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们内心其实也都心知肚明。
云涟图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人设的完善，他们可能也未必... ...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 ...云涟图偷偷抬眼瞄了一下仍然在咬牙切齿地朋友。
他其实也觉得，丘声并不是随意操纵他们的命运的。她其实，很尊重他们。
也是真的很爱他们。
第09章 狐狐宠兔兔的第八天
云涟图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力顶了顶自己好朋友的手心，主动转移了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现在过得不错？”
又轻又缓的声音一下就拉回了胡晓雾的注意力，他心头的郁气一滞，整个人倒是也放松了下来不少。
“哼，那可是比之前过得好太多了。”胡晓雾放松下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他抬手把云涟图抱起来，和自己脸对脸。
“你是不知道我一个狐过得有多好！”他在“好”字上特意加重了声音，还俏皮的眨了眨眼。
“只要是多看了我一眼的人，就一定会喜欢上我！”胡晓雾眸子里闪烁着光。“更别说我的演技还那么好，我现在有很多很多钱，也有好多好多人爱我！”
云涟图一直含笑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作为应和。
胡晓雾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的朋友分享生活，说上头了还掏出手机给扒在手心里的兔兔看照片，力证自己真的过得特别好。
“说起来... ...你要不要和我回去啊。”胡晓雾一直说到口干，才小心翼翼地抛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你不会，还真的把她当成... ...妈妈了吧？”
云涟图顿了一下，琉璃一样的红眼睛闭了闭。
胡晓雾一下就炸毛了，甚至罕见的做了个不太符合人类行为的姿势，狐狸蹲。
“不是，我说你傻你怎么还真傻上了？”胡晓雾是真的不理解。“你才刚过来几天？我没猜错的话可能都不超过一周吧！”
“她也就对你好了一周，你就忘了过去那... ...那那那数不清多少年的痛苦了？”
忘了你死了多少次。
忘了你怎么一次次在黑暗里崩溃，又怎么一次次把破碎的自己拼好？
那些过往，沉重到哪怕胡晓雾大部分时候只是个旁观者，但只要一提起，都会恨到牙根紧咬。
云涟图垂着眼睫，试图躲避着胡晓雾的目光，但却被执着的狐狸一直盯着，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 ...快忘了。”
他神情太过复杂，复杂到胡晓雾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只生气的变成原型，一口叼住了云涟图的兔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