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炸裂的是,因为他爱收集古籍,所以一些失传千年的西方文献最后竟在洛阳重现天日(飙泪笑)。”
“可不是嘛!刘瑞的皇陵被发掘开后,各国的考古学家和历史家纷至沓来,就连一些宗教机构都想参与遗迹的发掘,甚至闹出狂热教徒夜探遗迹,试图偷走景教碑与旧约竹简的事。”
“旧约?所以说那边来华是为了……”
“嘘……这可不是咱们能讨论的。”
“我靠!刘瑞牛逼!”
“什么叫天选之子,这就叫天选之子。”
“虚假的老祖宗:留下一些容易被盗的金银俗物;真正的老祖宗,写作薄葬,实际却给后世留下可以装13的东西。快说谢谢刘瑞。”
“对不起,作为汉语专业的研究狗,这声‘谢谢’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1。”
“高中生+身份证号。”
…………
很多东西是能跨越时空,让人产生难以言喻的共鸣的。
就好比是后人提到刘瑞基本都是相当老婆(女儿)(妹妹)的害羞状或相当兄弟的欣赏状。
而对西汉的年轻男女而言,有个爱写小说的皇帝就已经很有话题度。
更别提在创死人上,刘瑞就算拘束得好似太监上青楼,也能以丰富的经验ko古人——前提是冯梦龙那种开挂的别来炸场。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陛下怎么能写这种东西呢!这简直是……”
“太过分了!!!”
某些对尧舜禹过于推崇的老学究们直接暴怒道:“侮辱先人,败坏纲常。”
他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一副准备立刻撞死在宣室殿前的刚烈模样——前提是他能踏进未央宫门,或是以学派为代价在未央宫外搞行为艺术。
上座的女客附耳去听楼下的动静,趴在桌上窃窃私语道:“咱们要不换个地方?我瞧这群腐木迟早会骂到咱们头上。”
“骂就骂呗!自打信乡长公主接手阳陵县后,咱们挨的骂还少吗?”能在二楼悠闲喝茶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尤其是在地价直逼长安八里的阳陵县里,茶楼的女客多半也是太学府或上林苑的常客。
对于底下张口先贤,闭口纲常的读书人,她们自然没啥好感。