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沙国的兵怎么会在这个石洞里?李元庆的心里迷惑,手里的元贞画戟就是一扫,把两个小兵手里的长枪扫落,不等这两个小兵回过神来,李元庆手里的元贞画戟已经顶到了一个小兵的脖子上了。
“快说,你们是果沙国的士兵还是拉雅国的士兵?”李元庆声音不高,却是威不可犯。
“我们是果沙国士兵。”被元贞画戟顶在脖子下的士兵,回答了李元庆的话,他不知道李元庆这个不速之客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几百年了,这地方,从来没有人来过。
对士兵的话,李元庆还算满意,他点了点头,又问道:“这石洞里都有些怎么人,你老实告诉我,不然我同样会灭了你!”
士兵好像忽然想到了怎么,不再回答李元庆的话了。
李元庆慢慢的把手里的元贞画戟刺入士兵的喉咙里,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残忍,而是随时准备接受这个士兵的后悔,只要这个士兵后悔,愿意说出这石洞里都有谁,李元庆会随时收回自己的画戟。
可惜的是,士兵始终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后悔,直到他的影子化成了虚无,还是一脸的不屈。
李元庆把画戟指向了另一个士兵,嘴里说只要这个士兵愿意说出这石洞里都有谁,就不会伤害他,谁知道这个士兵更是宁死不屈,身子向前冲了出去,把刚刚被李元庆扫落在地的长枪拾了起来,一枪刺向自己的天灵盖,身影就在李元庆的面前散为一股阴风,消失不见了。
李元庆想了想,还是身上的水晶瓶子拿了出来,把瓶盖打开。
一股阴气从瓶口冒了出来,落到了李元庆前面的地上,一个俏丽无比的女子,立即就出现在李元庆的面前,正是华丹莲。
“刚才我看到了两个果沙国的士兵,他们宁死也不说出这石洞里都有些怎么人,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果沙国的人占领了,你跟在我的后面,如果有认识的,就问问祖皇帝在不在这石洞里。”
华丹莲听了李元庆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走在李元庆的身后,接过李元庆弟过来的一枝杨柳枝,又把身上的另一支杨柳枝也取了出来,左右手各拿着一枝,小心的走在李元庆的身后。
大概是因为洞口被水封住的原因,李元庆在石洞里走动时,脚下总是发出很响的声音来,结果他没走多久,一个人影就出现了,挡在了他的面前。
“迟良才?是你?”李元庆身后的华丹莲叫了起来,末了,华丹莲看到这个在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穿着一身果沙国的将官服,鼻子立即就是一哼:“迟将军,你可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才,换了果沙国的衣服,官也升了不小吧?”
“是华将军呀?”迟良才看到李元庆身后的华丹莲,拱手施了一礼之后说道:“良才换上果沙国的衣服,也是情非得以,官虽然升了一些,但那又能算得了怎么?”
华丹莲鼻子一哼,嘴里不无感叹的说道:“我就说了,祖皇帝道修高强,什么就没能回到拉雅国去呢?原来是身边的小狗另投了主人了!迟良才,你是祖皇帝身边的护将,负责祖皇帝的人身安全几十年,深受皇帝的恩威,怎么就在关键时刻坚持不住了呢?”
迟良才的脸色一变,心里不爽已经写到了脸上了,他声音微微一沉之后说道:“华丹莲,人生在世各有志,别人不明其中苦,自己才知心上难,今天相见,你我已经各为其主,不必多说也罢。”
华丹莲想想现在说迟良才投敌,已经没有意义了,转而对迟良才说道:“我今天到这里来,不为别的,只为圆我哥哥之诺,他在祖皇帝的陵宫里答应过我师父的鬼魂,要把祖皇帝的骸骨找到送回陵宫里去。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告诉我,祖皇帝的骸骨在哪里。”
“请恕我无可奉告。”迟良才一听华丹莲的话,就冷冷的回答说道。
李元庆听着华丹莲和迟良才的话,已经听出一个大概来了,这个迟良才,是祖皇帝身边的近身保镖,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叛变投向了敌人,现在又听到迟良才不肯说出祖皇帝的骸骨下落,心里立即就大为不爽了,手一伸,鬼脸红云手已经拿到了手上了。
华丹莲却把李元庆拉住了,嘴儿附到李元庆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哥哥先不要动怒,我们先想办法把祖皇帝的下落打探到了才是上上之策。”
李元庆听了华丹莲的话,强忍下自己的怒气,把手里的鬼脸红云手放了下去。
华丹莲又看了看迟良才,嘴里说道:“迟良才,再怎么说祖皇帝也死了,把他的骸骨交给我们,带回拉雅国去,对果沙国也没有怎么损失,再说了,你好歹也曾经是祖皇帝的近身将官,能让祖皇帝的骸骨回到陵宫里去,你也愿意看到的是不是?又有谁愿意看到自己的主子死后尸骨流落在外的?”
迟良才看到华丹莲的话好听多了,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嘴里又说道:“祖皇帝的尸骸放在哪里,我个人倒是无所谓,但果沙国的人对我说过,拉雅国祖皇帝的尸骸不能回到陵宫里去,那地方,风水好,会让拉雅国繁荣发达。我既然拿别人的钱财,就要忠于职守,不能让你们把祖皇帝的尸骸带走。”
李元庆一听迟良才的话,心里又涌起了一股怒火,不等华丹莲开口,嘴里便怒骂说道:“拉雅国没给过你钱财么?你为何不想着忠于职守?如果你忠于职守,我相信祖皇帝的命运一定会改写,不会死在战场上,迟良才,你忘记了是拉雅国的水土把你养大了!”
迟良才漂了李元庆一眼,一付不把李元庆放在眼里的傲慢神情,嘴里还不屑一顾的说道:“你是哪里来的?有怎么资格和我说话?我可以告诉你,拉雅国给我的太少了,我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