不想,深而重的抽插撬不开她的嘴。
“……小坏蛋。”
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阴痉退了大半,转而在浅处的褶皱磨。
新的吻痕浮上胸口,郁项吸出一个心形。
被他轻操很多下,身体深层的空虚馋得纪还松动了几分,“哥哥……要哥哥、用力……唔、深一点……”
“告诉我是谁。”
他向深处探去,狠狠地碾过饥渴的软肉,再次退了出来,周游在穴口,偶尔拔出,龟头的凹陷滑过阴蒂。
她是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深陷情欲的人毫无理智可言,理智的弦断在当下,被玩的快乐高于一切。
狗东西坏得要命,咬着她的耳根重复问题,“是谁?”
纪还没辙,眼泪汪汪地把弟弟桑卖了个彻底,“郁……呜呜呜呜、想要哥哥操狠一点……哥哥……”
胸口发酸,郁项继续问,“……做过几次?”
“好难受……哥哥……”
想做的瘾上来了,纪还很难抵挡,贴合着他的下身抬腰。
“几次?”被情欲折磨得眼底发红,他依旧执着。
“……数不清、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好想要鸡巴插……哥哥……”
“……小狐狸精。”
得到让人心碎的答案,他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郁珩衍做过,郁项突然觉得、似乎也还能接受。
他动过让蠢弟弟和她联姻的心思,前提是她喜欢。
原则有了弹性,郁家依旧是纪还联姻的最佳选择,假设她需要那个的联姻对象变成他、他想,婚前的荒唐,小姑娘年纪小不懂事,他比她虚长几岁,可以包容。
如她所愿,狠操了几十下,纪还被快感送上顶峰,猫叫似地嘤嘤呜咽。
粉舌伸出,像热够的小狗,接收着外来的凉。
郁项含住她的舌头,再次纠缠。
大张大合地操干,车在车位,晃出声响。
高潮再一次击溃纪还的所有理智,腿下意识地夹紧,没夹住,被狠狠撞开。
到冲刺阶段,郁项的每一下都冲得很深,她先一步喷了出来,失神地叫他“哥哥”。
“噗嗤噗嗤”。
润滑性的套、体液,混在一起。宽阔的车内,充斥着淫靡的声响。
无聊的问答环节结束后,长久地在她体内冲刺,经不住诱惑的男根喷出浓精。
“……不要找别人。”郁项埋在她的肩窝,“我都能给你、宝宝。”
从高潮中回神,纪还难得好心地解开郁项手上的领带。
被禁锢依旧的双手得了自由,牢牢把人圈在怀中。
纪还:……早知道不好心了。
正常(?)地和郁项做,还蛮靠谱,解馋之后,尚有余裕。
她戳戳他的胸肌,“你爽了没?”
郁项:?
“爽完了就送我回去。”
节制是必要的,每次都被爆炒,人会成为性欲的奴隶。
郁项:“……”
张嘴在她肩窝咬了一口,他的埋怨,轻不可闻,“没良心的……小狐狸精。”
对她的没良心、有些预期。没预想到,某位大小姐,爽了就要回家。
手上的勒痕清晰可见,郁项起身,拿出扶手箱的纸巾,擦拭她身下的脏污,“跟我回去,怎样?”
“不怎样。”她回。
“哥哥家不也挺好玩的?”他问。
“谁给你的错觉?”
郁项:“……”
算是知道,“好玩”仅限于,郁珩衍在。
“……就这么喜欢他。”他睨她一眼,擦干净她腿心的混合体液。
纪还:“……”
有没有可能,她的好玩,限定盛郁乔在?
跟吃醋的人讲不了道理,纪还夺过自己的衣服,隔了一点距离,老老实实穿衣。
他抿唇,暖光下的表情,晦暗不明。
把秋裤穿好,她又说了一次,“送我回去。”
“再等会。”郁项答。
弄了一会手机,倒扣在身侧,他慢条斯理地处理着自己,“跟我去河堤兜会风,如何?”
“不如何。”
答案不变。
郁项嘴角微勾,“车钥匙在我手里。”
纪还:“……此生最恨聪明人。”
“恨什么?”他开了车门,重新坐回驾驶座,“经历过类似的考验,大概能猜到,纪叔用什么方法考你。”
顿了顿,“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耽误也行。”她说,“我没门禁。”
“那去我那边?”他见缝插针。
“……我睡姿很差,会把你踢下床。”
“没关系。”
“……我爸说,淑女,不能暴露太粗鲁的一面。”
老纪这时很好用。比起跟别人腻歪歪地睡在一起,纪还更喜欢一个人睡。睡姿不过是杜撰出来的理由。她对郁项还是要防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趁她睡死,偷偷摁开她的手机,把把柄统统删除?
他的声音混着汽车发动的声响,很是沉闷,“陪我到零点后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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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拆成两章,社畜让人养胃……但是郁哥就是这样,,,可能有点,,,节制(?)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