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字试阅(1 / 1)

正君篇试阅已更

平夫篇试阅已更

侧夫篇试阅已更

淫畜篇试阅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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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篇试阅一

女尊国大乾,洛将军府。

傍晚,日头西沉,种满白玫瑰的花园内。

两个面容冷肃的嬷嬷,正一前一后地挟制着一个俊雅的白衣男子,走在前往将军书房的石子路上。

此男子便是将军洛姝明媒正娶的正君,墨清澜。

他生得甚是好看,好看到任何人远远望过去,定能一眼被他精致漂亮的长相吸魂夺魂。

他周身的气质也如皎月般清雅,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但,他此时的处境却甚是悲惨。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

他的月白纱衣是半透明的,里面不被允许穿任何里衣!

这导致他全身各处,甚至包括他胯间所有隐私部位,皆被迫时时刻刻都处于若隐若现的窘境!

更令他窘迫万分的是——他的男根被系了一根极为显眼的艳红色牵引绳!而他身前那个嬷嬷正拉扯着这条牵引绳牵着他往前走。

另一个嬷嬷则在他身后持一厚木戒尺。只要他行走稍慢,或步态稍有不雅,失了规矩,她手中的戒尺就会狠狠落下。

至于戒尺落下的部位?他也无法提前预知。

他只知这嬷嬷们对于家规执念深重,对他的管教严苛到了极点。

只要他稍微“失了教养”她们就定会立马叫他受尽皮肉之苦。

所以,若是他的步子稍快了半步,或稍慢半步。

嬷嬷手中那戒尺定会立马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狠狠抽落在他最脆弱怕痛的茎根双卵,因极度憋尿而膨胀着的下腹,及臀缝等处。

墨清澜如今已嫁入洛府整整一年了。

他几乎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虽然艰苦,但嫁妻随妻。

纵使洛家的家规虽然森严到远超过他未嫁时的想像。

但,每当他被调教嬷嬷们给折腾到快要崩之时,总会在内心不停警告自己——墨清澜,你既已嫁为人夫,就不可再娇纵了。

若是你不够驯顺,达不到姝姝的要求,她可是会讨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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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君篇试阅二

可,面对众嬷嬷的辱骂,他百口莫辩。

只能强忍着下腹的胀痛,任由嬷嬷们将他按上刑凳,撅着屁股驯服的接受鞭刑。

伴随着“啪啪”不绝的鞭响,和臀上泛起的灼痛。墨清澜视线与头脑都渐渐模糊,心里也苦到极处。

苦到他忍不住像每次受刑时那样,躲进了他脑海中最甜的记忆里——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时的惊艳。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交错闪烁。

他的姝姝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犹如战神一般冲入敌阵。

她的美丽无比瞩目,勾魂摄魄的血色的猫儿瞳下,是一颗醒目的泪痣,明艳又娇媚,耀眼的光华盖过世间所有浓艳的颜色。

她的身手矫健敏捷,每一次挥枪都能带起一串敌人的鲜血,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当时,身为战俘的他,本以为,光是在临死前,能有幸见到这样耀眼的人一面,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可,当时的他,远比想像中更加的幸运。

在激烈的厮杀后,姝姝终于找到了被困在敌阵中的他。

据后来他们相恋后结婚前,姝姝所说——那时的他,在她眼中并不是一个狼狈又没用的战俘。

而是不仅生得俊美绝伦,不愧第一美男之称,且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冷峻而高贵,即使身陷困境也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

不仅是他对她一见动心。

据她所言,她亦是对他仅是第一面就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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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夫篇试阅

洛姝站在床边,焦急地注视着昏迷不醒的墨清澜。

她原本艳丽飒爽的面容此刻充满了忧虑和愤怒。

而一旁的裴沅,则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都是因为你!”洛姝瞪着裴沅,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如果不是你这绿茶一直挑拨离间,清澜他……又怎么会想不开,要跟你同归于尽?!”

裴沅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姐姐!那日,先被刺伤的,明明是我啊!”

“我,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你……”

洛姝冷哼一声:“你所谓的爱就是伤害我的清澜吗?你的那些绿茶手段让我觉得很恶心!”

裴沅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所以才会嫉妒,才会欺负清澜哥哥……”

洛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够了!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耍任何手段!”

“还有,我的正君只有清澜一个人,谁也别想取代他的位置!”

说完,洛姝转身不再理会裴沅,专注地照顾起清澜来。

裴沅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胸口被墨清澜刺的刀伤,仍然阵痛不止,但他只能隐忍着,不敢显露在面上,以防被他的姝姝姐姐以为,他这“绿茶男”又在耍心机了。

他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惹怒了洛姝,

所以,此时此刻,比起身上的痛,更另他难受的是来自内心的惶惑不安。

然而,就在他最为惶惑不安之时,洛姝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头上:“裴沅,如果你不愿意当平夫,大可不必嫁入洛家。我们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吧。”

裴沅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脚冰凉。

他没想到洛姝会如此决绝,决绝到完全不顾及他皇子的身份,还有他肚子里她的骨肉。

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姐姐,我可以当平夫!”

“只要你允许我伴你左右,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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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夫篇试阅

大乾与男尊国大齐最后一战。

战场上,洛姝身骑战马,一袭红衣如烈焰般燃烧。

她手中的长枪闪烁着寒光,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然。

男尊国的军队在她的攻击下节节败退,而男尊国战神白陌尘作为战俘被押到了她的面前。

“你可以杀了我,但别妄想我向你投降!”白陌尘俊美清雅的面容上写满了不屈,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洛姝。

洛姝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居高临下俯视着眼前的白陌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她的血色猫儿瞳中闪烁着挑逗的光芒,如猫戏鼠般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白陌尘带到她的面前。

白陌尘撑着伤痕累累的躯体艰难地站起身来,脚步有些不稳,但他依然挺直了脊梁。

洛姝跳下马来,慢慢地走到白陌尘面前。

她用手中的长枪轻轻挑起白陌尘的下巴,让他的目光与自己相对。

“宁死不屈?呵呵呵,有趣!”洛姝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却又带着一丝寒意。

白陌尘紧咬着牙关,没有回答。

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羞耻。

洛姝笑了笑,手中的长枪突然用力,将白陌尘的身体向后一推。白陌尘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你的倔强让本将军很感兴趣~”

“不过,在本将军的面前,你的任何反抗都将是徒劳的。”洛姝威严宣告道。

接着,她慢慢地靠近白陌尘,艳丽泪痣勾动着所有人的心魄。

白陌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你注定会成为我的玩物,或者是我的奴隶。”洛姝在白陌尘的耳边轻声说道。

女尊国大乾,洛将军府。

傍晚,日头西沉,种满白玫瑰的花园内。

两个面容冷肃的嬷嬷,正一前一后地挟制着一个俊雅的白衣男子,走在前往将军书房的石子路上。

此男子便是将军洛姝明媒正娶的正君,墨清澜。

他生得甚是好看,好看到任何人远远望过去,定能一眼被他精致漂亮的长相吸魂夺魂。

他周身的气质也如皎月般清雅,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但,他此时的处境却甚是悲惨。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

他的月白纱衣是半透明的,里面不被允许穿任何里衣。

这导致他全身各处,甚至包括他胯间所有隐私部位,皆被迫时时刻刻都处于若隐若现的窘境!

更令他窘迫万分的是,他的男根被系了一根极为显眼的艳红色牵引绳,而他身前那个嬷嬷正拉扯着这条牵引绳牵着他往前走。

另一个嬷嬷则在他身后持一厚木戒尺。只要他行走稍慢,或步态稍有不雅,失了规矩,她手中的戒尺就会狠狠落下。

至于戒尺落下的部位?他也无法提前预知。

他只知这嬷嬷们对于家规执念深重,对他的管教严苛到了极点。

只要他稍微“失了教养”她们就定会立马叫他受尽皮肉之苦。

所以,若是他的步子稍快了半步,或稍慢半步。

嬷嬷手中那戒尺定会立马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狠狠抽落在他最脆弱怕痛的茎根双卵,因极度憋尿而膨胀着的下腹,及臀缝等处。

墨清澜如今已嫁入洛府整整一年了。

他几乎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虽然艰苦,但嫁妻随妻。

纵使洛家的家规虽然森严到远超过他未嫁时的想像。

但。每当他被调教嬷嬷们给折腾到快要崩之时,总会在内心不停警告自己——墨清澜,你既已嫁为人夫,就不可再娇纵了。若是你不够驯顺,达不到姝姝的要求,她可是会讨厌你的!

同时不断自我提醒——

墨清澜,你不要总忍不住去想姝姝她现在为何会这样对待你?

因为你想要在姝姝心中有魅力些,就需得谨守男德,需得时时刻刻谨记,堂堂妻主的想法,可不是你区区一个人夫有资格乱猜的。

你身为人夫理应遵守好家规,理应按妻主之意愿守规度日。

此时,他也是边这样自我劝慰着,边规规矩矩的按照嬷嬷们调教出的“优雅”步子,小步快行着。

看似优雅,实则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儿上一般。

究其原因,便在于他因憋尿而膨胀如球的小腹上。

从他嫁给妻主的第一日起,便被她以家规之名,彻底剥夺了自由排尿的权利。

洞房那日,她霸道的宣告——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于她的。

因此,他所有的淫穴除了供她耍玩外,别无它用。

所以,按家规妻主不使用它们时,可以将它们锁起来。

毕竟,洛家老祖宗们说过——男性本淫,唯有将男人全身上下所有贱洞统统上了锁,才能完全度绝他们自慰的可能性。

至今,纵然习惯了她的无情,他仍然难以忘记洞房那夜的震惊与伤痛。

还有当时他的委屈。

因为,明明他嫁给她之前,她虽然霸道,但总体上对他一直宠爱有加。

非但从未曾和他提过嫁给她后需得遵守严苛的家规,反而时常对他许诺,娶到他后,会更珍惜他,对他更好

所以洞房那晚,他震惊委屈与妻主爆发了一阵争吵。

这导致了大婚当日起,他就失宠了。

大婚第二日起,明明贵为正君的他,却惨被妻主交给下人们。

他还记得那一日,他信赖的,他心甘情愿托付一生的妻主,将他交给嬷嬷们时说过:“你们给本将军记住了,这条贱狗就得狠狠调教,才能晓得规矩!”

“你们不必在意他正君的身份,他若敢丝毫不听话,你们随意打骂用刑便是!”

那时,她的语气是那样森冷,与追求他时火热呈翻天覆地的反差。

这反差,给他一种,从前的她亦不曾爱他,只是为了将他骗娶进门当玩物的诈骗感。

于是他委屈,他反抗那些调教他的下人,并为此多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其中不只包括毒打,同时亦包括提升尿泡敏感度,极限放置憋尿等,纵使男妓们亦无法承受的苦难。

如今的他,在嬷嬷们长期药物调教下,尿泡敏感度远胜寻常男人十倍。

可,由于今早妻主没有恩准他排尿,中午妻主又去赴宴未归家,这导致他敏感的尿泡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存储,早已达到极致饱合的状态。

在这整整一日之中,无法排出的尿液渐渐在敏感膀胱内积蓄的过程,令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崩溃的边沿。

在这令他濒临崩溃的折磨下,他依旧坚持着按照妻主的命令,顺从着嬷嬷们的安排,进行了一整日的“夫礼”训练。

明明敏感的尿泡早已经受不过任何晃动了,可他却不得不在妻主的按排下,像提线木偶一般,一直依从嬷嬷们命令行走坐卧,不得休息片刻。

现在,终于等到妻主招见。

他虽然身体已到极限,心却高兴到飞起,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宛如久旱逢甘雨的仙草一般的精神劲儿。

行至书房门口后。

他终于听到了渴望了一整日的仙音。

尽管她只是冰冷而简单的说了句:“你们都退下,让贱狗自己爬进来!”

“是——”

嬷嬷们立马躬身行礼后,快步退下了。

而墨清澜欣喜的跪爬着,进了书房。

主座上的洛姝正垂眸传心地画着一幅山水画,似是未查觉到他的到来一般,连一个眼神也不屑赏他。

如今的墨清澜却早已对妻主的冷漠习以为常。

曾清冷若仙,疏离若冰的他,现下却早已习惯了——在妻主不理睐他的时候,像一条贱狗一样跪爬到妻主脚边,乖乖地等着妻主的垂怜。

他爬到洛姝腿椅子边时,先是恭恭敬敬向妻主行礼。

见洛姝没理睐他,于是他使出撒娇绝招,倦恋的用他柔软精致的小脸轻轻蹭了蹭她的大腿。

尽管婚后洛姝已经很少给他好脸色了。

但她偶尔也会在他这样乖巧主动撒娇时,轻轻摸他的脸,甚至赏赐给他一个亲吻。

令他失落的是,今日她并没有那么做。

而是踢了他腿间一脚,淡漠到:“骚货,别闹了,一边跪好。”

“等妻主完成这画后,再逗你。”

“是——”墨清澜隐忍着心中的空落,和铺天盖地的尿意,乖乖地回答道。

他边答边摆出嬷嬷教导的跪姿,规规矩矩地将双手背到身后互握双肘,双膝分到最大,以确保腿间那些妻主喜欢玩赏的私密处,全部完整展现在妻主面前,供她随时欣赏,随意玩弄。

洛姝只看了一眼脚下乖乖跪好的贱狗,见他跪姿很规矩后就放下心,将精力再次转移到画上。

此时,她已画完了所有的风景,开始给这幅画点睛了。

点睛之笔,是两个人。

一个女将军和一个容貌俊美衣着华贵的美少年。

她画到这里时,正在偷眼看这画的墨清澜心中痛如刀挖!

因为——他认识这两人,飒爽霸道的女将军,正是他的妻主,而那个华服美少年则是帝国的皇子裴沅!

他们!!!

他目眦欲裂地盯着画中亲昵相拥着的一对女男,呼吸逐渐局促,眼眶渐红,身体微微发着抖。

漂亮的薄唇颤抖着,好几次想要问妻主,但又因着按家规,妻主忙碌时,夫侍不得出声打扰这一项,强行按捺住了提问的欲望。

直到那幅画彻底完功,他才忍不住颤声道:“妻主,你你不是曾对贱夫许诺过,此生与贱夫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

“可现下你,你和皇子殿下”

洛姝闻言悠然看向此时跪在她脚下,被气到俏脸通红,满眼妒火,神色焦急的美人儿。

不禁回想起了,当初追求他时,他清冷高洁的样子。

和回忆做了对比后,她不禁对现在的他更加失望了。

她想,她记得这个承诺。

她或许曾是真的很爱墨清澜的。

她或许也曾是真的愿意和墨清澜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尽管从前的他甚是清傲难追,性子孤冷。

可她甚是喜欢!

从初见,她就对他一见钟情。

或者说,从初见这个绝色美人那一眼,她就对他燃烧起一股强烈征服欲,誓要让这清冷高贵,高不可攀的第一美男,为她疯狂。

可现在,她已然成功了,他被她驯服,乖顺的跪在她的脚下。

比起她其他的贱犬。他仅是容貌更出众了些,除此之外,仅剩乏味。

像他这种乖顺无趣的人夫,论起对她的吸引力,哪里比得上沅沅这样有个性的小美人儿呢?

于是,她看向她的正君,冷冷地道:“之前的许诺,是为妻骗你的。”

“如今为妻既然已经把你骗到手了,那滑稽的诺言自然不必再做数了~”

“还有,你既已嫁为人夫,不再是个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世间女子,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妻主也是女人,再怎么疼爱你,也不能整日里只守着你一个男人度日吧。”

洛姝边说着,摇铃唤来侍女,示意她们将正君尿尿用的铜盆取来。

她自从洞房那日下令让嬷嬷调教他起,一直对他甚是严苛,甚至每次允许他排尿前,都会使坏欺负一阵才应允。

今日却是不同。

今日中午和沅沅二人赏花喝酒时,沅沅突然提要求道:“洛将军,其实要我嫁你,也不是不行,只是”说到这里,沅沅一脸为难地搓起袖子来,甚至是惹怜。

“只是什么,沅沅?”洛姝温柔道:“只要你说出来,本将军必会办到。”

“那,姝姝,我就说了我知道你已经娶了墨家的哥哥,可是我从小有个心愿,将来嫁给心仪女人时,要当她的正君。”

“姝姝,沅沅不想当平夫!”

“对不起姝姝,是沅沅太任性了!”裴沅说到这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掉。

洛姝心痛地将他拥在怀里哄着,安慰道:“沅沅放心,你若想要正君之位,本将军劝清澜让给你便是”

她也知道,这件事,对墨清澜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她今日除此事外,也不想对他多加为难了。

于是,她开门见山道:“清澜,事实就像你猜的那样,为妻与沅沅他已经有了妻夫之实。”

“今日,沅沅说,他可能怀孕了。”

“你向来懂事,必然知道,男孩子若是未婚先孕,即便他贵为皇子,也难免要落人口舌的。”

“妻主不能让沅沅的清誉被世人议论,必须快些同他举办婚礼。”

“但,沅沅他他毕竟贵为皇子啊,所以妻主想着,咱们三个既是一家人,位份嘛,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你的正君之位,就让给沅沅,就当给皇室一个面子。”

“从今往后,你虽降为侧夫,但,你放心,沅沅嫁进来后,妻主也不会委屈了你。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洛姝边说着,边伸手捧起墨清澜那张写满了不可置信的小脸。

她打算给他一个亲吻,算是安抚。

没想到,下一瞬,她的手居然被他猛然挥掉了。

自从婚后,整整一年都没再见墨清澜发过一次脾气的洛姝一愣,随即,她的美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与此同时,跪了一年的墨清澜猛然站起身,带着哭腔激动道:“妻主,你以为我在意的,只是正君的虚名么?”

“哈哈哈,你居然说在吃穿用度上,妻主保证你还和现在一样?!”

“妻主,一直以来,清澜虽然是你的正君,可在吃穿用度上,清澜又比得上家里哪个仆人呢?”

“纵使咱们家养的那些犬马,论起用度,它们也在清澜之上吧!”

“如今,您竟连连唯一能证明清澜在您心里还有些位置的正君之位,也要夺走么?”

他说这话时,伤心的眼泪大颗大颗从长睫跌落,并不比裴沅提出想要正君之位时淌的少。

他神色悲凄癫狂,但由于他五官太过精致俊秀,因此,发起狠来,非但不狰狞,反而更添几分惹怜。

可惜,主掌他生杀的妻主,此时却对他无丝毫怜惜之意。

她先是啪啪两记耳光打在他脸上,意图打掉他的叛逆。

同时,厉声唤道:“张嬷嬷,李嬷嬷,取炭盆,烙铁和奴印来!”

“是!——”

候在外面的嬷嬷们闻言立马去烧好炭盆,烫好了烙铁。

接着,在墨清澜的绝望与惊恐中。洛姝淡漠地指挥着嬷嬷,将他按跪在刑凳旁,拿起他那根憋着尿上着锁的可怜阳具,伸平捋直后,残忍地将烫的通红的烙铁印了上去。

据说,在洛家,按照祖宗们定下的规矩。

夫侍中最下等的奴侍嫁入洛家时,需得在贱根上烙个“奴”字。

而现下,烙向墨清澜阳具的那烙铁上,刻的正是个“奴”字!

“呃啊啊——”墨清澜泣血般地惨叫着。

但并未唤起曾将他视若珍宝的妻主,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却被嬷嬷们的铁手按的死紧。

最终,身心皆在妻主折磨下力竭了的墨清澜大睁着眼睛昏迷了过去,仿佛死不瞑目一般骇人。

洛姝见状,有一瞬回想起他们的从前,上前一步欲将他抱起。

但这时,侍女来报,皇子殿下驾临。

洛姝猛然想到,中午时约了沅沅一起在花园看花赏月的,自己还特意令人准备了一桌子沅沅爱吃的点心。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墨清澜,在心里将活色生香的沅沅,和这呆板无趣的人夫一做对比,不由得怜悯散去,对他只留嫌弃。

再加上,他刚刚那样一闹,惹得她胸中怒火沸腾至今未熄,怎会甘心轻易宽恕了他呢?

“张嬷嬷,把这贱狗牵回去,好好管束。”

“贱根上的伤抹药时,别抹止痛的。”

“还有,今晚不必给他放尿,每两个时辰鞭他贱臀一次,让他憋着尿挨着揍清醒着思过。”

“是——”张嬷嬷领命后,像拖死狗一样,将墨清澜拖了下去。

洛姝看也没再看墨清澜一眼,就高高兴兴去和裴沅赏花了。

夜,墨清澜在膀胱极度憋胀的不适中醒来。

巧的是,他的鞭臀时间恰也到了。

张嬷嬷满意地笑着道:“嘿嘿嘿,这条贱狗清醒的倒真是时候~”

“省得咱们费功夫唤醒他了。”

“将军大人说了,咱们可得让他清醒着挨鞭子哟!”

被像狗一样拴在刑柱上根本无处可逃的墨清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此时,他的小腹几乎要被蓄了一日一夜的尿给撑得炸裂了,居然非但没有被允许放尿,还要挨鞭子?

纵使不受任何刑罚,光是阳具上的灼痛与膀胱内的苦难,就足以令他崩溃了。

为什么,姝姝眼里,这还不够。

还要再继续鞭打他,才能出气呢?

墨清澜眼眶一热,似有什么灼热的液体,从他眼眶喷涌而出,像是泪,又像是血。

嬷嬷们见状,啧啧了几声,骂道:“啧,将军大人又不在这里,你这贱狗摆出这副勾人的骚模样子想给谁看?”

“呸,真是骚货!”

“下贱的骚玩意儿,哕!”

墨清澜:“”

他并没有想人勾引任何人,更何况这群嬷嬷。

可,面对众嬷嬷的辱骂,他百口莫辩。

只能强忍着下腹的胀痛,任由嬷嬷们将他按上刑凳,撅着屁股驯服的接受鞭刑。

伴随着“啪啪”不绝的鞭响,和臀上泛起的灼痛。墨清澜视线与头脑都渐渐模糊,心里也苦到极处。

苦到他忍不住像每次受刑时那样,躲进了他脑海中最甜的记忆里——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时的惊艳。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交错闪烁。

他的姝姝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犹如战神一般冲入敌阵。

她的美丽无比瞩目,勾魂摄魄的血色的猫儿瞳下,是一颗醒目的泪痣,明艳又娇媚,耀眼的光华盖过世间所有浓艳的颜色。

她的身手矫健敏捷,每一次挥枪都能带起一串敌人的鲜血,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当时,身为战俘的他,本以为,光是在临死前,能有幸见到这样耀眼的人一面,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可,当时的他,远比想像中更加的幸运。

在激烈的厮杀后,姝姝终于找到了被困在敌阵中的他。

据后来他们相恋后结婚前,姝姝所说——那时的他,在她眼中并不是一个狼狈又没用的战俘。而是不仅生得俊美绝伦,不愧第一美男之称,且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冷峻而高贵,即使身陷困境也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

不仅是他对她一见动心。

据她所言,她亦是对他仅是第一面就动了情。

当时,她左砍右杀,奋力突破重重阻碍,终于来到了他身边后,他静静地看着她,隐藏了惊艳与心动。

当她开口询问他是否愿意跟随自己回去时,他却沉默了片刻。

他当然想跟她回国。

毕竟作为战俘随时会死。

可,她若是带上他,他会成为她的拖累,会有危险的。

所以,他决定强行压下跟随她离去的渴望,拒绝了她的好意,只为将更多生机留给她。

因此当重重敌军包围下,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问他:"你可愿跟本将军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可”

却不料,他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她手中长枪一挥,指向远方,笑道:“嘻嘻嘻,不愿意?那本将军只好强行把你抓回去了~”

“小美人儿,本将军对你心动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属于本将军的东西了!"

说罢,她将他拥上马,带着他再次杀入敌群之中,强大的力量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杀出了一条血路。

而他,靠在她怀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的情绪。

这个女子如此强悍霸道,让他无法抗拒。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或许,那日,他就已经对她深深动心了。

可是,当回国后,她向他表白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墨清澜,本将军喜欢你,你可愿成为我的人?”

他很是惊愕,因为他们明明才刚认识不久啊。

他实在难以确定,她的心意。

所以恢复了镇定后,他低头轻声回答道:“将军厚爱,在下实难承受。”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她并没有被他的拒绝所击退。反而上前一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说:“哦,有何难处?可以对本将军直说。”

“墨清澜,本将军看上你了,本将军就是想要你做我的人!从现在起,你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和本将军说,本将军给你解决,你只需要乖乖听本将军的话就好。”

“!”

面对着这个火一样的耀眼又霸道的少女。

面对着她如此直白而热烈的情感表达,墨清澜不禁愣住了,一时无间,他无言以对,只能听到胸腔中心脏扑通扑通地,被她撩的疯狂跳动的声音。

那之后,尽管墨清澜心中已然泛起涟漪,暗暗对洛姝动了真情实意。

但他深知彼此之间身份地位相差甚远,再加上洛姝“花心”的风评口碑,这一切都让他陷入无尽的挣扎与彷徨之中,始终未能下定决心。

然而,洛姝却因久久得不到他的明确答复,性情愈发急躁暴戾起来。

记忆中大部分时间都对他很是温柔的洛姝,也曾柳眉倒竖,美目圆睁,向他怒斥道:“你究竟为何迟迟不愿嫁给本将军?”

“告诉你,你早晚都注定是本将军的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那时的他,面对洛姝这般咄咄逼人之势,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甜意。

但,男德与矜持令他强压下内心的波澜,低头抱拳恭敬地回道:“将军息怒,请赐予在下些许时日,容在下再深思熟虑一番。”

思及此处时,墨清澜的心,骤然剧痛!

比烙伤的阳具,比即将被尿撑爆的尿泡,比正在挨着板子的屁股还要更痛!!!

他无比后悔,他的矫情。

他无比后悔,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对他的主动示好。

嫁给她后,受她折磨的每一日,他都不禁会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初她追求他时,他直接答应了,没有矫情,没有害她多费心思。她会不会真的如她婚前所承诺的,婚后与他相亲相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是不是,比起那个主动勾引她的裴沅,他输在清高上,输在矜持上了?

可是,当时的他,越是面对她时,越是紧张,越是容易说错话做错事,越是害怕有丝毫显得不矜持。

因为,他实在太怕被她讨厌了。

所以,面对她时,他总忍不住想——

如果他忍不住放下矜持轻易让她追到手的话,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夫呢?

幸运的是,在尚未将墨清澜娶回家之前,洛姝对他的耐心,其实并非像她吓唬墨清澜时讲的那样少。

她每次被婉拒都如对猎物紧追不舍的猎手一般,继续不懈地追求着墨清澜。

而墨清澜,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终于败下阵来。

虽然,其实当时他还想要在洛姝面前,表现的更加矜持些的。

但他实在难以抵御洛姝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情感攻势。

他心知肚明,他的冰山外壳在她面前,早已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了。

于是,他终于开始试着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固执,向洛姝屈服。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每当提及婚姻,墨清澜总坚定的告诉洛姝,他虽然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或许令她为难。但,真正的爱情世界里,只能有两个人,不能有插足者!

每当这时,洛姝就会笑着向他保证。

对于男人,她看中的是质量而非数量。

她有清澜这个第一美人足矣。

毕竟,有了他,再看其他男人,只会觉得他们面目不堪,有损她的享受。

在她数次向保证过“答应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

他终于决定相信她。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他们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如期举行。

洛氏与墨氏两大世家联姻。战神将军与第一美男的大婚。甚是热闹。

墨清澜记得那日的白天

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亲朋好友们纷纷前来祝贺,共同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墨清澜身着华美的喜服,面带微笑地走向洛姝,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地看向他的妻主洛姝,她任何时候都是那般的美丽动人,宛如仙子下凡。

当两人手牵手站在众人面前时,墨清澜深情地看着洛姝,郑重地说道:“从今往后,我便是将军的人了,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贱,我都愿与将军相依相伴,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洛姝听后,豪爽地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个礼堂。

她紧紧握住墨清澜的手,回应道:“哈哈哈,好!本将军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

在那个他人生中最高光幸福的时刻,墨清澜曾天真以为——

他们的两颗心,会从此紧紧相连,宛如他们彼此承诺的永恒爱情。从此以后,他们将共度风雨,相濡以沫,谱写属于他们的浪漫传奇。

但不幸的是,其实,与此同时,洛姝在因娶到墨清澜,而征服欲得到满足后,开始觉得他索然无味,对他失去了兴趣。

连她的那句“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也只不过是句场面话而已。

当夜洞房

她就边得意说着“终于将他这座漂亮冰山给骗到手了!”边卸下了追求他时,所有的温柔伪装,直接开始欺负他。

面对她展露的恶劣与她对他直截了当的羞辱。

委屈与自尊令他忍不住和她作对!

本以为,那场冲突可以唤醒曾经珍惜他的那个她。

但不幸,那场冲突反而导致了——他在洛家的地位,由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尊贵正君,沦为了人人可欺的“贱狗”

即使如此,他至少保留了“正君”这个虚名。

作为他们曾经爱情与一切美好的唯一纪念。

可现在,妻主为了裴沅,竟连他唯一拥有的正君称号也要夺走了么?

在晨曦微光下,被鞭刑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墨清澜不甘地想着。

恍惚中,他听到一个声音,似是洛姝在温柔唤他:“清澜——”

他闻声有些惊喜,用尽全力张大眼睛。

不幸的是,就因为这一瞬间的磨蹭,原本温柔唤他的洛姝再次不耐烦了,抬起她的大长腿就狠狠踩在他被鞭肿成平日两倍的红紫屁股上!引得他一阵凄厉惨叫。

她却毫无怜悯地厉声道:“贱狗,你知错了么?”

“妻主您曾说过,您只愿意和贱狗一生一世一双人!您曾说过,您您的正君只能是贱狗!”

出乎洛姝意料地,她向来驯顺的人夫,此时却很是倔强。

他虚弱的声音坚定道:“妻主!就算你现在变心了,贱夫也不要违背曾经和你的海誓山盟!”

“呵呵,小清澜,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洛姝无视墨清澜眸中的痴情,一脸淡漠道:“从前的话,都是妻主骗你的,不做数了。”

“噢,对了。”洛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拍脑门,然后看向墨清澜带着恶劣的笑容道:“这就像,从前妻主喜欢的人是你。现在妻主喜欢的人却是沅沅一样哦~”

她总是这样,习惯用最天真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讲出最残忍的话。

墨清澜仿佛听到胸腔中心碎的声响,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黑血来。

洛姝却不以为意的下令,让嬷嬷们将墨清澜从刑凳上解下,并将他以岔开双腿,敞穴露屌的淫荡姿势,吊绑在了院内最大的那棵榕树上。

“唔!——”

墨清澜的双腿膝弯被嬷嬷们托起缠绑时,大腿挤压到了他撑胀欲裂的尿泡儿!

铺天盖地的尿意令他整个人尿颤不止,隆起若临产孕夫的小腹一阵激颤,却因着前端被堵得紧紧的,非但不滴也尿不出来,反得承受尿液涌到塞堵处,又被迫回流的苦楚!

但,尽管如此,这一欠他却倔强的没有轻易向妻主讨饶。

他宁愿趁着现在,她还未对那裴沅用情致深时,被她虐死。

这样——

既可以让她与裴沅,因着他的丧事,无法及时喜结连理!

又可以让她记住他不求一辈子,但求久一点

但不幸的是,她几乎每一次,都不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出牌。

她边将肉枪抵上他的水穴,用枪头在他穴口暖昧地磨擦着,边像拿玩具一样拿起他的阳具,打开了他的尿道锁。

“呃啊!”

他不禁惊呼一声。

憋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尿在这一瞬间猛然涌向马眼儿。

可与此同时,他的马眼儿却被她眼疾手快地伸指堵上了!

她笑道:“你这贱狗,这么不听主人的话,居然还妄想主人允许你撒尿?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边说着,她边“噗~”地一声,将她灼热的大肉枪猛然顶入他体内,故意瞄准着他鼓胀的尿泡儿抽插了起来。

“哈……啊啊……不要!!……呜……”

墨清澜原本想要倔强的一声不吭,却很快就在她强悍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洛姝边底下坏心地捅他尿泡儿,边故作温柔的对着他的耳同吐气如兰:“骚货,其实妻主昨日也不是成心将你贬为奴侍,实在怪你太不听话了。”

“只要你肯心甘情愿接受,由沅沅做妻主的正君,肯恭恭敬敬给沅沅敬杯茶,妻主就提你为侧夫,怎么样?”

她边温柔诱哄着,边坏心地将小手按在他被撑大如球的小腹上,威胁的轻摁着。

“不!!……呜……清澜绝不给他敬茶!!……清澜才是您的正君!”

墨清澜虽然感受到了下腹的压力,但拒绝屈服。

于是,即将高潮的洛姝眸中闪过一丝狠芒。

伴随着这股狠意,她突然用力一按墨清澜脆弱的下腹,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尿泡摁爆一般!

“啊啊啊!”

墨清澜惨叫着,脊背疯颤抖着,被高潮中的洛姝紧紧禁锢在怀抱里。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宫里面。

“啊啊……噢……”失禁的舒爽与高潮中花穴又被灼热液全浇灌的舒爽交叠在一起,双重快感直没墨清澜的头顶。

被浇灌得满是欲色的他,更美了。

他挂泪的长睫下,潋滟的眸子迷离着,唇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

他知道妻主刚刚又将他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了。

但,他非但不像寻常受“肉便器”惩罚的罪夫一般,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幸福感满满。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妻主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他渴望亲昵接触的。

只要是妻主射给他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宛如天恩般珍贵。

他沉浸在这份幸福感中,直到妻主堵上他花穴后,又在他后穴中高潮一次向他告别道:“既然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为妻就罚你继续吊在这里,继续给为妻当肉便器。”

“你自己好好思过吧。”

他才猛然惊觉。

往后……他的幸福会越来越少,因为……那个裴沅,会分享走这些本属于他的幸福……

不!——妻主!

清澜不要给裴沅敬茶!

清澜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君!

他在心里默默狂喊着。

但,无论这份意念如何疯狂,如何倔强。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关,大声吼出来给她听了。

“不能再惹妻主生气了!”

“不然,等于是亲手将妻主的心推向那个裴沅啊!”

墨清澜在心底疯狂自我警告道。

边这么警告着,他脑海里边疯狂搜索着和裴沅有关的情报。

“!”想起来了,某一次宫廷宴会上,妻主按礼带他这个正君一起出席……

他清雅的外衣内没有任何里衣,阳具后穴里都塞着冰冷的东西。他的妻主身着华丽战袍,身姿挺拔如松,时时刻刻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但无论众人如何心折,想到靠到她近前,都惧于她强大的气场,不敢太靠近。

唯独除了……贵为皇子的裴沅!

记忆中那个绿茶少年,穿着锦衣华服,面若冠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裴沅越众而出,来到他们身前。

接着,还未等他们向裴沅行礼,裴沅就像忽视空气一样,忽视了他这个正君。

故意走到他妻主身边另一侧优雅坐下,向她轻声说道:“将军大人,您今天真是风采迷人啊!”

记得,当时妻主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接下来,她与裴沅之间,也并没有任何超过朋友间亲昵之举。

这事,仍曾让他不安了好几日!

但,因为他知道——妻主与皇太女裴媛亲如闺蜜,她从小与皇室的孩子们一起长大,与那裴沅自然熟悉。

所以,裴沅明明从小就认识妻主,与她相遇,在他之前。

妻主若对裴沅有意,早就向皇室求娶裴沅了,怎么会选择他呢?

这么一想,他就不多心了。

想到这里,墨清澜的唇角泛起苦笑,原来,当时的危机感并非源于多心。而是源于男人对未来情敌发自本能的防御力。

或许,那时,裴沅与他妻主的关系,就不是他想像中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妻主早知今日,却把裴沅的事对他隐瞒这么久,他心中不禁比先前更加地阵痛不止。

而偏巧,就在此时,洛姝手提一食盒姗姗而来。

艳阳下,她着一身艳丽红裙,宛如一朵盛开的像征爱情的红玫瑰。

她食盒里的,也不再是平时欺负墨清澜时,给他准备的素菜。

而是几样精致的点心,都是他婚前最喜欢吃的。

“清澜,怎么样,你想清楚了么?”洛姝难得的没有叫墨清澜贱狗,且对墨清澜露出了笑容。

不全是因着她怀着孕的沅沅闹着要求——非得让墨清澜这个昔日正君,跪下给他敬茶,他才高兴。这事,自然得墨清澜本身心甘情愿才能实现。

亦是因着,墨清冷昨日与今日的表现,虽然不乖……

但,也和平日里那副驯顺无趣人夫的样子大不同了!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小野猫般的趣味呢~

但不幸的是,此时的墨清澜因着之前的猜疑,正妒火烧心中,丝毫没有心思为这个“惊喜”开心。

当洛姝抱着他的腰,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树上解下来,拨出他阴穴中的塞子时。

他不顾下体的湿意,一脸严肃的看向妻主问道:“妻主,是不是从那次宴会起,你就瞒着墨澜和裴沅那个妖精在一起了?”

洛姝一愣,下一瞬间,直接狠狠给了他两个大耳光,厉声道:“骚货,你懂不懂什么是夫德!”

“天下哪个妻主不是三夫四侍的?”

“你妻主什么时候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妻主的自由!用得着你这条贱狗来多嘴?”

……

这事,洛姝气整整一个月。

为了让墨清澜彻底清楚——他只是属于她的一个物件儿,居然胆敢妄想让她成为“夫管严”会是什么后果?

在这些时日中。

她先是直接将墨清澜由奴侍贬为了地位更低的畜奴。

接着,为了好好给他个教训,她令嬷嬷们将他牵入牛棚栓起来,对他奶子进行改造调教。

嬷嬷们每天都将通乳针,插入他细小的奶孔内,后搅拌着对其做扩张。

在这个过程中,按照洛姝的意愿,纵使墨清澜因这剧痛叫唤的多么凄惨,也没有人会对他使用寻常奴侍们扩乳孔时常用的止痛药。

嬷嬷们心狠手辣,在扩奶孔儿的过程中,她们日夜不给墨清澜修息的机会。

整整十日,墨清澜奶头里一直插着扩乳针,两个奶头儿痛得像被咬去后,伤口中又被抹了辣椒一般。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贱根和花穴后穴,也一直被嬷嬷们用各种道具调教管束着。

日日夜夜苦不堪言的墨清澜,被折磨的暂时没有精力嫉妒裴沅了。

可纵使如此,洛姝亦无意放过他。

第十天,她来简查“贱畜奶头调教的怎么样了?”

见他两个奶头被扩到合不拢,见他流着眼泪不停地向她倒歉后。

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你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可惜太迟了~”

转头对嬷嬷们下令道:“贱狗这两个骚奶头儿既然已经扩开了,得开始给他丰乳,催奶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中。

每一天,众嬷嬷们都轮流拉扯着他的贱根,揉搓他的双乳。

她们边搓他的奶子,边不断将一种白色的,一碰就会令皮肤骚痒不止的药物抹在他的胸部。

在她们日夜不停的搓揉下,他原本平坦的胸部渐渐胀起,十日后,它们的大小已经远超寻常女子,膨胀如球,触感丰腴软弹。

洛姝像验验牲口一样,把玩着他被改造的胸部,赞不绝口。

同时按排嬷嬷们在接下来的十日里,每日给“骚奶牛”的奶头儿上药。

十日后,给两个骚奶头穿环儿锁淫。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对于墨清澜而言,每一天都令他痛苦到刻骨铭心。

由于受过一年的调教,他早有心理准备的觉得,洛姝交给嬷嬷们的药会是提升奶头敏感度的。

但,被她们抹药后,他才知道,洛姝的残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

那药刚一触上皮肉,乳头儿立马如被万蚁同时噬咬一般,痒到令人发疯!

仅是片刻,都令人难以忍受。

可,这群可恶的嬷嬷们,却日夜不休地一直给他敏感乳头上抹这种药。

整整十日,他一直处于奶头痒到濒临发风的绝望状态之中!

甚至,待十日后,奶头儿被告穿环上锁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爽!当尖锐的粗针刺进他骚痒了整整十天奶头的那一瞬,他甚至爽到被锁的贱根高高竖起,花穴后穴直接潮喷了。

再次见到洛姝后,被奶子调教折磨了整整三十日的墨清澜,再也维持不住倔强。

在这三十日中,他已经想清楚了。

虽然,原本正君这个名份,一直都是他不愿让步的底线。

但现在,他明白了——比起失去这个名份,他更怕的是彻底失去妻主的关注与宠爱。

这次受罚,之所以比裴沅的事发生前的每一次受罚都难熬。

并非仅因着调教的强度与苦楚。

更因着——妻主似是因着他“是妒夫”彻底对他失望了,每十天才来瞧他一次。

要知道,之前虽然他每天都在妻主的命令下,受那些嬷嬷们欺负。但那时,妻主她可是每天都会招他侍奉,还会骑他,踩他,打骂他的。

这种妻主关注度的明显落差,让他的心中不禁危机感拉满。

所以,这一次,还未等洛姝问他“是否知错了?”

他就主动表示——

他已经明白了,他是妻主的东西,没有资格左右妻主的安排。

无论妻主娶谁,他都愿意在婚礼上给他奉茶。

他只求妻主喜色,再无它求。

洛姝闻言,原本森冷严厉的表情也渐渐化开了,她一挥手,当场就给予了他奖赏——将他的身份由奴侍升为了侧夫!

但,由于他“自从嫁给她以来,一直不懂规矩”。

所以,调教暂时继续照旧。

就这样,表面上,墨清澜升了位份,但事实上,他的日子还是同他是正君,是奴侍时没有区别,仍是每日不停的被嬷嬷们拘束,管教,提升身体敏感度与柔韧度。

而在这其间,裴沅却不停的来将军府名为“作客”实则当着他的面与他妻主暧昧,不停撩起他心中的妒火。

这日,正厅内,洛姝与裴沅相依而坐,侧夫墨清澜站着侍奉在侧。

裴沅眼波流转,故作柔弱地对洛姝说:“姐姐,我姐姐今日又说,像我这样的闲人,真是无用。”

洛姝立马拉住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轻拍着他的手背安慰道:“沅沅,你是皇子身份尊贵,怎会无用?”

“你虽然不及太女殿下她那般忙碌,那般需日日为国忧心,但你也”

见洛姝当着自己的面,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另一个男人,且态度比婚前追求自己时温柔数倍。墨清澜不禁越听越是妒火中烧,但他仍强忍着情绪,低头为二人斟茶。

裴沅继续说道:“姐姐,清澜哥哥他,好贤惠呀。”

“我若是能有他一半的好,就心满意足了。”说着,他还故意看了墨清澜一眼,眼底清晰露出得意之色。

洛姝一脸心痛道:“沅沅,你无需这般自谦。”

“清澜他虽温婉贤惠,但,姐姐更喜欢的是你这样有个性的男孩子哟。”

“!”墨清澜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节发白。

他看着裴沅那得意的笑容,心中竟忍不住有股杀念渐渐升起!

同时他理性上知道,裴沅这是在故意挑衅,想要激怒他。

所以,他不能在洛姝面前失态,只能将怒火压在心底。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皇子谬赞了,能侍奉将军和皇子是清澜的荣幸。”

裴沅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在嘲笑清澜的隐忍。

他起身走到清澜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清澜哥哥,你真是个懂事的人儿,我很喜欢你。”

可恶!竟当着妻主的面这般茶言茶语!踩着自己这个“妒夫”障显他的“大度”。

该死的绿茶心机男!

墨清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强忍怒火,温婉低头说道:“谢皇子殿下。”

洛姝看着他们,唇角微勾。

接着,她似并未察觉到清澜的异样般,她对裴沅说:“你既然喜欢他,以后可以多让他陪你。”

墨清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可是妻主的侧夫啊!又不是寻常下人。裴沅还未嫁进门呢,哪有让他伺候裴沅的道理?!

“妻主!——”

自从受罚后,温顺了许久的他,这一刻又忍不住又要犯倔了。

但,他还未来得及讲下文。

就被他妻主威严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在妻主坚定的目光下,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知道,现在,妻主已经完全被裴沅迷住了,他在她心中本就不多的地位,完全没法和裴沅这个妖精在她心中地位相抗衡。

而这个局面,都是裴沅这绿茶男的阴谋导致的。

这么想着,墨清澜对裴沅的妒恨也越来越深。

但不幸的是,以他的身份,纵使心中再怎么难受,也得按照妻主的命令,每次裴沅一来作客,他就得像奴仆一般,侍奉在裴沅身侧。

当然,裴沅的目的,可不仅仅是需要他这个昔日正君,侍奉在侧。

而是为了有更多机会搓磨他,同时拉低妻主对他的印相。

不久前。

裴沅假装受伤,洛姝关切地询问时,裴沅委屈暗示——是墨清澜出于嫉妒心,暗中所为。

洛姝大怒,不问墨清澜原由,就直接狠狠给了墨清澜一耳光。

而墨清澜怕妻主对他误会更深,不敢多言解释。

只委屈含泪跪地谢恩,心中对裴沅的恨,燃烧到恨不得杀了他的地部。

这日。

洛姝与裴沅在花园中漫步,裴沅又突然装作被身边的墨清澜给绊倒了。

而洛姝,边心痛安慰一脸可怜模样的裴沅,一边冷声下令狠狠地责打“笨手笨脚的废物”墨清澜。

为了给裴沅出气。

洛姝应了他的意愿,当着他的面,对墨清澜施以鞭刑。

伴随着她一声令下,众嬷嬷上前抓住了委屈无措的墨清澜,粗暴撕扯碎了他的外衣。

墨清澜不想在情敌面前出丑,惊呼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捂向阳具和花穴。

可惜,他被调教得肿胀如球的两个大奶子,哪是那么容易捂住的。光是护住两个红艳的奶头儿,就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行刑的嬷嬷们哪里会允许他遮羞呢。

她们上前粗暴扯开他努力想要捂住羞处的手,大力往外掰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他的贱根和嫩穴藏无可藏,清晰暴露无遗。

就在墨清澜最窘迫恐惧之时。

他听到裴沅天真造作的语气好奇地道:“姐姐,清澜哥哥的奶头上,怎么上了两个环呢?”

“这,不是管不住贱穴的男妓们戴的那种锁淫环么?”

“怎么清澜哥哥也戴着?”

洛姝闻方轻笑一声,将裴沅搂在怀中不以为然道:“因为你清澜哥哥平日里管不住他的贱穴~”

“整日里和那些男妓们一样,管不住上下贱穴,老爱乱淌淫水儿!”

“所以姐姐才给他锁淫,帮他约束好贱穴。”

听着他们的对话。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将墨清澜整个灵魂淹没。

而在他最脆弱之时,残酷无情的鞭刑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啪——”

第一鞭狠狠抽向他两腿间垂荡的阳具。

赐予它一道艳丽的红色棱子。

“啊啊啊!”

墨清澜痛地疯狂挣扎着,贱叫着,却逃不开嬷嬷们的铁手。

“啪!!——”

第二鞭更加用力,抽向的是他更脆弱的卵蛋。

墨清澜痛地惨叫连连,此时的他,顾不上尊严了,当着情敌的面,就哭着向妻主求饶不止。

可惜,他的妻主只服搂着他的情敌裴沅,温声细语的哄着“被摔痛”的裴沅。

丝毫不顾他的苦痛。

“啪!!!”

第三鞭抽向他被迫大敞的骚穴。

痛得他全身抽搐不止。

但嬷嬷们却不给他丝毫缓痛的机会,继续“啪!”“啪!”“啪!”有节奏地,啪啪不绝得抽打向他最脆弱怕痛的羞处。

待到三十鞭刑罚结束后。

不止墨清澜两腿间所有骚处都被狠狠打肿了。

连他胸部,那对圆润肥白的奶子,艳红的奶头儿,都没有被放过。

因憋尿而肿胀的小腹,也被抽得红紫交错,分外凄惨。

但,墨清澜明明痛得要命,羞耻的要命。

可他的身子被嬷嬷们用各种淫药调教了整整一年,早已不受他大脑控制。

他灼痛的胯间和乳房除了痛之外,亦酥痒如蚁噬,恍惚中,灼辣的痛感化为了一波又一波酸痒的快感。

而他被痛地昏沉的头脑,亦然禁不住迷失在了这股快感中。

前穴与后穴疯狂抽搐了几下,淫水齐喷。

仿佛这场羞耻痛疼至及的鞭刑,让他爽到高潮了一般。

意识模糊之迹,他仿佛听到裴沅用大惊小怪的天真腔调道:“姐姐,你看,清澜哥哥明明是受罚,可他前后两穴都爽到高潮了诶!”

还有他妻主冷酷的声音透着对他的不屑道:“哼,管不住骚穴的下贱玩意儿。”

“走,沅沅,咱们继续赏花吧,不瞧这骚货了,免得脏了眼睛~”

随着时间推移,墨清澜在裴沅的绿茶手段下,日子过得越来越崩溃。

不仅因为,在裴沅的设计下,他几乎每日都被妻主罚得浑身是伤。

更是因为——妻主罚他时,那幅对裴沅宠溺的样子!无比刺痛他的心。

每当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能穿越进裴沅身体里,将裴沅取而代之啊!

然而,幻想中美好的穿越,并未发生在他身上。

残酷的现实中,他只能每日眼睁睁看着妻主与裴沅亲昵,什么也做不了!

渐渐的,墨清澜发现,他对裴沅的杀意,并非仅是想想而已的承度。

这让墨清澜内心争斗不已。

他虽然恨裴沅,但他骨子里的善良不允许他真的去做伤害任何人命的事。

而且,凭良心,他也明白,他对裴沅的恨,并非仅因着裴沅对他的长期欺凌,更多的,是对裴沅的嫉妒。

这嫉妒如毒蛇一般日日夜夜噬咬着他的心!

他知道妻主不喜欢“不守男德的妒夫”。

因此,他也曾无数次的试图克制自己的嫉妒心,可,他太爱妻主了!以至于打从心底无法忍受她对别人的丝毫关注,而裴沅的存在,就像一颗燃烧的火种,不断地灼烤着他的理智。

不仅如此,得到他妻主的宠爱,独占了他所最渴望拥有一切的裴沅,还非要连他唯一的念想!连他行同虚设的“正君”位份,也要夺去!

面对着裴沅日复一日的欺负,和妻主对裴沅的纵容。

他不断地忍让,无数次试图平息内心的波澜,但每一次看到妻主虐待他时,对裴沅展露的宠爱,他的心就像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痛。

然,无论他心里怎么难受,他妻主与裴沅二人,针对他的欺负他的欺负都永无休止。

这日裴沅娇纵地倚在洛姝怀抱里,说他想玩骑大马的游戏。

这“大马”指的自然是墨清澜了。

于是,在洛姝的命令下,无法反抗的墨清澜被嬷嬷们扒光衣服,用鞭子抽着雪臀跪在了裴沅的面前。

嬷嬷们像对待真正的牲畜一样,给墨清澜的阳具根部贞操锁与奶头上两个锁淫环上拴上了束链后,退到一边。

洛姝将“大马”的束链将到裴沅手上后,又上前,俯身轻轻摸了摸墨清澜的头。

正当墨清澜被她长久冷落的心稍稍回暖时。

她像哄马儿似地残酷开口道:“清澜乖,沅沅他怀孕了,受不得颠簸。”

“你驮他时,背要稳些,若是不小心颠簸到沅沅,伤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妻主可不饶你哦~”

墨清澜一听她这话,心中不禁锐痛不止!

但为了让洛姝高兴,他还是没有反抗恭恭敬敬趴好,任由他最讨厌的裴沅就这样骑上他的背。

“等等,既然是骑马,怎么可以没有鞭子?”

裴沅并不急关催马快走,而带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转头向嬷嬷讨要鞭子,嬷嬷见状连忙恭恭敬敬将鞭子双手递给了娇纵恶毒的皇子。

裴沅刚一接过鞭子,就立马“啪!”地一鞭狠狠抽在了墨清澜的臀缝上。

他一脸开玩笑的表情,但收拾情敌手劲儿却是奇狠的。

鞭子同时打到了墨清澜臀缝中最脆弱卵蛋和嫩粉的花穴。

痛得墨清澜“啊啊啊!”惨叫着试图站起来。

裴沅诡计得呈,立马也跟着惊呼。

果然,如裴沅所料那般,洛姝快速上前,抱起了险些被墨清澜掀倒在地的裴沅。

同时她狠狠一脚猛踢在墨清澜雪臀上。

墨清澜妻白肥软的臀,立马被踢青了。

但比起臀上,卵蛋,花穴的痛。

更疼的,是他的心!

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墨清澜原本以为,裴沅这作精自食恶果,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后,就不敢再想骑他这个“大马”了。

可万万没想到,裴沅被他妻主安抚了一会后,又嚷嚷着要骑他了。

于是他只能在妻主与嬷嬷们的警告下再次跪趴好,

这一次,裴沅似是担心着腹中的小生命的安危,没有再挥鞭子。

但这并不意谓着,当大马驮裴沅“游览”的墨清澜可以有多轻松。因为虽然裴沅一直控制饮食保持着纤细的身材,他腹内的小生命月份也不大。

但,由于墨清澜的尿道在婚后一直处于上锁状态,膀胱里一直憋着尿!

这种状态下,他算不驮任何人,仅是自己爬着,每动一下,也都会因着膀胱中尿液的晃动而难受得要命!

更何况还要驮着一个男人爬行呢!

而且,裴沅又娇纵又恶毒,他这种人就像是骑真正的马,亦然不可能会在意马的感受,更何况他现在骑的可是墨清澜这个情敌呢。

这就意谓着,在漫长的,驮着裴沅游览的过程中,墨清澜不仅仅要承受羞耻。

他那撑胀欲裂的脆弱尿泡亦要承受晃动很多下的痛疼。

更可怕的是——

由于他阳具根部和两个奶头儿上,被早已被洛姝拴了链。链的另一端被她亲手交到了裴沅握在手中。这意谓着,他但凡稍微爬慢了一丁点儿,裴沅就会用力拉扯一下锁链!

不仅将他拉扯的奶头与贱根都阵阵灼痛,且,由于他贱根一受痛,他的小腹肌肉就会忍不住猛地一紧缩!连带着他膀胱必然也会跟着猛地一紧!

裴沅每牵一下锁链,就可以直接掌控着墨清澜所有脆弱羞处的感观。

裴沅自然也是查觉到了这一点的,他坏笑着,边嘴里开玩笑似得喊着“大马,驾!”边时不时拉动着手中的“缰绳”。

他唇角浮现着明显的笑意,因为每拉动一下那条锁链,给墨清澜这个情敌带来的痛苦都是难以言喻的。

更令他觉得爽得是,他知道这条“缰绳”带给他胯下情敌的,自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苦楚这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压迫与折磨!

尽管现在,裴沅已经习惯了在墨清澜雷区上整日反复横跳。

但,无论怎么欺负墨清澜都难以让他的心真正满足。

他欺负墨清澜除了折磨情敌身心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把墨清澜逼急了,导致他因“一时想不开”,而自杀。

因为墨清澜现在虽然看似失宠,但他毕竟曾是姝姝姐姐费尽心思追了很久,才娶到的正君!

所以,裴沅并没有自信,未来他可以永远独占姝姝姐姐的心,完完全全的独占她所有关注。

除非,墨清澜被他给逼得自杀了!

这样一来,他裴沅就可以放心的,永远独占姝姝姐姐的所有关注了。

但,不幸的是,伴随着裴沅的日日折磨,墨清澜虽然的确如裴沅所愿,身心皆已被折腾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墨清澜并没有裴沅所意料那般软废。

他决定离世时,带上裴沅这个恶毒的绿茶一起。

这样,裴沅这绿茶就再也没有机会迷惑他的妻主了!

不久后,一日。

裴沅带着他皇姐送给他的剑,向洛姝表演了皇姐教他的剑法。

洛姝夸赞他——虽然身为男子,居然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用剑,实在太与众不同了。

为了满足裴沅渴望得到她奖励的欲望,洛姝亲了亲裴沅后,在裴沅耳边告诉他,因为他表演的剑法很不错,姝姝姐姐要给他一个奖品。

她离去后,等待惊喜的裴沅,就和侍奉他的墨清澜一起在花园中等她。

裴沅带着得意又喜悦的神色悠然坐下。

墨清澜却突然站起,趁他不备,猛地抢过了——他刚刚在妻主面前炫耀剑法,所用的那把剑!

当裴沅惊愕转身时,墨清澜果断冲向他,同时举起那把剑猛地刺向裴沅的胸口!

“啊啊啊!你,你你——”

裴沅幸有他皇姐教的功夫,惊险躲过了这一剑。

他震惊地看着墨清澜,此时的他,终于不再高傲,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边试图躲闪逃避墨清澜不断刺来的剑,边大声呼救:“救命!墨清澜要杀我!”

恰巧就在这时,洛姝持了一块用来奖励裴沅的玉佩赶来。

看到这一幕,她惊呆了,连忙厉声道:“墨清澜!你住手!”

但此时,向来听她话的墨清澜双眸赤红,疯狂地喊道:“妻主,我不要!!我不能让你被这个绿茶抢走!我宁愿死也不愿失去你!”

洛姝见他又是一幅讨人烦的妒夫样子,不禁面色更加森冷。

她边快步走向他们,边愤怒地斥责墨清澜:“你疯了吗?放下剑!”

墨清澜泪流满面,他美眸中满是绝望地对洛姝喊道:“妻主,为什么——你总是眼里只有这绿茶?对我却视而不见?!”

边喊着,他手中的剑,边稳稳地刺入了情敌的胸口!

裴沅不可置信地看着墨清澜溅了他血的脸,张着眼睛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自以为成功杀死了情敌的墨清澜,一眼也懒得看裴沅的惨状。

他定定地看着他的妻主,眸光眷恋又疯狂。

他痴痴地凝望着她,渴望她那双一直注视着裴沅的眸子,终于落在他身上。

他如愿了。

但,她目中满是灼灼怒火,完全没有半分他所期待的昔日恋情。

于是,他猛地拨出刺入裴沅胸口的剑,在洛姝惊呼着将裴沅抱在怀里时,流着血泪对她嘶声道:“妻主,只有他死了,你才能看到我吗?”

言罢,他不等她的回应。

因为他不想等她为了裴沅,生他的气!

他最后眷恋地看了她一眼,苦笑着在她的错愕中,猛然将那剑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

他想,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死在她面前,才可以被她偶尔记起,注意到吧。

即使,引起她的注意,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亦然甘之如饴。

因为——

他已经不想再承受她的忽视了。

剧烈的痛撕开胸口之时,他耳边仿佛听到遥远又动听的声音“清澜——!”。

是她的声音?

不同于她婚后一直以来的冷漠。

这一次,她唤他“清澜——”时,带着焦急甚至一抹昔日他们相恋时的温柔。

他想,这一定是他的幻觉。

因为太想被她注意到,而产生的幻觉。

——正君篇完结——

洛姝将裴沅放在地上,打横抱起失去意识的墨清澜,一挥手,打开了结界。

墨清澜和裴沅都不知道——他们一直以来所处的,是洛姝用神力复制的洛府。也就是幻境。

洛姝之所以要复制自己的家,搞一个幻境,目的是为了调教自己既无趣又不懂事的正君。

她本是仙帝,为体验民生,每数百年下凡一次。

由于随机投胎到将门洛氏,所以她这一世的身份是大炎帝国的洛将军。

所以,她的正君,身份并不仅仅是个将军正君。而是天界的帝后!

因此,她需得细细调教他,才能让他彻底将——如何才能侍奉好她?相关的所有规矩,都深深刻进他的骨子里。才能让他配得上帝后这个尊贵的位置。

而之所以,将裴沅带入这个幻境中的“洛府”

也是因着,她也很喜欢裴沅。甚至在这之前,比起无趣的人夫墨清澜,她更喜欢的是活色生香的裴沅。

所以,日后,她打算带着裴沅一起回天宫,如此一来,他们三个就是一家人,自然应当早些熟识。

至于裴沅的嫉妒心?

她虽然看在眼里。

但,在她看来,裴沅是皇子自然娇纵,双怀着身孕夫,他想要欺负一下墨清澜,也是无中厚非的~

毕竟,她的清澜向来乖顺,且对于受欺,并不怎么在意。

可不料,墨清澜和裴沅之间,可不是像她以为的那样——裴沅愿打,清澜愿忍。

不曾想,她为了让沅沅和他腹内的孩子保持好的心情,宽纵着他恣意欺负清澜,居然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诶,也怪她这个大直女,把男人之间的关系想得太简单了。

小瞧了男人们的小心眼儿。

回到真正洛府后,洛姝边用仙帝的神力,将二夫胸口中对凡人而言致命的剑伤轻易恢复。边唤来侍女,让其送信给皇太女,告诉她——她的弟弟要在洛家小住一个月。

其实裴沅的伤其实早已被她修复好了。

洛姝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让裴沅惊讶于伤口恢复速度,猜出她另有不凡的身份。

虽然,若只为此还有抹去裴沅记忆这个办法。

但她不打算用。

原因是——她希望今日的事,给裴沅个教训!让他醒来后,一直记招惹清澜的后果。

一个月后,裴沅在洛姝的法力下苏醒。

他从佣人那里得知“那日,正君因为激动刺偏了,所以他受的只是轻伤,且被家主用祖传灵药治愈了”后,并无心解开绷带查看仍然阵痛不止的胸口,他只想快些见他的姝姝姐姐!

只想快些告诉她“她的沅沅醒了!”“沅沅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无恙!”这个好消息。

佣人们不敢违逆皇子之意,带他去了洛姝身边。

此时的洛姝,正守在墨清澜身边。

她万万没想到,世间居然有让她这个仙帝也棘手的事。

她的神力,虽然可以恢复生命,治愈身体。

可,灵魂上的伤口,却难以填补!

墨清澜魂魄的胸口部位,原本是他心脏的位置,现在成了一个漆黑的洞。

洛姝知道,那是他太过伤心所致。

亦然知道,若不修复,他恐怕会一直这样昏睡,难以理来。

但却不知,如何才能修复这心灵的伤口。

每当她用尽法子后,仍然无解,为此发愁之时,总会不由得讨厌起裴沅这个罪魁祸首来!

而裴沅恰巧来了,“姝姝姐姐!沅沅醒了!”他痴痴地望着洛姝,欣喜地喊道。

却只见洛姝站在床边,看也不看他,只焦急地注视着昏迷不醒的墨清澜。

她原本艳丽飒爽的面容此刻充满了忧虑和愤怒。

裴沅见状,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乖乖的走到她的身边站好。

他聪慧地猜到姝姝姐姐因为正君的事,在怪他!不由得脸色苍白,眸中努力作出——心痛墨清澜的担忧之色,然,无论他如何努力伪装,亦难遮眼底对墨清澜惨状的乐祸。

“都是因为你!”

洛姝瞪着裴沅,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意,“如果不是你这绿茶一直挑拨离间,清澜他……又怎么会想不开,要跟你同归于尽?!”

裴沅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姐姐!那日,先被刺伤的,明明是我啊!”

“我,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你……”

洛姝冷哼一声:“你所谓的爱就是伤害我的清澜吗?你的那些绿茶手段让我觉得很恶心!”

裴沅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所以才会嫉妒,才会欺负清澜哥哥……”

洛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够了!从今天起,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耍任何手段!”

“还有,我的正君只有清澜一个人,谁也别想取代他的位置!”

说完,洛姝转身不再理会裴沅,专注地照顾起清澜来。

裴沅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胸口被墨清澜刺的刀伤,仍然阵痛不止,但他只能隐忍着,不敢显露在面上,以防被他的姝姝姐姐以为,他这“绿茶男”又在耍心机了。

他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惹怒了洛姝,

所以,此时此刻,比起身上的痛,更另他难受的是来自内心的惶惑不安。

然而,就在他最为惶惑不安之时,洛姝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头上:“裴沅,如果你不愿意当平夫,大可不必嫁入洛家。我们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吧。”

裴沅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脚冰凉。

他没想到洛姝会如此决绝,决绝到完全不顾及他皇子的身份,还有他肚子里她的骨肉。

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姐姐,我可以当平夫!”

“只要你允许我伴你左右,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凭心,洛姝还是很生裴沅气的。

但她暂时没有纵然裴沅已经让步愿意当平夫了,仍然铁了心因着清澜裴沅的矛盾,就不娶裴沅的打算。

毕竟

一来,洛姝从不会委屈她自己,她若真正不喜欢裴沅,之前就不会和他恋爱,又纵着他欺负她的清澜。

二来,裴沅毕竟已经怀了她的骨肉了。

三来,裴沅经过这次大教训,待清澜醒来后,也不会再和清澜争什么了。收了裴沅并不会影响家庭的和睦。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

大婚日,裴沅跪在地上,告诉她一个坏消息——裴沅肚子里的孩子查出性别了,居然是个不详的男胎。

这,可是洛姝的第一个孩子啊。

她堂堂天帝,嫡生子怎么可以是下贱的男胎呢?

并不心痛男胎的洛姝,被气地一巴掌把孕夫裴沅给扇翻在地。

厉声道“你心机绿茶,既然查出来了,为什么婚前不早告诉妻主?”

“呜呜呜姝姝姐姐,对不起!沅沅怕早说了,你就不娶沅沅了对不起”

此时的裴沅披一身艳丽的喜袍,袍内下腹却早已安照洛氏大婚的礼仪因膀胱里灌满了掺春药的喜酒而比平日更加隆起着,他边哭边楚楚可怜的皱眉捂着下腹,企图勾引洛姝。

这幅模样儿,若是换之前,洛姝定然被他勾了魂,温柔轻哄他。

可此时,她早已厌恶了裴沅这幅绿茶相,粗暴地打横抱起裴沅横放在腿上,对准他白软的雪臀,啪!啪!啪!啪地狂打了起来。

每一下,都给那雪团般漂亮的肥臀,赐予红肿的五指山!

打了一百多下后,她猛地将裴沅扔向喜床的内侧,撩起他喜袍掰开他红肿的双股一看——果然他骚穴早就被喜酒与那顿打屁股给弄的淫汁横流了!

透明粘液正大股大股直往外冒,把两腿间的白肉浇的湿了一大片!

“贱货!”洛姝边粗暴撕碎他喜袍,边不屑地骂道,“撅起贱臀跪趴好,掰开逼,妻主要操你的骚穴!”

洛姝心中虽然厌恶裴沅这骚样,下身猛地为此坚硬了起来,声音也染上了情欲的低哑。

“是,是,妻主。”

向来在洛姝面前娇纵任性的裴沅,此时早已不敢再耍小性子,他不顾羞耻,乖乖掰开了屁股。

待那两片红肿不堪的臀刚一被葱指掰开,洛姝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枪,就猛地捅了进去!猛地刺中了他被喜酒撑胀到快速爆裂的可怜尿泡!

“啊啊啊!”

裴沅痛地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般,红肿的大屁股猛地往上一弹,险些从床上掉下去。但却被他妻主强势按住红肿的肥臀,牢牢禁锢在她的身下。

洛姝面色冰冷,先是不顾裴沅的痛叫,又猛捅了几下他的尿泡。

接着,唇色挑起恶劣的孤度,大开大合地对准着裴沅体内那个怀了男胎的罪腔!猛插狠捣了起来!

“不!!——好痛好痛!——”

“妻主,求求您,呜呜,沅沅怀的虽然是呃啊啊男胎但,也是您的骨肉啊”

“不不要捅了孩子会啊~~啊哈~”

身为一个心机绿茶,裴沅自然不笨,他查觉到了妻主的真正目的,心底一面冰凉绝望。

然而,他撅起的屁股被妻主牢牢摁住,阳具被妻主像扯马缰绳一般,紧紧捉拿着,无论他如何挣扎,也丝毫逃不开他妻主的掌控。

最终,他只能流着泪,眼睁睁的面对——在他妻主高潮的同时,他的男胎被她捅化,伴随着她的收枪,从他穴内缓缓淌出的凄惨结果。

裴沅痛得直接昏了过去,但不幸的是,刚刚操死了他腹内男胎的洛姝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一想到之前她对裴沅的纵容与宠爱。

换来的却是裴沅对清澜的伤害,和对她的欺瞒!

洛姝就打算同裴沅新帐旧帐一起算。

同时她亦然觉得,对于沅沅这绿茶贱货,不应该太过娇惯了~理应像之前对待清澜那样,严格调教,才能让他早日懂得侍奉她的规矩。

所以,她不顾裴沅刚刚被她给操流了产,身体虚弱。直接一股灵力灌入他头顶,以保他不会被虐死后。

就令人取来木桶和水管儿…

狠狠几巴掌将昏迷中的裴沅抽醒后,她冷笑着对他说:“骚货,快些把你骚穴清理干净!妻主还没有操够你呢~”

边说着,她边伸手一指木桶和穴口粗的水管儿。

其意,不言而喻。

裴沅见状,心中猛地一缩!

他知道,姝姝姐姐现在多恨他,多么不可能像从前那般宠爱他。

但,这毕竟是他和她的初夜啊!

他这才刚刚被她给捅的小产了,这难道不算惩罚么?

为什么她还要如此狠心,去虐他的痛处?

“姝姝姐姐求您,怜惜沅沅”他流着泪,不甘心地试图撒娇唤起她从前对他的宠爱。

却不料,这幅“绿茶相”更加地惹恼了洛姝。

“怜惜你?”

“姐姐之前就是因为太过怜惜你,才会把你娇惯得这么不成体统!”

边说着,她边上前一把夺过他发颤手中握着的那根管子,像对待牲畜般狠狠摁住他,将管子往他才小产的逼眼儿里使劲儿一插。

“啊啊啊!”

大量的血与死胎的肉块从那管子里淌了出来。

与此同时,裴沅发出撕心的惨叫,脸色惨白,不停掉着珍珠泪。

可惜这幅昔日甚是惹洛姝爱怜的绿茶模样儿,如今她已经彻底免役了,她不顾他的乞求与泪水,牢牢把他摁在地上,硬是往他逼里灌水冲洗着。

仿佛,裴沅只是她掌下一件没有生命的漂亮洋娃娃。

而不是她昔日百般呵护娇宠的人儿。

待将死胎完全清理干净后,已经过了近一个时辰了。

其间,裴沅足足昏过去三次,都被洛姝以非常手段强行唤醒了。

被狠扯阳具扯醒,被用力摁膀胱摁醒,被猛弹卵蛋弹醒后,裴沅已经懂得要强行控制住昏迷的欲望,乖乖保持清醒了。

洗完死掉的男胎后,洛姝又将裴沅抱入木桶中,用一柄平时给墨清澜清理身体内外的软毛刷子,将他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个干净。

就连膀胱里的喜酒也被导出,换成纯粹的姜汁儿。

在这个过程中,向来擅长看她脸色的裴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娇惯地一直求她的爱怜了。

而是渐渐乖了下来。

甚至她往裴沅膀胱里灌姜汁时,裴沅还主动地分腿跪好,颤抖着的双手将贱根托在身前,驯顺地领罚。

他现在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若是换在他隐瞒男胎前,换在他害清澜昏迷不醒前。

她或许会心软,不忍心继续罚他了。

可惜,他现在乖了,也乖得太晚了!

洛姝边想着,边将裴沅尿道中的细管儿又往他膀胱深处插了插。

“唔——!”裴沅痛地额上渗出了汗珠儿。

但洛姝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冷漠地着拿着漏斗儿,不停的往他膀胱里灌着姜汁儿。

不一会儿,裴沅的小腹就被膀胱里内的姜汁给撑胀的再度高高突起着。

下腹内脆弱的尿泡儿如同被火烧着。

刚小产完的裴沅,不禁痛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但洛姝并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停止对他膀胱的浇灌,她一脸淡漠地捏住他的贱根,不停往里灌着,直到他的膀胱快要胀破了时她才终于停手。

接着,她抽管的同时,细心而又残忍的用一只筷子粗的锁淫栓插入了他的尿眼儿里!

如此一来,整整一大壶姜汁便被紧紧的堵塞在了他的肚子里面!

尿意与灼辣占据了裴沅的全部感观,下腹极致强烈的憋胀感和灼烧感,令他的全身的肌肤都泛着勾人的粉色。

与此同时,他才小产过的花穴也仿佛被一把火烧得又痛又酥痒,于是不停抽搐着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骚货,自己把贱穴掰开,妻主还要继续捅!”洛姝盯着裴沅赤裸的下体声音沉哑道。

“是,是呜呜姝姝姐姐”裴沅虽然已知撒娇无用,还是忍不住对她撒娇。

因为,他知道,她最喜欢他的,就是他柔弱惹怜的样子。

洛姝凝视着裴沅纤白手指掰开的淫穴,瞧着透明的汁液一点一点的滴出,不禁嘲讽道:“真是浪穴中的极品,才洗干净男胎,就又开始淌骚水了~”

“沅沅,你可真是个天生就欠操的浪货!”

她边句句扎心的嘲讽着昔日里被她捧在掌心的裴沅,边恶劣抬足踹向裴沅那白白软软的雪臀,不理会裴沅眼泪继续道:“你说是不是呢,沅沅?”

“是,呜呜,妻主。”裴沅边答应着,边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下他精致的脸庞。

洛姝见向来娇纵的小皇子,此时被欺负到哭的关子,居然这么漂亮。

虽然心中依旧生他的气,但她的肉枪却已硬如钢铁了。

于是,她也懒得继续和他聊天了,直接将她的阳具往他腿间的水洞里猛地一捅。

偏巧,她这第一枪又直接捣在了他灌满姜汁的可怜膀胱上了!

“呃啊啊!!”

裴沅直接被痛地全身都是一阵痉挛!

但,还没有等他适应过来膀胱内壁的酸胀,洛姝就已经在他穴儿内尽情的驰骋起来了。

“唔……呜……”

“啊……呜…不……啊啊……尿泡要爆了……啊呀!……”

伴随着妻主粗暴的律动,裴沅不禁发出了痛爽交加的淫靡的呻吟声。

洛姝则是丝毫不为所动,只顾继续使坏。

她的每一枪,都故意捅在了他憋胀欲炸的膀胱上,赐予他阵阵酸麻灼痛。

但,同时,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也渐渐占据了他穴内的全部感观,在洛姝的猛烈攻势下,裴沅美眸渐渐迷离,整个人也迷失在这痛爽交杂的美妙欲望里了。

伴随着白软的屁股不停地颤动,他那根被插入了锁淫栓的阳具,也渐渐硬了起来。

一股热流涌向马眼儿!随即却被锁淫栓残忍的堵住回了卵蛋内,回流的精液积蓄在他硕大的卵子内,将那两颗原本粉嫩可爱的小球儿,给撑得红肿紫胀,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李子一般诱人玩捏。

于是,洛姝边在裴沅穴儿里大开大合地狂抽猛插着,边腾出手来,捏住了裴沅下腹的那两颗硕大,将它们握在手中细细把玩起来。

“呜呜——”脆弱的丸子被妻主捏住了,恶劣的把玩着。

裴沅忍不住发出可怜的呜咽,下一秒,他猛然想到——姝姝姐姐已经不喜欢他“绿茶样子”了,所以,他立马咬紧牙关,隐忍的将呜咽声咽回了肚里。

无论何时,他都最怕被姝姝姐姐讨厌了。

洛姝折腾了裴沅几乎整整一夜,直到天光大亮,她才开恩放过了裴沅。

当然这个时候,裴沅早已经被她给操昏过去了。

腿间的两个骚穴,全都被她给操成了外翻着的大洞,本就被姜汁灌满的小腹,被她浇灌了满满的精液后,更是鼓胀如十月怀胎一般了。

洛姝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她并没有搂裴沅。

虽然,裴沅的身体还是像昔日那般漂亮勾魂,把她侍奉的很满意。

但,她还是没法原谅裴沅把清澜害的昏迷不醒,怀了男胎却耍心机对他隐瞒的事儿!

虽然寻常男子肚内的胎儿是性别,需要两个月,医生才能看出来的。

但,她毕竟是天帝。

只要她想测,他刚一怀上,她自然就可以轻易测出的。

但洛姝一直觉得没有观测的必要。

因为她贵为天帝,裴沅能怀上她的第一个子嗣,说明他必定是所有男子中最有福气的那一个。

这样有福气的男子,腹中胎儿自然必定是女胎!怎么可能会怀上低贱的男胎呢?

万万料想不到。

他怀的居然是男胎。

不仅如此,他回宫查出真像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

而是故意算计她,等她娶了他,没法不要他时,才告诉她。

诶,现在想想,当时误会清澜了。

以为清澜因为太过擅妒了,才会对沅沅小心眼儿。

现在她可算是知道了,绿茶心机美人的算计心,的确是可恶,换谁都会忍无可忍的。

想到这里,她气恼地看向裴沅。

想要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到地下去。

但一看他仍然在受罚中,被灌了姜汁的下腹,半晌还是收住了脚。

心里想着,沅沅这种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想必从未曾受过今夜这般苦。今夜给他的教训,足够让他永远刻骨铭心了吧。

这时,昏睡中的裴沅突然粉唇微张梦呓道:“对不起姝姝姐姐沅沅不应该隐瞒怀了男胎的事”

“可是沅沅好怕好怕你不娶沅沅”

“呜呜呜姐姐对不起沅沅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他边梦呓着,边有珍珠泪不停地从长长卷睫下涌出来。

洛姝不禁像从前那般,习惯性的见他一哭,就伸手给他接起泪来。

感觉到指尖的湿热。

洛姝心中的火也渐渐熄了。

片刻后,她还是玉臂轻展,像从前那样搂住了裴沅,安抚道:“好了好了,姝姝姐姐既然已经罚过你了,自然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只要沅沅以后懂事,记住教训,不再耍心机,姝姝姐姐还是会像从前那样疼你宠你的~”

伴随着她的轻哄。

裴沅原本纵在睡构中,亦像是没有安全感一样皱起的眉宇渐渐舒展开来。

睡容渐渐变的恬静乖巧。

洛姝见他不再说梦话了,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将他搂进了她的怀抱里。

二人就像昔日不曾有隔阂时那样,亲昵无间的相拥而眠了。

睡了不多时。

二人就被侍女唤醒了。

洛姝看了看仍然迷迷糊糊的裴沅,想着没有顾及他凡人的身体,将他折腾的有些过了。

终于对裴沅泛起一丝心痛,但心痛归心痛,今日他们新婚妻夫需得进宫向皇帝行礼的,自然不可以娇惯着裴沅任他贪睡的。

于是,她边坏心地摁了摁他撑满姜汁的膀胱,边伸手往他眉心处灌注一道精神力强迫他起床。

“唔!妻……妻主!”

尿泡被摁的苦难道裴沅汗流满面,他边捂着小腹艰难起身,边乞求地对洛姝说,再不允许他排尿他真的会没命的……

“哼!娇气!”洛姝边说着,边开恩地将一个铜盆踢到他的面前,好心地俯身拿起他被她束缚了一个晚上的肿胀贱根,将他尿眼内的栓堵拨了出来。

这一瞬间,强烈的尿意令裴沅险些直接尿出来!不过,他还是靠着意志力强行憋住了。

并没有在妻主面前失态。

他虽然已经憋到极限了。

但从妻主踢给他铜盆的举动来看——排尿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

而洛姝见她抽出栓堵的同时,向来娇气的沅沅居然识趣的收紧了尿口,没有擅自乱尿。

显然准备听她号令,再尿。

不禁唇角轻轻勾起,心想着,她的沅沅终于不再娇气了,懂得事事听她的话了。

下一秒,她的欣慰的笑容又变成了坏笑。

心想着,要考验一下沅沅听话的承度。

于是,她勾唇,“沅沅,现在妻主开始对你进行定量排泄训练!”

“待会儿,妻主允许你排尿时,你要仔细听令。”

“妻主什么时候让你停,你就得立马中止排尿。”

“妻主什么时候让你尿,你才可以继续尿。”

“听明白了吗?”

她虽然是笑着说的,但目中已露出昔日驯墨清澜时的威严之色。

“是,妻主!”裴沅连忙恭恭敬敬回答道。

“好了,尿吧。”

“是!”

由于姜汁早就把裴沅折磨的快要疯了,所以他刚一驯顺作答完,便迫不及待的马眼儿一张“哗——”“哗——”尿了出来。

他表情也由苦痛转为惬意,毕竟憋了一晚上的尿液终于可以决堤!自然无比畅快!

但,正在这时!

洛姝突然朱唇微启,“停!”

正尿在兴头上的裴沅被吓地全身猛地一颤,对姝姝姐姐服从的本能,让他的大脑下令立即停尿。

可是尿液却依然不受他控制的继续“哗——”“哗——”不绝狂喷不止。

裴沅急坏了,出于对姝姝姐姐服从的本能,他心一横,双手猛地用力捏住了自己阳具的根部,强行的将尿液的去路中止。

而这代价,自然是惨痛地。

姜汁逆流导致的不适令他的小脸瞬间被憋得火红,与此同时他感觉尿泡也比起未排尿前更加憋胀了!

“沅沅真乖~”见裴沅如此听话,洛姝满意的点了点头,亲了亲他的耳朵,笑道“继续尿吧~”

“是,是,姐姐!!”裴沅羞喜得红了耳朵尖,无比感激地红了眼眶,然后羞红着脸,低下头,继续“哗——”“哗——”地尿了出来。

沐浴完后,裴沅驯顺地跪在地上,给洛姝穿靴。

洛姝也温柔的帮他整理好衣服。

二人去皇帝那里请安时。

没有人能看出来他们之前曾有矛盾,甚至在新婚夜就流掉了一个孩子。

皇帝和皇太女见他们妻夫恩爱,也都放了心。

回洛府后,裴沅就咚地一声跪在洛姝面前。

没等洛姝扶起他,他就流下眼泪忏悔起——先前欺负正君哥哥是他的错,是他害了正君哥哥,是他害妻主为难了。

洛姝此时气也消了。

温柔扶起他道:“清澜他已经快好了,待他醒来,你诚意向他道歉,他向来大度,想必会原谅你的。”

“呜呜呜,谢谢姐姐!”裴沅流泪感激道。

同时在心里暗道,呵呵,墨清澜这妒夫,是什么脾气本皇子现在可是清楚了。

本皇子向他道歉时,他能大度才怪。

到时候,本皇子又可以装可怜,借着那妒夫的衬托,博取姐姐怜爱了!

——平夫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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