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我可以吃你的大鸡巴吗?”
半裸着上身的邓晟轻吻莫秋的嘴角,在她的耳畔低声又缓慢,如同勾人心魄的恶魔般说道。
“不唔”莫秋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人强硬的吻住。
“学姐,不要拒绝我可以吗。”邓晟含着莫秋的唇瓣,轻轻的咬着,温柔潋滟的双眸流露悲情之感,全然一副被伤到了的样子。
莫秋此时不用对着镜子看,都知道自己的嘴一定又红又肿。狗男人!既然不想被拒绝那问个毛啊!反正都没有选择!
莫秋气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柔软的面料下,臀肉掐起来手感也挺不错。
邓晟吃痛,倒吸一口气,幽幽的看着莫秋,像是纵容自己爱人小孩子气一般的行为。
“学姐生气了?”
“呵,我哪敢生你的气啊。”莫秋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好学姐,对不起嘛,别生我气好不好,学姐你最好了。”邓晟拉过莫秋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蹭了蹭,不停哀求着。
莫秋吃软不吃硬,被他一直用身体蹭着,挺奇怪的,总觉得不自在,也没办法真生起气来。
“我不生气,你别蹭我了”莫秋别过脸,身体已经熟悉这种发烫的感觉了,很自然的就有了反应。
“好吧,既然是学姐的要求,我自然是听从的”话音一转,邓晟像个黑芝麻汤圆,笑吟吟接着说道:“那么学姐,作为奖励,现在能让我吃你的大鸡巴了吗?”
说完还用手隔着裤子摸了摸莫秋的肉棒,暗示的不要太明显。
为什么要奖励你?我能拒绝吗?
邓晟的身子进一步紧贴着,莫秋像是被蛇盯上缠绕在身上一般,无法逃离。
呵呵
莫秋:我木得选择。
“来。”莫秋揉了揉邓晟弯腰后,埋在自己身下的发顶。
“只能用嘴,做不到就别吃了。”
她轻柔的抚摸着邓晟柔软的发丝,出神的想到:早该习以为常了,不是吗?就这样,放弃挣扎吧。
“明白了,学姐。”
邓晟的脸颊蹭着腿间的巨物,用柔软的长舌和洁白的牙齿合作,扯下莫秋的裤链。很近了,只剩下内裤了。
隔着一条柔软洁的面料,他半跪下,双手捧着,十分虔诚的亲吻那硕大顶立着的物件。
多么熟悉的感觉,真好啊,这一次又成功吃到了学姐的大鸡巴。
身下的青年像是故意的,没把她身下那最后一条布料褪下,而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衣,去舔弄里面的长茎,将硕大的龟头和那一块面料都含进火热的小嘴中,用柔软的长舌舔弄马眼。
那种很贴近,但又隔着一面料摩擦的感觉分外明显,撩拨意味也更重。
骚男人
莫秋一手捏着青年的下颚,一手拂过他的发顶,用力,使他张大唇瓣。青年滚动眼珠望着她,十分乖巧顺从,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味,那双眼眸中更多的是期待,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在他的注视下,粗大的阴茎终于被完全放了出来,笔直的出现在青年的面前,然后狠狠地插入他柔软又湿热的口中。
口中不停的分泌出湿滑的唾液,却又因无法合上口腔,而从嘴边流露点点滴滴淫秽的液体,脖颈间往下流过一道道发亮的水渍。
他漂亮的嘴唇被迫张大,明明嘴巴被操的发麻红肿,大脑被操的缺氧,窒息般的要昏厥的感觉,眼眶边也红彤彤的溢出不少莹珠。
就这样了也十分乖巧的含着,吃的津津有味的,恨不得把莫秋整个鸡巴都吃进去。真是又纯情惹人怜爱,又骚的没边。
莫秋被嘬鸡巴嘬的太爽了,邓晟湿热的嘴不停的吸吮她,随着呼吸跳动喉咙里也紧紧贴着鸡吧一张一合,真要命。
狰狞的鸡巴硬的充血,看上去格外的骇人,莫秋还算有意识的抽出快要憋不住的鸡吧,然而身下的邓晟十分饥渴,生怕自己错过一丝。于是乎浓稠又大量的精液戳着喉咙眼一步到胃,被他都喝了进去,然后色情满满的将肉棒上的残留都舔舐干净,
“咳咳咕咚很美味哦学姐。”邓晟眼眶微红,俊俏的脸庞露出一抹痴迷的笑容,嗓音被操的有些沙哑,缓缓的说道。
邓晟舔舔被操的又酸又麻的唇瓣,已经没有了什么感觉,却依旧笨拙又缓慢的舔着莫秋的龟头,像只碰见喜爱之物的修狗,卖力的舔着蹭着,让她全身沾满自己的气息,又或者让自己全身沾满她的气息。
“邓晟那小子我就知道,他对学姐的心思不浅!”
寸头男阴森森的紧盯着不远处的二人,皱着眉头,看着对方占学姐便宜。
“上次他不就没吃够学姐的大几把,还难过了好久。自从跟学姐一个宿舍后,每次开完会他都第一个冲出去!不用想都知道为什么。我怎么就没这么好运跟学姐同宿舍呢!!”眼镜男捏了捏拳,颇为愤懑。
这家伙军训的时候被抽到吃鸡吧,住宿又跟学姐一个宿舍了,运气也太他妈好了!他们怎么就没遇上这么好的事情。
现在还得躲在后面看,连吃肉沫的份都没有!
小个子看见邓晟卖力的吃着大鸡巴十分眼馋:“他绝对军训后自己偷偷练习吃鸡吧了!”
几人看着莫秋羞耻又苏爽的表情,以及邓晟吞精液的动作,不由都心想:真t内卷!
“够了、别舔了、停下,在这样我以后都不理你了。”莫秋憋红了小脸,喘着热气,抱着邓晟的脑袋拔出自己的肉棒。
邓晟无辜的看着莫秋:“可是,学姐,我不舔你的鸡吧,还能怎么做呢?”
莫秋:问我?
“你可以不做了!”
“可是现在这里还没有人来,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学姐已经腻了吗,我舔你的鸡吧不舒服吗?”邓晟狗狗眼无辜,娇娇道。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来!”除了你们几个脑子不正常的人!!
说着莫秋提着裤子就想溜,结果被邓晟一把抱住怀中,躲在树后。
“学姐,你看那边。”
老旧的楼房墙边爬满藤蔓,绿色的网状枝叶中有着一抹人影,也是一男一女,他们在相互偷瞄着对方。
莫秋无fa可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居然会抱有希望在这个不正常的世界找到一点常识漏洞。啊,天真的是她自己。
所以,邓晟的常识是只要他俩做爱,就一定会有人来被抓住?
莫秋泪流满面,用意念疯狂传递:快!快逃!!这里蹲了一堆老六!!!
至于她已经没救了。
莫秋的手顺着邓晟柔软白嫩的腰从前往后探入西装裤中,捏着柔软肥硕的臀肉,两根手指陷入臀缝,里面的骚穴已经湿答答的流了一片。
一个念头突然拂过,要是有一把剪刀就好了。她会拿着剪刀直接将他的裤子从腿间剪出一条大洞,剪成开裆裤,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这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学生会成员,职业装下是多么的淫荡。
然后抱起他的大腿侧入狠狠的操开那淫荡的肉穴,让所有人都看见他们做爱,看他的肉穴是如何淫荡的吞吐肉棒,看这个青年被操的不断淫叫。
然而现实里是莫秋被抵在树前,被人捏着鸡巴,一点点的操进肥硕屁股里。
邓晟将裤子褪在脚边,背对着莫秋抬臀,将鸡巴一点点的吃进去。虽然这个姿势看不见学姐的鸡巴操进他的屁眼很可惜,但是这个姿势很方便让学姐第一次进入这个身体!他给自己做灌肠与扩张很久了,所以即便他没有做什么润滑,也能慢慢的深入体内,肉穴已经能够很好的容纳别的东西进去。
鸡巴,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邓晟闷哼一声,忍着不适,将肉棒完全操进深处后长舒一口气。
好大,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学姐、学姐抱住我、嗯啊~”
莫秋捏着他的腰,喘着热气,太会吸了,里面感觉就像是水做的,一戳一股热流就泡着肉棒,里面的软肉也不停的给肉棒按摩着。
即便她没怎么费力去操他,邓晟自己都会努力夹紧,扭着腰肢,操弄着戳着骚心喷洒出淫液。
莫秋带着他转身,抱住他的一侧大腿,将他抵在树上狠狠操干,娇嫩的肌肤贴着粗糙的书皮,很快就磨出道道红痕,靡靡又漂亮。这具年轻又柔软的身体,格外的放荡淫秽。
“学姐、的大鸡巴好棒~啊~”
青年漂亮的脸蛋满是情欲,红肿的唇边止不住的流着口水,他闭上了双眸,享受着激情四射的爱抚,流下一滴娇柔的泪珠。
两人做爱之余,偷看的一对情侣似乎受到了他们的鼓舞,也大胆起来,卖力的在树林中耕耘。
女人一面被男人插入,一面摸着男人的屁股,和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老公~慢点,我也想插一插你的屁股。”女人扭动身姿,撒娇道。
男人慵懒的眯着眼,一滴汗水从脖子流入胸膛,说不出的性感。他逐渐放慢速度,缓慢的插了两下肉穴后,肉棒也没拔出来,半硬着插在女人的嫩穴里,然后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让女人玩着。
玩屁股而已,老婆高兴就好,情侣间的小情趣,自己也挺舒服的呢。
男人一边被女人手指插着后穴,无意识的流出点点肠液,里面的肠肉蠕动。
“老公,你好骚,你看都流水了~”
女人把自己湿答答的手指给男人看,男人将其舔干净后与女人接吻。
“宝贝,别玩了咱们整快点,隔壁那老兄真激烈,弄得我屁股都痒了。”
男人肉棒变得更硬了,健硕的大腿间,淫水也不知道是他女朋友的还是他的了。
“等放假回家,我要在你房间玩道具插你,好不好嘛~”
“好好好好,宝贝,随便你玩。”
听着二人模糊的对话与碰撞声,怎么说呢,又羞耻又刺激!就好像在隔音不好的酒店听着隔壁做爱的尴尬与羞涩,更不要说自己也在干这档子事。
不只是她,就连邓晟也像是怕被人看见,努力的将身体塞在她的怀里,紧绷着身子夹的格外紧。
“这会儿又怕了?”莫秋坏心思的狠狠操着他的骚心,看着身下的男人抓着她的衣裳,咬着唇瓣努力不发出声。
看见邓晟强忍着的模样,莫秋心情好了那么些许,射了出来。邓晟双腿发软半倚在莫秋怀中:“学姐虽然被看见了也没什么,但是我毕竟也是学生会的不太好交差啊。不过学姐要是想和我一起写检讨,在周一国旗前被惩罚嘛”
邓晟小嘴叭叭,幽幽道:“虽然要当着全校的面同学姐边做爱边念检讨,但我也不是不可以呢~”
莫秋:谢邀,已经萎了。
放小长假,莫秋被几个平日关系好的女生拉去酒吧玩。这几个女生从没去过酒吧,接着这次的长假放纵一下自己。虽然她们个个都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但是总有一个狂傲不羁,喜欢追求刺激的浪子心。
好奇心重,偏生又有点社恐,害羞,所以只能拉着人一起壮胆。
简称又怂又爱玩。
姐妹团个个长的都极为貌美,一进去就有不少男人围了过来。莫秋被他们动不动就摸鸡,性骚扰般的“打招呼,弄得不胜其烦。
好在女生们都不喜欢那些搭讪的男生,开了个包间,莫秋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包间里当然不可能只喝酒,里面的小游戏众多,姐妹几个划拳摇骰子飞镖盘倒真像经常在外面喝酒玩乐的玩咖。
莫秋把控着量小口小口的喝着酒,她不会喝酒,怕自己喝醉了会出事,但也不想扫大家的兴,一点都不喝,所以还是喝了几杯。
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现在她已经有些酒精上头,晕晕的了。
几名容貌俊俏的男生打开门,神色坦然的同沙发上坐着的女生们打着招呼,然后在她们身旁坐了下来。
莫秋茫茫然,一度人认为自己喝醉了,不然怎么会看见那么多男人。
“你走开,坐那边去。”低沉的声音从莫秋身边响起,原本坐在她旁边的男生被人拽起,然后换成了说话的男人。
“艾尤斯?你怎么在这。”莫秋有些醉了,大脑的反应也比平时要慢了些,语调缓慢的说道。
“我当然是来陪我亲爱的室友啊~”艾尤斯微眯狭长的双眼,嘴唇上扬,像是不经意般用笔直又修长的大腿,蹭着莫秋柔软的肌肤,魅惑着勾人。
他的室友好像喝醉了,软绵绵的样子可真可爱,真想把她吃进去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寝室情深关系好,别秀了。人多热闹,叫你们过来就是来玩的,要不要来玩真心话大冒险?绝对刺激哟~”小琳显然有些喝醉上头了,小脸微醺,一边淫笑着一边说道。
一群人起哄乱叫好,莫秋几番拉扯小琳的衣服拒绝参加,都被小琳无视了,见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玩。
游戏规则很简单,酒瓶转到谁,谁就要说真话或者大冒险,而选择真心话大冒险以及制定内容的人,都由酒瓶指着的反方向坐着的人决定。
莫秋还算幸运,几番轮下来都没有轮到自己,每次酒瓶开始转动的时候,她都默默在心里不停的祈祷:是谁都行,千万不要转到我啊!
酒瓶晃晃悠悠,向左又向右,莫秋提着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右右右!右!
最终酒瓶停止转动,稳稳停在了她的右侧——艾尤斯。
奈斯!莫秋松了口气,没有了危机大脑停止转动,就开始云游放空。
全然没听见艾尤斯的游戏惩罚是什么。
“唔、嗯~哈~哼、嗯——”
莫秋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人捏住脸颊强吻,唇齿交融,甜腻辛辣的酒被对方一点一点的渡入口内,吸吮舔舐,发出啧啧声响。
莫秋怕呛着了,只能被迫着接受吞咽了下去。然而有些来不及吞咽的酒混合着两人唾液,从湿热的嘴边流下。
这真是一次浓烈又迷情的湿吻,让她原本就不太清明的脑袋开始缺氧。
莫秋手里攥紧他的衣领迷迷糊糊的挣扎,好难受哈、嗯~别走开啊!
莫秋狠狠的咬在对方湿热的唇瓣上,才停止了这场火热的吻。她的眼眸迷乱微醺,红彤彤的脸庞极为诱人,分开后湿润的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才清醒了些。对方的温热的气息尚存,唇瓣被亲的又烫又麻,还带着点点血腥味。
她顺着眼前的人望过去,对方的唇在暗光下是深红色的,饱满的唇瓣被她咬破了正留着鲜血,看上去妖冶明艳带着凌乱破碎的美。
“芜湖~但是还不够刺激哦~”小琳贱兮兮的笑着。
莫秋用白净的手腕不停擦拭唇瓣上的血:“什么?”
几名男生看好戏的悠悠接道:“惩罚任务还没有结束哟~”
莫秋: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见鬼,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惩罚任务不会是什么好内容,于是她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不玩了,别扯上我。”
“不行的,小莫秋。游戏要有始有终,就算你不玩了,艾尤斯也要把他的惩罚内容做完才行的。”小萤将莫秋拉了回来,温柔的整理了她稍乱的发丝。看上去十分清醒,但莫秋见她脸颊红的像个苹果似的,还一直打酒嗝,就知道她也不醉的不轻。
他们都疯了,莫秋酒意上来,晕乎乎的想到。
“任务内容是什么。”
艾尤斯带着情欲,像一个发骚的婊子一样,坐在桌子上。他那傲人修长的双腿翘着二郎腿,舌头吐露舔舐饱满的唇瓣,水润诱人:“莫秋,在这里,玩坏我吧。”
莫秋挑了挑眉,这样的话她可听了不止一次了呢。那些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的,一个个的都往她身上凑,就像红灯区出来卖的街妓一样看见人就发骚。
“婊子,一天不犯贱就皮痒。”莫秋起身,站在艾尤斯面前与他对视,眼神轻蔑,傲气凛然的说道。
“是的,这具身体不被您恶狠狠的对待就痒的受不了,所以求求您了。”快点吧,将他踩在脚下,随意的践踏他,玩弄他。
莫秋话少,不管是正常清醒的她因害羞大多都在心里吐槽也好,还是现在浑浑噩噩的正在气头上。她也只会偶尔骂出那几句脏话,更多的是行动上。
当然这几句骚话,这还多亏了莫今铭的苦劳,只因为他太骚了,骚到莫秋都憋不住了,直接开口骂他的骚。
莫秋并没有对艾尤斯回应,直接用行动回应,她随手开了瓶酒倒在了艾尤斯的身上,酒水浸湿了他的衣裳,露出了他那若隐若现十分健硕的身材。
“骚货太骚了,就算用一整瓶酒都盖不住你身上的那股骚味。”莫秋淡淡道,将艾尤斯翻了个面,拍着他肥硕的屁股让他翘起来。
然后摸着裤链扯了几次都扯不下来,艾尤斯直起身想帮忙,自己脱掉裤子,被莫秋一脚踢了过去,身体不稳坐在了地上。
“站起来趴在桌上,翘高你的骚屁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乱动,再动砍了你。”莫秋拿起一把水果刀,恶狠狠道,然后看着艾尤斯缓慢的站起身来,乖巧的听从她的要求趴着。
莫秋拿着水果刀将他的裤子直接割开了个口,然后顺着口子将裤子彻底撕裂开。
浅粉色的屁眼沾着露,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出现在众人眼中。
“天哪,真的好骚欸。”喝的欢的众人围在她们的周围,瞧见了着淫乱的一幕并不觉得荒缪,只觉得稀奇好玩,一同观看着艾尤斯湿嫩的骚穴,有说有笑的。
莫秋摸着那白嫩肥硕的骚屁股,狠狠的扇去,房间里都是啪啪的声响。
“唔、额、好疼、莫、莫秋~哈~”艾尤斯颤抖着身子,眼眶泛红的诉说。
“你的骚屁股不就是让人打的,越疼越痒,越痒越骚,比外面卖淫的妓女还要骚,见着人就乱发情,骚屁股骚的不停流水。”
“骚男人,又骚又贱,看见打几把就想吃,烂货!只会流骚水的玩意!扇死你!”
莫秋说着说着有些渴了,一口气饮下放在一旁开了许久的酒,擦了擦湿润的唇瓣,一脸满足的打了个酒嗝。
艾尤斯的骚屁股被她打的通红发热,莫秋也觉得身体逐渐变得燥热,将手随意的塞进了冰桶里降温,然后看着手里的冰块和一旁还有些剩着的酒瓶,头脑一热有了个不错的想法。
调个冰饮吧,哈哈哈哈哈,嗝。
莫秋扣弄着粉嫩的肉穴,然后渐渐的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弄着,肉穴里又紧又热,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从紧致变得湿滑又柔软。
拓展的差不多了,莫秋推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冰块往那处穴里塞去,冰冷的硬物进入体内艾尤斯抖抖索索打了个寒颤,肉穴疯狂的蠕动想要排出这冰冷的东西。
“嗯~啊、不、不要、太冰了、好难受。”
“额、额、啊啊啊!好冰,好”
艾尤斯疯狂的挣扎着,被众人按压住了,莫秋在大家的帮助下塞进去了四五块冰进去,原本湿热的肉穴被冻的渐渐麻木了,只瑟瑟的流出些冰凉的骚水。
莫秋将他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自己的身子上,抬高他的屁股,将手中的酒瓶口对准吃满了冰块的骚穴中,慢慢的灌入醇香的酒液。
“嗯哼~唔?”艾尤斯被折腾的双眼起了层水雾,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打转,眼眶红通通的看上去格外迷人。
真是的更想欺负他了,怎么办?
“不、不要了、额~好胀、好难受啊、额、额、啊!~”
酒水进入骚穴中与冰冷的冰块汇合,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不一会艾尤斯也不知道自己是正在发热还是变冷,只觉他的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剩下被填满的满足感。
难受又舒服,太奇怪了却又意外的并不怎么讨厌,他哼哼唧唧,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莫秋等里面的冰块化的差不多了,将闭着的骚穴用两根手指撑开,如同失禁般涓涓细流。莫秋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提枪就塞进了这个湿滑的肉穴中。
“额、啊!好烫!!要被艹死了~”
滚烫的肉棒被塞进冰凉的肉穴中疯狂的捣弄,每一下都狠狠的磨过骚心被肏进更深处的肠道中。艾尤斯莫秋双手托着屁股不停的被撞动着,只好抓着桌子稳定身形。
“呜呜~”大鸡巴又变大了,又硬又烫,艹的他好舒服,好喜欢,要是莫秋能一直愿意把她的大鸡巴给自己用就好了。
“艹死你!艹死你个骚货!”真的好爽!!肉穴里冰凉凉的紧紧包裹着鸡巴的每一寸,像是要把她给吸进去,不停的绞着她的肉棒,里面像是水做的,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又湿又滑,明明紧的不得了,却还不停的吞吐她的肉棒,骚穴在勾引她,把肉棒吸进更深的地方,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越肏水越多里面也变得温热了起来,随着艾尤斯的身体不停的颤栗,穴肉的最深处喷涌出层层浪花,莫秋射了个满。
“啊啊啊!被内射填满了!!好舒服!唔~好满~”
退出微软的肉棒用着龟头揉蹭着湿软的穴口,艾尤斯的骚穴被她艹的宛如熟妇般又厚又红,只露出了一丝细缝,像是内藏夹心般一滴滴的流出里面乳白色的液体。
又骚又色,莫秋用龟头挑逗着刚高潮完的骚穴,戳进去又退出来,艾尤斯此时娇弱了不少,声音嘶哑,精疲力竭,气息微弱的道:“莫秋别玩了,好痒”
“又硬了”莫秋喃喃自语。
“额、嗯~~啊!!”大鸡巴又艹进来了!!
“太激烈了、呜呜呜、慢点、要坏了啊!!”
“好涨、要死了、额啊!~”
“不、不要了、呜、呜~莫秋。”
莫秋一边抱着他嫩滑的大腿根狠狠的肏进湿热的骚穴里,一边在他小麦色饱满壮士的胸膛上种下圈圈红痕。
细腻的肌肤上几乎没几块是好的了,漂亮的身体满是旖旎暧昧的痕迹,从内到外的都标属了她的印记。
“真的好喜欢。”艾尤斯抱着她柔软的发顶,十分满足身体被肉棒填满的感觉,他的归属,他的一切,都是她。
辉煌的大殿中央舞女们能歌善舞,曼妙着身姿,十几种乐器鸣奏,美妙极了。殿内精美的瓷器摆设无一不显其奢靡之风,贵人们散坐两旁尽享其欢乐幸福的宴会,等待宴会中心人物的到来。
精心梳妆的公主着一身月白色委地锦缎长裙,被侍女牵着缓缓走进殿中。她,身上长裙一针一线都耗费匠人心思,裙面上绣着盛开雅静的昙花,美丽而神秘。一头墨发侧披如瀑,脸上戴着巨大精致巧妙银质的面具,遮住了绝美的容颜,只露出一小半精致白皙的脸,与粉嫩小巧的双唇。
两支白玉簪缀在发间,诉不尽的清丽雅致,肌骨莹润,举止娴雅。这位公主不爱奢靡,不喜珠宝黄金,但吃穿用行无一不用到最好。素来一身月白,像是冰清玉洁的仙女似的,性子柔和又平易近人。
她缓缓轻移,迈着步子,微微俯身,拜过最怜爱他的父皇后,端坐于殿中。
今日是她的十六岁生辰,平日里清冷不怎么外露情绪的她也无外乎嘴角上扬,露出了笑意。
这位公主名曰今朝,可以说是背景墙中的顶级白月光了,剧中的角色们无一不为她着迷。然而这位公主命运多舛,被痴迷她的反派灭了国家,掳走她将她变成了禁脔一般的存在,日日折磨,最终消香玉陨。
而莫秋一觉醒来后就迷迷糊糊的出现在这殿内,然后手中被塞了剧本,被人按着,硬着头皮演了下去,演这位天仙般却命运坎坷的今朝公主。
这一切都是化好妆换好衣服,此时站在摄影机后面看着她笑容灿烂的二哥,莫今钥这狗币干的好事。
莫秋怨气冲天,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把莫今钥给砍了,但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接着演下去。
很快的山河破碎,城墙大火连天,尸横遍野美丽高贵的公主成了阶下囚,被人抓走禁锢房内。
“哈嗯哼~”莫秋身体发烫,脸上泛着红晕,难耐的咬住被褥,白皙漂亮的玉手青筋凸起胡乱的抓着床单,扭动着四肢,将平整的床铺变得凌乱。
她也没想到剧本上的下药这一情节居然来真的,真td给她下了。也不知该说剧组敬业求真务实好,还是该骂他们不当人
公主秀丽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腰间,只穿一件薄衣外露出白嫩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白玉般滑嫩,好似轻轻触碰一下都会落下刺眼的红痕,不经意间就会伤了她。
如同耀眼璀璨的星光般好看的眼睛被泪水浸湿,浓密的眼睫毛不停颤抖着,却又拼命将脸埋住,倔强的不肯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强忍着难受,只发出细碎又微弱的呜咽声。
“陛下,公主在里面等您已有半个时辰了,还请尽快”宫女在外守着,听着里面那位漂亮的美人细碎而又强忍情欲的声音,也忍不住为她心忧。若是陛下在不快些,伤着那位如仙女般的公主的身体了可如何是好。
萧靳樾面上不露神色,心里却是无比欢悦欣喜,算准了时机,便等不及的进入房内。
他亲爱的妹妹他最珍爱的人,终于从遥远的月亮上下来了,来到他的身边。
“对不起今朝让你等急了吧,哥哥这就来帮你了。”战场上冷酷无情又残暴的皇帝此时温柔极了,将床上美人小巧的手握住,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再抬眸那浅褐色的眼眸所露出浓烈的欲望,骇人极了。
莫秋被他捏住脸颊两侧,口中咬着的被褥被他取了出来,洁白的被褥湿漉漉的都是她的涎水,粘稠的甚至有些拉丝。
“呜”莫秋羞红的别过脸不想与他对视,她何时这样狼狈过,唾液粘成这样,跟被子拉丝也太他妈社死了,将这一切都怪罪于莫今钥。
于是萧衿樾的扮演者,莫今钥便看见了妹妹一副恼羞成怒,十分不服气的表情。
搁摄影机里,导演眼中大概就是公主不堪受敌人侮辱,保持风骨,不屈不饶的意志。嗯,这个坚定的眼神不错,像是想要砍死敌人一样。
“今朝怎的了,连哥哥一眼也不愿意看。小时候那样粘着哥哥,如今长大啦,便不愿认哥哥了?”萧靳樾如同抱着一具巨型的人形娃娃般将她抱入怀中,漫不经心的用着修长的手指把玩她的一缕发丝,用着温和悦耳的嗓音,十分伤感道。
在公主的过去里与这位敌国皇帝有着一段不短的孽缘,过去的皇帝可不比如今的身份高贵。他是自己的母妃与卑贱的下人有染而生下的杂种,血脉低贱。鸠国皇帝虽然十分不爽,但为了自己的名誉,只好将他称为七皇子,但是因为不受宠没有人待见他。
在十分幼小的年纪,鸠国就将他送到今朝的国家当质子。
也正是因为他无权无势还不受宠,到了今朝的国家也没人将他当作他国皇子来对待,处处受人欺压。而作为白月光的公主今朝,也是在他幼年阴暗的日子里给予他阳光,将他当作哥哥般对待,萧靳樾的生活才好了不少。
莫秋一边回想一边吐槽,这剧本她怀疑是她哥自己写的吧,刚好都是兄妹,名字还玩谐音梗。
小时候她也确实最喜欢二哥了,因为二哥长的很像妈妈,对她也特别好。而她几乎没有妈妈的印象,一直渴望着母爱,而莫今钥给予了她这些,所以她小时候一直粘在二哥身边。
莫秋模糊的回忆着,就是有点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事,后来才与二哥不再粘糊一起,莫秋猜测可能是因为常识发生异样的原因吧。
说起来“常识”具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来着,莫秋被自己的猜测惊出一身冷汗,可能是因为沉浸式演戏的原因,让她总有种自己穿越了的错觉,却也阴差阳错让她想起了许多东西。
虽然在她的印象中她从小就被奇怪的常识给包围了,但按理说如果常识在她有记忆开始就是‘不合理的’,那么她为何又知道正常的常识呢?
莫秋趴在他温热的怀中,咬着下唇不想说话,一股极为微妙的诡异感涌上心头。
唇瓣很快被她咬的红肿,她却毫无感觉,心事重重的模样。萧靳樾温热的指腹揉捏她红润柔软的唇瓣,然后俯下身去,两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唇齿相依,柔软的唇瓣贴在一块,温柔又眷恋的用着长舌舔舐身下的人。
房内好闻的幽香四溢,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包裹了这种味道,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它的味道,让人着迷、放松,舒服的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去想。
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口水正在与自己的交融在一块,莫秋尚且存活的意识,迷糊的吐槽道怎么越吻水越多,他难道是水做的吗。
不会想拿口水淹死我吧?
显然她已经被春药迷的神志不清了,要不怎么会有拿口水淹死人的想法。
暴君俊美的脸看上去病态极了,满是痴迷与疯狂,青劲爆起的手还算温柔的拉扯一抹白纱布遮住了房内二人的身姿,只瞧的个模糊。
萧靳越将今朝压在身下将她身上本就不多松垮的衣物拉扯开来,公主雪白柔软的肌肤像是会发光,美得不可方物,散发着暗香。
剧本内是这么描述这一段的:萧靳樾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儿,他的欲望在这一夜如一场暴雨般倾尽,肆意挥洒了出来,他温柔又残暴的对待他幼年时期十分爱护的妹妹,他的爱在这几年的争权中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深刻,溢出,发酵,变质。
他也很想要做她的兄长,把她当做妹妹般宠爱,给予她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可是啊,当他坐上皇位知晓她身边众多爱慕她最求她的男子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仿佛不属于他了一般,他的妹妹只能是他的。
怨也好,恨也好,总好过与她最亲近的那个人不是他,或者要比他哪天被她遗忘在哪个角落里要好。
这便是他文内强取豪夺中的一段剧情加内心读白了。
不过现在就很怪,因为此刻文中的公主是莫秋,她身上有着公主没有的大宝贝,偏偏这玩意又特招男人爱。
这也就导致文中的床戏也有出入,众人以为公主被强上被凌辱被折磨不堪受辱最终消香玉损,而现在精尽人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唉,真是罪过,她和文中的公主是那么的相似,同样的坎坷命运,过分美丽也是错啊。
莫今钥给自己提前摸过润滑,将湿热的长发撩在耳后,雌雄莫辨俊美的容貌动人心魄,用一只手摸着自己身后方的臀缝插进去扩张。
帘外,身影抖动,只能猜测出莫今铭在上位,将莫秋按压在身下,谁能猜到他此刻是在用自己的屁股自慰呢。
莫今铭一边拿手指插自己的后穴,一边也不忘了莫秋的感受,用另一只手掌娴熟的爱抚她因药物肿胀的性器。
待准备的差不多了,莫今铭缓缓抬起屁股,一只手固定莫秋粗大的阴茎,对准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肉棒缓缓被吞入粉嫩干净的股缝中去,进入了柔软又紧涩的肉穴内,待完全进入后,二人皆发出了粗缓而又沉闷、欢愉的呻吟声。
导演在场外看着摄影机里的影像,皱了皱眉,这感觉效果一般啊,光看布影子去了,突出不了公主的“被受折磨”啊。
于是大家一众商量,决定找个大冤种去把蒙着的白纱撤走,怼着床拍,争取多拍几个火热的内容特写。
倒霉蛋肩上扛着摄像机,一步步朝床上走进,一阵微风吹动,白纱摆动,露出些许两人亲密缠绕的身影,倒霉蛋将床上的情景都记录了下来。
莫秋感受着二哥滚烫的肉穴死死夹着自己,痛苦又欢愉,不用出力还享受着活塞运动就是夹的太紧了有些难受。
“朝儿,舒服吗~”萧靳樾心情很好的眯着眼,像是吃饱了的猫儿满足而惬意,一边用柔软的肉穴夹着肉棒,一边上下起伏狠狠的将肉棒艹进自己的更深处去。
公主死死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一副不堪受辱,不愿发出声音也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萧靳樾也不恼,十分有情调的从公主的下身细吻直到白皙的脖子,然后冷不丁的将柔软的耳朵含了进去,在口中轻咬细舔。
公主本就因春药身体格外敏感,哪里受的住这样,敏感的耳朵痒极了,露出了细碎的悦耳又动听的声音,身子一抖便全泄了出来。
萧靳樾很满意身下的人的反应,那都是因他而起的模样,他被滚烫的灌满,眼尾晕染出一模红意,股缝中满满当当的都是爱液,他揉了揉伏起一个小弧度的肚子,高兴坏了。
他凑到公主耳边轻声道:“谢谢妹妹给兄长的东西,为兄甚是欢喜。”
莫秋都要被他给气死了,气抖冷!“你个欠操的婊子!下贱玩意!呸!我最讨厌你了!”
萧靳樾不知是扭累了,还是被她说的心痛了,慢慢降低了速度,勾着几把慢慢磨,公主的药效尚未解开,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心痒。
“唔~你”但她又不好求着他,让他快点不要磨几把,只好睁开眼,用圆溜溜发亮的双眸瞪着他。
本公主很难受,很不满意你的行为!
“或许公主说的对吧,朕本就是个下贱玩意,血脉卑贱,不过是与下人有染的产物,宫内不耻的存在,天生是个骚货。”说着捏着阴茎的根部,一点点的将肉穴退了出去,只用着穴口磨着龟头。
公主被憋红了脸,这会儿哪里还不清楚他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勾引着自己承认他,操他。连那几年的兄妹关系都可以抛弃不要,自嘲自己是个下贱的只为挨草的骚货。
可是真的憋的好难受,她扭动着身姿,难受极了,但是压在她上方的人绕有兴致的看她情动难忍的模样,十分坏心眼。
“快”
“嗯?公主您说什么,朕耳力一向敏锐却也没听见。”
他是故意的!!!公主咬咬唇,气愤极了,捏紧拳头道:“知道自己是个下贱胚子还不快来好好伺候本公主!我要操死你个骚货!”
萧靳樾身体向后仰,一只手撑床,肩甲的肌肉漂亮流畅又有力,将自己的湿漉漉的皮眼抬起来:“骚穴就在这里,为公主打开随意使用。”
操,这也太犯规了吧。
莫秋失去了她的理智,将她肿胀的凶器直击向深处,里面早已被操的柔软而湿热,有了精液的润滑十分爽快,一下比一下深入。莫秋抱着他白皙健硕的大腿插着柔软的穴儿,畅意极了,这一回二人皆双双一同射了出来。
直到第二天的天明,才渐渐停息。
莫秋从一场梦中惊醒,急促而猛烈的大喘息,浑身大汗淋漓,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瓷白的天花板。
这个梦她即便是刚做完,拼命的回想,想要记住那些场景,却丝毫想不起关于梦境里的半分事来。就像是一段被人模糊掉的记忆,只觉得熟悉,以及似曾相识。
被遗忘的梦境,留给她的只有因梦里的故事所影响的情绪,那是一种极度悲痛又怅然的感觉。
她的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个梦虽令她难过,但也不能称之为恶梦,更多的是遗憾与悔恨?
真是莫名其妙的情感呢,莫秋此时的被梦影响的太深,用便签记录下自己此时的心情后便不在意下去。
她瘫软的躺在床上发愣,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洗漱换衣出门。
差点忘了今天要去接机!
几年的时间,她从大哥公司的实习生做起,现在已经出来建立新公司单干了。虽然公司还有大大小小的问题等着她来,但基本已成型。她也早就不在家里住,而是选择了一处离公司不太近,比较偏僻的地方。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是为什么,几年的时间让她变得沉稳。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又青涩的莫秋了!她的心已经变得冰冷,逐渐堕落就算再有什么样的风浪,也不为所动个屁啊!
他祖宗十八代得别挨劳资!
机场,莫秋艰难又熟练的让人心疼,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靠近得男人们。一个不留神,身子一个倾斜不稳,莫秋当即邪魅一笑,心道怎么可能,立马踏下另一只脚站稳,不过还是不稳的身子半向前倾,还是靠在了身前人的身上。
莫秋真想怒骂一句shift,也不知道家里发了什么疯非得让她接机。
就算是儿时的伙伴,那么久不见了,也没必要吧,多大个人了回国就回国了呗,又不是不能自己回家。
不过不小心撞到人了,莫秋立马站直身子并向人道歉。
她的眼眸与那人对视,她们面对面站着只隔了很短的距离,莫秋似乎连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对面的人感觉是属于莫今钥那一款,不,要比他更加好看,气质柔和温润如玉,一身黑色唐装,像是古代里走出来的矜贵公子,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这哪是回国啊,分明是穿越吧。
莫秋一眼认出来对方就是自己要接机的对象,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长发美男,总感觉对他莫名熟悉,但又不是儿时记忆的那种熟悉。
“宿淮。”
长发美男淡淡嗯了声,道:“许久不见莫秋,劳烦你了。”
怪了,太怪了,自接完机回家莫秋就感觉浑身刺挠,具体什么感觉又说不上来,头好痒,有种要长脑子的感觉。
她有预感,这将会是开始也是结束。
莫秋在离公司较偏的地方买了套房,从家里搬出去住了,那里是近乎没有人住的地方。车辆都很少有往来,零散的住着五十口人左右,在这基础上一大半都是老年人和小孩,莫秋表示简直完美。
虽然人少,地方偏,但是也没啥不好的啊!她晚上吃完饭没事还能出来转悠,比在家里清闲了不少。
楼房都是矮楼,最高不过三层,大部分都是自建的私楼,有些还会在自家一楼大院种点菜什么的,不大的地方超市都只有一个。
莫秋没几天基本上就和周边的人建立了友好关系,她还在自家房里收养了许多流浪猫,胖猫八嘎猫狸花等等,她不在的时候由阿姨帮忙照顾。
小猫很乖,周边人也很和善没有说什么碎语。
莫秋洗完澡了照例坐在床边逗弄着小猫,听到楼下不远处的声响,下意识朝下撇了一眼,正好看到了一个看上去清瘦的人影,走进了斜对面超市那家房里。
其实莫秋大概猜的出那人是谁,超市大婶的侄子,似乎在哪当实习生。虽然一直没碰到过,但听热情的大婶聊过几句。
父母双亡,收养在婶子家。因为工作忙很少回家,也正好跟她错开时间,所以莫秋对他的存在并没有什么担忧。
没有那些骚男们在,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
医院
“阿丘~”莫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就在她怀疑自己是被多人辱骂导致。很突然的她出了车祸,被别人给撞了。失血昏迷中被周围的好心人送往医院治疗,再醒来时就身在医院得知她伤到了半截身子,左腿骨折,腰部受损,总结:半瘫在床上。
不是很严重,但是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莫秋想的很开,随便吧,反正房间,就当给自己休假了。能怎么办呢,躺都躺了。
莫秋特地交代只允许女性护士与超过六十岁的男性为他治疗,她可不想住院了还有人来烦她。
期间,大哥和爹一起来看过她几次,二哥有点忙就只打过电话。莫秋生活格外滋润,恢复的很快,要不是腿还打着石膏,精神抖擞的都要跑俩圈了。
啊,虽然日子格外滋润,但莫名感觉有点无聊呢。莫秋在心里默默想到,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还要留下来观察半个月她才能出院,这一个多月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腿上打着石膏还不能自由翻身,真的很难受啊。
医生说她伤好的差不多了建议她坐轮椅出去散散心,但她害怕以她现在这个情况出去如果不小心遇到了男性。。。那她根本没有可能逃的掉。罢了再忍忍吧莫秋闭眼认命,在脑中回忆着最近的梦境,里面总是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对她毕恭毕敬。
莫秋眼珠转动,不管怎样想世界都好虚假啊。
寂静中,莫秋察觉到自己的病房被人打开了,这个时间点一般是不会有人来打扰她的。啧,意料之中,看来她照常没有规避掉所谓的规则常识。之前莫秋就有猜想过为何只有她出现的时候,一些符合条件的男性就会莫名的不受控制,就算她一直在有意识的规避自己的身边出现男性,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出现各种意外。
显然这次也是一样,男人穿着宽大的病服显得格外瘦弱单薄,他眼神空洞像是梦游般进入了莫秋的病房里,然后缓缓开口道:"你好,我是您的医生,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的休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这边为您做个全身检查。"
"这么晚还来病房医生你还真是负责呢。,,莫秋尽力忽略掉他身上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蓝白条病服,但还是忍不住吐槽。
对面的男人容貌艳丽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像一朵衰败的颓靡的花,脱掉了莫秋身上的衣服轻嗅着。就像大多数莫秋遇过的男人一样露出欲望的痴态,一只手握住她的下体,柔软的唇瓣落下一吻。极为涩情的吐出红艳的长舌,开口道:‘‘患者,你这里似乎不太健康呢,就让我来帮你治疗下吧。’’
莫秋翻了个白眼无语死了,真的很想让他滚。可是她的腿还打着石膏根本动弹不得,于是莫秋迅速的放弃开始装死,只盼望着这晚快点过去。
,医生,尽责的处理患者的性欲健康,即便患者看上去并不那么情愿。医生一边舔舐,一边观察着患者的情绪,看来除了身体的不健康,患者的心理也需要治疗。
他缓缓开口道:‘‘您不必担忧,我们尊重每位患者的个人意愿,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治疗缓解。请您放轻松,很快就会结束的。’’
‘‘接下来我会使用我的身体给您做个检查,您不必担心,额啊~性器、插进、哈~医生、额啊~体内是种很常见、的、看病方式,这样嗯~医生、能、够、哈~更好的了解患者的身体,去进行治疗。’’
男人缓缓将滚烫的肉棒插进自己体内,巨大的性器在狭窄又柔软的通道变的更加坚硬滚烫,他白皙的身体也犹如煮熟的虾,透着红。男人脐橙着,在性器完整的进入身体内后缓缓送了口长气,便小幅度的抽插着。
夜晚的医院安静极了,虽然两人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湿润的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在莫秋耳中却格外刺耳。更不要说身上的男人一边做着下流的动作,一边还要装作正经的同莫秋汇报:‘‘好大、、您的肉棒真的很厉害,啊、草的骚逼好爽、唔、明明只是工作怎么会这么爽,小逼要被草麻了,啊~被草到最深处了好棒~’’
‘‘您的身体很健康,嗯~看来恢复的不错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完全康复了呢,额啊~医生的检查小逼都要被您操坏了。’’
莫秋在忍耐着,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羞耻性训练,只要装死就好了,很快就能过去了。莫秋尽可能的去放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在乎身上的反应。啪嗒,啪嗒,有人的脚步声,莫秋很快就注意到了这点,声音很轻但不太像是这段时间她所熟悉的女护士们的脚步声,频率还有声音都不一样。
因为莫秋为了分开自己的注意力,也就格外关注其他地方,在得知有人会靠近这里时,她有些紧张又害怕,不要,不要再来人了。
而声音一点点的靠近又停下,敲了三下房门后,戴着眼镜的男人进来了。再看到门内的一瞬间脸颊爆红:‘‘0527你你你,在做什么呢,快点从这位小姐的身上下来啊啊啊啊啊。’’
莫秋扭头,看着刚进来的男人心里想到,这难道是什么新py的设定,好可怕。
0527缓慢的开口:‘‘纪医生是您啊,我正在这边接收这位患者的治疗,请您不要随便插手干预。’’
‘‘你这算哪门子治疗!跟何况你有行医证吗!!!快点回你自己的病房去!!’’纪明栖崩溃极了,今夜是他值班,原本医院里都是有几名护士分区看护照料的,但是负责0527那边病房的护士去上厕所拜托他帮忙看着。
就这一会的功夫,待他去查看时病房已经没人了,只好立马查监控,他去找另外几名值班人员帮忙,不知道为什么保安和护士们就像机器人无动于衷。纪明栖只好自己去找,好不容易查到了监控,没想到0527去了病房,他害怕出什么事所以才过来一趟,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0527有点生气:‘‘纪医生您就是个刚进医院不久的实习生,抢患者也不是您这么抢的吧,我知道你着急证明自己,但还请你现在赶紧出去,不要耽误我和患者的接触治疗。’’
‘‘啊啊啊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你不是个刚清醒不久的植物人吗啊啊啊啊,到底在说些什么颠语!!快点从这位病人的身上下来。’’
纪明栖:没人跟我讲0527这个植物人清醒了还伤到了脑子的啊,他的患者强碱了别人他该怎么干啊啊啊啊啊。
对方还是个女孩子一定很痛苦吧,纪明栖望过去正好对上了莫秋的视线。纪明栖意识道对方意外的沉默,从他进来居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莫非已经绝望到连反抗意志都丧失了。。。
纪明栖暗自握紧拳头忍无可忍一拳揍在了0527的脸上,把他强行拖走,然后闭上双眼快速给莫秋盖上了被子。虽然当医生的殴打病人不太好,但是他再不制止就简直太不像话了!!
莫秋却格外平静的看着这个男人带着0527出了病房,看着男人的背影只感觉有些熟悉。然后心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这也是特殊常识py的一环吗?
几天过去了,莫秋似乎又回到了平静的生活,什么也没有发生,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不对。
莫秋:呵,老套,我才不会被骗。
几天后的莫秋:好像不对!
杨世谦回到家后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太舒服,走路的时候双腿止不住的打颤,这种感觉已经一天了。
左思右想,今天也没做什么事,他认为只是工作积压,太累了才会这样,于是脱下衣服决定洗个澡后就好好休息一下。
浴室里,随着衬衫纽扣一粒粒剥落,白皙又漂亮的身体,也逐渐表露出来。
奇怪,身上怎么那么多红印和蚊子包?
嗯今天虫子有点多,衣服也很硬,所以磨出来的痕迹吧。
杨世谦抚摸过身上的刺眼的痕迹想到,很快就不在意了。待调好水的温,从头顶来自水流的热意,让他经绷着的神经与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就连身下禁闭着娇嫩的女穴也渐渐打开出一条细缝,如同失禁般从里面流出乳白色的混合粘液,随着水流从腿间滑落。
嫣红的肉穴肉嘟嘟的,有些红肿泥泞,水润又漂亮,一点点的流出淫乱的精液,色情极了。
尤其是加上当事人一点也没注意到,十分认真仔细的洗澡的样子,可真妙啊。
杨世谦热气腾腾的从浴室里出来便觉得一阵困意袭来,随意将头发吹了个半干后,就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出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事。准确一点来说是色情的,淫靡的,又让人匪夷所思的。
明明是梦却又那样的真实,好像他真的在满是学生的教室里被人掐着骚软的乳肉,抱着白皙的大腿狠狠的肏入子宫后,被填满、被浇灌至每一处穴肉。
如此淫秽的梦,以至于他睡醒后肉穴的是湿热的,疯狂流水,身体也大汗淋漓犹如经历了迅猛又激烈的一夜,但又格外的空虚。没了梦中肉棒的填充,肉穴奇痒难忍,杨世谦闷哼一声,夹着双腿企图忍住这奇怪的痒意。
然而腿间的肉穴受到挤压,即便只是内裤的摩擦都分外明显,他有感觉的知道自己的内裤和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被子里全是骚腥味。
房间里,充满他淫荡不堪的性欲强盛的味道与声音。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用手指扣着自己瘙痒的肉穴,将里面的水插的到处喷,然后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也从未发生做这样的事,为什么女穴会这么痒。就好像被破禁了般,像是被人肏熟了变得格外骚浪,敏感。
自己的身子越粗暴对待越爽,真贱啊
杨世谦再一次插着肉穴高潮后,平时禁欲的脸满是迷茫。在清楚认知自己是个婊子,渴望被人狠狠的肏后,对自我产生了厌恶感,眼眶渐渐的湿润,流下一行泪水。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一名女生,看她明媚的笑容,看她认真的表情,看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又渐渐远去的背影
等会过神时,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淫乱了他居然看着自己的学生,在教室里或者说遇见他的每个位置偷偷自慰。实在太淫荡了!好厌恶这样的自己,这样的他简直就像是一只只会发情的牲畜般。
可是自我厌恶的同时,身体还在回味高潮的余味,刺激与快感不停的侵犯着大脑,这种感觉真是要疯了。
沾满淫液的手盖住双眼,一点点的擦过柔软的唇瓣滑落。杨世谦清冷俊俏的脸庞,迷茫涣散的双眸,由原本的不可亵玩的高端,瞬间坠落谷底,变成了被玩坏的、淫乱的婊子。
——好想被她播种。
不知不觉就到了大二期末了,莫秋也莫名其妙的忙碌起来。又是给老师送资料,又是同自己的好友们一起去图书馆抢座学习。虽然她的脑子并不笨,甚至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但谁能拒绝一份更加漂亮的学历呢?
成绩不会挂科,所以莫秋并不慌。但每当她看见数学这门科目的时候,她的脑门都在隐隐作痛。
阿数,我为你寒窗苦读二十余载,你对我却是如此的尖酸刻薄,待别人却如初恋般亲密。
这高等数学我真是没法学进去了!
她当初就不应该听信莫今铭说管理公司当女霸总什么的超帅超酷,要学金融的鬼话,不然也不至于自己学习的每一门课都像催眠+听天书。
莫秋烦躁的挠乱原本就乱七八糟的头发,长发一丝一缕的立起,她现在活似顶了个蓬松的毛线团,颇有几分滑稽。
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过发顶撑着脑袋,莫秋强撑着自己接着看这本数学书,直到自己精神不振强撑不下去,手捂着脑袋浑浑噩噩的起身离开图书馆。
却没曾想,自己也会有如此冒失的一天,会撞入他人的怀中。
那是个温柔的怀抱,像是怕她会摔着了,展开手臂将她圈在怀中,不紧不松,又格外亲昵。
莫秋闻到了清爽干净的皂香,和太阳晒过十分温暖的味道,让人安心又舒适,疲惫的大脑与身心好似也得到了疏解。
不过这样的姿势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分开了,何凡有些失落的将短暂入怀中的少女放开。
“学长,好巧。”莫秋尴尬的说到。
“嗯。”何凡抬了抬有些下落的眼镜,淡然自若,像是顺手帮忙一般,毫不在意的样子。
莫秋早有听过她这位学长的传闻,高岭之花,对待任何人都很冷漠,一心只有学习的学神级别,据说学的是英语系,以后要当翻译官。
莫秋当时一个想法:了不起,了不起。
后来一个宿舍后,发现他是真的只有学习,什么也不在乎。就算她被艾尤斯拉去酱酱酿酿他也头都不抬,专心学习。
不过这样也好,她反而轻松些。
青年笔直的站立在那里,乌黑秀发,一身白衣,犹如兰花般清高典雅,白白净净,消瘦但不无力。冷漠俊然,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好看的眉眼,只露出微薄的唇瓣和小部分的脸庞。
何凡为了抱住她,手里一开始拿着的书也掉了下来,现在正侧身弯腰捡书。一举一动都让人十分欣赏,莫名的吸人。
衣服很贴身很显身材而且皮肤白皙,弯腰那么缓慢太注意姿态了,不管干什么只是站在那里都好色气,哒咩哒咩,她不可以这样子!
“学长你这么厉害了还这么努力啊。”莫秋看他手中一箩筐的英语书,英语名着,想起了自己死磕数学。
“嗯,因为还不够,英语需要积累和练习。”何凡不紧不慢,语气淡然,冷冰冰的样子。
“真厉害。”她得多跟学长学习学习这种劳模精神啊。
“我听说学妹的英语很好是吗?”何凡随口一问?
“啊,还好吧。之前出国了几年。”当时莫今铭和莫云深两人出国都有事,莫易遣又不在,两个哥哥担心她一个人在国内,就带着她一块走的。
“那可以拜托学妹一个忙吗?我可以教学妹学习数学。”
1人设冷漠实种马的皇帝x后宫大吊贵妃源于一款后宫游戏,这个皇帝太狗了,冷漠的有些憨批,后宫多的一批,侍寝即怀孕。老子要让他怀孕!所以都是双性。[狠毒笑]故事大概是种马冷漠皇帝遇到了大吊贵妃,瞧不起只有脸没什么文化的你,然后翻车被肏,但又不好明说给你定罪,只能暗戳戳搞你,然后一直被肏,逐渐上头。
2从明君到因你而昏君的皇帝x和亲公主只是为了来古惑皇帝的妖妃
可以加一个玩伴竹马,和垃圾渣爹,都是狗男人。皇帝在你第一夜侍寝会让你喝药以后都不能怀孕,还画大饼。竹马会欺骗你,后来当妖妃灭国后竹马带你走但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狗!!还是那款游戏故事大概是你喝下避子药怀不了孕后,你和皇帝变成了双性,你报复回去,让皇帝怀孕。竹马就是小树林御花园野外py他不是双性。主要是想绿一绿皇帝,另竹马确实有点可渣爹前期描述的贪婪又没什么实力,靠卖女儿来实现自己的目的,我以为他是个大腹便便不怎么好看的大叔,结果出来后卧槽,帅哥是我爹?穿着红衣服又骚又矜贵帅气,妈的干他!
只能说真香!
3上辈子就是个腐女的你,因为长的一般而自卑,意外死掉后在一个漂亮的男装双性身上重生。你得知原主是一个舔狗,有一个体育院校身材好的男朋友,但因自己是个双性人,而自卑郁郁寡欢死掉。你重生在这个身体后,获得了催眠金手指,大片撒网捞鱼,男朋友n顶绿帽。作者白日梦,渣有渣人的资本,我要是下辈子长得帅器大活好,还有钱,什么美男我当然是全都要啊
4以莫秋为基本你想看贺谁的设定故事都可以让我来写,只要别太离谱,剧情人设不好圆就行。如果正片会有的我就不在这里写了。所以发挥你们的xp!
四选一,我选你们选择最多的写,后期如果有时间且我想写,其他的也会有。
因为是点梗所以都是短篇,为肉而肉基本不会有剧情。其实点梗是啥意思我也不是特别明白,反正你们选就对了。这个也要,所以慎!
如果这三个没有喜欢的可以自己写一些设定,戳我的话会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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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女孩子都有过这样的愿望吧?希望自己下辈子是个男人,不会痛经,不用生子,操死那些只会侮辱女性,认为女性只是代孕工具的男人们。
而现在,黎邢如愿以偿。
黎邢重生在这具身体第五日了,她先将欺负过原主的几人列了出来,在几人身上初步试了下金手指,效果显着。
而如今正是她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先去见见一号吧。
一号男人是个电车痴汉,虽然人长的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的,但是个变态。经常用咸猪手摸年轻人的屁股和胸,男女不忌。
在黎邢没有重生前,原主也遭受过这人的骚扰,那时候原主的男朋友正巧也在,可惜就算原主鼓起勇气对男朋友说了这件事,男朋友满不在意的只会说原主多想了。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摸的,他为什么会摸你?你不要这么敏感,只是不小心而已。
无奈,原主只能靠自己,忍无可忍大声呵斥一号男,一号男淡然自若的否认咸猪手,反而骂原主是个骚货,不小心碰到就这么敏感,巴拉巴拉。
和原主有关故事的大致原由就到这里,如果只是咸猪手倒也没什么,但从她查到的资料哪里得出,一号男强奸过未成年少年少女,害的她们不得不小小年纪就堕胎,辍学,落下一辈子心里阴影。
很好,操烂他丫的!
在这几天的催眠改造中,一号男表面是个帅气的职场精英,实际上却是骚的将自己的西装裤掏个洞,患有露阴癖和骚穴不停流淫水,不被操就会瘙痒,被操了就会喷水的骚货。
除了给他安了个骚穴外,黎邢还坏心眼的将一号男的屁股变得又软又大,这使一号男的屁股圆润而肥硕,翘极了。其他地方形体上到没什么变化,就是乳尖会格外敏感,即便被柔软的衣服摩擦到都会泛红瘙痒无比,惹得骚穴更加兴奋,让身体更加饥渴求操。
在他的认知里,他是个骚货,渴望有人侵犯他给他的骚穴破处,被腥臭的尿液灌满全身,但同样的道德感和羞耻感也会一直伴随着他。
让他精神被折磨,肉体拒绝不了。
站在地铁上的陈东握着地铁拉环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现在的他笔直而又僵硬的矗立着,手心似乎在出汗,额头也冒出了层层薄汗,而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仿佛直接被尿湿了般湿的难受。
不知道旁人有没有看见他这副窘迫的样子,又是否闻到他的骚味。
他为什么会在早晨的时候拿着剪刀,用手指顶着屁眼的位置剪下个窟窿,让那处私密的地方被冷风涌入呢?
菊花和私处被冷风侵入,瑟瑟发抖的同时又好像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刺激之感,好似他早就期待这么做了似的。
可是这样,只有骚货才会这样吧。在外面露出自己的屁股给别人看什么的,也太疯狂了吧?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棒!!没有人会看到的。有人看到了哪又怎样?腿要不要稍微张开点,好像有点热?
这么想着,他微微扭动腿间,紧夹着的屁眼像是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大口‘呼吸着’。
会有人看到吗,看到我这么骚,看到我的后穴淫水泛滥将裤子都打湿了吗?不,不能被看到,要是被看到的话我就完了。
好痒~好想扣一扣,只是碰一碰的话没人会发现吧?
陈东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汗流浃背的样子,像个被热到了的职场精英,他将衣服搭在手上掩盖住前面,被衣服掩盖住的手指却直接从腿间放肆的自慰插了进去。
嗯~好舒服,骚穴好湿啊,好软。
手指夹着阴蒂的感觉又痛又爽,陈东像是忘记了自己还在人群拥挤的地铁上,沉溺于自慰的舒爽当中。
但瘙痒的骚穴渐渐不满于手指的长和粗细,他的身体渴望更大更热更硬的东西进去,去将他填满,将他的身体搅的火热而痴迷。
陈东微微眯了眯双眼,沾满了情欲的眼盯上了一个少年,少年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站在电梯门口,看样子下一站就要离开了。
或许他可以去占个便宜,以前的他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陈东十分自然熟练走到少年身边,没有引起旁人的在意。少年一头较长微卷而柔顺的头发,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五官很精致,一身乖乖崽的学生打扮。从他的表情来看,清冷淡漠对人疏离。他一步一步靠近少年,少年察觉了他的靠近向旁边移动。陈东在心里笑了笑看起来少年似乎还有些洁癖?不愿意接触别人。
像这样的男孩子,被人沾染上了情欲,脸上肯定会露出可爱的表情吧?
陈东悄无声息的靠近,将少年的退路逼死,贴在了他身后,在少年娇嫩的耳边低声道:“你躲不掉了。”
然而背对着他的少年,露出了他看不见的笑容。
陈东熟练的解开扣子,拉下对方的裤链,然后在从内裤里将手伸进去,去性骚扰对方。只不过骚扰的地方发生了变化,从1到0的转变,这点陈东似乎没有意识到。
“不错嘛,本钱不小。”
少年哑着声音,像是被他的行为惊到了,回头瞪他,很显然这样的行为只会让陈东更加兴奋。
“宝贝~你的眼神真不错,看的我都湿了,要不要摸摸看?”
说着陈东牵着少年的瓷白润玉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去,他那肉穴已经饮水泛滥,等不及了。
少年的手指修长,很好看,是十分适合弹钢琴的手,但如今却被人操控着,插进骚淫的骚逼里。
玩脏那些看上去一尘不染干净透彻的人,是陈东的一大性癖,少年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兴奋极了。
肉穴柔软而湿热,里面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手指,黎邢觉得自己快憋不住了,于是用手指狠狠的掐着陈东的阴蒂。
娇嫩的阴蒂收到伤害,陈东当即痛的夹紧双腿,差点跪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体力不支娇弱的靠在黎邢的怀里。
好疼,但是好爽,刚刚黎邢那一掐,陈东直接就爽的射了。
“叔叔你好骚啊,裤子破那么大个洞,得是有多希望被人艹啊?”
陈东红着脸想反驳不是,但一个念头很快闪过脑边,对啊,他就是求艹,想让人给他破处,想要每天被人侵犯,想被干的全身都是精液和尿液的骚货啊。
于是他在黎邢怀里闷哼一声道:“怎么样,要不要肏进去爽爽?”
黎邢轻笑道:“不要,太脏了。”
陈东也不恼,牵着黎邢的手往小穴的处女膜探去:“不脏的,处女膜还在呢。”
黎邢用他身下的小兄弟顶了顶陈东的胯:“很明显我没多大的性趣啊。”
陈东将黎邢的小兄弟直接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用着身下湿润的小穴去蹭,两处私密的地方亲密的接触在一起,粗大的肉棒上沾满了陈东的淫水。
陈东将肉棒紧紧夹在腿间摩擦,像是再给黎邢做腿交,感受着肉棒在他腿间逐渐变硬变粗变得炽热,这种感觉简直刺激他身上每一个细胞,让他苏爽而又迫不及待。
“哈嗯~变得好大、快、快进来。”
粗大的肉棒进入还有些紧瑟的肉穴中,在男性的身体突然长出来的小花太过娇嫩,即便水流的够多,也依然承受不住雄厚的外物入侵。只插进去个龟头,便有些困难了。
“放松点,骚货。”黎邢在他耳边低声道。
火热而粗大的肉棒不顾肉穴的阻拦,横冲直撞的直接艹了进去,冲破那层处男膜。陈东心里犹如一个被骗炮的小女生一样:
艹,谁她妈说破处很爽,被肏比肏人更爽的。明明除了疼还是疼!感觉身体直接被人劈开了两半!
黎邢可不管他怎么想和痛不痛,插进来了就将他俺在地铁门上,狠狠肏着。反正他已经催眠了整个车厢,别人不会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陈东像是个被暴力玩弄的娃娃,任人摆布,低哑的嗓音时不时传出难耐的呻吟声。
黎邢恶劣的笑了笑:“手术做的不错,看起来跟真的一样,真紧。”
这句话真是渣极了,陈东不服想要骂他,却被肏软了身子,话到嘴边也只有细碎而淫荡的呻吟声。
“嗯~啊、啊、慢点。”
逐渐的快感大过了痛觉,肉穴里传来酥麻的满足感,被顶到深处的感觉让他美极了。
凭借着被肏爽了的感觉,前面的屌再一次射了。
看着门前乳白的液体滴落,黎邢捏了捏陈东白嫩的胸道:“又射了?这是第几次了?嗯?骚狗。”
陈东被肏爽的翻白眼:“哈不、不知道。好!好爽啊!”
地铁缓缓的停了下来,到站了,外面的人出去,里面的人进来,黎邢带着陈东往旁边靠了靠。
虽然后面还被人顶着,但停下迅猛的冲撞后,陈东逐渐缓了过来。当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他有些崩溃。虽然黎邢有金手指不怕路人,但陈东不知道啊,他怕啊!
这么多人他被看见了,完蛋了。
待地铁重新向前行驶,黎邢继续压着陈东顶弄,察觉到身下的人心不在焉的。
那怎么能行?黎邢决定暂时解开对他的催眠。
他抱着陈东来到了坐在一旁肚子圆滚滚的大叔面前,让陈东抵在对方身上。
看着眼前的陈东,大叔皱了皱眉,狠狠的扇了陈东一巴掌:“这是什么骚货?这么淫荡欠操?”
陈东被扇了一巴掌,脑瓜子嗡嗡的,但也清醒了不少,原本游历的神志瞬间拉回,看见自己在满是人的车厢里,被人肏着肉穴,在一个大叔面前袒胸露乳的,整个车厢的人都齐齐望着他。
“不,不要!”别看他!
“什么人啊,在公共场地发骚,真无语。”
“你看他那样,居然还把西装裤剪个大洞,那屁股翘的太骚了。”
“这种人就应该被人肏死!”
车厢里议论纷纷,带着指责辱骂的目光与语气看着陈东。
陈东惊吓又害怕,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果这是梦,那一定是个噩梦吧。
黎邢玩爽了直接内射在陈东体内后,就将他扔在了一边。现在的陈东对于进这节车厢里的人来说就是公共厕所,泄愤用的,谁有需求都能用。
在下车之前看着陈东被人用领带捆住手臂绑在栏杆上,被人群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