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潮热的操干,可听到木安的话后,沈莫感到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倏地爬满全身,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木安在他的后穴搅了两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抹在沈莫的臀瓣后,站起身在床边坐下。
落在沈莫眼里,就像是木安失了兴致,失望地停了手。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沈莫撑起身体,抬头望向木安,试图来寻找这只是句玩笑的证据。
木安唇边依旧挂着浅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沈莫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想起来那次人体改造的经历。
那是他逃跑被抓回之后的事情,木安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笑容甜美,声音温柔,但他知道木安生气了,她不再收着调教的手段,开始花样百出地折磨他,驯服他。
沈莫手脚都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他被抓回来之后几乎每天都被拷在这上面,后穴是满满当当的跳蛋,前面带着尿道赛和锁精环,胸前两点夹着乳夹,脸上绑着口枷和眼罩,无法控制的涎液流过下颌,在架子上汇聚成一小摊。
口枷被木安解开,沈莫的侧脸留下两条红色的勒痕。他的嘴巴被勒了太久,就算口枷拿下来,还是不怎么能闭合上,半张着嘴,红色软舌无力地搭在唇畔。
木安又拿下他的眼罩,露出他被不得释放的情欲逼得潮红的眼睛,又被骤然出现的光亮照得闭了闭眼睛,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轻轻颤动着。
任谁也不敢相信他就是东南亚冷漠残酷、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沈莫转了转脑袋,看向木安,声音嘶哑:“主人。”
木安动作轻柔,摸了摸他的侧脸,“今天帮小狗改造一下身体怎么样?小狗的胸手感不太好呢,主人把他变成又大又软的骚奶子怎么样?还能喷奶呢。”
沈莫听着木安的话,脸一点一点白了下去,他不顾脖颈皮带的桎梏,拼命地抬起头在木安手上蹭着,脖颈被划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只希望能换来一点怜惜。
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颤抖着声音:“主人,我、小狗会乖的,小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您,不要,不要”
木安在托盘中拿出一支针管,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但犯过的错该罚还是得罚呀。而且主人喜欢白白软软会喷奶的小狗,小狗这是要拒绝吗?”
柔软的手指抚摸着沈莫的胸肌,他却忍不住战栗起来,小狗是不能拒绝主人的,如果木安生气,他绝对还会比这更惨。
于是他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不、不是拒绝!小狗会乖,小狗乖的”
针头刺破血肉,冰凉的液体被打进胸口,沈莫双手死死抓住床板,用力到指节发白,浑身肌肉绷紧。泪无声地滑过脸颊,却还是在木安打完药剂摸他的脸时讨好地蹭着,喃喃道:“小狗乖的,小狗乖的”
一个吻落在额头,算是奖励。
“小狗很乖。”
木安之后又给他打了三次,每次过后,沈莫都会再次被戴上眼罩和口枷,在寂静的黑暗,感受着胸口越来越涨的感觉,轻声喃喃:“小狗乖的”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洗脑,他还可以是沈莫,而不是一个不伦不类、能够喷奶的骚货。
但他的奶子越来越大,越来越软,越来越像一个女人,终于在一次木安爱不释手的把玩时,一股乳白色的奶水流了下来。
沈莫看着胸前白色痕迹,愣愣的,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呀,小狗终于有奶了呢。”木安手指蘸了一点奶水抹在了他的嘴里。
“自己尝尝什么味道。”
口中弥漫的是甘甜,但他心中却是一片苦涩。d沈莫紧紧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顺着脸颊流下来。
每次外出要是不想被看出来必须要裹胸,就这样每次在绷带上看到一股奶渍,还是让他手指忍不住颤抖,一股巨大的自我厌弃笼罩了他。
但长期维持下去需要药剂定时注入,还是后来木安说奖励他乖,才给他停了药剂。沈莫那天因此感激涕零,极尽浪荡热情地讨好。
到现在,他的胸虽然还是比原来大一些软一些,但总归是和男人一样,也不再漏奶,只有吮吸好久才可能流出来一些。
但这次不是。
如果加了花穴和子宫,就再没有恢复的机会了。
沈莫爬到木安的脚下,原本锐利的眼角现在耷拉下来,眼里含着破碎的水光,抬头仰望着她,看起来惶恐又无助。
木安难辨的神色让沈莫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每一次跳动都在呼喊着恐惧和不安。但是经过长久的调教,他已经知道绝不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主人,小狗上面的洞也很好操,会、会让您尽兴的。”
木安坐在床上,将他惶恐乞求的表情,肌肉紧实的背肌,挺翘的、带着凌乱手印的臀瓣,拿下小蝴蝶乳夹之后红肿涨大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她总是着迷于让他露出各种他前几十年的人生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脆弱的、无助的、乞求的都能让她兴奋地轻轻战栗起来。
她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耳垂——上面是一只黑色锥形耳钉,只要拿下来,就能发现上面刻着a的字样,包括他外出带的所有乳钉也都有这个字样。
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滑动,耳后、下颌唇角,沈莫的心随着柔软的触感七上八下,他伸出一节红舌,急切地舔弄着唇边的白皙指节,又讨好地将指节含了进去,用舌头包裹着吮吸。
他朝木安看去恳切的目光,但木安只是垂着眸子,手指只抽插了几下就拿了出来,懒散地把液体抹在了他的脸上。
沈莫打了个寒战,徒劳地伸出舌头想要挽留住那节手指,木安这种好像失望的表现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笑得比哭还难看,出口都隐隐有了哭腔,重复保证“会舒服的”。
“主人,您操一操小狗的嘴好不好?会舒服的,真的会舒服的”
木安只是摸着他的头发,不发一言。
胃突然痉挛了一下,沈莫背上又出了一层冷汗,他压低身体,拱起木安的睡衣裙摆,将一个早就硬挺的硕大肉棒露了出来。
木安人长得娇小,可肉棒却粗长又狰狞。
沈莫绕着柱身舔弄一圈,迫不及待地张口将肉棒含了进去,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肉棒含吮,舌尖时不时抵着翕张的小孔戳弄。沈莫被调教得早就知道如何伺候她,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木安强压下想要抓住他的头发抽插的冲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沈莫无助惶恐的样子实在撩人,她忍下射精的欲望,还想看看他会主动做些什么。
沈莫卖力吞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用紧窄喉口挤压包裹肉棒的顶端。可心却越来越凉,往常木安没一会就会按着他的头抽插起来,今天木安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快感一样,这么久也没有射出来,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滚烫的泪珠像是掉了线的珠子,一个一个顺着脸颊落下来,收不住的涎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水渍。明明已经进得极深了,沈莫已经隐隐有些窒息的感觉,却还是自虐般得吞吐,简直就是把喉口往龟头上撞,甚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呕吐的欲望传来,喉口猝然收紧,夹得木安一下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浓厚的精液打在口腔,木安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可沈莫嘴巴早就麻木了,只来得及咽下一部分的精液,其他的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出数道淫靡的痕迹。等他回过神来,神色更加惶恐。开始焦急无措地用手指刮过流下去的精液舔弄干净,就连一部分溅到地上的精液,他也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他一会低下头去舔弄,一会抬起泛红的眼,焦急地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不会再有下、下次了,小狗”
“求求您,求求您,再给小狗一个机会,求求您”
他逐渐语无伦次起来,说出的话也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小狗的嘴、会学,好操的,会、会舒服”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操,可以的”
“求您,叼尾巴、小狗嘴巴也能的”
他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回头拿来那个拔出来的小狐狸尾巴,不管不顾地开始往嘴里塞。木安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脏突然抽了一下。一把拿出来那个假阳扔到一边,把他揽进怀里。沈莫眼睛已经肿起来了,整个人细微地发着抖,一只手紧紧攥着木安的衣服,哽咽不止。
“小狗乖的,求您”
“对、对不起,主、主人,求您”
“求您,不要”
他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把头紧紧埋在木安颈窝,明明已经被折磨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向始作俑者寻求安慰。
他由哽咽转为抽泣,肩头一耸一耸,到最后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木安的衣服被攥得发皱,肩头的布料洇湿了一大片,她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木安问:“是害怕吗?”
过了几秒,耳边传来鼻音浓重的嗯声。
“为什么害怕?”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答。
木安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仍旧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又问了一遍。
“乖,告诉我嗯?”
温柔的嗓音传进耳朵,沈莫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像是天使在耳边低语,让人忍不住全然托出。
不过木安哪里是什么天使呢?她怎么会不知道沈莫害怕什么?
但她就是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成年人是不会向别人坦诚自己的恐惧的,因为防备,因为羞耻,因为自尊。只有还没有对其他人设防的小孩子,才会坦诚地说出自己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因为他想寻求帮助,他控制不住想依赖着对方。
柔软的唇瓣贴上耳后的皮肤,印下一个吻。
攥着她衣服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温热的触感自耳后离开,又突然落在耳垂上,柔软的口腔含弄着他的耳垂。
木安感觉怀里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乖,告诉我。”
过了几秒,沈莫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不想被改成只会发骚流水、不伦不类的贱货,每天只想着吃肉棒,像个畜生一样。”
木安又在他耳后吻了一下,鼓励:“还有吗?都可以告诉我。”
沈莫又往木安的颈窝埋了一点,声音闷闷地:“我不想带着眼罩,耳塞被关在调教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很害怕。”
“乖,以后把你害怕的都告诉我。小狗刚才表现很好,不会给小狗改造的,以后也不会。”
“谢谢、谢谢主人。”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缓和,仍旧时不时一抽一抽。
木安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把他一把横抱了起来,沈莫露出绯红的侧脸,即便知道木安比他力气还大,每次被她横抱起来还是忍不住心悬起来,生怕自己过于重了,两个人一起摔了。
被放在浴缸里,沈莫上身向后半仰倒,露出后穴,两只手无措地抓住浴缸边,眼神飘忽,生怕和木安对视,每次的清洗木安都不允许他自己动手。
木安真是爱极了他这种羞赧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掰过来在唇角印下一个吻,如愿看到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胸前都是各种液体干涸的痕迹,木安引着水流一下一下冲洗着,手掌也附上去轻轻揉搓着,包括红艳艳的奶头,也被细致地清洗干净。
沈莫红着脸轻轻呻吟出声——木安不允许他咬唇压抑。
再之后到紧闭的后穴,木安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股暖流顺着打开的穴口缓缓流了进去,她用指腹在肠道内壁轻柔扣挖着,时不时蹭着敏感点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沈莫手臂绷紧,难耐地仰了仰脖颈,性器也有些抬头。
“啊哈嗯啊嗯唔!”
木安抓住他的肉棒,摇了摇,调笑:“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许射了。”
明明是她作乱的手挑起的情欲,却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要射了。可能是今天的木安太过温柔,沈莫喘息着,有些嗔怪地看过来一眼。
娇媚这种词本不该和沈莫有联系,但现在,木安觉得他真是媚极了。
“翻个身,屁股翘起来,要不然深得地方弄不出来。”木安把浴缸的水放了出去。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啊哈”,沈莫被刺激地又呻吟起来。
木安无名指和中指整个指节都插了进去,到处点火,还总是坏心眼地绕过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前端高高翘起,却总是差一点不能释放。沈莫快被这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情欲折磨疯了。他回过头,眼睛里都是乞求:“主人”
“怎么了?”木安明知故问。
“小狗想射,想高潮”
“那就自己来。”木安狠狠扣了一下凸起后,手指就不动了。
那一下爽得让沈莫腰软了一瞬,接着开始自己晃动屁股,用后穴去套弄手指,看起来浪荡极了。但总归是不得其法,还是到不了高潮,他红着眼眶哀求:“主人,主人,求您。”
“不是允许你射了吗?”木安弯着眸子,坏笑着。
“想要主人的手指操小狗的骚心。”沈莫红着脸说,他知道不说完整她是不会罢休的。
话音落,木安就开始猛烈地抠挖起来,专注那一点研磨。
“啊啊啊啊哈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不远处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对呀。”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头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己。
两人处在这一个小小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我说过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但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我可以确信你绝对会吃些苦头。”
沈烨缓缓逼近,声音低沉,明目张胆地威胁。
最近这里有批货被好几家盯上了,沈莫弄了个假身份,乔装来海边度假的富二代,好到时候能抢占先机。
他白手起家,一路拼了命的往上爬,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也不是说故意的,只是没有什么性趣。直到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一下车,一道靓丽的影子闯进他的视野。
木夕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有些懵懂地看过来。眼睛清凌凌的,对上他的目光后,怯弱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像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沈莫想。
晚上,他想着她的模样撸射了一次。
他扮演着一个痞坏的富二代沈烨,总是时不时的调戏她,看她的脸羞成天边的红霞。
但他在她面前其实没怎么掩饰和属下的相处,他知道木夕多少猜出来他的身份是哪方面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只怯弱的小白兔能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吓跑了她,昨天她居然说要搬家,却没有任何和他继续的打算。既然如此,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同意就抓回去,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吗?
可此时他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木夕看着他靠近,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只是眼尾泛红,但不像是吓得,他甚至觉得她在笑,而且比平时胆子更大,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狼就可以随便吃掉小白兔吗?”
沈莫以为她要抱怨社会不公,嗤笑了一声:“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然是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切。”
他把润滑液和避孕套扔在床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与木夕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一起。
“你配合点,还能少遭些罪。”
“确实。”木安兴奋地眼尾泛红。这么多天,看着无知的猎物以猎人的姿态一点一点迈进陷阱,她都快等不及了。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干什么都该师出有名,不要随随便便就发难。所以她宰了她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因为他们骂了她一句。也宰了那几个吱哇乱叫的情妇,因为她们生出这样的儿子,当然有错。
现在他自己承认的弱肉强食,那么,他弱就该受她支配。
所以
还未等沈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在了床上。他脸颊被咚的一声摔在床板,手臂被反折在身后,又被绳索牢牢绑住,一条腿死死压在他的后腰上。
他发现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狠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来的?不是沈莫先生自己来勾引我的吗?”
她的便宜爹让她来看看这批货,能截就截。
“安安啊,你也出去逛逛,玩玩,那批货你有兴趣就看一下,开心就好啊。”
她不在意这批货,本来都快呆腻了,结果正好那天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愣怔地看了她半天。
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结果发现自己对他越来越感兴趣,终于今天到了收网的时候。
男人臀瓣浑圆挺翘,木安啪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沈莫中过枪子挨过刀,还从没被打过屁股,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女人,他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但不愧是混到这个地步的人物,他尽量冷静地开始谈条件:“你也是为了那批货来的吧?我可以”
木安懒得听他再废话,一把扯下他的沙滩裤。
白皙的臀肉裸露出来,左边还有刚才打出的掌印,还未开发过的后穴突然接触到流动的空气,不自觉地紧了紧。
“还挺嫩的。”木安评价。
沈莫脸色一阵变换,最终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