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好像比脱了衣服更羞耻。而且不是床上,不是做这种事的场合,却在做这种事。理智好像觉得这样不行,身体的感觉却是越知道不行越快感强烈。我想,以后我一个人在这里看公文时,一定会想起此时此刻,被他抱在怀里操的感觉。继而一个想法立刻紧跟着跃入我的脑海——这正是他的意图。
侵占我的生活,分夺我的权力。他想做魔王的“皇后”。他想……
猛烈的快感阻止我继续想下去。对他的忧心和惊惧越多,被他抽插时带起的快感就越多。想要卸下压力的重担,想要放纵和盲目的快乐。这个抱我,吻我,插我的人已经把自己抛进这种快乐里了。我有什么理由还继续自制?
这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释放,我感到如此解脱。
我在高潮中颤抖着,而他也同时射在了里面。他停下了顶弄,手却没停下,还在不停地抚摸我的大腿。
我听见他开口问我:“你很舒服吗?”
……啊?
虽然我确实还挺舒服的,但是,有这么直接问出来的吗?这人怎么这么自大这么不要脸?
我暗自恼火,但没想要发作,正打算耐着性子跟他说,还行吧你不差,就听见瓦尔达里亚大公对我说:“阿格利亚斯陪你睡觉的时候,你常常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
我知道,这里,瓦尔达里亚大公最强,没人能拦得住他,他想去哪都如入无人之境。他曾经在魔王还昏迷时悄无声息地闯入魔王寝宫想杀魔王。但是——
这不意味着我能想象到他特么居然会悄无声息地过来听我和阿格利亚斯上床时的墙角!他有病吧!
“告诉我,是我的更让你舒服,还是他的更让你舒服?”
我告诉你大爷的!我操你这个傻逼自恋狂性变态!
“瓦尔德,”我说,“我希望我们可以彼此尊重,如果您尊重我,我也会努力尊重您。”
我想,我的话让他很不高兴,因为他发出一串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好啊,”他笑完了后这样说,“遵命,陛下。”接着他和我说:“我听说您很喜欢做完之后沐浴。我已经安排好了,我去叫他们送过来。”
我瞪着盛满热水的浴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是不是维洛告诉他的?!
那些仆役低着头,不敢看我,更不敢看瓦尔达里亚,飞快地完成他们的任务,飞快地逃走。
魔族,魔法天赋强,一般不靠洗澡清洁自己,靠魔法。但是沐浴作为一种乐趣和享受也被保留在魔族的生活里。可是我洗澡……是因为我用不了魔法……瓦尔达里亚,又在趁机嘲笑我吗?
“怎么,还是想让我服侍您脱衣服吗,陛下?”他猩红的眼睛看过来。
“不用劳烦了,瓦尔德,”我勉强笑笑,“我累了,请您——”
“您这就累了?”他果然不放过任何嘲笑我的机会,大步走过来,“真是我的不对啊,陛下。我居然没发现,您原来已经累了——”他拆开我裙子上的系带,语气陡然带上一丝凶狠,“我还以为,您是迫不及待要支开我,好召您心爱的阿格利亚斯将军过来。”
他不提阿将军,我还没想起这茬呢——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更喜欢阿将军!忠犬将军比你这个死变态好一千倍,一万倍!
裙子落到地上。我叫他给我脱衣服的时候,他不脱。我现在叫他走,不想在他面前赤裸身体了,他又来脱我衣服。我咬着牙,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注视我,或者更准确点说,我觉得他注视的是我的身体。果然,他的手落到了我的乳房上,用手指捏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他会再和我做一次的时候,我听见他开口对我说:“你真弱。”
我心跳加速——我好生气!我想扇他的脸!
他松开我的乳房,示意了一下浴盆。啊,洗澡本来该是件愉悦身心,让自己放松的事,现在,却成了一种被迫进行的让我不高兴的给他取乐的事。就这还问我,阿格利亚斯和他谁更让我舒服?他怎么不用他的小脑瓜好好想想,他做过什么让我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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