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紧抿着冷锐的绯色薄唇,俊美的轮廓线条冷绷得空气中的温度都在逐渐下降,他的手紧紧握着,“不能让她知道的,否则这一切都白费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空气中的气压也愈来愈寒。亜璺砚卿。
冷冽终于又开了口,语气漠然如冰,“你待会上去看看她,顺便带上清毒剂!”
墨寒收着药瓶的手顿时僵住,转眸看着他,“怎么了?”
冷冽俊美的脸上覆上一层寒霜,“老头子当年还在房里藏了一瓶那种药,她给吃了!”
墨寒的瞳孔一缩说,“吃了多少?那东西会要人命的!她不要命了是不是!!”
“她又不是
第一次了,这次吃了十几颗,我逼着全给吐出来了!”
“我去看看。”墨寒没有犹豫,阖上了药箱快步走了出去。
满室通亮的房子里,淡淡燃起了一圈烟雾。
墨寒打开了夏星辰的
卧室门,夏星辰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仰着脸,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墨寒坐在她身边,拿出铁盒里的一小瓶药水,用针管倒抽了药,也不管夏星辰,直接拉出她的手,在手背擦了酒,把那尖细的针头了进去,注了药水后,他把针筒收回铁盒,又用棉花再擦了擦她的手。
做完了这一切,他探了探她的脉搏,沉稳有序,他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