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笑声尖锐又高亢,震得他耳膜生疼,他被锁链吊起来的双手挣动着,冷眼看着面前疯狂大笑的女帝,咬牙切齿:“陛下有事情冲罪臣来,莫要伤及无辜。”
女帝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笑声像是在讽刺什么,又像是在提醒他的身份——如今只是一介阶下囚,有什么资本来和她对抗?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人,被发配成官奴流放荒芜之地的崔家人……性命都在他手上攥着。
他必须讨好面前这个疯魔的女人……
要他求她?
高高在上的崔子玄,什么时候如此落魄求过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帝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力道不大,却是羞辱意味极强。她拍打出“啪啪”的声响,看着昔日的权臣屈辱却又不得不屈从的模样,唇角上扬,对上那双阴冷如狼的眸子,她亦不觉得有什么可怕之处,毕竟……现在她是在痛打落水狗啊。
素白的手指钳制住他的下颌,在他略微慌乱的目光中,从袖袋中拿出的药丸显得如此不怀好意,他瞳孔骤缩,却是奋力扭头避开那强迫性的喂药,沉声怒骂:“龌龊!”
女帝怎么会在乎这个,她笑意吟吟地逼着他吃下这颗乌漆嘛黑的苦涩药丸,崔子玄干呕不止,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心头怒火无处发泄,和面前毫无廉耻的帝王干瞪眼,狰狞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撕碎,可他如今镣铐缠身,哪里能做他想做的事情?
崔子玄将近而立之年,膝下五六个孩子,看不出有什么生产的痕迹,想必是夫人生的。
女帝咂摸着面前人的身材,在他昏沉涣散的目光里竖起五指晃了晃,被吊着双臂的人毫无反应,头失去支撑的力气沉沉垂下,脑袋几乎是折成直角耷拉在胸膛上方,刘海小幅度晃动,一会儿便安安静静地垂着,不动了。
纤细的手指将昏睡的人儿下颌抬起,他眼眸并没有完全闭上,剩下的一条细缝能够看见那上浮的瞳仁,细密的睫羽方才还在挣扎着颤动如蝴蝶振翅,此时此刻安静地搭在下睑上,看不出任何的动静。崔子玄如今的模样,就像是被吊在牢房里的一具尸体,没有任何的力气能够支撑他放松手腕上的镣铐,被自身的重量勒出深深的红痕来。
繁复的衣裳都堆叠在腰侧,胸膛是裸露的,肌肉曲线因为吊起的手而延展出优美的弧度,白皙的肌肤不似稚童那般细腻,反而有成熟男人的魅力,那凸出的乳头带着乳晕都是深粉色,不知道蹂躏过后会不会变成诱人的嫣红……那可真令人期待呢。
不是很明显的腹部肌肉依旧能看出崔大人平日里有好好练武,不过毕竟是文臣,没有宁光逢魏绘那样夸张的肌肉,很正常。
但是这样的崔子玄,更加诱人了呢,不是么。
女帝解开了男人双手上的镣铐,她并没有去扶着这个昔日的臣子,笑眼看着他他脱力跌靠在墙边,重心不稳,头垂着随着身子一起倒在茅草上,裸露的上半身带着下半身一起松懈下来,宛若那些第二天被发现在怡红院外边的,倒在地上的醉汉那样潦倒落魄。
崔子玄呼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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