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认领的尸体最多只能在义庄放一个月,一个人任然没有人认领就会下葬,有名字就立个木牌子,方便别人寻找,没名字就一捧土,像张番这种就算找到也不能将坟迁走。
他要是没有勾结外人,有叛国行为,也不会被罚得这么重,在华朝什么罪都可适当量刑,唯独谋反和叛国,哪怕只沾一点都是重罚,对颠覆势力宽宏大量那是不存在的。
像张番这样,家属都得被牵连,幸好张番不待见他们,将他们当佣人,也没给他们正名,下人也只知道他们是亲戚关系,具体啥关系并不清楚。
再加上尚管局档案中他的家人远在下谷,多年没有和家人联系,她母后性格仁慈,应该是酌情考虑后才没有下死手,否则,这爷孙两哪有机会再见到她,早就被牵连罚为奴仆了。
“哈哈哈……”找了大半个月的真相没想到会是这样,让老家人一时无法接受,先是笑,后是哭,这一刻他才想明白二儿子为什么会有钱在繁华的繁都买大宅院,还养那么多下人了。
也明白了二儿子为什么经常不在家,更明白了二儿子为什么离开家的时候还一文不名,再见的时候竟然这么有钱,也想起了二儿子经常和人在房间密谋,每次在家都会见几个人,原来是拿人钱财给人办事。
老人家劳累了一辈子,女儿也劳累了半辈子都还是佃农,对那些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有钱人简直是恨之入骨,没想到到头来,他家竟然也出了一个大贪官,还在皇宫的中贪,要不是还有孙女要管,他恨不得立刻以死谢罪。
自己养大的孩子成了自己最恨的那种人,恐怕只有老人家自己才知道这种痛,几乎痛彻心扉!
守在门外的易统梵听见里面的老家又是笑又是哭的,脸色一变,昨晚回客栈陛下就睡下了,也没安排事给她,她还担心今天才去查会来不及,如今看来她有点杞人忧天了,顿时不敢再乱想。
“老人家保重身体,一心一意抚养孙女才是”石忞怕老人家悲伤过度连忙出言宽慰。
“恩人说的是,从此以后我张家再无张二米此人,我也没有生过这种儿子”张老人整理好情绪才开口,说的异常坚定,连一直拉着他衣袖的孙女都吓得缩了一下。
“不知道老人家接下来有何打算?”石忞
“老家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又老的老小的小,除了乞讨就只能卖身为奴了,只要能将孙儿养大,老朽什么都肯干”
“既然如此,那我给你推荐一家,出了客栈左拐直行到路口再右转,有一家姓步的正好有白事,需要人手,未时一到你就带着孙儿过去,他们要问,你就说是文心介绍你们来的”石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