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五居的爱人。”他再次重申了一下身份, “你们可以叫我刍狗。”
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
并不符合句子原本意思,却很符合大众对他的误解意的用法。
云涟图下意识看了一下阿妈, 生怕她心情受影响。好在丘声心脏还算强大,都这个时候了, 还在那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体型差”。“对对对, 就这个体型差,两米一和一米七, 吸溜吸溜,香香滴... ...”
别说她自己的两个亲密好大儿了, 刍狗都愣了一下。
丘声看出他们都能听到,索性也不掩饰了,仗着两个好大儿都有充分准备, 坐在病床上摇头晃脑:
“第五居是个小疯狐狸呀, 他老攻才是管束他的锁呢。沉默寡言忠犬攻和小疯狐狸受,再加一点年下, 嘻嘻(#^.^#)。”
该说不说,暂且先别管她写没写,至少人设是没问题的。
刍狗甚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还对着窗外努了努下巴。
“嗯,你的小疯狐狸在外面野呢。”刍狗的声音带着点天然的哑,好像嗓子受过什么很严重的伤一样。
“他让我过来转告你:很疼吧?但他真的很开心呢。”
“你活该,谁让你亲手写的他是个小疯狐狸呢。”
丘声没什么反应,只眨巴着眼睛看刍狗,甚至还“咔嚓”一声咬下来半拉梨。
“行呗。”她对着刍狗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摸摸... ...哎,还是觉得好神奇。”
“挺好,你们俩过得开心就行。”
刍狗倒是老实,还真的过来给摸了,甚至变成原型让丘声好好挼了一通,走的时候毛都有些杂乱。
但他只是给挼,并没有什么回应,也明显不亲近。
两个好大儿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俩互动,生怕这疯狐狸的老攻也和他一个调性,一言不合就拿把刀出来再给丘声一下子。
好在并没有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那俩神经也没再出现。
琅魇是天擦黑了才拎着好几袋子晚餐回来的。
“今天有点堵车。”他摸了摸袋子,把食物都手动加热了一下。“但我一直有施法保鲜,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看起来已经吃过了,摆完桌子就靠在窗边往外看,还举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吃饭的三口人的手机都“叮铃”响了一声。
是一段小视频。
“那老狐狸跳广场舞呢。”琅魇发的视频就是这个,他特意点了点胡晓雾。
“为什么都是狐狸,他就那么... ...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